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兄弟,没开玩笑,真的变成郝伟的了,有总局的文件,不信我明天拿给你参阅一下,妈的,这事到现在我都有些难以置信,靠,这么好的地段,拿来盖经济适用房,吕明那个王八蛋疯了,那个叫郝伟的小子更疯!”刘水咬牙切齿地道,就要到手的好处费50万元就这样没了,作为一名小小地副局长,他的心痛可以理解。
李孟良惊呆了,不,应该是傻了,拿南郊那么好地土地去盖经济适用房,这人脑筋绝对不正常,和钱有仇地人都是他妈神经病,可郝伟的脑袋瓜好像不傻,那么他这样做地目的是什么呢?李孟良和刘水寒暄了几句后,如斗败的公鸡般耸拉着脑袋思索。
坐在他身旁的阳东方愣愣地看着李孟良,将手中的剑啪地向桌子上一拍,怒道:“你说的没有问题,可现在问题来了,这就是你做的好事,说吧,怎么办?”
李孟良抬头看着师傅,咬紧牙关道:“我说话算数,就是将青帮砸锅卖铁,也要拿出参加拍卖会的钱。不过师傅你不觉得今天这事有些奇怪吗?用南郊那么好的地去盖经济适用房,这样的蠢事郝伟他会去做?”
阳东方沉吟片刻,道:“我估计他想打击你,和你争夺青山黑道霸权,如果事实当真如此,那么前几天那些女人被释放的事,估计就是他干的,孟良,有必要好好查查这个人,直觉告诉我,他的威胁很大。”
威胁很大?恐怕不尽然吧,在青山这么多年,好久没遇到敢和我叫板的人了,好,很好,郝伟!明天我就让你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
李孟良的脸上写满了狰狞,当天晚上他就给云中鸡去了电话——我不想让郝伟看到后天的太阳。李孟良压根就不相信仓库杀戮那件事是郝伟干的,就他那模样能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儿,拉倒吧,他要是早有这个能耐还不早就反了天,会等到现在?
云中鸡接到命令之时正在和一小姐厮混,正值高潮时接到老大电话,心情郁闷可想而知,看着媚眼迷离的娇娃,云中鸡叹了口气,对着瘫倒在床上的小姐道:“今儿恐怕不能尽兴,明天咱们继续。”说完,穿起衣服就走,他相信在杀人前一晚做爱的人都会被杀,为什么?电影上都这样放的。
第二天,没有太阳,盛夏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从早上起凉爽的风就刮了起来,吹在身上感觉格外惬意,郝伟大清早开着新买的平治赶到医院看望赵奶奶,车里面坐着川奈舞还有冷艳的路夕贝,到了医院,便张罗着将于娜娜一家送往机场,至于出国护照奇Qisuu。сom书,雪儿已经办好。在上班前送了过来,一路上郝伟感触颇多,高干子女办事就是快啊,到哪里都有特权。
登机的时候,郝伟突然想起什么。冲着川奈舞道:“你随着于娜娜他们到M国吧,毕竟你见过世面,身手又好,有你在他们身边。我放心一些。”
川奈舞黯然不语,乖巧地登上飞机,作别的时候,支支吾吾道:“婉如姐姐,你……你回到公司的时候,和姚……姚鲲说一声,让他好好工作。我怕……,
婉如当然晓得其间地关系,就要搭话,却听郝伟道:“他很快也要过去,过不了几天我就会带着他到M国去找你们。”
川奈舞面上一红,被郝伟一语击中心坎,颇觉不好意思,而后就走进机舱,郝伟看着在舱门一闪而过的身影呵呵一笑,对着无痕道:“我觉得好奇怪。川奈舞也会脸红,也会害臊。真是少见。”
无痕白了郝伟一眼。道:“她只不过是走错了路,其实人还是蛮不错的。特别是对姚鲲那份情,深沉地让我心里都有点不舒服,唉,男人犯了错误女人可以原谅,为什么女人犯了错误,男人就难以接收了呢?”
婉如摇摇头,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于千年的传统有关,鬼知道姚鲲若是知道川奈舞曾经是女优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可难道要这样一直瞒下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是包不住的,时间施得越久对姚鲲的打击就越大,看着被无痕指责的男人,她挽住郝伟地手臂,认真地道:“伟哥,你看川奈舞和姚鲲这两个人的事,到底该怎么解决?”
“怎么办?那要看他们自己,这件事我们只有不闻不问,交给他们自己解决,方是良策,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我相信前景很好。”郝伟扭头看着妩媚的佳人,笑道。
无痕也顺势挽住了郝伟的手臂,幽然道:“郝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男人总是如此在意女人的过去?”
郝伟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大概是男人地占有欲在作祟吧。”
“那你有占有欲吗?”婉如抬眼看着男人,深情地道。
“呵呵,当然,我地馒头就是我的,谁也不要和我争,只有我抢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抢我的道理,”他说着就将两女拥入怀中。
婉如轻打郝伟的胸膛,道:“谁是你的馒头?说话注意点,硕士可不能这样没水平。恩,人家不是问你这个,是问你若是我们有过过去,你会不会在乎?”
“呵呵,你们没有啊,如果有的话,我也不会在乎,因为我们是真心相爱,当然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R国人,如果你是R国人,我永远不会和你相爱,这是原则问题。我恨那些R国杂种。”郝伟咬牙切齿道,他痛恨R国。
无痕又白了郝伟一眼,道:“说着说着怎么就将国仇家恨引了进来,暂且不论你将历史与爱情结合起来是对是错,单单就是将我们比喻成馒头就说明你极没有水平,这不是一个硕士应有的思想。”
没有水平怎么了,思想有问题又怎么了,你们还不是乖乖地跟着我走吗?郝伟扬扬眉毛,将两女榄进怀中,心中暗道,当然,嘴上并没有对无痕的话进行反驳,三人相拥走在青山机场,那亲昵地模样让整个机场所有的男性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不是吧,两个貌若天仙地女子竟然和这个男人”
“哥哥,这世道不公啊,那么美地女子怎么喜欢上那么个家伙,还是两个?”一情窦初开的男骇对着身旁地哥哥道。
“兄弟,这年头,有钱还愁女人,你没看见那小子开的是平治吗?要想过那样的生活,就好好奋斗,美好的生活是用汗水换来的。”哥哥借机对弟弟进行思想教育,可他错了,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比如说爱情。
被人瞩目的感觉很爽,郝伟再次有了做明星的感觉,只是少了点什么,对,没有Fans过来索要签名,遗憾啊。
第一百零二章 心狠手辣
今天的天气不错,凉爽,拥抱的太近也不会出汗,所以郝伟拥着二女在机场好好地出了一回风头,看着男人得意洋洋的脸色,一直隐身的路夕贝心中又是不爽,郝伟太喜欢招摇了,也不看看周围的情况,那么多妇女权利的维护者们正对其怒目而视,他不仅不在乎,反而搂得更紧密,俨然做拥二女的土财主,要知道这是现代不是古代,不考虑一下自己,也要考虑一下两位姐姐,这对她们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路夕贝明白,郝伟岂止是招摇,简直就是嚣张,不过这种嚣张路夕贝很喜欢,因为出气。
川奈舞离开了,开车的人自然就变成郝伟,男士就应该拿点绅士风度,再说为三位超级美女效劳是件美事,怎能拒绝?
路夕贝就坐在副驾驶坐,眼光向郝伟一扫,面无表情地道:“昨天夜里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李孟良已经给云中鸡下达做掉你的命令,接下来你要怎么做?难道这么早就要摊牌。”
郝伟呵呵笑道:“你不觉得现在摊牌有些晚了吗?我说过,要让他和阳东方生活在梦魇中。”
今天到底是谁做掉谁?很明显是郝伟做掉云中鸡,所以路夕贝昨天也仅仅是提醒了郝伟一句,三阶一段的瘪炮要做掉四阶的高手,无异于以卵击石,这点常识她清楚,看着自信满满的郝伟,她将头扭向窗外,又道:“林风今天晚上去青帮视差,阳东方已经做好做掉他的准备,夺取掌门之位,你打算怎么办?”
“这可是好事啊,窝里斗不就省着我出面整了吗。恩,这件事你怎么现在才说。昨天就应该说的。”郝伟皱着眉头道。
路夕贝转头看着他道:“如果有可能,帮一下林风吧,我小时候见过他,记得那时父亲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他是好人。”
原来是这个缘故啊,郝伟恍然大悟。给了路夕贝一个微笑:“今天听你的。”
路夕贝低下头,心中满是欢喜,没想到郝伟竟然如此爽快的就答应,要知道林风可是华山掌门。只要除掉他,华山肯定大乱,那时正是取走万年仙草的最佳时机,为了自己放弃这样的良机,由此可见,她在郝伟心中地分量不轻,她陶醉着。直到车子开到偏僻的山路,一个身影拦住了疾驰的车,方才从甜蜜中走出。
那个身影正是云中鸡,此时他肩扛一把大刀,静静地看着从车上走下的一男两女,冷声道:“你就是郝伟吧?”
郝伟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看着云中鸡笑道:“想必你就是来杀我的人吧,见到你很高兴。”
云中鸡微微愣神,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来杀他的?不过这念头一闪即逝,靠,管他知道不知道,先动手再说,于是右手握住肩扛地大刀一指,道:“高兴?到阴间去高兴吧。”说完一跃而起,身影像俯冲而下的雄鹰,手中的大刀在空中发出凌厉的破空声。这声音让待在车中地婉如心里抖个不停,虽然她对郝伟的身手很自信,可毕竟没见过高手过招,今日得见如此凌厉可怕地刀势,不禁为郝伟担心。
无痕和婉如此时已经走出车来,看到云中鸡出手,无痕的青光宝剑乍现,就要出手,却被郝伟一手拦住,道:“我来。”
声音未落,手中的针已激射而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刚才还气势磅礴要致人于死地的云中鸡此时俨然一只斗败的小鸡趴在地上捂住手臂哀号,那刀就落在他身旁,郝伟闪身过去,将刀一脚踢飞。
眼见刀子直直地滚下山坡,云中鸡绝望了,围绕在身边地灵盾顿时消逝,一击就被别人放倒,反抗还有意义吗?郝伟缓缓蹲下,对着斗败的公鸡道:“是李孟良让你来的吗?”
路夕贝很是不解,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还要问?无痕扭头看着路夕贝,招了招手:“下面的情节不宜观看,咱们还是进车里吧?”
儿童不宜?他想干什么?路夕贝一脸疑惑,无痕看着她疑惑的神情愣了愣,恩,路夕贝在思索的时候,长得可真是漂亮,若是脸上有些笑容地话,那就更迷人了。
云中鸡的骨头很硬,郝伟最喜欢骨头硬的人,所以先前才明知故问了一句,这样好啊,逼供,我最喜欢,想到此处,他对着云中鸡的面门就是一脚,只听见一声惨呼,云中鸡直直飞起,重重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郝伟未待他第二声惨呼喊出,如雨点的拳头就砸了上去,一边猛k一边骂道:“靠,看你说不说……说不说……敢暗算我……算我……说不说。”
疾风骤雨般的近距离攻击绝无落招,一拳又一拳精准地冲击云中鸡的脸庞,不消片刻,好好的一张脸就被揍得七歪八斜,惨不忍睹,路夕贝闭上了眼睛,对着无痕道:“我明白他为什么问了,摆明了他是想找事。”
“是啊,据说昨晚受到的打击比较大,搞不过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席梦尘,气了一宿,今儿云中鸡撞到枪口上了。”无痕点点头道。
殴打继续,再强地骨头也受不了这样的虐待,不久之后,云中鸡撑不住了,吐着血水喊道:“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说你的头,靠,晚了。”郝伟用手揍完,换脚伦足了劲踢,又发泄了一通。
云中鸡醒悟了,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是谁指使,那般问话只不过是饱扁的理由罢了,还求个毛情。
暴打又持续了足足五分钟,对云中鸡而言,这五分钟是地狱般的梦魇,最后几秒他连哼哼的声音都没了,郝伟方才住手。
他从云中鸡口袋中拿出手机,一遍拨号,一边走到平治车边,向无痕借了青光宝剑。拎着剑向趴在地上的云中鸡道:“马上给我使劲号,越痛苦越悲惨越好,否则,我挑了你的脚筋,哼哼好了,饶你一命。”说完。就将脚踩在云中鸡的脸上,对着话筒道:“哈哈,好久不见啊,李先生。”
李孟良一听声音不是云中鸡的。且耳边传来了阵阵惨呼,知道事情有变故。便装腔作势道:“你是谁?”
郝伟没说话,只是用剑对着云中鸡的屁股就是一剑,云中鸡那个疼啊,眼中满是愤怒,本来说得好好的。干什么还要用剑刺我,出尔反尔不讲信用地家伙。
“你要喊叫的真实点,以为你们老大是那么好糊弄的。”郝伟撇撇嘴,一边解释一边对着云中鸡那半个屁股刺了下去,鲜血呼呼的向外冒,痛感阵阵袭来,云中鸡的眼泪已经出来。哀号的质量不用说,自是相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