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外星来客-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人是欣库斯的朋友,自然也是同谋人了。也许,这个人是真的遇险遭难;也许,他这是“演戏”,就像上演屋顶雪人那场戏一样。不行,这套把戏骗不了我们,先生!
我下楼走到大厅。淋浴间已经没有人了。卡依莎抱着陌生人的湿衣服站在大厅中央。走廊的南端亮着灯,壁炉间对面的一个空房间里传来老板悦耳动听的男低音。看来,他们已把陌生人安置好了,大概也只好对他这样。这是个好主意:用不着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拾上二楼去……
卡依莎终于觉得需要走进那个房间了,然而我拦住了她。我从她手里接过衣服,搜索了衣服的每只口袋。我感到惊奇,因为口袋里空空如也。没有钱,没有证件,没有烟卷,也没有手帕——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啦?”我问。
“什么怎么样啦?”卡依莎反问我,我马上叫她不要出声。我把衣服还给卡依莎,决定自己走进去看陌生人。

陌生人躺在床上,被子裹到了下腮。老板用调羹喂他热水,一边劝他:“先生,应当发发汗,要好好出一身汗……”
陌生人的样子很可怕:脸色发青,尖鼻子白得像雪,眼睛一只眯着,另一只完全闭着。他嘴里不断地哼哼着。如果这样的人就是欣库斯的同谋,那也太差劲了。不过,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他。
“就您一个人吗?”我问。
他没有吭声,用眯着的一只眼睛看我,
“汽车里还有哪些人?”我问,“要不就是您一人开车来的?”
陌生人张嘴吸了几口气,又闭上了嘴巴。
“他太虚弱了。”老板说,“全身软得像团棉花。”
“见鬼。”我小声骂了一句,“因为我们马上得派人去细颈瓶河谷……”
“是的,”老板附和我说:“万一有人丢在那边……我想他们已经遇上山崩。”
“您必须马上同我们去……”我坚决地说。
这个时候陌生人开始说话了:“奥拉弗,”他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奥拉弗·恩德……拉……福斯……请去叫……”
我开始感到惊讶。
“阿哈!”老板说,一边把杯子放到桌上,“我马上去叫他。”
“奥拉弗……”陌生人又重复一遗。
老板出去了,我坐到他的位子上。我觉得自己象个白痴,同时我也感到一阵轻松:我那精心编制出的侦破方案,总算有了答案。
“就您一个人吗?”我又问他,“还有哪些人遇上了危险?”
“一个人……”陌生人哼着,“灾祸……该叫奥拉弗……奥拉弗·恩德拉福斯在哪?”
“在这里,就在这里。”我说,“他马上就来。”
他闭起眼睛不出声了。我往椅背上一靠。这样也好。然而,欣库斯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老板那里的保险柜又怎么处理?我的脑袋乱得像一锅粥。
老板回来了,瘪着嘴,眉头皱得老高。他低头对着我的耳朵说:
“奇事一桩,彼得。奥拉弗没有叫到。他的房门锁着,门缝里还冒出冷气。我那串备用钥匙也不知道丢到哪里……”
我没有出声,从口袋掏出那串从他办公室偷来的钥匙交给他。
“啊哈!”他说,他拿起了钥匙,“不过,有没有钥匙都无所谓了。您要明白。彼得。我们一道去吧!我总觉得这里面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奥拉弗……”陌生人又哼起来,“奥拉弗在哪里?”
“快了,快了。”我对他说。我感到我的下巴在颤动。

我和老板走到走廊上。
“这样吧,亚力克,”我说,“您把卡依莎叫到这里来,要她坐到这个年轻人的身边,在我们回来之前,别离开位子。”
“阿哈!”老板的眉头动了动,“就是说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发生……行,行,我这就去叫……”
他跑去叫卡依莎了,我慢慢地走到楼梯口。在我已踏上几级梯阶的时候,听到了老板严厉的吆喝声:“到这里来,莱丽。坐在这里……坐下。不准放任何人过去。不准……”
老板在二搂赶上了我,于是我们一起走到奥拉弗的房门口。就在我敲门的同时,我看到门上贴的字条:“依约前来,未能晤面。若阁下未打消翻本念头,我在11点之前再来奉陪。迪·巴。”
“您见过这个字条?”我马上问老板。
“见过。不过,我没有来得及对您说。”
我又敲了下门,不等里面应声就从老板那里拿过备用钥匙。
“是哪一把?”我问。
老板对我指了指。我把钥匙朝孔里塞。咦,真是见鬼了,房门从里面锁着,而且孔里已经有了一把钥匙。就在我费劲抽出这把钥匙的时候,隔壁的房门开了,迪·巴恩斯托克走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二位?”他问,“为什么不让人睡觉?”
“一千个对不起,迪·巴恩斯托克先生!”老板说,“不过,我们这里是出了点事,需要采取果断的行动。”
“噢!真有这样的事吗?”巴恩斯托克感兴趣地问,“我想,我没有妨碍你们吧?”
我清理好钥匙孔,挺了挺腰。门底下不住地冒出冷风,所以我相信这个房间也同欣库斯的房间一样是空的。我转动钥匙开了门。一股冷风扑面吹了过来,然而我几乎没有感觉。这不是空房间。有一个人躺在地板上。走廊上映射进来的光线很暗,看不出这个人是谁。我只看到前室门坎上的一双大脚。我跨进前室打开了电灯。
躺在地上的人是滑雪王子奥拉弗·恩德拉福斯。他显然已经死了。




第八章

我把房间所有的窗子仔细关好。提起皮箱小心翼翼地跨过尸体,走到走廊上。老板已经拿着浆糊和纸条在等我了。巴恩斯托克也没有走开,他站在那里,肩膀斜靠在墙土,看上去像老了20岁。
“多可怕!”他绝望地看着我,“太残酷了!……”
我锁好门,在门上贴了封条。
“多可怕!”巴恩斯托克在我的背后嘀咕,“还没有翻本就……什么也没。”
“请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我对他说,“在我没有叫您之前,把门锁上,坐在那里……噢!等一等,这门上的字条是您写的?”
“是我写的。我……”
“行啦!以后再……”我说,“您走吧!”
我转过身来对老板说:“这房门的两把钥匙我收着。不会有另外的钥匙了。是吧?好。我对您有一个要求亚力克。什么也不要对那个独臂人说。如果他开始感到不安,就想法子搪塞他一下。去检查一下车库的汽车是不是都在。现在就做这些事。看到欣库斯,要抓住他,动武也行。暂时就说到这。我要回自己的房间去。您对任何人都不要说,明白吗?”
老板默默地点着头,下楼去了。

我回到房间,把奥拉弗的箱子放在桌上打开。
箱子里的东西也和常人不同,甚至比弄虚作假的欣库斯还糟。欣库斯那里至少还有一些破烂和书。然而奥拉弗的这只箱子里只是一部什么仪器——一个表面粉糙的黑色金属盒子,上面有五颜六色的按钮。嵌着游标玻璃的有孔洞的仪器。没有洗换衣服,没有肥皂盒子。
我关好箱子,倒在沙发上油烟。
这下子好啦!格列泼斯基探长,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倒不如躺在干净的被单上美美睡上一觉,明天早点起来去河谷滑雪,再高高兴兴地吃一顿午餐。
倒不如到桌球室去杀上几盘,或者同摩西夫人聊聊天,晚上再坐到壁炉旁边喝点热饮料……
不做这些,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可是,我们这里不是出现了尸体,凶杀,还有令人恼火的乱七八糟的刑事案件吗?
这下子好啦!今年3月3日深夜零点24分,我这个警方探长格列泼斯基在善良的公民亚力克·斯涅瓦尔和迪·巴恩斯托克的眼皮下,发现了一个叫奥拉弗·恩德拉福斯的尸体。尸体就在本人的房间里,房间的门从里面锁着,然而窗户大开。
这个尸体直挺挺倒在地板上。死者的头部被凶残地扭成180度,形成脸孔朝着天花板的惨状。死者的双臂伸得很长,差不多要碰到皮箱——这是被害人仅有的一件行李。他的右手攥着一串木珠项链,项链显然是善良的女公民卡依莎的财产。死者脸孔丑陋,瞪眼,呲牙咧嘴。嘴边嗅得出有股淡淡的,然而分明是某种化合物的气息——不知道是石碳酸还是福尔马林。
房间里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床上铺的罩单被揉做了一团,橱门大开,沉重的沙发也挪动过了。窗台和铺满雪的窗户都没有发现印迹。用肉眼检查钥匙匙齿也没看出问题。
旅馆没有专家、仪器和化验室,不可能对现场做出医学、指纹和别的专项鉴定。
根据情况判断,奥拉弗·恩德拉福斯的死亡同一种神秘力量和脖子受到残酷扭拧有关。
不容易理解的是死者嘴边的气味,同样不容易理解的是:这个凶手无须很长时间、大叫大嚷和反复较量,就能把奥拉弗这个巨人的脖子扭坏,他该需要有多大的力气才行?因为人人都懂得负负得正的道理。可以设想,奥拉弗开始先被人下了毒,然后再被人凶残地扭坏脖子;不过,搞这种勾当也同样需要不小的力气。
不错,这个推想可以解释一些问题,然而它也带来不少新的问题。比方说,为什么凶手对已成为弱者的奥拉弗要采取这样残酷的手段?为什么不干脆用刀或者用绳子把他弄死?是出于暴怒、疯狂、仇恨和报复?这个凶手是暴虐狂?他会不会是欣库斯?这是非常可能的,尽管欣库斯看起来很孱弱。不过,有没有可能凶手就是给我写字条揭发欣斯库的人呢?
不行,如果我这么想下去就没有出路了。看来,我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坐汽车赶到山崩地点,再从那里用滑雪板越过崩塌的障碍去缪尔,同别人一道离开这个凶杀的地点。
我甚至已欠身准备站起来,但是又坐了下去。
这当然是一条不错的出路,然而它也是一条令人痛苦不安的出路,“把这里的一切丢下不管,听任凶手逞凶肆虐,给凶手从时间和各种方便,还要把受到威胁的巴恩斯托克丢下来,难道我越过山崩的地点,一定就完事啦?”

有人敲门了。老板走进来,他拿的托盘上有热咖啡和三明治。
“汽车一部不少。”他把托盘送到我的面前,“滑雪板也是。哪里都找不到欣库斯。屋顶上有他的皮大衣和帽子,不过这您可能已经看到了。”
“是的,我看到了。”我喝了一口咖啡。“独臂人现在怎么样?”
“正睡着。”老板说,“他……当然睡着。真是个怪人。脸上已经有血色了,看来很懂礼貌。我把狗放在那里。这样可万无一失。”
“谢谢,亚力克。”我说,“您先走吧!要大家保持镇静,要大家都睡觉。”
老板摇摇头:“已经没有办法了。摩西起来了,他房里开着灯……好吧!我走啦!我去把卡依莎关起来。她是我店里的一个傻瓜。尽管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我说。
老板出去了。

我把咖啡喝完,推开面前放着三明治的盘子,开始抽烟。
我最后一次看到奥拉弗是什么时候?对,我在桌球室打球,他正同布柳恩跳着舞。这个时候打牌的人还没有散伙。奥拉弗和布柳恩分手的时候,牌才打了一半。摩西先生是在这以后不久才说他要去睡觉的。对,这段时间并不难确定。不过,我怎样确定在这之前最后一次见到奥拉弗的时间呢?因为我见到他的时间大概是很短的。是的,这个时间我们要明确一下。
现在得考虎这几件事了:卡依莎的项链、巴恩斯托克的字条,还有奥拉弗的邻居——巴恩斯托克和西蒙纳是不是听到过什么……
就在我感到侦破方案似乎有点眉目的时候,我忽然听到陈列室里有人用力敲打墙壁的声音,我脱掉上衣,卷起袖口,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到走廊上。我要看看这倒底是什么人物。不管他是谁,我都要同他开开玩笑。
我推门冲进了陈列室。房内很暗,我急忙打开了灯。房间里空无一人,敲打的声音也陡地停止了,然而我觉得像是有人待在这里。我在盥洗间、橱柜和门窗帘的后搜了一起。我的背后传来一阵像牛哞哞叫的含混声音。我跳到桌子旁边推开一张沉重的沙发。
“给我爬出来!”我下命令说。
又是一阵像牛叫的哞哞声音。我蹲下来朝桌肚底下瞥了一眼。桌肚底下有一个被绳子捆着、嘴里塞满破布的人。这个人正是那个“凶恶的匪徒、疯子和色情狂”欣库斯。
我把他拖到屋子的中央,抽出他嘴里的破布。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他没有回答,咳嗽得非常厉害。他忿忿地望着四周,唉声叹气。
我从盥洗间拿来罹难登山运动员的刮脸刀片,割掉欣库斯身上的绳子,还拿了一杯水给他。
他贪婪地喝个精光。
我帮他站起来,扶他坐到沙发上。
“您出了什么事儿?”我问。我心中有一种轻松的感觉:我原先曾经为所谓欣库斯暗藏在某个地方搞暗杀的念头感到极度不安!
“出了什么事儿……”他叽咕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