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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如梦初醒,大叫一声,夺门要走。被陆正赶上,一个个制住身子。
几人早知陆正法力,求道,“大仙饶命,我等是奉命办事,身不由已。”
陆正冷笑,“你们可是阴风门的?”
“是,咱们是阴风门的。”
“可是来报仇?”灵缚问。
“是,只因门主见少主的本命元石碎了,才知他出了事。就遣咱们来查看,在一个知府那里得知了情况。原来是被一女一童所杀。并为我们画了人像。这才与差人四处来捉。”
陆正冷笑道,“既然要捉,我就陪你们走一趟,去看看什么门主。”
道人们求道,“上仙休去啊。我门中在万山深处,内有凶兽恶魔无数。有去无回啊。我等也是门主用法力送出的。自己是万万进不得的。再者门主法力高强,通天彻地,我们不敢私带人去啊。”
陆正见几人不肯,道,“若不愿,便让你几人吃下苦头。”
手在几人身上一拍,一股真气透过。几个道人便在地上打滚,口中爷爷,菩萨的乱叫。原来陆正使了一个“搜髓结脉”的法术。将这几人治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一刻,几个道人就受不住了,一个个的口中叫道,“我说,我说。爷爷饶了我们吧。”
陆正始收了法术,笑道,“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快快说来。”
“我阴风门在川南天阴山上。”
“门中都有何人,可有法力高强的。”
“门主有一个朋友,叫‘八极鬼王’是个厉害角色,善使冥术。他又有两个拜把的义兄,一名‘大力法王’,一名‘太阴公子’。另外门下有亲传弟子十人,各有神通。”
陆正心想这什么阴风门倒不简单,办完事情,自己倒要走上一趟。便对乌老大道,“且先押了。我日后再问。”
乌老大照办了。
陆正道,“你们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众人不敢相强,只得各自回去,倒是莲生非要跟定陆正,连带着也拉上了灵缚。
陆正见他似乎对灵缚一分也离不得。便笑道,“莲儿,你却是为何要缠着灵缚,你难不成真要她做你媳妇儿?”
莲生大眼睛一眨,道,“自然,你道我是说着玩儿呢。你若不同意,我可不愿意呢。”
灵缚听的真切,心说,这真是个要命的小鬼头儿,自己真是羞煞了。
陆正一板脸道,“她叫你个小师祖,你这样想,不是乱了辈分了。岂非是胡闹。”
莲生笑道,“尘世之礼与我无关,我只做想做之事。只说爱说之话,礼乃人定,事却人为。”
陆正一愣,不想他竟说出一番大人话来,细品来竟还有几分道理。
陆正道,“就算你家有理,可人爱喜欢的是华山的小子,你一个小孩儿却怎地与人家比?”
莲生一翻白眼,“我却不长了不成?”
陆正听后哈哈大笑,“你这小浑蛋,我却不明白,你怎地就看上人家灵缚了。家中无数莲女你却一个不睬,倒出了门胡来了。”
莲生眼现迷色,“我也不知道因是只是有个感觉罢了。想就是人口所言的‘率性而为’罢。”
陆正摇摇头,对灵缚笑道,“缚儿,你却怎么想。”
灵缚红着脸道,“徒孙无话可说。”
陆正正色道,“你莫道莲儿是说闹,这小子说来事儿就来事儿。一点儿也不与人骊马虎。你莫非要答应他?”
灵缚一听就慌了,急道,“行不得,我,我……”却说不出个理由来。
陆正笑道,“你莫急,嗯。”他看了莲生一眼,见他一脸不乐意,心想,这毛小子动真格的了,我却如何是好。我还要灵儿接我师父真灵呐。
又想,莲小数年了也未长大,不知何年才能成人。灵缚是凡体,寿岁有限,却是等不得的。想又要收个弟子了。而且那师父的归宿又要废一番周折了。
却说陆正一路走来,途中多繁华,多有商人行客。店铺林立。
正行间,路遇一十字口街,上布一告示,正有数人围看。陆正好奇,赵去一看,只见上写着,“急求神医”四个大字,下面写了详情。
第45回 胡家除龙(1)
陆正往下看时,看上面写着,兹有七叶山庄二小姐身患恶疾,延请多方高明之士看治无果。无奈之下,贴榜求医。有意者请到庄上一查。若能医愈,庄上有重谢,给金百两,庄主人并与医者结为知交好友,荣享无限。——胡无果
灵缚看罢,笑道,“太师祖,你医术通神,通晓阴阳。不如去看一看,也许能治好这位小姐。”
陆正正有此意,一是好奇这人所得之病,二来也想立些功德,于人于己皆有好处。便笑道,“也好,你揭了榜吧。”
“是。”灵缚笑吟吟的将榜揭下,道,“这家二小姐遇到师父却是一个大造化。”
这时,远处两个在茶棚吃茶的仆人样打扮的蓝衫人走来。对灵缚长揖道,“神医请随我来。我便是庄上仆人。”
灵缚明白他们是七叶山庄布在这里的眼线,是为看哪个揭榜的。笑道,“我可不是神医,是这位先生。”说着看向陆正。
那两个仆人面无表情,道,“不管哪个,快快随我去吧。”那样子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医生无所谓,有人揭榜跟我去便行,我可交了差了。
灵缚一皱眉,看向陆正,请他示下。
陆正道,“那咱们去吧。”几人便随在仆人身亦步亦趋。两仆人忽见陆正还带着一个小孩儿,和一只大狗。(血狼已使神通变成一只极为可爱的大狗。自然是莲生的要求,说是它生的凶恶,会吓着自己小媳妇儿。血狼在其‘淫威’之下不得不从。)不由问道,“这位先生,没有必要带这么多人去吧。我家主人是爱清静的。”
灵缚眨眨眼,道,“小哥有所不知,这是先生公子,是随先生学习医术来的。这大狗是一神犬,能辨七病八灾,极是厉害。我家先生看病可是少不得他呢。”
两个仆人瞪大了眼睛,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瞅了狼王几眼,满眼的惊奇。又见莲生肩上有只小鼠,一个瘦仆道,“哎,这还有只老鼠,不可不可,我家小姐最怕老鼠。”
灵缚暗叹一声,不让这老鼠去,这小祖宗怕不要闹翻了天。便道,“两位又不知了,这鼠也是一神鼠,能辨各种草药,你家小姐的病一定不是凡病,少不得要许多奇稀的草药,却能少得了它?”
两仆一翻白眼,心说,这丫头骗鬼呢。却也不再说了。
不一会,一行就来到了一庄园。大有方圆数里。
进了一个红漆大门,便是一条青石路,两侧栽种许多花草,多是名贵品种,围布游廊,十分清幽。
折了几折,进了二门偏厅,两仆道,“请稍等自便。我去请主人来。”
陆正道,“请。”
这时几个丫环上来置了茶水点心,立在一旁,陆正见厅内布设豪华不失雅意,仆人知礼周到,心说,这家怕是大有来历。
不一会,山屏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些急促,想是主人了。
果然,一个声音道,“神医啊,你要救我女儿。”
人未出来,来人就叫开了。
陆正起身,那人也已出来,流目一扫,目光就落在陆正身上,陆正见他生的团团富富,满面红光,却是面相和善,道,“不敢当神医二字,但有疑难,快请见告。”
那人上前一把握住陆正双手,叹道,“神医啊,你且坐下,只我说来。”
他如此‘亲切’,倒让陆正有些不自在。灵缚却是抿嘴一笑,心想这人倒有趣。
陆正忙道,“请说,请说。”
那人却又不说了,忽的看到了东张西望的莲生,笑道,“这是先生家公子?”
“是。那个是我徒儿。”
陆正怕他又多问,想及早见一下病人,便一起回了。
那人点头道,“想也得了神医真传了。啊,这大狗可真威风啊。咦?还有老鼠。哈,果然不假,人说本事越大,为事越怪。真应了,真应了。”
陆正见他没完没了,不由着恼,却兀自忍耐,亮声问,“不知如何称呼?”
那人笑道,“在下胡无果,阁下高名大姓?”
“鄙人赵奇。若无它,请小姐出来吧。”
胡无果脸上忽然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来,道,“敢问先生,有没有不用见病人就能治病的法子?”
陆正眯起眼睛,“此话怎讲?”
胡无果似乎犹豫了一下,道,“这个,是我家女儿向来怕生,见不得外人,我想先生能不能像书上说的那样,能够隔线听脉?”
陆正知他在胡扯,便拂袖道,“你若不想我治,我就走便是。何来戏弄之言。”他一说知,灵缚也起了身,做势要走。
胡无果这下慌了,急道,“先生莫要生气,我……哎,我真的没胡说。”
陆正冷笑道,“说什么见不得生人,这慌话说的也太不像话了吧。治病要寻根,你不告我实情,我就是天上神佛也救不得你家小姐。罢罢,我告辞了。你另请高明吧。”
胡无果一把拉住陆正,苦着脸道,“怪我怪我,先生不要生气。我说就是。”
陆正这才转过身,道,“请讲。”两人方又坐定。
胡无果一脸苦恼之色,道,“说倒可以,只望先生能保守密秘才好。”
陆正笑道,“这你放心,且不说我或能治好你女儿。我医家是为救人,又不是为了搬弄是非。你怕什么?”
胡无果叹道,“这话说来起于一年前……”
他这一开口,莲生竟也支起了耳朵细听,像个小大人似的,却是赖在灵缚怀里。
“那一天是春日,我夫人携了女儿去东山太君庙拜祭,路过龙河时需得摆渡,于是夫人与小女只得上船,不想。人到河心时,平地就起了一阵大风,我夫人与女儿当时就纵声大叫。吓的半死。之后风也停了,船就过了岸。本来以为无事了,可是怪就怪在,我女儿回家后,便如痴了呆了一样,数月的不说话。也不吃不喝,我请了多少名医,多少法师和尚就是无济于事。更可怕的是,从前几天开始,我女儿身上开始生起了碗大的鳞片来,起初只是一两个,现在弄的全身都是。我想,这怕是魔上身了。”
“于是我一连请了十几个法师巫婆神汉,让他们一起来做法。却不想,这些人一见我女儿,人就吓的跑了,再也不肯来了。把我气的半死。实在没办法了,才贴下榜文,希望有哪个高人能救我女儿。说着老泪就下来了。
陆正听罢,疑眉不语,胡无果也只得小心的等着,半响,陆正问,“她身上可还有其它的征状?”
胡无果想了想,道,“除外她肚子好像还大了许多。像……像是……”说到这,他脸色发红,却说不下去。
陆正接道,“像是孕妇?”
胡无果叹道,“谁说不是,这也是我方才不想先生见她的原因之一,怕先生见笑。”
陆正道,“事不宜迟,快带我去看你女儿。”
胡无果道,“请随我来。”唤来了丫环,先行去打理了。自己却带着陆正一行向后边走去。
他家果然是院深房多,陆正直走了老大会,才来到后园处的一个红砖房前。
胡无果道,“请稍等。我先进去看一看。”
说着,打开房门,胡无果先进了去。一会,他便出来,道,“请进吧。”
陆正当先迈入,一入内,陆正就闻到一股腥味,这味道有些似曾相识,不由大奇,却又想不起来。
一入内,就见是一个花厅,西侧隔着一个花屏,陆正绕过花屏,果见一个花帐,上面坐着一个女子,一脸痴色,脸上布满了极大的鳞片。陆正靠近他时,那腥味越发的浓了,才知这气味是她所发。
莲生肩上的银子,一见那女子,口中吱吱乱叫,惹得众人都向它看来。莲生弹了它一下,道,“莫乱,莫乱。”这一下甚疼,它也不敢叫了。
陆正问,“它说什么?”
莲生笑道,“银子说这女子是条龙。”
陆正一时恍然,猛然想起,这气味实在是小火身上的味道。正是龙的气味,那这凡世女子为何会有龙味?目光投向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脑中一亮,不由拍手道,“原来如此。却是天意。”
胡无果吓了一跳,瞒怨道,“先生,你莫一惊一诈的,小可胆儿可不大。被你吓杀了。”
陆正笑道,“吓你一下也无妨,你女儿病根,我已找到了。”
胡无果面色大喜,道,“果真,你不是刚进来,看还没看。”
陆正摇头笑道,“正所谓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正是此理。”
胡无果问,“却请教先生,到底是何怪疾害我女儿?”
陆正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龙。”
胡无果一惊,吃吃道,“龙?什么龙?”
陆正叹道,“也当你女儿命中有此一难,他身子已是被一条龙所霸占过了。正是在当年她渡河之时所起。唉,一切皆是缘果。”
胡无果听后,脸色变幻不定,喃喃道,“妈的,这是怎么说的。我家要出真龙天子了。呀!却不是要造反了,岂不是要诛灭几族?”这一想这家伙就流下冷汗来了。
陆正知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