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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玉子躲的越来越吃力,三个要命的家伙却是越来越快,自己性命只在一发之间。急急要为自己寻个活命的出口。流目一扫,见洞口被几个修真好死不活的给堵住了。看他们一脸坏笑的样子,那必然是有意的了。自己要是强行冲过去,一定会顿上一顿,这一停,后面的家伙岂不是要了自己命了?又见那个巨大的雕像,不及多想,斜身向它靠去。
光头笑道,“把你娘,你还想逃?”催剑去赶。
或许是抱玉子心中慌的狠的,身形竟失了准头,一不小心撞在了雕像的右手。“哎”一声闷叫,这雕像竟十分坚固,将抱玉震的半身发麻。这他一撞,身子就一滞,给了身后三个讨命的一个机会。就听“嗤”“卟”“嚓”,丹剑将他右臂斩落,剪刀闪电削去他双脚,而那匙子一下将他拍到地上,成了一片肉泥。
修真们“啊”的惊呼一声,接着都出了一口气。心道,娘的,可死了,都跑了半天了。
陆正看罢,咋舌道,“这两人都是狠角。”
正在众人各自评判抱玉子惨死的模样时,高空中原本静立的雕像右手轻轻一转,镜面发出一道紫光,猛然射在地面上。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景像。一人叫道,“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语气急迫激动,像是他马上就要得到当中好处似的。
那道光柱一亮,地面凭空出现了一座人高的门来。这门呈紫色,门柱上雕着两只奇兽,而门面上是一个人像,正是雕像的模样,只是更加鲜活。
那人像是活了一样,对众人笑了笑,伸手朝前一指,一行字红色的,斗大的字迹出现在空中,修真中一个嗓门大的念道,“玄宙秘府,留待有缘,若求吾宝,先破七阵。横行道人……”
那人念完,脸上一呆,骂道,“娘地,搞什么样鬼。还要破什么鸟阵。”
陆正问,“莲儿,你可知这横行道人是何方神圣?”
莲生脸色怪异,道,“是个牛神!”
陆正一震,“牛神?”
凤池瞪了莲生一眼,道,“他是说这人十分厉害。人厉害时不都称牛人么?神要是厉害了就是牛神了。”
陆正立时明白,道,“能让你们认为厉害的人,怕真是牛神了。”
莲生皱眉道,“横行老道怎么会在这里有洞府?他不是在古元界吗?”
凤池道,“他行事向来不按常理,想法如天马行空,天帝也拿他没辙。兴许这家伙一高兴就来这了。”
这时有人道,“这阵难道在这个门里?”说话的是个胖子,长的像个商人,身着锦服,头戴瓜皮帽,手里拿着一根黄色木棍,不知是何宝贝。
那杀抱玉的瘦道人道,“想来是了,待我先进去看一下。”这人胆大如天,说进就进,大踏步的就要进入。
陆正先前见他杀了抱玉,不由生了些许好感,心想,这人也太鲁莽,怕是会出事。劝他道,“老兄,这里面看不透摸不清,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在里面,还是小心为妙。”
见陆正说这番话,许多人都对他怒目而视,好不容易有一个蠢物去探下路,却被这个多管闲事的给扰了。安能不怒?
那人看了陆正一眼,眨眨眼,道,“谢谢你了,我可不是亲自去。”一搓手,从怀里摸出一只红嘴紫睛,一身白毛的的小鸟来。对陆正笑道,“这是我的小宝贝儿,平时最听话了,能探路寻宝,就让它先进去吧。”
霹雳一见那鸟儿,叫道,“寻宝鸟!”
那人哈哈一笑,“你倒识货,天下间我这鸟儿独一无二。你们见上一见也是天大的缘法。”
对那寻宝鸟吹了一个口哨,道,“宝贝,你去看一看,有事回来与我说。”
那鸟“啾啾”叫了一声,化为一道白光闪入门里。待鸟一进去,瘦道人转身对陆正笑道,“老弟台,你心肠不错啊。”陆正正待客气,谁知他一瞪眼,怒道,“你以为我有这样傻么?愣乎乎的就往里闯,你这可是看不起我。”边说边跳脚,像是疯了一样。
陆正顿时呆在当场,瘦道人忽又哈哈一笑,一把握住陆正手,叫道,“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莫要介意。”
陆正苦笑道,“自然不介意,老兄高姓?”
瘦道人揪了揪额角乱发,啧声道,“我名字不好听。乌剪仙人你听说过吧?”
陆正还真没听说过,但出于礼貌,笑道,“如雷灌耳。能见乌兄,小弟三生有幸。”
那人叫道,“如雷灌耳?老子第一次出山,这名号还是我昨天想出来的。你怎么就如雷藻耳了。你却也是个假嘴巴。”
陆正脸一红,恨道,“这人却是个疯家伙不成!”陪笑道,“乌兄说笑了。”
那人又是哈哈一笑,拍拍陆正肩膀,叹道,“你这小伙不错啊,我师父说过。能这样还不与我翻脸的人,朋友是交得的。”
陆正不名所以,听他又道,“老兄,你心肠好的很。我便与你是朋友了。”
陆正笑道,“能有乌兄这等朋友,陆正求之不得。
第64回 入阵
乌剪仙呵呵一笑,“老弟,这个洞府看似无甚东西,其实里面暗藏杀机,一会你眼活泛点儿,莫着了道才是。”
陆正道,“我自会在意。”又问,“你那寻宝鸟怎还不回来?”
一听他话,乌剪仙原来嘻嘻哈哈脸上也露出了焦急神色,挠头道,“我宝贝儿一向办事极快,莫不是出事了?”想到这,他更添忧虑,不停打头跺脚,一刻也不止歇。口里嘟嘟囔囔,“不该让它去的,它才三岁,我怎么让它做这样危险的活。”
陆正见他又要疯癫,正要相劝,猛见一道白影自那门中闪出,冲向乌剪仙,乌剪仙一喜,伸手去接,却不想另有一道蓝光随后跟来,形如弧月,直直斩向小鸟。乌光仙大惊,千钧一发之际,掷出宝匙,要挡那事物。“叮”的一声,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宝匙断为两截,当啷啷的落在地上,其切面平整如镜。而那道蓝光其速不减,一瞬就将寻宝鸟斩成两片,鲜血洒了一地。
之后,那道蓝光一闪而回,转眼又没入那门中。乌剪仙一声怪叫,一把捧起鸟尸,呜呜咽咽的哭将起来。声音凄惨,闻者鼻酸。
陆正自惊骇中醒转,见乌剪仙如此,想要劝说,又不知如何措词。只好呆立一旁,暗思那道蓝光路数。
哭过几声,乌剪仙猛然直起身子,目光血红,叫道,“它敢伤我的宝贝,我要杀了它。我要杀了它。”叫嚷着,他人就往门里冲去,陆正一把将他拦住,喝道,“浑蛋,你进去它就能活过来吗?”
乌剪仙一甩身,挣开陆正,厉声道,“你让开!”
陆正一阵冷笑,问道,“你有没有师父?”
乌剪仙怒目道,“自然有。”
陆正哈哈笑道,“你师父教你道法,传你仙道,原来是教你如何送死的,哈,真是可笑。”
乌剪仙定定看向陆正,沉声道,“你很好,可是你并不理解我与它的关系,它就像我儿子一样,从它出生那一天。它快乐我就快乐,它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说罢,一纵身,人已进入门中,一闪而没。
陆正一跺脚,气道,“这人蠢极!”旁边一修真冷笑道,“别人生死与你何干,你这小辈,若没事做,最好给我离开,不要碍手碍脚。”
陆正转眼一看,对方是一个秃头中年人,脸色腊黄,三角眼,斜飞眉,一脸阴鸷之气。他正在忧心乌剪仙,又逢此人找荐,心头怒火陡起,冷笑一声,道,“你是哪个,我做什么还用得着你乱放屁。”
那人一张黄脸被陆正一句话噎的通红,怒道,“小辈找死!”一个掌雷打来,其势迅急,正是天雷宗的招式。
陆正不躲反迎,一把抓过,竟将那雷接在手中,见那紫色的圆形雷火在陆正手中跳跃,那人怪叫一声,连道,“怪也怪也,我的丹雷失灵了?”
陆正哈哈一笑,面上红气一闪,手中紫色的雷变成了暗红色,上端窜起一寸来高的火苗,辟面向那人打去。
那人怒道,“用爷爷的雷打我,你也忒笨。”也用手去接。他在天雷宗是一把使雷好手,人称雷煞。这小小掌心雷,他自从修真开始就玩,怕没有一万,也有九千次。见陆正反掷过来,伸手就接,谁知手刚一触上那团雷火,就听“卜”的一声,那雷炸了开来。火光喷的他满头满脸都是,好不容易留的小胡子烧的干干净净,头发只余下焦黑的一绺搭在顶上,颜面更是乌黑。更坏的是,身上正还正着着数十处小火苗,他大叫一声,跳跳嚷嚷的扑身上火苗。
余人无不大笑,那人又羞又怒,身形一闪,围着场地急驰了一圈,火被他这一跑,被风吹的熄灭了,但身上衣服早被烧成了千窟万孔。远看去,如同叫花儿一般。
莲生一见,哈哈笑道,“这人锅底下生的不成。真是黑的够级。”陆正笑说,“嗯,莲儿聪明,此人正是黑中之圣,圣中之黑,乃万也无毛黑面精是也。”
陆正恨他惹事,嘴上又讥了他一句,将诸人逗的都笑出声来,有几个喜恶作剧的人附道,“咦,这才是天雷宗正宗形像么!堂堂雷公传人,哈哈……”
被人讥笑,那人哇哇一阵乱叫,吼道,“气煞我也。”抽出背后长剑,就来攻杀陆正。
陆正见他仍不自爱,也抽出身手仙剑,笑道,“你这蠢人,是你自找,休怪我手辣。”一剑直直劈向那人,毫无花哨。
“找死!”那人挥剑来格。
陆正眼中红光一闪,手中仙剑之上赤芒强闪,就听“嗤”的一声,将对方长剑连同右臂一同斩下,那人大叫一声,闪身急退。
看着地上焦黑的手臂,那人的脸色因怨毒与疼痛变的扭曲阴厉起来,颤声道,“你好狠的手段。”
陆正将天火运于剑上,一招断其一臂,但手中仙剑也自毁了,他把已只余剑柄的破剑一丢,冷冷道,“人总要为自己行为负责,而且你要明白,所有的这一切只因为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比你强!”他说这句话时,身衫无风自动,一股冷冽气息由然而生,将那人激的一个机伶,抱臂急退几步,长叹一声,一言不发,拾起残臂,驾风而去。
余人无不骇然,陆正目光一扫,无人敢与他对视。
莲和拍手笑道,“正是,正是,爸爸该当有些霸气才对。早晚用得着。
陆正道,“我想,我该进去才对。”说罢走向那门。
莲生也不拦,道,“爸爸自去,一切皆已定数,我等在外候着。
陆正也不回话,身一纵,在门中一闪不见。
第65回 斩仙阵
陆正身子甫一入内,就觉身子一冷,定睛看时,人已到了一外山峰上。放眼四扫,所处之处正在山巅,足下止有十几丈方圆大小。陆正心中大奇,不知身在何处。他在疑惑间,忽听身后一人冷声道,“你来了。准备好了没有?”
陆正一震,何人欺近自己身旁,竟毫无所觉。不由脊背一阵发冷,缓缓转过身,立见一个面色苍白,身材削瘦的白衣老者,正目光灼灼的望向自己。一阵风吹过,老者三尺长须飘扬起来。他眼神中毫无表情,陆正看的出,那是一种拥有绝对理智、绝对冷静与无坚不摧的杀机的人才会拥有的眼神。那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只有经过无数的杀戳之后才会有这种神色。
陆正明白,对这种人无需多礼,淡声问,“你是指破阵?若是这样,那么,你可以开始。”
老者冷声道,“是,但在这之前,我要依例与你说一说规则。”
“请讲。”
那老者道,“一会待你入阵之后,我会持‘斩仙’对你追杀,若峰上之雪尚未化尽时,你还活着的话,你便胜了。而那时,我将会成为你的仆人。”说罢用手对天一指,原来无力的火红的太阳忽然放出万道光亮来,照在雪峰上。而这一瞬间开始,峰上的雪已经开始快速融化。
“开始。”那人淡声道。
陆正见融化速度极快,想来会在百息内化尽,心头一震,暗道,看来这段时间要经历的定然十分危险,不然何以时间这样短。
想量至此,陆正一听开始二字,立时进入了一种完全的戒备状态。而在这同一间,已不再了老者的身影,代之的是一个虚影。而当陆正第一眼见到这个虚影时,心是猛的升起一股寒意,一种彻骨侵髓的寒意。
那虚影是一张人脸,确切的说是一张画出来的脸,他只有两只红色的眼,一张嘴,一个鼻子,除此外,就是两眼间的一个紫点了。它就是如此简单,陆正甚至看不出它的脸形轮廓,就像小孩儿画的画像一般,简单而笨拙。但偏就是这简单的粗线条似的一个画相,差点让陆正摔倒在地。因为那画相一出现,就有一股杀机扑天盖地的涌来,四面八方的撕扯着他,陆正的皮肤像波浪一样的开始起伏不定,鼻尖流下串血珠。陆正神情有结恍惚,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在人世间,是否还拥有自己的生命。
就在这当口,陆正一个机伶,人清醒过来,猛咬一下舌尖,感觉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