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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又何尝不想,可是偏偏我喜欢的人是那么的美好,好像夜空中最明亮的北极星,每次我忍不住想要对她开口,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苏当初那张写满失望的脸。
平凡如苏尚且如此,丽丽这么美丽的女孩儿,我又凭什么开口言爱呢!
有一句话叫做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经过了一段如日中天的事业高峰之后,都是夜归人的收听率渐渐出现了疲态,有了回落的趋势,司马平此时已经和沈柔分手,其间女友如同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取,终日逍遥自在,今天到这里做嘉宾,明天去那里拍广告,他当然不会为收听率的下降而担忧,毕竟他是电台里的台柱子,不像我,我只是活在他影子里的寄生虫,司马平是电台的心脏,我却只是阑尾,随时可以被切掉。
就在我为节目成绩下滑而日夜忧虑的时候,一个更大的打击出现了——司马平竟然和丽丽谈起了地下恋情!他明知道我爱了丽丽那么多年!他明知道的!女人对于他而言是多么唾手可得的东西!为什么他偏偏要招惹我全心去爱的人!
我几次想开口质问他,或者去问丽丽,但我不敢。凭什么问?我该用什么身份去质问呢?我没资格!
生活中的快乐突然变得稀少起来,每每我一个人呆在布置漂亮舒适的家中,心里就充满了怨恨!原本我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丽丽会变成这个美丽家庭中漂亮的女主人,可是,现在,不可能了,我的梦,被司马平无情的摧毁掉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偷偷跟踪他们,拍了照片,寄给司马平,我希望他能明白,以林华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同意自己女儿和一个花名在外男人在一起的!信寄出去之后,便石沉大海,司马平依然如故。我很恼火,就旁敲侧击的套丽丽的话,她也守口如瓶,要知道,在这之前,她一直当我是最贴心的哥哥,从来不会瞒着我的。
是司马平,让我和丽丽变得陌生。
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我的怨恨在发现他和电视台那个风骚女主播方婷之间的奸情之后,达到了空前高涨的程度。我忍不住一次次跟踪他们这一对狗男女私下约会,终于被我看到他们一起去开房,我的丽丽,就这么被司马平辜负了!我无法容忍,试着吓了方婷几次,没有效果,只好砸了她的车。
这期间,电台已经谣言四起,都说都是夜归人因为收听率节节下滑,面临着改组,大家说这话的时候,都会若有若无的瞄我几眼,我心里明白他们的意思。如果真的改组,被换掉的也只会是我,不会是司马平。在他们的眼中,我是拖司马平后腿的那个累赘。
电台试图找过邢斌,D电台的台柱,虽然这件事后来又不了了之,我还是感到了很大的危机感。
我几次试探的问司马平关于改革的事情,他都言辞闪烁,不肯回答。
直到我听到方婷那个贱女人在外面大肆吹嘘,说司马平邀请她加入都是夜归人一起主持,我才明白,怪不得他不肯告诉我,原来是在找人替代我的位置,而且还是那个勾引他辜负丽丽的贱人!
我开始夜不能寐,脑海中充满了仇恨,这个人,我放弃了自尊在他身边甘当小跟班这么多年,我照顾他的生活,替他掩饰他的滥情,结果换来了什么?
我最爱的女人被他霸占了,现在,他连我的生活都想要一并毁掉!
司马平,你不仁,我就不义!
为了丽丽的幸福,为了我的幸福。
你必须死!
番外之辣椒呛人熊--by 羿菱
“你走吧!我自个儿再玩会儿!”
送走了嘉逸和程峰,陆伶像是脱了缰的野马,端起桌上那杯血腥玛丽,仰起脖子一骨碌倒进喉咙,大大松口气,朝马春雷挥挥手说。
“那怎么成?嘉逸现在是我的‘战友’,她的朋友,我自是要帮她看好了!”马春雷也支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似笑非笑的应到。他是个直性子,话虽不假,但心思也不能说是没有。早在那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对这呛口小辣椒抱着好奇了,今日一见果然没有令他失望!瞧这火辣打扮,明明性感惹火,却偏偏又在脑门刻了个“生人勿进”四字。简直跟她的个性如出一致。
这话真好笑,她这么大个人了还会丢么?陆伶挑眉由上至下的扫了他一眼,心想这人熊倒是有意思,被她喷一鼻子灰也不恼倒不奇怪,事实上没几个人被她喷了是敢恼的。但她赶不走的人却是五个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她爹妈排第一,嘉逸排第二,这厮?第三。陆伶好笑道:“做什么?想追我啊?”
马春雷乐了,学着她挑眉笑道:“怎么?不可以么?”
“呵……”以前,一个月不知道要应付多少这种蟑螂,现在?多久没遇到这事了?自从和他分手之后,有两年多了吧……回过神,陆伶朝马春雷扯出个笑容,道:“好啊!咱们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马春雷不可置否的朝他举瓶,一气饮尽!陆伶哈哈大笑,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舞池里跑:“走!咱们跳舞去!”
马春雷虽说是这常客,但也只是喝喝小酒跟朋友聊天玩玩骰钟什么的,从未下过舞池,哪经得住这招?到舞池边的时候他拉住陆伶道:“你去玩吧,我在这看着你!”
“什么?!”这地方是整个酒吧最吵的地方,音乐能把人震得一跳一跳的,陆伶没听清楚,踮起脚尖把马春雷脖子勒下来在他耳边狂吼:“你说什么?!”
雷子摸摸耳朵,也凑在她耳边吼:“我说我不会跳舞!在这看着你就好!”
耳朵被震得痒痒的,陆伶打个寒颤,点点头,自个儿钻到舞池中央玩儿去了。
陆伶从小就是练芭蕾的,而后又转学了民族,再攻的现代,功底杠杠的!基本上听见什么样的音乐就能舞出什么样的动作,胡乱甩甩那也比其他小妖精有看头。火热的身材,妙曼的舞姿,很快就惹来一堆苍蝇蚊子围着,跃跃欲试要与她搭伴热舞。还有的人开始毛手毛脚。看似掐着油了,其实都被陆伶有技巧的挡掉。她哪是任人欺负的主啊?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陆伶跳得正欢,一只手从她腋下传过来,把她拦腰抱住,身子紧贴着要跟她热舞,怎么掰都掰不开,陆伶气急,回头瞪着那个理所当然一脸淫相的黄毛男人,冷冷一笑,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那三寸高跟鞋已经狠狠蹬在那人脚面上,待那人松手,还没来得及叫痛,又反身抓住他肩膀,膝盖用力顶他下盘!那人当场倒地!这时,旁边有人用力推她一下,陆伶没反应过来,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往后倒去,以为就要倒地的时候,却刚好跌进一个温暖健壮怀抱。陆伶自是知道谁,抬起俏脸,朝马春雷皎洁一笑。
跟那苍蝇一起的有四五个小子,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愣头青,纹身染发装新潮。马春雷早在那苍蝇动作的时候就开始往人群里钻了,无奈离得远,自己块头太大,人又多又密,还是晚了一步。抱着陆伶,他黑着脸瞪了那几个臭小子一眼,就要冲上去抡几拳,陆伶见状忙抱住他,吼道:“哎?!我没事没事!你别去了!”
人熊雷子虽停下脚步,却还是狠狠地瞪着那几个臭小子,眼珠子布上几条血丝,大有吃人架势!
那几个愣头青见冒出个大块头,不由自主的扶着爬起身的肇事者往后退了两步,而后又想自己人多,怕他做甚,鼓起勇气就要一哄而上!这时两个保安冲了过来,拦下他们,在耳边嘀咕几句,就见那几个愣头青红脸一阵,白脸一阵,忿忿跟着保安出了舞池。
这厢人熊雷子见他们要走,不乐意了,心想反正下了班又没穿制服,LZ出去跟你们打!不顾手脚并用半拦半抱着自己的陆伶,他就要跟着那些厮出去,刚走了几步,忽而身子一沉,嘴唇一暖,人熊呆住了。下意识抱着胸前那团肉,瞪着那双放大如精灵般的水眸,半天没反应。
原来,陆伶为了拦下马春雷,急中生智,直接跳上去熊抱,外加香吻一个!周围人群都看到刚才那一幕的,现下就当英雄救美,美人奖励了。全场一片沸腾,连DJ也噼里啪啦的乱附和一气。陆伶移开唇瓣,笑嘻嘻的看着马春雷,也不下来。
人熊哪经得住这般闹?黝黑的俊脸蹭一下红了,在霓虹灯的照射下煞是好看!他想松手,又怕摔着小辣椒,不松手,又别扭的很。干脆故作镇定,瞪着胸前的人儿道:“你跳我身上干什么?!看上我了吗?!”
陆伶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定定的看着人熊,眸中流露出一道暖流,粉红粉红的小脸上,不知是酒气还是娇羞,她看着人熊嘻嘻一笑,豪迈道:“对!本小姐就是看上你了!走!送我回家!”罢,自己跳了下来,朝门外走去。
雷子愣了愣,看着离去那抹腥红倩影,唇边不自觉勾一抹微笑,抬腿跟了上去……
番外之王凤篇(一)
“小关,今天我哥找我来着!说他想要跟孟美娟离婚!”王凤打开家门,鞋都没有脱好就迫不及待的扯开嗓子对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关轲宣布刚刚从哥哥王强那里听来的重大新闻。
“真的假的?你哥脑子灌屎了么?”关轲撇撇嘴,眼睛没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电视里头正在转播中某地区选美大赛,一群身着泳装的女人扭腰摆臀,丰满的胸脯在狭窄的布片包裹下上下颤动,直看得关轲两眼放光,完全没有心思理会王凤的咋咋呼呼:“就你哥那副熊样!他也配提离婚?!”
“是真的!”王凤见丈夫不信,有点急了,再一看他正色迷迷的盯着电视里头一群半裸女人看的出神,心里头不由冒出一股火来,上前一步嗖的抢过关轲手里的遥控器,啪的关掉了电视:“别看了!说正经事呢!”
关轲狠狠的横王凤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王凤的侧腰上,把毫无防备的她踢了一个大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你是不是又皮痒了?啊?”关轲怒气冲冲的吼道:“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事了!赶紧把电视给我开开!不然你看我今天晚上怎么修理你!”
王凤不敢不从,一手揉着被踹疼的腰,一手不情不愿的重新打开电视,脸上还得陪着笑脸:“你瞧你这驴脾气!人家我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么!开开!这不就给你开开了!真是的,有什么好看的,女人还不是都一个德行,她们有的我也有!”
“你?”关轲鄙夷的白王凤一眼:“别在这儿大言不惭了!当初要不是因为你爸手里头有权,我会那么瞎眼娶你这种丑八怪!”
“行啦!你也少说我几句吧!就你当初那家庭条件,家里一群孩子,妈没工作,爹是下井采煤的,成天脑袋别在腰带上,说掉就掉!人家如花似玉的也瞧不上你呀!”王凤被老公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面子挂不住了,平日里关轲和女儿都对她冷嘲热讽,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恐怕连鱼缸里那几条鱼都不如,现在女儿不在身边了,关轲还是依然如故。
“你再敢说一句我们老关家的闲话,我让你呆会儿就去医院缝嘴!”关轲呯的一巴掌拍在沙发前面的小茶几上头。
“不说就不说,我去给你做饭还不行啊!”王凤看他真的来了脾气,知道自己又犯了关轲的忌讳——他最不爱被人提起自己的家境问题,连忙捞起门边地板上装着菜肉的塑料袋,小心绕过关轲视线,到厨房去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吃晚餐,关轲已经忘记了之前被王凤惹毛的事情,优哉游哉的喝着啤酒,吃着王凤做的格外丰盛的饭菜。
“你今天捡钱了?”关轲嘴上吃的解馋,但也还是忍不住过问几句:“怎么突然又是鱼又是肉的?”
“我这不是高兴么!我哥这回是一门心思要离婚,一想到孟美娟要被扫地出门了,我心里就乐!”王凤眉开眼笑的帮老公满上啤酒杯,顺手也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点:“这些年我一直忍她,憋屈死了,那女人一天天猴精猴精的,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我爸我妈还啥都听她的,现在可好了,我看她还能张狂到什么时候!”
“王强真要离婚?”关轲停下筷子,抬眼有些惊讶的看着王凤,他一直以为那不过是她又一次听风就是雨的胡言乱语,不过现在看她兴奋的那副样子,又觉得不像:“他年纪也不小了,顶着个秃脑顶儿,一副矬样,他会想离婚?!”
“喲!你可别小看我哥呐!”王凤听关轲这么一问,立刻来了精神,变得眉飞色舞起来:“这回我哥可厉害了!他在外头都已经找好了下家了!”
“啥?”关轲一着急,嘴里的饭菜碎屑跟着喷了出来:“你哥?!他吹牛的吧!哪个女的瞎啦?肯跟他!”
“你少瞧不起人了!我跟你说,我也头一次知道,弄了半天我哥一点都不傻!你想不到吧,他几年前调到现在这个职位上之后,就开始私下里头攒自己的小金库了!我问了他半天他也不跟我吐实话,但我估计,他手里头没有五十也有三十!”
“万?”
“你这不是废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