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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笔录,到时还请你坦言相告。那我就告辞了……”
男子说完,这群刑警便要转身离开。
“我明白了。”雪子对他们说,“难得你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我。”
“我们这些乡下警察还是有两下子的吧?”刑警说道,“不过时间也不短,都三天了。”
“三天?”雪子大惑不解。
“不错。”我睡了三天吗?
“刑警先生,请问您叫什么?”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这也不是我的功劳。只是有位意想不到的帮手让我们找到了破案的诀窍。”“
你是不是以为町屋的尸体也是我弄的?”
闻言,刑警默默地站在原地,随后转过身,对雪子说:“要是你明天能供认不讳地坦白,我就告诉你。”
“既然你这么了解情况,那我母亲的事……”
“我全都知道。”
“是吗?那我就坦白吧。”
“你错了,町屋的尸体不是你搬过去的。”
“那是谁搬的?”
“没人搬,是町屋自己走过去的。”
“自己走过去的……”
听闻此话,雪子长舒一口气——这么说,人不是我杀的。那时她还没死。
“那是事故。”刑警说。“事故?什么事故?为什么那儿会有尸体?”雪子追问道。
“这个问题能不能明天再说?等你补好营养后。”
“我现在就想知道,非现在不可!”刑警把手里的紫外线灯交给旁边的男子,向雪子床边走近两步,对她说:“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请你马上回答我。”
“什么问题?”
“祖父江家有没有仓鼠?有,还是没有?”
“有……”
“哦,这样啊。告诉你吧,町屋被仓鼠咬了一口,突发过敏性休克。她对仓鼠的体液过敏。”
雪子顿时默然。“还有人对仓鼠过敏吗?”
“嗯,据说有。”“我以为只有蜂类才会引发过敏呢。”“那我先告辞了,明天见。”说完,刑警背过了身。“如果是你,会怎么样?”雪子突然大声地问。
“什么 ?”
“母亲被杀,你会忍气吞声吗?”
“不,我想我也会做同样的事。”刑警说出了意外的话,
“不过,我不会杀人,只会狠揍对方一两下,饶过对方。”
“是对方拿出菜刀的!”雪子嚷道。“这话该在法庭上说。”
说完,刑警转身离开了病房。
“该打点滴了,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请伸出胳膊。”
独自留下的白衣男子说道。雪子乖乖伸出左手,凝视着刚才在紫外线灯下发光的手掌。洗得千干净净,却也骗不过鲁米诺反应。这个反应持续的时间真长啊。没想到警方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在手上涂些油漆呢。
雪子忍着针头扎入手臂血管时的疼痛,心中思索着。经过治疗,她不再感觉恶心,恶寒也已退去。这才是最值得庆幸的。揍对方一两下就能了事吗?男人就是豁达。有臂力的话也可以这么做。可我只是个柔弱女子,事情一旦开始,不是杀掉对方,就是被对方杀掉,只能一不做二不休。而且,揍那女人两下的做法实在行不通。对方若是表露出强烈的悔意,或许可以就此了事。可她一直摆出恬不知耻的态度,嚣张跋扈,毫无悔过之意,言行中充满了嘲讽,气得雪子眼前发黑。唉,算了。我已经杀了她,而拿出凶器的人是她,所以我顶多是防卫过当。况且我这么做也情有可原。警方似乎知道了我与町屋诗子毫无关系,不会重判的——雪子乐观地想。如今,呕吐感和幻觉皆已消退。想到这里,雪子心情畅快。同三天前相比,真是天壤之别。现在,她只想对此表达感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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