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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想去那里。”
“那咱们到时候在那儿见好了。”裴行回答。
撂下电话,裴行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一段时间他经历得很多,哪怕空闲了一个礼拜,他也还是觉得自己满满当当,他喜欢这种充实感。而另一方面,他此刻也感受到了绝无仅有的无助。自己正在和一个陌生人共用一副身体。裴行曾经在夜深之时暗自神伤,但是一想到裏裴能洞悉自己一切想法记忆,他便马上振作,强迫自己坚强。这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在裴行的床头,放着一张被揉成一团又被展开的纸,上面记着一个人的电话号码:教授。裴行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纠结着这个问题,是否应该找这个不那么靠谱的偷酒贼心理医生来治疗自己的疾病。
如果某一天,裴行这个人格完全消失,这副肉体里只剩下了裏裴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裴行就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他将作为一段记忆融入另一个人格,裴行还活在这世上,但裴行已经死了,这才是真正的孤独的死去。这令裴行感到恐惧。
所以,恐怕教授是裴行最好的救命稻草。的确,裴行可以去找其他心理医生,但是,裴行有一种感觉,教授才是其中真正的佼佼者。另一方面,教授是一个私人医生,这省去了许多麻烦的问题。
裴行下定决心过一阵子就去拜访教授。
次日午后,裴行和正馨在林荫下散步。
“回来之后你还见到过其他人吗?”裴行问。
“没有啊,只见过你。”正馨回答。
“不知道古罗帕维克有没有回国,小五现在去了哪里?于文在医院有敖叔陪着还好,阿亮是不是还在那个地下拳场?”裴行喃喃道。
“你不打算回去了吗?”正馨问。
“地下拳场?当然不回去了。”裴行答道。
“那你以后要去干嘛?”正馨问。
“别用这种口气问我,我又不需要养家。”裴行说。
“你还这么年轻,不如回学校去吧。”正馨乐观地提议道。
裴行摇摇头,说:“只要离开一次的地方就再也回不去,我就是这种家伙。”
正馨把脸扭了过去,像赌气一般不再理他。她开始一边走一边揪树梢已经开始泛黄的叶子,裴行只是走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她。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拉开的一步的距离,正馨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突然,正馨回过头来,把自己攒了一大把的树叶全部扔在了裴行脸上,并喊道:“闷罐子!看招,飞叶快刀!”
“你是不是还小点?”被扔了一脸树叶的裴行笑道,他伸出手想抓住正馨,正馨则嬉笑着跑开。
经过短暂的追逐,裴行把正馨固在了两臂之间,他握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正馨脸颊泛红,眼睛闪着光,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裴行的脸颊,那上面有一条浅浅的伤疤。
“以后要是落下疤了怎么办?”正馨说道。
刚刚的欢快瞬间在裴行心里转化为柔情,裴行说道:“谁在乎,你做我女朋友吧。”
正馨低下头,脸上挂着微笑。她一转身,从裴行双臂见挣脱出来,回过头道:“你认识阮小玉吧?”
裴行心中一凉,回答道:“认识啊。”
“你如果把她追到手我就考虑做你女朋友。”
“为什么?”
“我喜欢她呀。”正馨朝裴行露齿一笑。
“我试过了,做不到!”
“现在的你一定能做到。”正馨肯定地对裴行说。
另一个裴行一定能做到。
晚上,白红冰来到了裴行小屋子里,他俩没怎么说话就亲热起来。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俩把对方剥了个精光。
白红冰在裴行面前跪下,双手握住,含进嘴里。
白红冰的口活非常熟练。看到这样一个冷傲的妇人跪倒在自己面前,裴行从身体到心理上都爽得不行。然而此刻,一个念头却钻进了裴行脑子里,如果此时是花栗子跪倒在自己面前,那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裴行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他想起了第一次与花栗子相见的场景,他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流畅地默写着文字,最后她抬起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睛,对他说:“你身上有一股栗子花的味道。”
片刻之后,裴行射在了白红冰的嘴里。裴行低垂着眼,淡淡道:“栗子花到底是什么味的?”
白红冰站起身来,用手抬起裴行的下巴,一口吻在他嘴里……
“就是这个味道。”白红冰挑衅地看着他,说道。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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