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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心中有无数疑问,不过一看四周,来往尽是医生病人,自己躺在一张走廊的移动病床上。裴行自觉精神萎靡,便使劲摇了摇头,本来不摇还好,一摇之下他顿时觉得异常头痛。
吴鹰雄忙劝道:“您还是不要乱动好,医生说这是轻微脑震荡,要好好休息。”
裴行暗骂操蛋,对于事情的经过他也还有些印象,自己被一个杂碎给打了。
“你送我过来的?”裴行问。
“算是吧。”吴鹰雄答道:“我们一起送你过来的。”
“我们?”
“还有他呀。”吴鹰雄随手一指,只见远处坐着一个大叔,正在大啃一块面包。正是一掌击晕裴行的人。
裴行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那人大喊:“快抓住他!就是那人打得我!”
那大叔抬头开头看看裴行,咧嘴笑了,样子颇为憨厚。他说:“你还是算了吧,这是家医院,又不是监狱,哪有人抓得住我。”
吴鹰雄道:“就是这位大哥大老远把你驮了过来。”
裴行一愣,这大叔又打人又救人,到底寓意何为。
那大叔道:“我看你一个人拿条棍子打赢了三个人,还把一闺女的裤子给扒了,还当你有多厉害,嘿,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说着大摇其头。
裴行心想:这么说是我的错了?我不堪一击就不堪一击,关你屁事。
吴鹰雄接道:“恩公,您的朋友真是遍天下……”
裴行摇摇手,说:“别,别叫恩公,咱们俩扯平了。”
吴鹰雄挠挠后脑勺,说:“说来惭愧,这次钱没带够,恩公瞧病的医药费还不是我付的,是恩公的另一位朋友,她给垫上的。”
“是谁?”
话音刚落,一阵狂放的笑声从远处传来,裴行转头,不由觉得脑袋更疼了。
只见白红冰还带着那副大墨镜,衣着光鲜,婀娜走来,尤显艳丽。
“小行子,你好啊。”白红冰笑嘻嘻地打招呼。。
“谁是小行子!”裴行回道,心里估计她是从于哥那里打听到自己的姓名。
“当然是你啊,穷鬼!”白红冰说。她见裴行不说话,又道:“今晚这么有空啊?”
“没空!”裴行有意与她叫板。
“你要是没空,怎么有闲心这么老晚带着女朋友逛街啊?”白红冰不坏好意地看看裴行,又看看吴鹰雄。
裴行自然明白她在讥讽什么,心中大囧。吴鹰雄却是满脸通红。
吴鹰雄见裴行没事儿了,便找了张纸条,写下电话号码,递给裴行,拜道:“行兄,今天时间太晚,小弟就不多陪了,今日的救命之恩,来日必来报答。”
说完,吴鹰雄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生怕白红冰再拿他开涮。
裴行一看门口的挂钟,怎么不晚,已经凌晨三点了。
白红冰笑嘻嘻地看着他,道:“反正你也没事了,走,陪姐姐喝酒去。”
“不去!”裴行道。
“好啊,不去可以,把我给你付的医药费还来。”白红冰早就看透了裴行,知道他肯定没钱还。
裴行却心里想着自己的医药费怎么说也应该由那个大叔来付,可左右一看,那大叔早已没了踪影。
裴行没有办法,说道:“你请我就去!”
白红冰微微一笑,转身便走,悠悠道:“那是自然。”
一个女孩儿能开的最好的车是什么?
白红冰不像男孩子,对车有着狂热的追求。不过裴行还是被她的宝马震到了一下。
路上,白红冰一个劲地踩油门,只嫌车还不够快。裴行虽然想出言提醒,但始终找不到话引子。白红冰不睬他,他也不想多说什么。
裴行侧过脸去看她,忽看到她墨镜下的右眼框有一片淤青,竟像是被谁给打了一下。裴行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不关你事。”白红冰答道。她一脚油门下去,车子跑得更快了,好在夜深车少。
裴行心想:上次见她还没这伤,是了,这么晚了还呆在医院恐怕就是这个缘故了吧,也不知是怎么弄的。他自己在旁边胡思乱想,再添油加醋的猜测,这件事竟也被他想通了六七成。他本想出言讥讽,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扪心自问,今晚就算碰到的是自己的父母,他们肯替自己付医药费吗?嘿,恐怕多半不肯。
最终,车子不出意外停在了镀金酒吧门口。
裴行虽心中已有预感,但还是不住问道:“为什么来这里?”
“我还以为你对这儿很熟悉呢?”白红冰道。
话不多说,两人进了镀金酒吧。白红冰的高跟鞋“哒哒”敲击着木质地板,径直向吧台走去。裴行却忍不住驻足看了一眼公告板。上面还是一般的杂乱,但还是可以明显看出更新了新的内容。
白红冰也不含糊,直接开了好几瓶洋酒,几千块大洋顿时就花了出去。白发老者为她拿了压箱底的真酒。
三更时分,酒吧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那帮找工作的年轻人一旦不在,这里顿时显得空旷了。
白红冰拉着他在一桌坐下,随即开了一瓶酒,直接纯酒加冰。
“我喜欢洋酒,你就随我吧。”说着,她和裴行碰了一下杯,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裴行也喝了一口,只觉入口辛辣,后劲十足。
这时旁边仅剩一桌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韩,我们需要资金。”
“您想要多少?”
那男人向着韩比划了个数字。
“有点多,不过应该没问题。”韩回答。
“有点多?你还没理解清楚,至少再多一个零。”
韩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就太多了,您要那么多钱干嘛?”
裴行不禁把头扭过去,去看看这两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一眼看去,不过是两个中年的白领罢了。这时白红冰伸手脱着裴行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回来,摇晃着自己的酒杯说:“我这一杯都喝完了,你的呢?”
“我喜欢慢慢喝。”裴行道。
这时,那个要集资的男人低声说了些什么,旁人都没听到。
韩回答说:“不行,这个太不靠谱了!”
“我你还信不过吗?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撒哈拉那次你怎么不去?你也知道他们玩得多过火!”韩似乎有些恼火。
“这次不一样,我有这种预感。”
“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根本不是我们这种等级的人玩得起的。”韩道。
“注意你的语气,韩!”
“对,对不起。”韩马上道歉道。
安静了一会,那人轻轻地问韩:“即便是我也不行吗?”
“即便是您也不行,教授。”韩回答得很肯定。
忽的,两人都转过头,看向一直傻傻地盯着他们的裴行。看样子是很介意裴行和白红冰偷听他们谈话。韩说道:“教授,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
教授点点头,两人起身离开镀金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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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红冰见裴行总是心不在焉,也感到有些没趣,独自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忽然,她看到了裴行身后的一人,眼前一亮,当下起身一路小跑了过去。
裴行还以为她尿急,往厕所跑呢。没想到不多时,白红冰竟抱了个美女回来,裴行大跌眼镜,一看之下,他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白红冰怀里所抱的正是小玉。她坐在椅子上,伸手搂着小玉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说道:“好妹妹,今天可逮着你了,那臭小子不陪我喝,你来陪我,好不好?”
说着便倒了一杯酒,送到小玉的嘴边。小玉摇摇头,轻轻把酒推回。
白红冰笑着说:“你要是不陪我喝酒,今天晚上就让我好好爽爽吧?”说着一只手伸过她两腿中间,抱起她一只光滑细腻的大腿,又亲又捏。
小玉心知白红冰爱玩爱闹,又特别喜欢欺负自己,今日被她逮到算自己倒霉。她想把白红冰轻轻推开,无奈白红冰却越抱越紧,她只好说道:“红冰姐,别这样,求你放了我吧。”
白红冰却笑道:“你越是这样说我越爽!”说着,又把脸贴在小玉大腿上。
小玉突然发觉与白红冰坐对桌的男子在愣愣地盯着她们看,不由心下大窘,朝他看去,惊道:“是你!”
“是。”裴行答道,他此刻也是心中大窘,满脸通红。
“呦,你们还认识?”白红冰奇道。
“不,只是见过。”小玉说。
白红冰转过来对着裴行说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喜欢我这小妹子啊?”
这一下反而把裴行给问住了,他真是不承认也不是,承认又说不出口。
白红冰看到他左右为难的样子,心情大好,说道:“那我介绍你们认识,我这小妹子名叫阮小玉,年方19,还是黄花大闺女一枚。而这个臭小子,妹子你就叫他小行子就行,你不用太在意他,因为他是个小太监。”
“你才是小太监!”裴行说。
白红冰哈哈一笑,说:“自我介绍,我叫白红冰!”
接下来,白红冰便在这两人的陪伴下一杯接着一杯的斗起酒来,有时别人喝一口,她自己也偏要喝一杯下去。就这样,阮小玉成了三人中最清醒的,她只喝了一杯。裴行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觉看东西模模糊糊。而此刻,白红冰却趴在桌上,说起了胡话。
突然白红冰肩膀颤抖着,竟是哭了起来,她哽咽道:“本来你对我好,你也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为什么还要求我要像以前一样。”过了一会儿又道:“你背着我有了别的女人,我不管你,那我要怎样,你也不要管我。”
裴行迷迷糊糊地听着,阮小玉却弯下腰去,抱住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行子先生,行子先生?”
阮小玉叫了几声裴行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什,什么?”
阮小玉一脸端正地说道:“行子先生,我看红冰姐是醉过去了,把她留在这里不是办法,我家就住附近,你能不能,帮我把她架过去。”
裴行心道:原来她听白红冰叫我小行子,所以叫我行子先生。看到阮小玉一脸恳求的表情,裴行怎能不答应。
他和阮小玉一人架起一边,摇摇晃晃出了酒吧。白红冰忽然凑到裴行耳边说道:“小行子,我要和你去开房。”
裴行知道她说的是醉话,也没理会,反倒是阮小玉,一脸的淡然,就好像没听到一样。
阮小玉的家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最后裴行把白红冰背起,这才加快了脚速。到达阮小玉家里时,东方之既白。
看到阮小玉也住地下室,裴行大有同病相怜之意,只是一进屋门,里面收拾干净妥当,空气清新带有香气,绝不像自己哪里杂乱污浊。裴行也暗自赞叹。
裴行把白红冰仍在床上,便借了洗手间洗了把脸。此时他酒意尽消,只剩一股倦意铺面袭来。来到外面,只见白红冰已经在被中安寝,阮小玉坐在一张软椅上,单手托腮,几欲睡去。
裴行呆呆地看着这有如油画一般的场景,白红冰脸颊绯红,面露满足,而阮小玉睡意朦胧,静若处子。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得两人都不若凡间之物。相较之下,裴行就像她们的奴仆,找个角落攒缩着睡去也就满足了。他在心中笑道:我现在是不是该说“如果没有别的事,小的就先告退了”。
这时,阮小玉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睛瞧向裴行,说道:“行子先生,今晚谢谢你了。”
“不谢,不谢。”他说,而那句“小的就先告退了”差点脱口而出。裴行心想,这小玉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实在是难以接触,不过物以稀为贵,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越是招人稀罕。所以她才如此与众不同吗?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裴行说。
“那,再见了。”阮小玉微笑道。
裴行出得门来,站在空无一人的小区里,深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裴行啊裴行,还是回家撸管去吧,还能指望你干嘛?”
又过得几天,裴行既没听到有关白红冰的消息,阮小玉更加不可能跑来找他说话。裴行颇觉得无聊。
这一天,裴行擦完拳台,正准备换衣服回家,阿诚走过来,毫不客气地说:“裴行,于哥叫你过去。”话一说完,他屁也不放就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于文从第一次给裴行递工作服起,就没给过他好脸色。阿诚阿亮两人当然都看在眼里,从第一天工作结束后,阿诚阿亮就坚定的和于文站在了同一阵线,对裴行进行冷冰冰地无视。
裴行只是嘿嘿一笑,于文虽然对他不好,但他是明明白白,行为倒也坦荡,裴行倒也对他有些尊重。而对于阿诚阿亮两人,裴行只当他们是势利小人,一点尊重也没了,他心道:这种朋友不交也罢。
裴行出了更衣室,向于文报到。到那儿一看,阿诚阿亮也在,敖叔站在于文身边。
于文不温不火地说:“敖叔替我讲吧,我俩一起听的上面指示。”
敖叔点点头,他缓缓踱步,朗声道:“我们都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机会来了不会藏着,你们三个想赚钱也好,想往上爬也好,都给我听仔细了。
“现在咱们黑拳市场似乎来了大投资商,所以赛事要办得更大,吸引更多的有钱人来参赌,但是目前我们的拳手还有所不足,所以现在上面发动所有的……员工,去发觉寻找能来打黑拳的拳手,中国外国,年龄拳种没有限制,只有一个要求,不能是女人。
“不是男人没有关系,但是不能是女人,这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