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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仙途-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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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珣手掌的拨弄下,她又换了一种体位,这也让她明白,下一次的折磨马上就要到来、她用全无力气的双手,徒劳地盖住李珣的手背,早已哭肿了的眼睛,乞饶式地看着李珣饶有兴味儿的脸,死命地摇头。

“百鬼道长,饶了我吧!我日后必定好好服侍你,今天……今天确实不成了!”

“怎么会呢!”李珣轻松拨开她的手,微笑道:“奼阴仙子至今尚是关元稳固,一身修为,只怕没损上半分。现在说不成,岂不是把我当傻子耍?”

言罢,他又是一挺,剧烈的震荡从奼阴下腹处直捣上来,她苍白的脸上露出绝望之色,开始缓缓地摇头,汗水浸湿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只是几根发丝随之轻轻摆动。

李珣察颜观色,知道终于松动了她的关元要害,又是一声长笑,阴阳术法运转,绝大的抽吸之力猛烈迸发。

奼阴的娇躯猛然间绷紧,修长的玉腿更是绷得几如一条直线,尖笋般的脚趾死命内扣,然后,从她檀口中,迸发出一声尖锐如抛针般的长吟。

这一刻,她阴关大开,死命维护的宝贵真元如同开闸洪水,喷涌而出。

在奼阴绝望的嘶鸣声中,李珣只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势正飞速地好转,体内阴火蒸腾,像是贪得无厌的巨兽,大口吞吃着从天上掉下的美食。

这种主宰一切,又无比享受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李珣似乎忘记了自己答应了要饶奼阴一命,他低吼一声,进行了第二波的抽吸。

尖锐的嘶叫声再一次地低哑下去,然后偶尔再高上来、低下去,便如同一首抑扬顿挫的曲子,恰到好处地挠在李珣的痒处。

他纵声长笑,只觉得一世之快意,莫过于此!

蓦地,奼阴发出了一声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亢的嘶叫,就像是天鹅垂死时的呜叫,在这桃花帐内的狭小空间内往来激荡。

在这叫声中,李珣也获得了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他四肢百骸同时发生了激烈的颤抖,牵动着经脉气机,轰然鸣响。

下一刻,奼阴修长的双腿猛力回收,圈在李珣的虎腰上,她的双臂亦如水蛇般缠绕向李珣的脖子,口中的嘶叫声则在一个特定的节奏下,猛地再拔了一个音阶!

看起来,像是这对男女同时达到了肉欲的高潮,无数潜隐多时的气机嗡然弹动,而下一刻,奼阴的叫声戛然而止!

李珣一记手刀,轻轻切在奼阴的喉咙上,刹那挤住了气管,高亢的声波余势不衰,猛地反噬到奼阴柔弱的躯体上,李珣就在这一刻收回了手刀,又很快化为铁钳,扣住了那细嫩的脖子。

奼阴明眸中终于射出了货真价实的恐惧,她唇角方动,丝丝的血渍便从中溢了出来。面对这种情形,李珣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掌,依然如铁钳一般,没有丝毫松动。

恐惧之余,她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眼见这百鬼道人就要堕入瓮中,怎么突然就醒了过来?

奼阴当然不知道,李珣此时背上已经出了密密的一层冷汗。并不是他没有中招,只是奼阴刚刚使出来的手段,对李珣来说,简直就是一根烧红了的钢针,直插入脑门。

妙化四神曲,这竟是妙化四神曲。

李珣没法不敏感!

自当年他从坐忘峰上一跃而下,他将一半的生命都投入到对妙化宗、玉散人、妖风等人的研究中去。

而妙化宗穿心、化形、惑神、玄机四大神技,作为唯一录入典籍的宗门秘法,更是他着力研究破解的对象。

尤其可笑的是,古音等人并不知道,李珣已将她们的秘谋全听在耳中,还将他视为一个可以轻易操纵的棋子,六十年来,时常给他些好处。

在这种情形下,他要想探得妙化宗秘诀的些许皮毛,并不是难事。

现在李珣对妙化宗法门的敏感程度,绝不比他存身的两个宗门逊色太多。虽然他不知道奼阴为何能使出这种秘法,且与媚术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就在这一刻,他真正掌握了奼阴的生死。

李珣仍伏在奼阴身上,两人的肉体也保持着最亲密的状态,然而奼阴的躯体却因为窒息、恐惧而绷紧得像一张弓,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喀喀崩裂的声响。

也在这时候,李珣脸上忽地现出一丝笑容,笑容中,他低声开口。

“惑神曲?”

奼阴瞳孔微缩,只这个表情,便说明他猜对了。

李珣已经完全恢复到初入帐时的随意从容,他轻赞了一声:“极乐篇搭配惑神曲,你们很能想啊!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堂堂妙化宗四神曲,怎么就成了你们极乐宗的法门?”

说着,他稍微松开了手,给奼阴说话的机会。

此时,美人儿脸上因高潮而现出的红晕已尽数消褪,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却仍透露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只是她却倔强地抿起了嘴唇,一言不发,瞧她的样子,谁会相信,她刚刚还在男子身下婉转呻吟,哭泣求饶?

李珣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又笑了起来,笑声中,李珣再次伏下身去。

两人肉体贴合,这一次李珣已事先透入真息,将刚才奼阴使用的一处隐密之至的脉轮封得严严实实,还嫌不足,又伸手在她娇躯上游移不停,借着刚才的思路,果然又找到了一处。

两处宗门秘设的气脉被封,奼阴脸上终于露出绝望之色,这次,也比刚入帐时,要真实得太多了。

李珣哈哈一笑,这次再使出采补法门,便是真的有效果了。虽然不同于刚刚在媚术形成的幻境中那样一泻千里,但汩汩然如溪水投注,却是货真价实,妙用无穷。

奼阴美目翻白,如雪肌肤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抽搐,像她这样以采补为生的女修,为了使采补的异种真息与身体完美契合,二者的气机联结自然更加密切,也因此对真息的依赖性也就越高。

李珣每采去一丝真元,便是抽去她一线生机,直至阴精丧尽,一命呜呼。

此时根本不用做戏,她眼眸中已是满满的乞求之色,几次想开口说话,只是李珣一抽一吸间,恨不能撼得她魂魄离位,三宝尽失,她又哪几来的开口求饶的机会?

李珣不是没看到她的表情,只是他现在借其元阴疗伤,正在紧要关头,哪有精力管她?

这毫不顾惜的采补持续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纵然是细水长流,也让奼阴晕厥了三五次。

最后一次睁开眼时,便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

李珣看着她晕红的脸颊,暗赞极乐宗心法独异。若是寻常女修,被这样采补,脸上容光早失,却怎会像奼阴这般,越发地娇艳起来?

两人目光对上,奼阴也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她方一张口,眼角处便滚下泪来:“道长您慈悲,饶我……妾身、奴婢将来必和身以报!”

“奼阴仙子的顺水人情做得好啊!道爷现在在干什么?”

“那……道长问话,奴婢知无不言!”

“聪明!能知道进退,那当然是最好不过。只是,被你骗了几次,就道爷想来,这话里终究还是有些水分的。”李珣轻拍她的脸蛋儿,笑道:“稍待,让道爷将这水分挤出来!”

说着,不待奼阴求饶,他的手掌灵蛇般轻绕过美人玉颈,在颈椎上某个节点处轻轻一捏,再松开手时,便看到奼阴脸上血色尽数褪下,然后,从她玉足以上,便开始了一波难以抑止的颤栗。

“在你回答道爷的问题之前,先体会一下某些可能会出现的结果吧!”

微笑着说完这一句,李珣径自闭上眼睛,开始进一步温养自己的伤情。

当李珣再度给予奼阴说话的机会时,奼阴刚一开口,便忍不住痛哭失声,她总算明白了,此时压在他身上的男子,原来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否则,他又怎么会拥有这么可怕的整治人的手段?

李珣很理解奼阴现在的心情。任何一个受了“莲花八密”的人,大概都是这副模样。或许奼阴也该庆幸,眼下压在她身上的,只是粗通枝节的百鬼,而不是那位纵横八极的阴散人。

他一边注目其因痛哭而轻颤的丰乳,一边细细品味这种主宰人心的美妙滋味儿。

便在奼阴心中情绪将泄未泄之时,李珣恰到好处地插进来,主导了她的思维:“给我说说,这惑神曲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奼阴被迫停止了哭泣,只是不断地抽噎,但她甚至不敢多等那么一会几,一旦确定了自己可以说话,便断断续续地开口。

“这惑神曲,不是妾身独有,是宗主用‘勾魂蚀元神术’,与古音换回来的!”

“换?”李珣哈地一声笑:“古音是傻子,还是销魂妃子是白痴?这宗门秘技也能换吗?”

听李珣这么恶言恶语,奼阴连头也不敢抬,轻声细语道:“道长明察,要来是不可能,可是那古音拿出让宗主心动的条件──她陪了宗主三夜!”

“什么!”李询失声一叫,很快便发觉失态,忙闭上口,却“咕”地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不知为什么,他的嗓子有些哑了:“说清楚些!”

“那已是四九天劫之前的事了。”奼阴此时气息平顺了很多,且话也开了头,下面的就再也遮挡不住。

“那是距四九天劫还有十四年的时候,当时宗主已将度天劫的诸般事物都准备好,整日里无所事事,只是和我们几个要好的姐妹取乐。可是十一月初十……那天是吞阳的‘连绞丝’炼成的日子,我不会记错。那天,古音忽然以个人身分发来请柬,请宗主到北地‘迷琅连湖’一会。

“道长应该清楚宗主的脾性,当年她曾发下誓愿,一定要和这世上最了不起的女修共参极乐,而古音恐怕就是最适合的那人了!

“以前宗主曾花了百多年的时间,意图亲近,却没有半点儿进展,这次古音却主动相邀,宗主自然是极高兴的。

“宗主说‘古音外柔内刚,性子其实高傲得很,绝不会有这反复之举,这次想必是遇到了绝大的难事,这倒是我得偿所愿的机会’。所以,宗主接了请柬便去了。直到十二月初一才回来。

“宗主回来时,容光焕发,十分得意。但当我们几个姐妹试探时,宗主却只是感叹道:‘值得了!连湖三夜,今世再无第二次!’

“而且,转脸便招五毒、七秀、十三英并我们二劫,说出已将宗门‘勾魂蚀元神术’换给妙化宗一事。又将这‘惑神篇’交给我们修习。然后,宗主便自入祖师堂,在身上钉下十枚‘附魔蚀欲针’自残,以求祖师原谅!”

李珣听得微微动容。

“附魔蚀欲针”的名头他也听说过,传说此针入体,便钉住元神,每日以三界魔欲炼化,使中针之人,欲望膨胀,又永不得满足,最终欲望蔽心,狂乱而死。

销魂妃子为向祖师交代,竟然一次钉下十枚,且不论结果如何,只是这胆气担当,就当得起这一宗之主!

奼阴脸上则微露恐惧之色,显然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宗主炼化十枚附魔针,花去太多精力,四九天劫时,险些被外魔夺舍,元气大伤,若非罗摩什宗主以‘盘心锁扣’见赠,宗主恐熬不过去了。

“就是这样,宗主偶尔谈及‘迷琅连湖’之事,也都是意兴飞扬,从无悔意。只是她却从未向奴婢们说过那三日夜的细节……”

李珣听得明白,这销魂妃子在“迷琅连湖”,必然是得偿所愿,与古音虚凰假风,颠倒乾坤,所以才有“值得了”的叹词。

说实在的,抛去那个附魔针不说,若古音要以陪宿三日为代价,换他手中任何一个修道法门,倒也真值得李珣好好考虑一下。

其实这种念头在六十年中并不少见,每一次他都用最恶毒的诅咒、最卑劣的场景,来满足这一狂想。

但像现在这样真实、贴近的,还是第一次。李珣觉得自己的欲望又有抬头,而最快感觉到的,便是身下的奼阴。

虽然这妖女已被李珣整得怕了,但为了不受到更多的苦头,她还是强颜欢笑,用一身媚功来舒缓李珣的欲望。她也是欲海老手了,如何不知道李珣突发情欲的缘由?

她蠕动身子,腻声道:“奴婢也见过古音,看她面相,便知她是最讲究、最瞧不起人的,只是谁能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招?迷琅三夜,琴韵销魂,却不知,天底下还有谁能抵挡得住?道长,您呢?”

言罢,她又吃吃地笑了起来,这时,她话中已颇些放肆,只是李珣暂时顾不得了。

奼阴一边低笑呻吟,一边以贝齿轻啮他肩头,便在李珣越来越较重的冲击下,娇吟一声,在李珣耳边呢喃道:“可惜,就算道长能一偿所愿,也吃不着头啖汤了……嘻,那沾着古音落红的银白织绵外袍和‘温玉角先生’,可是宗主最宝贝的收藏呢!”

李珣蓦地睁大了眼睛,很快的,在喉咙涌动出的“呵呵”浊音中,也在奼阴如释重负的尖声呻吟中,两人软作一团,肢体交缠,再起不能。

“值得了!”

李珣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销魂妃子回味无穷的叹息,这叹息声忽远忽近,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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