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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殿下,你一定没有朋友吧?你看看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这天下除了你那几个同样冷冰冰的部下,谁受的了你?”碰了一鼻子灰的高小蝶阴阳怪气地说道。
曾经让大渝闻风丧胆的赤焰营少帅林殊可是他最好的朋友;那个娇傲明亮的少年是除了祁王兄之外最让他折服的兄弟。
“喂,你没事吧?”看着萧景琰越来越阴沉的脸,高小蝶怯怯地问道。
把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回来,萧景琰又恢复到了那个表面冷冰冰但眼眸里终是有一团阴忧的清冷男子。
“那天你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叫着‘小殊,小殊’,他是谁啊?”
“……”
“我听景睿说,你从十五岁就开始带兵打仗,那些被你打败的敌国是不是一听你的名字就逃呀?”
“……”
“你常年在外,母亲又在宫里,会不会想家啊?”
“……”
自说自话有什么意思?高小蝶无趣地起身去找巧儿玩了。
金陵高府
“反了,反了,反了,”高升背着手在屋里气的团团转,“你教的好女儿,成天没个规矩不着家也就算了,这都离家十几天了,还成个什么样子?”
高升暴怒地踢了脚跪在地上的敏儿,“家里养着你们都是用来干什么的?小姐离家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来回一声,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们谁负担的起?”
“好啦,你也别光顾着生气,还是先把小蝶找回来要紧。”高夫人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放低声音问道:“小姐离家时可有说跟什么在一起?去哪里?”
“小姐走时只带了巧儿同行,两人都背了个包袱。”敏儿伏着头胆怯地应道。
“什么都没交代就出门了?”高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一众仆人,看来高家的家规实在太松,自家女儿会闹成今天这样,高家家主实在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姐跟巧儿关在房里收拾包袱的时候,奴婢有在门外偷听。”另一个小丫头怯怯地开口道。
“都听见了什么?你倒是说呀。”高升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勾了起来,拿在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小姐说,‘她已经派人去了宁国候府和国舅府,如果老爹和夫人问起,就说她跟萧大公子和言公子在一起。’”
“你说这个高小蝶啊,就不能乖乖地呆在闺房里绣绣花,或是跟着她娘学学医吗;这若大个江湖,咱们要去哪里找她?”城外官道上,言豫津骑在马上,抱怨地对萧景睿说道。
“我知道她在哪里。”萧景睿嘴角挂着笑意,得意地说。
“你知道她在哪里?”豫津不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前几天我在巡防营听了件稀奇事儿,说是金兆衙门有人在城门口张贴靖王的画像,声称是近来闹的京城里人心惶惶的采花贼。”
“什么?竟有这等事,想必这人就是咱们赫赫有名的高家小姐吧?”言豫津玩味地看着萧景睿。
“除了她还能有谁?”萧景睿失笑地说道:“你说这个高小蝶,比样貌吧,她并不输那些公主小姐,论才能性情,她在医术方面也没得说,你说她就怎么这么想不开,非得立志当个侠义的女捕快呢?”
“其实当个女捕快也没什么不好,就像冬姐一样,也挺威风的;可我没弄明白的是,她在行事办案的时候怎么老是智商跟不上呢?”
“哈哈哈,豫津,你这可真是点睛之笔啊。”萧景睿大声地笑着说。
“对了,你说你知道她在哪里,那她在哪里啊?”
“皇陵。”
“皇陵?她去哪里干什么?”
“听蒙大哥说,当日恰逢靖王殿下换防回营,高小蝶被人提醒画上之人是靖王,她竟然追到了靖王府,在府门前把靖王拦了下来;还问人家‘为什么我爹的书房里会有你的画像?’”萧景睿像模像样地模仿高小蝶的声音说道。
“这个高小蝶,有时候真想当作不认识她。”豫津汗颜地说道。
“想当作不认识她怕是不可能了,现在我只希望高大人能早点把她嫁出去。”萧景睿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长啸一声飞快地朝前奔去。
“景睿,等等我。”
☆、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 钰儿是原著控,亦是原配控,所以在此文里会有很多地方迎合影视及原著的情节;有亲反应说女主太蠢、太傻、甜、白,其实女主只是在替高升办案的时候智商不在线,嫁入靖王府后会有虐女主的情节,是为了帮她长大,亦是为了她能更多地与景琰互动。如果各位亲在观文的时候有什么好的意见或是建意都可以向钰儿提出来,另外,如果亲们喜欢钰儿的文也请多多收藏,多多鼓励!
金陵誉王府
“这个朱樾,说过他多少次了,做事要隐敝利落。”誉王听了秦般弱提供的情报,生气地骂道。
“这个高小蝶是出了名的惹祸精,这件事情被她撞破怕是不太好收场。”秦般弱看着誉王轻声提醒道。
萧景桓抬头看着秦般弱:“不能让太子那边知道这个消息。”
“般弱知道,”秦般弱微微向萧景桓靠了靠,“朱大人派去的人现在靖王手上,殿下打算怎么做?”
萧景桓轻蔑地笑了笑,“景琰能翻出什么浪来?”
“倒是那个高小蝶,咱们得想想办法让她消停下来。”萧景桓恨恨地说道。
高小蝶坏他的事不止一两次了,这次决不能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殿下想怎么做?”
“妙音坊那边自然只能吃了暗亏自认倒霉,料想她们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你说高小蝶现在皇陵?”
“是的,般弱来誉王府的时候高升刚派人去了宁国府和言候府,想来是拜托两位公子去接她回来。”
“景琰的王妃去世也有好些年了,府里除了一个病怏怏的侧王妃便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想来靖王府也应该办办喜事了。”
“殿下想去替靖王向陛下请求赐婚,纳高府小姐为靖王妃?”
“哼,靖王妃,她想的美,能做个侧妃就已经很抬举她了。”
“可是般若不懂,为什么要赐婚高府呢?”
誉王得意地笑道:“景琰长年在外,父皇根本没把他放心上,现今满朝百官谁还记得有个靖王如果本王在这个时候代他向父皇求娶侧妃,一来父皇会觉得我爱惜兄弟手足;二来也会封住景琰的嘴;本王前脚才为他求娶侧妃,他后脚就向父皇告我内弟强抢民女,你觉得父皇会怎么想?”
武英殿
“父皇,听送来此摆件的人说,此玉出土时就是一个成形的婴儿模样,雕琢玉器的工匠们只是稍稍修了下轮廓就成了现在这般。”太子指着台面上那个通体晶莹、栩栩如生的玉制摆件说道。
“嗯,确实不错,成色、做工混然天成;”梁帝伸手抚摸着玉器,“把它放你寝宫里,也好让东宫早日添丁。”
“谢父皇。”太子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说到添丁,倒让儿臣想到了景琰。”一旁的誉王适时地说道。
梁帝好奇地看着誉王,“这跟景琰有什么关系?”
“自从五年前靖王妃因病去世,景琰府上就只有珺妍一个侧妃;儿臣听蓝瑾说珺妍身体不好,长年都在服药调理,可怜景琰又长期不在京城。”萧景桓难过地说道。
自从赤焰一案后,梁帝对这个儿子的关注就越来越少,早些年是不愿提及与祁王有关的人或事,现在更多的是不敢提及;梁帝低垂着眉眼,说道:“靖王府也确实应该有个能干的女主人来主持家事,只是不知朝中谁家女儿到了适婚年纪,也该为景琰指一门婚了。”
“父皇,儿臣听说京兆衙门的高升高大人之女高小蝶今年也满十七了,这次景琰被罚去皇陵她还一同跟了过去呢。”
一直立于旁不曾接话的太子听到萧景桓提到高升之女便轻轻地勾了勾嘴角:这个老五,表面是在心痛景琰,要为他续玹,实则在打他的耳光,全金陵城谁不知道这高升家的丫头是个草包、笑话。
“哦?看来景琰是早就在做打算了。”
“儿臣想,景琰也是太孤单了;所以,儿臣向父皇请旨赐婚高府。”萧景桓跪下来请求道。
“你起来,”梁帝挥了挥衣袖,“也好,高升为人正直,他女儿想来也不会太差,联就准你奏。告诉礼部挑选个好日子,另外宣金门待诏。”最后一句是对立于旁的高湛说的。
“父皇,高升的夫人柳澄琳师承药王谷医术了得,儿臣听说这高小蝶也跟着她母亲学了不少。”
“这很好啊,景琰行军打仗难免会受伤,有个会医术的王妃在身边也方便些。”
“儿臣也这样觉得,只是,这高小蝶的名字,儿臣始终觉得俗了些。”
“哦?”梁帝闻言好奇地前倾着身子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景琰虽长年在外替父皇镇守边关,但好歹也是皇室血脉,高小蝶虽不能被册封为靖王正妃,怎么样也是个侧妃,所以,儿臣想如果父皇在降旨的时候能亲自为她赐个新的名字,也是他高家无上的荣耀。”
“高小蝶?”梁帝嘴里呢喃着这个名字,“确实不算高雅。太子,你有什么想法?”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听见梁帝问他,多年与誉王相争而练成的条件反射,想也没多想地回应道:“儿臣倒觉得名字是其次的,只要这高升之女确能与景琰相配,姓什么叫什么倒也没那么重要。”
“话不能这样说,这女子闺名小的说来能反射出父母的文学修养,大的来说也能体现夫家的低蕴内涵;而且,景琰新妃如能得到父皇恩赐的新名,也是对景琰这些年辛苦的一种安慰啊父皇。”
“可是,子女之名皆由父母所取,这也寄托了父母对子女的期望疼爱。”
“太子的意思是,父母的这点期望和疼爱比父皇亲赐的恩典还大吗?”
“我……”
“好了。”梁帝打断两人的话,说道:“高湛,告诉礼部挑选个高雅温婉的名字。”
次日金陵高府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女儿,终于惹出大祸了吧?”宣旨太监刚走,高升就气急败坏地对柳澄琳嚷嚷道。
“我看就不错啊,靖王虽不得宠,母亲在宫里地位也不高,蝶儿过去也只能是侧妃,但靖王府并没有正妃啊,那个宁致远的女儿听说身体也不好,需长年服药调理。”
“这也算不错啊?我的夫人咧,现在靖王府没有正妃,你敢保证他靖王一辈子不立正妃吗?”
“老爷,母以子贵,如果蝶儿过门,来年就生一大胖儿子,你还怕靖王不立她为正妃?再说了,这还有陛下亲笔赐名呢,婉妤,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名字呢?”柳澄琳捧着金黄色的圣旨仔细地看着。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高升拍着大腿说道。
朝中太子与誉王分庭抗礼,虽京兆衙门一向不涉党争,不偏袒任何一方;今日誉王代为求婚一事,以后想要完全地置身事外,只怕亦非易事。
“来人,来人,”想到这里,高升站在庭前大声招呼来下人,“快去城门外看看,小姐回来没有。”
☆、许诺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会在周六、周天的时候每日两更,周一到周五每日一更;如果催更的人多,再作更新调整。
“这山里的景色与外面就是不一样,小蝶,你是留连忘返了吧?”站在祁山山顶,豫津看着眼前连绵不断的山脉,笑着说道。
“这里呢,山好水好空气好,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好多你在金陵想吃也吃不到的野味。”高小蝶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拿着根不知道从哪里折来的树枝摇啊摇。
“你倒是在这里享受着好山好水好野味,可怜高大人满大街地找他的亲闺女啊。”景睿抢过她手里摇个不停的树枝,在她头上敲了敲,故作同情地说道。
“哼,高大人会满大街找他亲闺女?我才不信咧。”高小蝶从石头上跳下来,拍了拍双手说道:“高大人早就学会了有事找景睿,有祸找豫津啦。”
“是啊,只要找不到你,一问景睿肯定知道你在哪里;你只要一闯祸,你爹都让我去摆平;哎你说,我俩前世是不是欠你的啊?”言豫津没好气地看着高小蝶抱怨道。
“没办法啊,谁让咱们都在冬姐门下受教呢。”高小蝶走过去勾着豫津的肩膀说道。
“少来,冬姐能有你这样的徒弟不知道倒了多少霉。”豫津打掉她的手,嘲笑道。
“是吗?”高小蝶看着豫津的眼睛,趁他不备从他腰间取下一块精致的玉佩拿在手里,“让我看看你又得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豫津,看来这东西不但能入你法眼,小蝶眼光也不俗哦。”景睿见高小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故意挑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