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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挣脱开女孩的怀抱,落在桌子上,说:“三轮步花,这不行。我们要留下。”
阿布罗狄头都要大了,这一个明显是宠物的家伙说要留下,可是她的主人却说要走——
先不说这些,到底为什么你能说人话啊。
你说啊!
你说啊!
阿布罗狄回头看了眼三轮步花,只看她撇着眉对丘比说:“回去的话平静点——”
丘比却卷起了尾巴,趴在桌上:“我留下,你要走就走。”
丘比看着这三轮步花偶尔会作出的返璞归真的行为表示见鬼,阿布罗狄问到底回不回去,丘比说不回,别理她。
于是当阿布罗狄准备放三轮步花下去的时候,被三轮步花抱住了脖子。
“……你刚刚摔了我。“三轮步花看起来很难受的说,阿布罗狄心想靠这女孩真麻烦,慢慢的往后弯腰。
三轮步花也慢慢放腿。
正好乌里希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个场景,沉默了一下说:“这就是孤儿院那个大小姐说的娃娃亲?”
不是啊师傅!
阿布罗狄吐槽到。
靠谁要和女孩子结婚啊!
三轮步花安静了许多,丘比慢步走过去,伸出手拍了拍三轮步花的头小声对她说:“留在这里,成为圣斗士。可能回去。”
三轮步花听到可以回去后站了起来,严肃道:“居然如此,那我就成为圣斗士!”
完全不知道此时阿布罗狄正用看蛇精病的表情看着她。
乌里希看着这一动物一小女孩的交流,站稳了脚步,指着丘比问:“对了,刚刚我就想问了。”
步花看着乌里希……的胸,丘比转身躲在步花后面。
“那个是什么生物?没见过的种类。”
步花张了张嘴,扯了扯丘比的耳朵,想了一下,解释(扯谈)到:“这是,猫兔兽。”
……
丘比咬住了步花的手,步花眼含泪水不断地甩手。
“……啊,对了,今天还没腾出房间,你和我睡一间。”乌里希说着弯下身,让步花注视了那雄伟……然后她抱起了……
丘比。
……
三轮步花和阿布罗狄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乌里希往房间里走,阿布罗狄起身:“等下师傅,她怎么办!”
乌里希往后看去,说:“和你睡啊。小屁孩管那么多干什么?”
阿布罗狄捂着肚子,看着乌里希一脸惊讶:“师傅等——”
乌里希无情的关门,徒留三轮步花的拒绝脸和阿布罗狄的卧槽脸。
“事先说明,我要睡床上,睡地上去。”三轮步花很快的反映了过来,阿布罗狄当然不愿意:“凭什么!那是我的房间!”
三轮步花做了个鬼脸,说:“阿布罗狄,说好的礼让女性呢?”
阿布罗狄膛目结舌的看着这个性格大变的女孩,然后说:“……行,你有理你上。”
三轮步花几乎可以听见阿布罗狄的咬牙的声音,然而没有什么用,他还是败了。
然而三轮步花并没有心疼他,说到底她还在想自己的衣服怎么办,她拿出了笔记本,上面的消息一直没有刷新,保留在她离去的那天。
笔记本是GATCHAMAN的交流方式,没有刷新大概就是指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那个笔记本——”阿布罗狄从别的房间抱来备用的被褥,看着三轮步花看着笔记本问:“上面有什么。”
三轮步花侧过身,张了张嘴,摇头说:“你猜。”
阿布罗狄给她一个白眼:“谁要猜。”
“那你问什——”三轮步花突然起身,抓住阿布罗狄问:“快,有笔么!?”
阿布罗狄点头说:“肯定有——等我一下。”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阿布罗狄还是去给她拿了只笔,步花在笔记本上写了什么——
刚刚刷出了新一行的笔记本,三轮步花的内心是激动地!
看字迹貌似是O·D——
【O·D!!你看得见这行字么!!!】
阿布罗狄看着三轮步花写着大概是日文的言语,问了句这是怎么回事。
三轮步花把笔记本往里面藏了藏说:“女孩的隐私!别看!!”
阿布罗狄哼哼了两声:“我知道了……是你喜欢的人吧!!”
三轮步花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笔记本刷出了新的一行——
【小步花??是小步花么?你在哪里?】
三轮步花那一瞬间,真的是看着笔记本差点哭出来了。
【是我啊是我!O·D这两年我母亲怎么样了清音呢?艾尔扎克呢?那边怎么样了??】
【……小步花,你失踪才不过两天……你母亲很着急,艾尔扎克貌似第二天也失踪了,清音状态不是很好——】
三轮步花吓呆了!
【OD,我这里过了两年——我想和母亲说话……能给她看么?】
结果这次久久没有回音。
阿布罗狄抬头上来看了眼,决定最近找个时间把日语也给学了,看懂这本书。
于是过了一会,阿布罗狄说:“关灯了。”
就看到三轮步花抱着枕头,把被子掀开,把自己折在里面。
“关吧。”
……阿布罗狄给了她一个白眼,手一用力——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第四章
第二天起来,阿布罗狄觉得自己真的是十分可怜……
身上的重量告诉他,这个女孩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救命……
阿布罗狄翻了个白眼,诅咒起这个睡姿不好的女孩。
下一秒,女孩面无表情的起身,看着他黑着脸给了他右眼一拳。
阿布罗狄见鬼了,只见女孩再度躺下睡觉。
阿布罗狄慢吞吞的把女孩推开,去刷牙洗脸,接着做饭。
乌里希下楼,看见只有阿布罗狄皱眉:“那女孩还没起床?”
阿布罗狄点头,乌里希揉了揉太阳穴:“叫她起床。”
于是阿布罗狄努力的把三轮步花叫起床。
早餐的时候,三轮步花看着阿布罗狄的眼圈疑惑地问:“你是昨晚自己打了自己么,怎么变成熊猫眼了。”
听到这句话阿布罗狄几欲崩溃,乌里希歪头说:“阿布罗狄,睡觉时不要梦游。”
“不……”阿布罗狄张了张嘴,响起了早上步花那可怖的起床气,摇了摇头:“……算了。”
丘比安慰似摸了摸阿布罗狄,阿布罗狄拿勺子的手碰了一下步花的手,步花看了过去,然后皱眉。
“阿布罗狄你是左撇子?”
阿布罗狄点头,问怎么了?
步花的表情瞬间不大好,她看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扭头吧鸡蛋吃了下去。
第一天的训练总是最难熬的。
步花看着山头,然后咬牙开始跑。
小宇宙?
那是什么?
自己就要这么训练?
就这么跑上山头再跑下来?
“是的。”乌里希说,指着那座山:“只是,有点不同,山上有很多机关。阿布罗狄也会阻止你。”
“……他要怎么阻止?”步花疑惑的看去,就看阿布罗狄倒挂在树上,手拿两支玫瑰,说:“这是魔宫玫瑰。有毒。”
步花当然知道,然而她还是给装作疑惑的样子问:“魔宫玫瑰……?”
阿布罗狄立刻换上自豪脸说:“就是保护教皇宫的——我没和你说过么?我是双鱼座的黄金圣斗士,双鱼座是用有毒玫瑰保护教皇宫的人,这就是那个玫瑰。”
“见习的。”三轮步花默默加上。
“啰嗦!”
阿布罗狄一玫瑰扔去,三轮步花立刻闭嘴。
“这样的训练是要多久——”
“不知道,反正我再待一年我就滚了!据我所知这里面有落石,弓箭——老师闲无聊弄出来的。”
于是丘比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呵呵了两声,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滚回圣域?”
“是的!”
“太好了!我就等这一年!我就能一个人了!”
第一天步花花了12个小时去过关。
一个月后是6个小时。
那么一年是什么概念。
大概就是三轮步花回不了孤儿院,每天和阿布罗狄吵架,打架,修炼,试着穿过那阵狂风暴雨,在他生日时给他脸上狠狠砸上蛋糕,然后在自己生日的时候被回击,看着毫无回音笔记本无所事事了一年直到第二个圣诞节前一天。
而步花通关的时间也从12个小时变成了6小时再到1小时。
于是在圣诞节前一天早上,阿布罗狄一脸啊果然又是这种早晨啊,把三轮步花推开来,然后躲过了她早晨道好般的一拳,在心里默念了三秒看着三轮步花再度倒下。
刷完牙洗完脸,回卧室把三轮步花拖去洗手间,一毛巾抹她脸上:“起来!”
“靠!阿布罗狄你不要每早都这么叫人起床啊你知不知道OO的男人是不会让人喜欢的!”三轮步花擦掉脸上得水,嫌弃的看着阿布罗狄。
阿布罗狄翻了个白眼,然后把牙膏挤上牙刷给她:“快点。师傅等下就要起来了!把饭做了!”
三轮步花呸了一声,拿起牙刷就朝他脸上踹了一脚,阿布罗狄躲开压下身,把步花绊倒,糊了步花一脸牙膏沫。
过了一会,乌里希下楼,坐上作为,丘比缩在一旁的小窝,看了眼做饭还在吵得两个家伙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两个人上餐桌,坐好,在左右手的碰撞之下,两个人互瞪了一眼。
“对了,阿布罗狄,今天你就可以回圣域了。”乌里希说道这句话,只见三轮步花站起身双手高举欢呼,接下来乌里希说:“别太伤心,步花,你今天拿上圣衣也给我过去。”
……三轮步花捂着脸哭泣。
你让我拿圣衣!?
别人主角都是要个七八年才能穿上圣衣呢你让我现在就拿!?
开挂也不能这么开啊!
阿布罗狄却举起了手:“不行老师——”
原来阿布罗狄你是个好人我之前都不该那么对你——
阿布罗狄义正言辞到:“三轮步花那么弱小怎么去圣域!”
“你是夸我还是在损我!?”
“损你。”阿布罗狄看着三轮步花一脸冷静地说。
“你个——”三轮步花愤怒的起身。
“吃饭不要说话。”下一秒,两个人都得到了板栗。
乌里希吃着饭说:“因为我觉得你可以承受雷电的攻击了。再加上我本来都不打算收徒弟的,如果不是教皇命令加上步花的阿母的话……”
筷子被折断,三轮步花看着乌里希想着也是可怜。
阿布罗狄和步花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
于是时隔一年,三轮步花和阿布罗狄再度去了那个有着杜鹃座圣衣的会下雨的山洞,三轮步花向阿布罗狄说了自己的遗言。
“阿布好好照顾阿母等你出名了不要忘了给阿母寄钱……算我的。”
“你都死了怎么算你的。”
乌里希一手抓住步花的领子,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步花,上吧。”
说着,把步花扔了进去。
步花安然无恙的进去,伴随着闪电的攻击,她缓缓地前进。
其实圣衣没有很深——
步花知道,有些时候总是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的圣衣的呼唤。
一道闪电打在地上,步花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开始操蛋的诅咒起这个完全只适合一个人住的乌里希。
“救命啊——”她默念道,往里面又跑了几步,下一瞬间巨大的力量从后袭来,把她狠狠往里冲。
三轮步花咬牙停下了身躯,下一秒就摔在了水坑。
“……靠!”三轮步花急忙起身抹着自己的脸,想着回去一定要换件衣服的时候,她看见了那件见鬼的圣衣。
*
阿布罗狄坐在地上看着乌里希冷静的样子,又看了眼骤然平静下来的雨里,有些烦躁的抓起了一边的丘比蹂蹑着。
丘比烦躁的甩了甩尾巴说:“你别担心她,就算担心也别捏我。”
阿布罗狄甩开了丘比,给了它一个白眼:“谁会担心她。”
丘比歪了歪头,想了想说:“别担心,步花会用尽方法去圣域的——至少我会让她这么做。”
说完这些,丘比怔了怔,有些茫然的想了想自己刚刚说的话。
丘比一直都是自我主义的生物,因为每一个丘比都是丘比,一只丘比逝去后,还会有另一只丘比继承。
可是来到这里后事情变了。
丘比不再是个群体。
它刚刚的话因该是为了自己而说——
可是它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
“……三轮步花么。”它冷眼看向里面,突然觉得这样不行。
丘比只是丘比,不能因为相同处境而对别人产生依赖。
只见三轮步花拿着圣衣箱奔跑了出来,身后闪电重重,在三轮步花彻底跑出雨圈的时候一切消失。
“丘比!!!!你看圣衣!!!!虽然丑到爆炸!”说着三轮步花抱住了丘比使劲蹭,然后高举丘比,往旁边走了两步,闪着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