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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兰帝魅晨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序 不是序的序
每个人都会有过梦,或多或少,或长或短,或离奇或简单,或……
于是我也梦,不是梦想,纯粹的梦而已。
多年前,具体已记不清多所代表的准确数字。但这不是关键,多年前,曾频繁噩梦,噩梦中的惊恐感,无以言表,每每入睡前,总带着担忧,却偏偏每每遭遇噩梦侵扰。
于是学懂了无从逃避时,只能面对。于是学会了在噩梦中让自己镇定,逐渐的噩梦不再是噩梦,梦中的一切都能由思维把控。
在后来,做过一个极长的梦,那时候年纪仍旧很小,始终记得,那梦很长,长的几乎让我让清醒后怀疑现实才是梦,长的让我几乎想不起来梦前经历过的一切。
而这本书,便是以那个漫长的梦为基础加以延伸的产物。
我记得,梦中我变的朦胧,飘飞出天空,远离天空之外的星光,迅速的融入黑暗,在七彩亮光的通道中穿梭,继而看到了一片不同的天空,至今仍旧印象深刻的,是那轮放射彩光的炙阳。
那光辉如此美丽。
而后我变成一个旁观者,仿佛用着神之眼,无所不在的看着那个有着彩色炙阳的神奇天地内,发生的一切。
这仿佛很玄,却也很平凡,仅仅是讲述一个梦,一个梦中见到的至今记得的一切。
在那里,那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黑色的陆地,一片黑色的森林,一只黑色的野兔,一头黑色的野狼……
序 序章
朗朗碧空中,挂着一轮七彩烈日,放射着的炙热光芒让这片黑色森林没了精采。
枝叶懒洋洋的耸拉着,持续近月余的这种天候,便是生长在黑色泥土上得枝叶庇护的野草,亦失去了往日的欣欣。
一头毛色黝黑的野狼,伸着长长的舌头,满是不甘的在杂草遮掩的洞穴口嗅了半响,终究不得不无奈面对这场以失败告终的猎食行为。
原本低垂着的脑袋,突然抬高,那对充满警戒之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突然吹出凉风森林深处。随之不久,现出两条身高约摸相等的人影,野狼双足一蹬,怕极了的般转身奔逃而去。
这般的天候,是不该有凉风吹拂的。
但让那野狼惊惧的却是两条已渐清晰来人衣裳外露出的嫩白皮肤。
白嫩的肌肤下,隐隐透射出奇异的金光,显然是修为极高深后方能形成的护体能量,隔绝着外界侵袭,让两人赶路至今,不被丝毫尘埃沾染。
在这种天候,出现在这片陆地西面临近海岸森林的两人,竟均为女子,身着色泽花饰一般无二的道袍。
全身上下,除却腰剑挂着的长若中指连鞘剑外,便只有胸口那色泽图案全然两异的徽章了,分别印着‘忘情’和‘无情’字样。除此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完全不像是远行在外的旅人,更不像是两个女人。
倘若是女人,多少该施些粉黛。但若是仔细观察,却也不让人感觉诧异,拥有这般非常人可比拟肌肤和容颜的女子,确实无需打扮。
相较于佩戴无情字样徽章,身材曲线饱满,神色平静的那名女子而言;身材消瘦许多的那者,神色间时刻流露的拘束和忧心,则分外惹人注意了。
此刻,在她抬头眺望枝叶缝隙射落的烈日彩光,继而低头扫视了眼周遭环境,厌烦之情表露无遗。
这神色一闪而逝,复又被深深的忧虑所替代。女子细指轻动,在身前虚空轻划个小圆,淡色的光亮闪动过后,一切如初。
女子惊诧着轻咦出声:“无情师姐,怎生水凝术在此地竟是毫无反应?”
被称呼为无情的女子不咸不淡的轻声道“惩处之地长年被放逐而至的邪魔歪道充斥,倘若不是周遭存在特殊仙阵,又怎能将他们囚禁于此?凭李师妹的修为,在这里自是施展不出任何法术。”
李姓女子听得这般回答,竟未现出丝毫不快,反倒语气兴奋的脱口反问道“师姐你呢?”
“除却五行法术外,均无影响。”
闻此回答,尽管一时间想不出无情门除却五行法术外还能有些什么,却也不以为意。
反倒满脸忧愁之色,轻声着道“百年前那一战,让本门师叔祖几乎尽去,如今竟要让我这等修为低微的后辈弟子支撑主事……唉,也不知太上师叔到底隐修此地何处,这般漫无目的的寻觅,真担心师傅他撑不到我们归返那时。”
无情闻言语气无波的开口道“真师妹,相较与这些,倒是不如想想如何说服太上师叔重返天玄。”
李真闻言,忧色更重,不由想起此行前,师傅那既落寞又无奈的神态。
“无情师姐,我实在不懂,太上师叔当年何以放弃忘情门跑到这种放逐邪魔歪道的鬼地方。”
无情轻声接话道“我却也知之不详,只是忘情门不比别派,掌教之位非资质骄纵者不传。太上师叔资质本属得天独厚,据说眼光也是极高,据说是为后继无人之故吧。”
李真闻言沉默,念及本门历史,不由心生戚戚。九大正派修法门派所组成的天玄门内,论弟子数目,忘情门必居最末。但若论门派威望,便是天玄大帝,也比之不及。
百年前那场由邪魔阵营不世高手剑帝引发的空前浩劫,险些便导致天地毁灭,那一战持续数月,无论正邪高手均被剑帝的疯狂行径迫得无法置身事外,陆续出手。
即使如此,各派老辈高手仍旧殆尽,若非太上师叔在最后终于出手,动用忘情剑,发动忘情剑阵一举灭魔的话,那场噩梦般的空前战役,胜利者仍旧会是那强横不可思议的剑帝。
虽说忘情剑阵自古就被尊为第一神剑,但历代忘情尊者中,无不因为动用此剑功力不足而丧命,唯有这太上师叔全然不受反噬。
李真正自想着,无情难得叹惜的道“太上师叔的修为实在高明的匪夷所思,师傅曾说,那场战斗最后若非太上师叔出手,便是天下所有人齐上,亦奈何不得那邪魔剑帝。”
李真新手折断身前遮挡去路的黑色树枝,不屑道“邪不胜正,任他再怎么厉害,为一个女子之死竟想破天,浑然不顾会造就天地毁灭的恶果,落得永不超生的下场也是活该!”
李真说着,低头沉思片刻,满是疑惑的道“不过……听说当初流传着一句话,剑帝魔尊,天下无敌,邪后不死,无所不能。这三人据说关系密切至无分彼此,邪后虽是死了,但魔尊为何在那一战不曾出现?那一战后,也再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无情面无表情着道“倘若那一战魔尊现身,早已没了这片天地。当年的事情虽然知之不多,但那话却绝不夸张。那时候,便是上任天玄大帝,亦对三人礼让十分……”
无情说到此处,突然顿声,李真一脸疑惑之色的等了半响,意识中才听见森林深处的说话声。
“……哈哈,那群傻光头,竟然跑到我们面前询问剑帝三宝的下落……”
只听一阵讥笑声响起,李真和无情同时生疑,剑帝三宝分别指的是当初剑帝所使的魔剑,魔袍,魔功,除却魔袍外,另两者到底是如何模样,又叫什么名字根本不被人所知晓。当初那一战后,剑帝魂飞魄散,而这三样无上法器却也跟随下落不明。
无论是天玄门,又或是地尊门和凡间乱七八糟的武夫,无不为此辗转搜寻,直到六十多年前,才终于陆续放弃。
从这些被放逐此地的人谈话中可知,遭遇的那批人分明是佛门弟子。但以无情身为无情门大弟子的身份,同为天玄门正派九尊,怎会对此消息全然不知?
两人满腹疑惑,倾耳再听。
“可笑,这里要能有剑帝三宝,我们早已经出去了。不过,老哥你运气真好啊,碰到佛门的一群傻瓜,送上门的真气粮食。”
李真顿时大怒,便欲冲出惩处这群邪魔,却被一旁的无情拉主,动作不得。
“妈的,你问问老二,有个光头厉害的紧,傻归傻,一身修为是在厉害,即使中了黑寡妇那种霸道毒药,还硬是让他逃脱了。原本打算把他送给二公子……”
只听另一个声音不屑道“我看你是把那个和尚真气自个吸收了吧!我们可是自己兄弟,当然不会出卖你,不过……你如果这般不够意思,也太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李真听的心下愤怒异常,为佛门那几位师兄的遭遇感到痛心,对这群靠吸收他人真气增加自身修为的邪魔恨之入骨,怎奈被无情所制,发作不得。
那人听得此话,急声分辨道“妈的,少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吗?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这种非常时期,这种事情如何瞒得过天道主和大公子他们?”
“这到也是,谅你还没有这个胆,二公子和西道主之女婚期将近,如果谁敢将这等大好真气粮食据为己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死!”
“这他妈的才像句人话……”
这声音的主人话未说完,已变做怒喝。李真和无情凭借对真气流动的捕捉,已知此人同时遭受四个同伴的袭击,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二哥,看来我们冤枉老大了啊,他还真没把那个逃跑的和尚逮着。”
那被称呼为二哥的人冷笑道“那也没冤枉了他!别人不知,我却是知道,还有一个和尚当时离了队,老大追出去后碰个正着,却瞒着我们私下把那和尚真气独吞了!”
“大哥毕竟是村主,虽然这一身真气强横过人,但是……”
开口之人话未说罢,已被那二哥打断道“休想!这种事情倘若被大公子知道,我们谁也别想活。”顿了顿又道“兄弟们,你们道我想独吞?大哥毕竟是村主,死而无踪如何交代得过去?二公子婚期将近,最近搜索真气凝丹紧得很,再怎么不舍得也得送上去啊!”
“二哥说得是,我们听二哥的,大哥既死,以后村主之位非二哥莫属,有的是机会掠夺真气……”
再听不出什么消息,无情松开抓着李真的手,离地悬浮着朝深处发声地飞将过去,早已怒火中烧的李真哪甘心落后,尽管无法施展飘移术,却也当即催动真气,扑出。
数里距离,不过片刻,但两人尚未赶至,已然察觉目的地早一步出现十数熟悉的气息波动。待得接近看清,四个全身皮肤均为黑色的男女,已然被制于地。
双方看清了来人,李真下意识的发出惊呼。
却都是认识的,十数人中,分为天玄门内三派成员,无不是这两代弟子中的姣姣者。其中一人是佛门大弟子真空,李真实没想到方才那些人口中逃脱者会是他。
另外两派的为首者分别是道法自然和无我仙剑两派大弟子,丰物和黄予。此刻三人同时面露尴尬之态,黄予强自镇定,正待开口打破沉默。
无情却先一步开口道“莫非丰物师兄和黄予师兄也是为剑帝三宝奉命而来?”
闻此询问,黄予原本想说的话再也说不下去,无情和李真的出行事宜,天玄门上下无不知晓。也是因此,才会让三派主事作出探查惩处之地的决定,万没想到方踏足此地,双方就撞个正着,甚至连目的都被知晓。
丰物打破尴尬气氛,开口答道“无情师妹,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原本奉命来此协助李真师妹寻找太上师叔,于是也就心存侥幸,顺道探访剑帝三宝的下落。却没想到真空师弟出师不利,几位佛门师弟尽皆丧命此地,险些覆没于此。”
李真心下向来尊敬各派师兄,闻言全不生疑,疑惑顿消,微笑开口道“原来如此。有各位师兄姐相助,此行必然无忧。此地如此诡异,又是邪魔聚集,是否该从这几个邪魔身上套问些情报,以便日后说需?”
黄予心下焦急,却又无奈。当初奉命只是为打探剑帝三宝的下落,哪同无情和李真那般,即使在此地耽搁几十年也无所谓。
如今又推脱不得,想那太上师叔是否仍旧隐居于此都是难说,何况此地凶险异常,耽搁久了,任何师弟妹出了差错,回去都难以交待。
黄予正自着急,无情已然道“那到不必,无情奉命来此,并无受命令寻求协助,更感无此必要。三位师兄不必多余逗留。”
黄予暗自松了口气,嘴里却如同丰物和真空般说这坚持相助的话。对于无情的坚持,心下满是不屑,无情门代代大弟子无不冷若冰霜,虽说是修炼无情真决的关系,却也让它派许多人为之不喜。
尤其眼前这个,不仅待人冷淡,更是由于资质过人,极得无情真尊器重,天玄门上下罕有入其眼的人,平日虽不至于飞扬跋扈,却也从不尊长,对师兄弟说话更是毫不客气。
‘今日若非担心日后无情真尊心有芥蒂伤了和气,哪肯在此看你脸色!’
黄予这般想,不由鄙夷的朝热情洋溢的丰物投望过去。明知无情无情,却偏十数年来频献殷勤,哪里像个为人表率的大师兄?
丰物的热情,最终也没能让无情改变决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