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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有帮手。
兰帝身后的高速旋转风球,速度倍增的突然跨越一大段距离,狠狠轰击在他后背。瞬间,他想起了风露水的风仙旋,完全的一摸一样,于是他知道,他完了。
露水两千年修为创造的风妖仙绝技之一,绝对不是他能承受的强劲旋风劲力。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被面前的冒牌剑帝连轰十拳,也不愿意承受风仙旋一击。
夹杂着紫蓝色电芒的强劲龙卷风平地而起,频率快的让时间都停顿的旋转风力瞬间将他衣裳全部撕裂,狠狠拉扯着他全身肌肉皮肤,甚至骨头关节都似要被这劲力硬生扯的脱臼。
他早知道风露水的仙风旋厉害,却也初次以身体验到具体厉害到何种程度。在风仙之操控的风面前,他那比之只能用孱弱形容的意念能量操控所能减轻的受损几乎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
根本无法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黑铠剑帝飞跃到他上方,双拳交错而握,朝他狠狠击落。
‘我命休矣……’
高速旋转飞升的龙卷风将他更快的推向冒牌剑帝的攻击,同时吸引着周遭所有能吸引的强大能量,强劲的电流持续不断的刺激着他的肌体和神经,本就麻痹的肌体终于承受不住的陷入昏迷。
‘这世上怎还有跟露水拥有一样修为的风仙……’
这是他意识昏迷过去时最后一个念头,死难甘心。
黑暗的虚无中,没有肉体的他,模糊的意识中不断的升起种种念头。
照,现身……
噢,她死活不知。
其它人呢?怕也难以幸免,他们遭遇到冒牌剑帝以及地魔门大小姐身旁的几魔卫,强大的出乎意料,其它人怕也被几魔卫围攻杀死了吧……
他怎么还能想这些问题呢?不是已被那冒牌剑帝轰的粉身碎骨了么?
这般想着的他,顿时意识到他仍旧活着,然后,感觉到了持续的痛楚,感觉逐渐变得清晰,来自他的肌体。然后,意识逐渐清明,视线内的景象逐渐从模糊变成清晰。
红色的罗帐,暖色的被褥,红木的家具,不远处的桌上燃烧着檀香。他的手感觉到一阵意外的寒冷,继而有个湿热的舌头在舔着他的手掌。
侧目望去,他看见一只似狗非狗,似熊非熊的动物。一对眼睛圆溜溜的,纯粹的红色,闪烁传递着亲热的情绪,见到他醒了,一跃跳上床榻,兴奋的舔着他脸庞。
他有些不明所以,为何会在这里?
那样貌可爱的动物见他始终不起来,有些气极败坏般的重重跳跃在他胸口伤处,痛楚狠狠传递至他神经。他有些恼火,同时看见那动物眼里的兴奋雀跃,后有变得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神态,见他没有多的动作。
竟又狠狠发力,朝他胸口伤处压将下去,痛楚变的更强烈。
它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至少兰帝觉得它似乎在传递信息说着话道“你起来不起来?”
他决定起来了,放弃了本来打算装重创无法起身思索和等待更多知晓目前状况的打算,他实在不想继续被这只奇怪的狗虐待。于是坐起身来,胸口的伤势不轻,但也不算太重,对于他来说,如果需要根本不致在段时间内能影响他的战斗力。
那狗显得很高兴,在床榻上翻滚着身体,半张着嘴,四肢手抓连连扰动着。他觉得这小东西蛮可爱的,伸手抱了起来,它更高兴了,连连将舌头伸出,舔着他手掌。
逗弄着那小家伙一阵后,房外响起了脚步声,那声音的主人也不知是习惯了如此走路,还是此刻情绪极差,仿佛要将地板踏穿一般。
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人。
兰帝错愕万分的失声道“是你?”
一个容貌像极了那日银车上被他戏弄的圣魔仙,弯而细的双眉,漂亮迷人的凤眼,肌肤细腻如白玉,身材高挑出众,窈窕有致。但他一眼就知道,她根本不是圣魔仙,两人气质和眼神相差万里。
前者眼神清明透彻,轻柔而与人温暖,而面前着女子面色麻木,眼神平静的不透丝毫情绪,与花自在大不相同,后者让人感觉冰冷,而她只有漠然。
但兰帝记得她,更认得她,尽管事别多年,但绝响所以失却,就是被她以言语欺骗过去的,他怎么可能忘记?怎么可能不记得?哪怕她的神态气质体型样貌都变了很多。
他仍旧有些失神,实在不懂,为什么接连遇到的女人,都有那样的眼睛呢?他又想起了天玄仙境里的黑色光罩中那对深情的无法忘却的双眼,那凝视。像她,好像根本就是她……
见着他的反应,她突然笑了,原本的漠然全都消失无踪,整个人如同笑容般鲜活起来,似乎让屋子都变得温暖了。
她漫步走近,拉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眼神狡黠的道“噢,你还记恨着呢?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啦,好吧?再怎么说这趟可是我从剑帝手里把你救下来的呢。”
兰帝一见到她就全身心的警惕起来,早已不相信她的变脸。淡然道“姑娘好大的本事,竟能从剑帝手里把我救下。”
面对这嘲讽,她有些气恼的道“你不信?我当然打不过他啦,可是他的剑是我献上去的,这点人情他总得卖我吧?”
他想都不想,就已猜到她所谓献上去的剑必是绝响,不禁忍不住笑出声来,反问道“就是从我处骗过去的绝响吧?”
她一点尴尬之态都没有,理所当然的道“对呀。当然就是那把,如果那剑当初不是我替你保管,再替你送给剑帝,你就死定啦,然后剑也会被夺走,所以啊,你还有什么好记恨我的?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兰帝也懒得跟她继续纠缠这事,绝响明显不可能再要得回来,却也不想承她人情,当即道“既然这样,你我恩怨就算一笔勾销得了,别指望我以后为此承你人情。”
她自怨自艾道“救都把你救了,总不那能再请剑帝主上来把你杀了。救了个如此不知感恩图报,狼心狗肺又望恩负义的下流无耻淫贼,只能算我倒霉了。”
兰帝听着她的话,内心情绪逐渐变得异样,一股类似那日面对圣魔仙的古怪情绪逐渐生出,同时认真打量着她,她明明在骂他,但脸色却没有怒意,也没有笑意,从骨子里透出种漠视一切的冷漠。
梳理的极整齐的头发披洒着,双足赤裸,离地些许轻悠悠的荡着。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兰帝无视她的言语,打断问道。她单手托着下巴,倚在椅子上,微偏着脸,脸上回复了麻木神态,漠然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的伤势反正用了药也无效,现在就该马上给本小姐滚,的,远,远,的!懂了吗?”
他闻言点点头,示意懂了。起身搜索房内半响,却没找着原本穿戴的衣裳,方待开口,她又道“你本来那身行头烂完了,腰带里那把剑在你身上新腰带里,别又以为我贪图你法宝,这里没有你该带走的东西,马上,滚!”
奇怪的情绪变得更强烈,兰帝想也没想的,却又非常自然就那么坐下,躺倒床榻上,轻笑道“我不滚,那又如何?”
她勃然大怒,起身娇喝道“你找死呢吧!”
“反正是你救的命,你再杀了我得了。”他这么做着反常的事,说着反常的话,心里觉得十分畅快。
她不知为何有些顾忌,他却仿佛明白了,她带他到了这里,肯定有身边亲信手下知道,她救了他,如果又杀了,旁人一定会认为其中有着什么非杀他不可的理由,他是个狂徒,淫贼。她一定知道他戏弄非礼圣魔仙的事情,旁人也总会知道。
她被他侵犯了,所以救了他却又不得不杀他。
她突然又不生气了,怒气全效的在椅子上坐下,闭着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笑了,温言细语的问道“你为什么突然又不想走了?”
兰帝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我猜测这是你的房间,这里该是个小镇,但这显然不是寻常客栈,该是你专门为游玩建立的小庄园,看你那身装扮和房内摆设,你生活肯定讲究的可以,你肯定不愿意跑去侍候你的下人房间里呆,所以才急着赶我走。只是,你当初为什么把我带进你房里?”
“你说这么说,是不是想告诉我,你突然想占我便宜了?”
兰帝越发觉得好玩,露出副色迷迷的样子道“不错,姑娘实在聪明。”
她的脸突然染上绯红,神情变得羞怯,不敢看他目光般的低声道“你真讨厌。明明知道别人是看上你了,才把你带来自己闺房,偏还要这般问人家。”
她说着,走近了床榻,竟然就那么上了床,挨着他躺下,单手抚上他胸口,软语道“小子,跟我玩这套,省省吧。忘情门的大师兄,据说早已跟天玄大帝的掌上明珠天玄韵结成连理了。我就让你碰,你敢么?”
她说着,竟然就那么面含春色,边解着衣裳,边往他身上贴过去。兰帝这可吓了一跳,一跃跳下了床,她咯咯轻笑起来,突然变脸又狠狠道“你滚不滚?不滚我就开始脱衣裳啦!”
他有些害怕,她总让他想起那天狐的双眼,或者说,想起圣魔仙的双眼,他担心再度失神,他没有把握清楚的掌握自己在做什么。此刻的他就已经很失常了,他本该早就一言不发就那么走了的。
见他发愣,她真的开始脱起衣裳,很快,外袍脱完了,就剩了肚兜,但她还在解,兰帝真怕了,转身就奔出了房去,背后传来她胜利而得意的欢笑声。
然后是娇斥“小吃!你别太过分了,小心我生气直接把你掐死!”
让人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兰帝奔至走道,气喘吁吁的情绪难平。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奇怪,总会莫明其妙的做出违背平时脾性的事情,说出根本不该说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这般在心里反问着自己,莫明其妙的却又再度失控,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却偏又毫无失控感,极其自然的就那么转身朝原路大步踱回,径直进了房里。
她上身仍旧只穿着肚兜,粉色的,涨鼓着,仿佛要爆开似的。双手正用力的不像开玩笑般的掐紧着那叫小吃的动物脖子,小吃的舌头长长吊在嘴外,如同已被掐死过去了般。
“咦?色鬼,想着又忍不住想回来看了?来,我让你看。”她说着,松开掐着的小吃,它如同死过去了般就那么瘫在地上,双目紧闭,舌头老长的吊在外头。
兰帝走近蹲下,轻手拨弄着小吃一会,笑道“你这女人真狠,活生生把它掐晕了。”
她一脸春色,风情万种的看着他,轻声道“管它干嘛?你不想看么?”真的开始解起肚兜,他没有逃,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态,迫近过去,左手奇快无比的探出,一把握紧了她手腕,封禁了她的真气运作。
她大惊失色,太突然,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却仍旧镇定道“你知道这周围有多少保护我的人么?”
他满不在乎的笑笑,探指将她肚兜夹着挑摔到床榻上,她终于惊声叫喊出声,害怕了,用仅能动作的那只玉臂遮挡着胸口。怒道“住手!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
兰帝语气诧异之极的道“奇怪,刚才不是你说的么?”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住手。”
他很开心的笑了,慢悠悠的单手替自己倒了杯茶水,不慌不忙的喝了起来,她紧闭着双目,看的出来已经慌了,一切的变化太出乎她意料。
他的心情变得更舒坦了,跟随着的,连意识都仿佛变的比平时更敏锐,清明。朝着周围自然延伸着,穿透周遭的能量护壁,轻易穿过阵法的阻隔。
周围根本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除非全部是照那般的隐匿高手。
“周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周遭地形还是在荒山野岭,这种地方真是太可怕了。喂,你闭着眼睛做什么?是不是害怕了?”
她睁眼,很快镇定下来,一步不让的注视着他,冷冷道“周遭是没有人,但是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如果再不住手,你绝对活不到明天。”
他一脸的满不在乎,仿佛听不见她的威胁般,凑近了她白玉般无暇的脸庞,深吸了口气道“你该反省自己的言行,做人要知错就改,明白吗?”
她沉默不语,一脸不屑。
他继续凑近,轻轻吻她,直红唇,她终于再不能镇定了,忙道“对不起!好了吧?我不该耍你,更不该对你无礼。”被迫说着,泪如线落,委屈之极,恐怕她从来就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他毫不心软,仍旧满不在乎,顺着她散溢香气的颈项缓缓朝下轻吻,直到她那颤抖着的手臂遮挡的乳房。
她再无法忍耐,怒喝道“你到底还要怎样!”
他一点也不愤怒,兴趣依然,却停止了动作,微笑道“你不是哭了么?很委屈的模样,一个人委屈时说的话和道歉,你说会有诚意吗?”
她隐忍着,被禁止着,不可能反抗,无比懊悔,如果不是根本料不到他会突然性情大变,绝不会被他这么制住。她很快收拾好情绪,也收起了泪水,语气很诚恳的重复了次方才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