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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这一个祸患。”
“好吧,”玄膑微一犹豫,还是点头了,“此事就拜托玄聆你与四弟了。”
“大哥放心。”
“此外,吾希望大家暂时停止对天罗子的行动,尤其是你,十八弟。”
玄嚣挑眉:“为何?”
“黑后虽然心狠手辣,但对天罗子,却的确是关怀备至,尤其是当年放弃天罗子,令她对天罗子怀有愧疚。”
“那又如何?”
“吾之前见过天罗子,他被説太岁保护得极好,性格天真单纯,赤子之心,更是对兄弟怀有向往期待之情。”
几位皇子都不是笨蛋,玄聆这么一提,顿时都明白了过来。
“就是不知道,黑后见到天罗子对吾们的亲近时,会是什么感受了。”
“想必,那滋味必定很不错~~”
足够让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心痛上好一阵了!
不能杀她,还不能让她不好过么!
一屋子的狐狸。
玄逸无语,黑后是有多蠢才会来招惹他这群一点都不好惹的兄弟啊……
……
会议落幕,玄聆正准备随玄离他们离开,却忽然听见玄膑出声:“玄聆,你回森狱也有一段时日了,大皇兄一直未曾好好招待过你,不如今日到皇兄那里坐坐如何?”
玄聆微一犹豫,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大皇兄了。”
玄膑殿。
“大皇兄,特地寻吾来此,是有事情要跟吾说吗?莫非是关于黑后之事?”大皇兄与黑后毕竟母子相称多年,一丝不忍也是有可能的。
玄膑微笑着摇摇头:“吾知道分寸,黑后之事,吾与皇弟们站在同一战线。”
“那皇兄你……”
“此次真是辛苦你了。”
温柔的声音,伴随着轻柔的抚触,玄聆微怔,“大皇兄?”
“吾知道你素来醉心医术,不喜这些凡尘俗事,但……终究是大皇兄无能,才让你卷进这红尘烦恼之中。玄聆,以后,你不需再这般了,那些烦心之事,自有吾与你众皇兄处理,你只要一直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操心便足够了。”
“大皇兄……”玄聆垂下了眼帘,“为了兄弟,玄聆并不觉得厌烦。”
“皇兄知道,但你本不必如此。便听皇兄一句,莫要再管,皇兄会给你一个交代,好吗?”
“那玄聆,便静候皇兄佳音。”
“好。”
“吾还要前往玄离殿一寻八哥,大皇兄,吾先回去了。”
“好,你若闲暇无事,玄膑殿永远欢迎你来。”
“谢谢大皇兄。”
目送玄聆的背影消失,玄膑忽然叹了口气:“玄聆是这样的想法,那你呢,四弟?”
屏风之后,步出一道红衣胜火的身影。
玄同双手背负身后,神色清冷:“大皇兄唤吾来,就是让吾看这个?”
“玄聆一直都是吾们兄弟中的异数,不是吗?”
不像其他兄弟一般追名逐利,不如一些兄弟那般淡漠疏冷,那颗醉心于医术的单纯无瑕的心,有着的,是对兄弟血脉的在意,是为了血脉亲情不惜涉足泥泞的坚定。
单纯,率直,却坚定。
所以,玄聆才会得到森狱皇子心中那淡薄的柔软。
“玄聆是众兄弟之中,唯一纯白干净的存在,吾不希望,这森狱的黑暗污秽,沾染了他。”
只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话,玄同转身离去。
留下玄膑陡然失笑。
四弟,也许他们有着各种不合,但是……关于这一点,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啊。
--------------
前往苦境不过一日,玄聆与玄同正欲前往永旭之巅,却不料……
“四皇兄,你看那是……”
“嗯?是黑月?!怎会无故移动?”
“能够催动黑月的唯有父王……”
“前往一观!”
作者有话要说: 讨厌黑后没有之一!!!
☆、第 15 章
被漂鸟少年带到苦境的森狱阎王,因昔日的恩怨,面临若叶家族与天疆牧神的追杀。
西华山上,白衣红袍的牧神冷眼直视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狼狈不堪的王者,心中浮起的,是多年来未曾有一刻消褪,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沉淀下去的怨恨。
阎王,当初的你,可曾想到如今你会有这一天?
这样被人背叛,狼狈不堪,无力反抗的你啊……真是大快人心!
今日,牧神势必要取阎王性命,让他一生野望尽归虚无!
绯红色的眼眸缓缓渗出丝丝杀意,牧神缓缓抬手,夹杂着浑厚掌气的一掌向着阎王击去。
“虹霓同剑!”
千钧一发之际,一□□剑射向牧神,牧神闪身避过,随即只见绚丽的虹霓剑光绵吐柔云,将牧神掌气尽皆吞噬,随即异气冲天,化成漫天云盘。
一道飘逸红影落落下降,庞大压力,紧逼四周!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挡在阎王身前。
正是看到黑月移动前来查看的玄同玄聆。
见到护住阎王的人,牧神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正在此时,风雪之中,缓缓踏出两道身影。
玄聆凝眸,如冰似雪的目光露出一丝诧异:“知秋,若叶凝雨,你们为何会来此处……”他不会天真地认为他们是来保护阎王的,只因若叶家对阎王的仇恨,森狱人尽皆知。
可是,他告诉过知秋,父王已经答应他,很快就会恢复若叶家的名了,为何知秋还是要……
风卷起散落的金发,一身黑衣的剑者抬眸,注视着多年的朋友,却是无言。
“知秋,吾不管你们是为何而来,但是……离开。”
离开这里,若叶家还有机会。
知秋跟若叶凝雨不是四哥的对手,而他,也不会坐视他们伤害父王。
良久的沉默,换来一声轻叹。
剑者握了握腰间的剑,终究是转身离去。
“大哥,走吧。”
若叶凝雨注视着被护住的阎王,眸中闪过一丝不甘,却终究没有再动作,转身跟上了若叶知秋的步伐。
“知秋,多谢。”
剑者脚步一顿,缓缓离去。
玄聆抿了抿唇,眸底难得闪过一丝黯然。
他知道,除非若叶家能够再次恢复昔日的地位,否则,阎王与若叶家之间的仇怨,怕是无解了。
可是,经过今日一事,父王当真还会给若叶家机会么?
玄同拍了拍玄聆的肩膀,示意他现在不是伤怀的时候,若叶家的人走了,还有天疆的人在。
玄聆收拾了心情,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方才便一直沉默的牧神负手而立,化光而去。
一旁剑鬼见状,来不及说些什么,转瞬跟了上去。
玄同:“?”他本来还以为会有一场恶战的……
玄聆:“……”是上次那个人……竟是天疆之主么……他身上的森狱死气,时代久远,但应不是父王所为,为何他对父王存在那么浓厚的杀意,竟似父王是他的敌人一般?
“咳咳……”自从玄同玄聆到来便没有开口的阎王忽然咳了几声,身体微微晃动,显然有些不支。
“父王!”
“父王!”
眼前渐渐模糊,知晓有玄同玄聆在侧,不必担心安危,阎王渐渐闭上了眼睛。
他的伤……撑不住了。
“四哥,父王伤势不轻,吾们必须尽快找地方安置父王!”
“素还真医术高明,此前吾们也曾与他有过交际,不如前往翠环山?”
“也好。”他们来苦境是要寻道真双秀,先寻素还真,再通过他寻双秀亦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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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之中,他仿佛听见有谁满是关切的声音。
父王,您可还安好?
玄同……
玄聆……
脑海中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来,沉睡的人,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唇边溢出痛苦的低吟。
“父王!”
见本来伤势该有所好转的阎王转眼间面露痛苦之色,竟是伤势加重之兆,玄聆一急,搭上阎王的脉腕,却发现,阎王并非是内伤加重,而是……受了刺激?
可是昏迷之中,父王为何会受刺激?
一朝醒来,他犹置梦中。
他到底是谁?
是曾经野心勃勃,汲汲营营,为了权势亲手将亲生儿子送入黄泉,最后却死于赮毕钵罗之手的阎王;还是那个终此一生都没有亲子,疼养子养女入骨的言望?
“父王,您醒了!”
迷糊之间,面前忽然出现一张清丽容颜,欺雪赛霜,精致无双,一颦一笑,皆可入画。
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下意识地唤道:“玄聆。”
“父王,您终于醒了!”
面前的美人难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浅得几乎看不见,却美得叫人不忍移开视线。
“父王。”
室外步入一道红色身影,俊逸清冷,气宇轩昂。
是阎王四子,玄同。
脑海中浮现出青年的名字,其他森狱皇子的身影从脑海中闪过,他下意识地想,这般出色的孩子,也不知道阎王是哪来的狠心,竟然坐视他们一个个死去?
如今换了他,却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了。
他一生求亲子而不得,对养子养女视若亲生,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血脉相连的孩子,又如何舍得看他们有所损伤?
只是,阎王的局已经布下,想要收拾残局,却有些麻烦。
他该庆幸自己来得算早,这些森狱皇子们,都还没有被阎王坑死吗?
与苦境之争也必须解决,好在,印象中,这些森狱皇子们虽然都是心高气傲,对于阎王这个父王却是敬仰有加的,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烦。
“父王,您怎么了?”见阎王径自失神,玄聆心中担忧。
“吾没事,辛苦你了,玄聆。”
“只要父王无恙,玄聆便不辛苦。”
多体贴的好孩子啊……
阎王热泪盈眶,要是玄聆再小几岁说不准他就要抱到怀里蹭蹭了……
这孩子长得这么漂亮不是女娃真是太好了……
这要是个女娃他嫁出去得多心疼啊!
等等,不对……
印象中,玄聆貌似是皇女不是皇子啊!
卧槽好端端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森狱多年来唯一的皇女阎王你竟然把她当皇子养,还让女儿为了你的事到处跑,你脑子进水了吗!知不知道女孩子要娇养啊!!
“父王?”
等等,是皇女的话就必须嫁出去,把皇女当皇子养以后就可以娶回来一个而不是嫁出去了!干得好阎王,你真是好机智!
玄聆忍住扶额的冲动,他为什么会有种面对玄逸的即视感?
玄同敛眸,掩去眸中一抹深思。
父王……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再次醒来的父王,少了那份对他的杀意……
看着他的眼神,竟然透出了一丝关怀和一丝愧疚……
他感觉得出来,那是真的……
父王,终于看得到玄同了吗……
曾经满怀期待,却被无情伤害,冰封了许久的心,不敢轻易去相信,却又想要去相信。
他可以……再相信一次吗?
☆、第 16 章
翠环山。
话说到一半,阎王忽然吐血昏迷,大有伤势加重之势,玄聆与素还真连忙为阎王诊断伤势,玄同不通医术,只好独自在外等候。
半晌,见玄聆与素还真先后步出,玄同转身问道:“玄聆,素还真,父王伤势如何?”
玄聆眉宇之中露出一丝凝重:“父王的内伤不轻,应是没有防备之下受过重击,又没有及时治疗,导致功体耗损大半,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吾可以治好,只是……父王身上残留有牧神的掌气,那是牧神独门武学造成的,恰好与森狱武学相克,吾无法出手医治,除非有牧神手中的解药,否则无解。”
“素还真,你的意见呢?”
“吾的意见与玄聆相同。牧神造成的伤势,只怕唯有牧神可解。”
玄同沉吟片刻:“吾欲前往天疆谈判。”
“让吾去吧。”
“玄聆?”
“吾曾经救过牧神之命,让吾去,他不会对吾动手。”若是玄同去就不一定了……牧神对阎王恨之入骨,对阎王之子,同样没有好感。四皇兄是顶尖剑者,更护着父王,牧神未必会放过这个铲除父王助力的机会。
“玄聆你何时救过牧神?”玄同疑惑道。
“在吾初入苦境之时,因缘巧合之下到了一家名为天天棺材铺的店,遇见一位名唤葬蓝山的姑娘。”玄聆道,“那位姑娘的父亲身中森狱异种魔气已有多年,本身又是清圣功体,导致伤体迟迟未愈,昏迷多年,吾好奇之下,便为他施救。”
“那位姑娘的父亲,便是牧神?”
“不错。”
“你对牧神有救命之恩,吾本无需担忧,但牧神对父王对森狱敌意甚深……”他实在是不敢拿玄聆的安危来赌牧神的本性。
“玄同,以劣者之见,牧神虽然对阎王恨意难消,但心中仍存善念,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