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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飞琼抿嘴,作出生气的模样:“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
“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也很想要的。”风魂将她抱起,来到两块巨岩之间,放在地上轻柔爱抚。婉丽仙子的身体在情郎的不断抚摸之下开始发烫。
风魂剥去她的衣裳,用眼睛在那丰腴的玉体上打量着,饱满耸峙的山丘与纤细的蛮腰,再加上她那张宜嗔宜喜又略有些孩子气的脸,看上去简直便是童颜巨乳,轻易便能勾起男人的冲动。
蛮腰之下以美妙的曲线勾勒着女性最羞人的部位,浅浅芳菲间沁着一抹幽香,双腿不够修长,算是一种遗憾,不过风魂很清楚一旦被这双充满野性的玉腿勾住时,那滋味是怎样的美妙。
婉丽的仙子被他用淫秽的目光毫不客气地看遍娇躯,自是娇羞万分,豪丘上两粒嫣红自自然然便硬了起来。风魂用两只手夹着它们按在双峰之上,时搓时揉,那充满弹性的触感充盈着他的手心,让他欲罢不能。
仙子抿着嘴,似恼实羞:“你、你当是揉面团啊。”
“如果是揉面团,那做的也是两个又香又软的大馒头。”风魂伏下身,竟真的在那白白嫩嫩的两个大馒头上又舔又咬,还唔唔地说着“好香”。
许飞琼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娇哼起来。
风魂又慢慢地将脑袋移了下去,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许飞琼睁大眼睛:“你、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啊,好、好舒服……”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由泉眼之处传来,让她发出淫秽而羞耻的呻吟,直至身上男子覆了上来,深深挺入花蕾深处。她欲罢不能地从用腿勾住情郎的身子,呻吟变成了浪叫。
芳草迷津,兰香幽道,本是堪怜时分。奈何烈日无情,催得花儿怒绽,各自沉迷。
再听一声娇啼,花残日退,只余下几缕清泉空自淌,一丝浓馥暗处飘。偏偏那薄幸男儿无怜惜,又将花儿翻转,唱了后庭花……
……
风消雨霁,花蕊再拢。风魂搂着怀中仙子,说着慰人的情话。
仙子怨道:“哪有你这种人,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别人。”
风魂微笑:“刚才是谁一直喊着好舒服来着?”
“你再说?”飞琼仙子在他的臂上一咬,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他干咳一声,赔了些罪,又道:“你再不起来,她们两人只怕就要来了。”
“我不管。”仙子微嗔,“就让她们看看,她们的师父是怎么欺负人的。”
“真的让她们看么?”风魂将手轻抚着怀中佳人丰腴的娇躯,“我倒不是那么介意……”
“你……”
许飞琼撑起上身狠狠地瞪他一眼,正要说话,却听远处传来隐娘的急唤声。
两人愕然对视一眼,慌忙起身。男人衣服穿起来快,而许飞琼失了一只手臂,不免慢上一些。风魂穿好自己的衣服后,又来帮她。还在系腰间绸带时,隐娘便已焦急地飞了过来,正要说话,眼睛却先睁在那里。
只要不是傻瓜,便能看出风魂二人刚才做了些什么。
风魂干咳一声,踱到隐娘面前:“出了什么事?”
隐娘低下头,只觉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她虽然早已知道师父和飞琼仙子非常亲密,却还没有想到他们竟已到了这种地步。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对师父又敬又爱,对飞琼仙子也不讨厌,但只要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便会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和难过。
强压下心头的莫名滋味,她正要说话,许飞琼已惊声道:“风魂,你看那里。”
远处,一团黑暗正在不断地扩散,里面妖气波动,云雾汹涌,在快速地向他们罩来。
风魂皱眉,向隐娘问道:“你师姐呢?”
隐娘赶紧道:“师姐说两个时辰没到,她还要在那里背诵《玄经》,让我赶来通知师父。”
风魂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丫头,平日里也没见她这么听我的话。算了,这黑雾不知是何人所为,在没有弄清它的玄虚之前,还是先避开再说。”
三人飞上山头,正要叫起红线,却见那里空无一人。
隐娘颤声道:“师姐明明刚才还在这里……”
风魂皱眉飞上空中,放眼搜寻,竟是真的找不到红线,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担心。他知道自己这个大徒弟的性子,她既然说了要在这里诵完那两个时辰,除非自己唤她,她便绝不会走开。现在她突然不见,那就必是在隐娘来找自己的短短时间里,又出了什么意外。
暗壁越涌越近,眼见着便要连他们也覆入其中……
第二部 太乙白玉轮 第四十一章 五里大雾,喜神打灯
薛红线确实发生了些意外。
在隐娘离开后,她虽然仍留在那里,其实也早已无心念经,只是看着那团古怪的黑雾,之所以还没有起身,不过是她的性子在作怪罢了。
这时,她看到了前方山坡下有个小男孩。
黑雾很快便要覆到那个男孩身上。
她心里立时一个紧张,下意识地便纵了过去,要将那个男孩带离危险,却忘了想一下自己明明一直看着,为什么刚才没有看到这个男孩?
她飞到坡下抓住男孩的肩,正要提着他离开,男孩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向她咬了过来。红线反应也快,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然而这男孩的力气却也惊人的大,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能挣脱。
便是这一耽搁,那团黑雾已铺了过来,将她和男孩一同罩入其中。
这团雾从外面看是一团漆黑,进入其中,倒也并非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见到处都是青潆潆的鬼火,许多地方都还飘着灯笼。
再看向男孩,却见他一脸呆滞,身子僵硬,分明早已死去多时。红线正想死人怎会咬人?他已是双手伸直,一跳一跳地走了,再看向周围,竟有不知多少的僵尸到处跳着。
地底还有尸骸钻出,有些身上还挂着残肉,更多的便只剩了骨架。它们一钻出地面,便马上加入僵尸军团。
空中符纸飘落,远处传来摄魂铃声,还有一阵阴森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吟诵声:“五里大雾,喜神打灯,尔魂尔魄莫惊慌——生人勿近。”
一个枯瘦得有如鬼怪的道士钻了出来,冷冷地盯着红线:“辰家门行尸作法,无关之人速速离开。”
红线再怎么胆大毕竟也只是个女孩子,生平第一次被这么多死人围着,不免有些发怯。只是别人不赶她,她自己本也要回头去寻自己的师父师妹,别人一赶,她的脾气反而上来了,站在那里既不离开也不说话,只是想着:“我就是喜欢站在这里,关你什么事?”
那道士冷笑道:“哪来的野丫头,自己寻死,那就莫要怪人。”
他一说完,便扔出几张符纸,立时便有十几个僵尸朝着红线飞来。那扑鼻的尸臭让红线觉得有些恶心,不等僵尸飞近便立时腾到空中,剑光一闪,这些僵尸全都断成两截掉到地上。
枯瘦道士勃然大怒,祭出一张咒符袭向红线。红线恨他出手伤人,也毫不客气地御出剑光。仙剑与咒符相交,咒符轰地炸开,仙剑却完好无损,直袭而去。
枯瘦道士大惊之下,拔起身形便要逃走,却哪来得及。
紫绡剑一剑将他刺了个通透。
枯瘦道士的尸体掉落在地。
暗处有人将这场冲突看在眼中,惊道:“大家小心,有人杀了辰玄师弟。”
立时间,不知多少的僵尸骷髅飞向红线,红线斩了几个,又见这些东西漫山遍野都是,着实恶心,也就懒得再战,掉头硬闯,想要闯到黑雾之外。然而这五里大雾自有玄妙,她不通阵法遁术,只飞了一阵,方位便已乱了,偏偏这些僵尸又杀不尽斩不完,她飞到哪里便缠到哪里,让她厌烦得很。
远处掠来一团血雾,雾中有人怪叫:“哪来的野丫头,竟敢杀我徒儿?”
血雾翻涌,化作一个身披红衣的赤发老人。
红线心想反正自己已经杀了一个,仇是已经结定了,再说这些家伙怎么看都不会是什么好人,干脆连这老家伙也一同斩了,说不定便能破阵而出。
想到这里,她一剑便向赤发老人斩去。
赤发老人怪笑道:“不知死活的丫头。”
身形一幻,化作血雾避开剑光,再次凝成人身时,已掷出了一个木头人。木头人落在地上,赤发老人急急念咒。红线虽然认不出他在弄什么名堂,却也知道必是什么伤人法术,心中一急,腾身而起,再次御出飞剑斩向对方。
赤发老人却抢先一步掷出钢钉,钢钉击在木人的左处,红线只觉左臂一痛,整个人掉落在地,紫绡剑也失了准头。
赤发老人又掷出一枚钢钉,击在木人右处,红线右臂也是一痛,两条手臂都变得有如枯木一般,不但无法动弹,同时亦迅速地变得麻木,仿佛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
第三枚钢钉掷出,钉在木人中央,红线腹部一痛,喷出一口鲜血。
这赤发老人是辰州辰家门的门主红发老祖辰钟铝,乃是人间界声名显赫的魔道中人。要知道,玄门道术各有巧妙,邪魔外道中,也同样有不少连天上的一般仙神也不敢轻易招惹的魔头。天劫考验的是一个人的道德,成不了仙,并不代表本领不高。这辰钟铝修习魔道已有一千多年,凭着自己的本事硬抗了两次天劫,他对自己的道行心知肚明,不敢再去应第三次天劫,却也屡屡能够避劫成功。他虽上不了天庭,其神通却早已胜过天上的普通神将。
而他对红线所用的,正是魔道中的“钉头五箭”。这五箭,分别钉在左右两肩、丹田、心脏、脑门五处,前三针破人道法,第四针锁人魂魄。凡是中了第四针的,整个身子都将无法再动,只能乖乖等着脑门上的致命一击。
眼见红线中了三针,红发老祖冷笑一声,掷出了第四针,谁知剑光一闪,这一针在刺中木人之前,便已被红线的仙剑击飞。
红线只是强提着一口真气以心御剑,将那只钢针击飞,此时,她已知道自己不是对方敌手,不敢逞强,急急忙忙将紫绡剑召回,以身和剑,如电光般疾飞而去。
红发老祖见她已脱出钉头五箭的施术范围,也不着急,只是哼了一声,取出摄魂铃摇了一摇,迷音一响,马上便有二三十人先后飞来,朝他拜倒。
红发老祖看着这些弟子淡淡道:“那丫头已中了三箭,短时间内无法再与他人动手。我看她先前只知到处乱闯,显然是不懂奇门之术,以她的本事定然脱不出这五里大雾。尔等只需带着各自的尸奴守好方位,她便离死不远。真月府府门即将打开,这丫头会如此凑巧地出现在这里,那必是有人和我们一样,也想得到府内宝物,尔等需小心谨慎,不可大意。”
众弟子齐声应是,再各自飞走。
漫山遍野,都是那些飞来跳去的僵尸。
……
红线落在浓密的林中。
她双手俱麻,腹内隐痛,心知如果此时再遇到敌人,多半没有什么好下场,赶紧躲在暗处。
周围僵尸乱跳,她盘膝静坐,屏去呼吸,收敛体气,心灵尽化内景,不让自己被这些僵尸发现。就这样坐了许久,双臂上的麻木感才开始缓和。
这时,远处有人飞来。红线知道自己这样静坐只能瞒住僵尸,敌人一接近便会被他们发现,于是赶紧御剑离开。几名辰家弟子早发现了她,立时带着无数僵尸向她追来。
飞行之中,自是无法再屏蔽生气,她所中的那三箭又还没有完全消解,飞得不快,那些僵尸越围越多,让她无法脱逃,渐渐地,她被逼到一处瀑布之前。
一个魁梧的汉子落在远处,也不知是祭了什么法宝,放出腥臭之气,那些僵尸只要沾上便马上化成脓血。这汉子是红发老祖辰钟铝的二弟子辰自安,所放的乃是凝炼多年的尸气,红线就算平常时候与他动手,也未必能够取胜,何况现在双臂和腹部仍有许多不适,真气不畅。
她咬了咬牙,心想我就算死了,也要再拉一个垫背的,于是打算任由尸气扑向自己,只强提真气御剑斩去,与这家伙同归于尽。
念头刚起,还未实施,耳边却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小娃子,你如果不想死,就退到瀑布之内。”
红线听到声音,也来不及思索,立时往后一退,进入瀑布里头,却见一块满是青苔的石块自行移开,露出一个幽长的地道,她想也不想,便掠了进去。
辰自安尸气过处,见这不知来历的少女已失了踪影,心想她定是已被尸气化成脓血,又被瀑布冲走。正要离开,想想又觉不对,就算她连人带衣都被化了,她所用的那支红剑却没有被化去的道理,于是带着飞近的其他辰家弟子四处寻找,仍是没有找到那剑,心知其中必有古怪。
只是他们空自搜查了一阵,连瀑布后也仔细查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辰自安正自疑惑,却听空中传来一声铃响,心中一惊,知道又有外人闯入这五里大雾,赶紧带着身边几人朝红发老祖飞去。
众弟子都已聚集在身边,红发老祖却全无喜色。他抬头看着天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