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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读旨意的乃是三值天官中的值年太岁,与他同来的还有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宫的一位天曹,和一众仪仗护卫。
旨意中,玉帝将风魂封作东天青元太真王,赐长曜双飞、夜光洞草等四节咽胎流明神芝,以及紫玉刻书九锡文,并代东方青华大帝太乙救苦天尊统领东方苍天一众仙神、综管苍天各处仙境,可开府行事。
风魂领了玉帝敕书,回过头来,见钟化和焰华仙子等人俱是喜形于色。东天青元太真王的级别跟六御大帝比起来自然还差了一大截,但既然封作东天真王,便已意味着天庭已承认风魂对东方苍天的统治。仙界中,属于真王级别的仙人总体来说也不算少,比如下三天的三天真王、幽冥地府的十殿阎王等等,但对于刚刚封圣没多久的风魂来说,却无疑是一步登天了。
值年太岁将随他而来的那位泰山天曹引介给风魂,道:“这位是天齐仁圣宫左宫御史蓟子训蓟先生,凡有需要升迁举荐之人,太真王可先列出名单,由他带回天齐仁圣宫勘对。”
蓟子训赶紧拜道:“太真王但有吩咐之处,请尽管交由下官来做。”
风魂心知这种关系到各种规则和礼仪的事,别说自己一窍不通,便是做了数百年天将的钟化和南宫诸健等人也好不了多少,于是虚虚应付一下后,便交给郑老和焰华仙子来做。
大荒境重开天府,自是有不少仙人来贺。其它倒还算了,用于接待各路仙神的金童玉女马上就显得捉襟见肘,许飞琼这个真正的大荒境玉女是指望不上的,虽有慧红和浴月、郑袖儿忙里忙外,也还是不够,而那些天兵天将,让他们喊打喊杀没问题,让他们接待客人,不帮倒忙就已经不错了。
好在霍风道长和奇辰及时带着大言仙境和采石岛的道童和侍女前来帮忙,才让焰华仙子缓过气来。说实话,大荒境开府,忙得最死的就是何月华一人,钟化等大男人最多就是翻翻白眼,指望不上,郑老喊了几声老,也不知躲哪去了。慧红虽然想帮忙,但对这些东西亦不熟悉,孙灵秀应该是指望得上的,但她还带着援梁、红线守在苍天边境。
交给天齐仁圣宫勘对的名单,也在风魂和郑老的讨论下暂时定了下来,反正这只是最初的名单,日后还可以再行变动。钟化原本是大荒境的护界神将,南宫诸健曾反出大荒境,连护界神将也不是了,此时皆由风魂行提升作巡天战神,又从其他天将中挑出有能力的将领,与援梁一同封作大荒境神将。霍风道长封作东天青元府司直,他本就是散仙,在仙界中并无其他仙职,自然没有什么麻烦,还有其他曾与大荒境一同对抗高天原的各境神仙,也选出一些有才能者,由风魂亲自请到青元宫来任职。
浴月和郑袖儿也都入了玉女之籍,慧红是云华仙子瑶姬的女弟子,这三百多年来,亦随着她师父行了不少善事,时时都可以走三官成仙之路,倒没有必要去当玉女。灵凝本就是天界帝姬,没什么好说的,至于红线和隐娘,风魂考虑了一阵,都没有让她们去当玉女。
焰华仙子对这一点颇为疑惑,道:“凡太上真人以上的仙圣,其嫡传弟子在未成仙入圣之前,都可直接入金童玉女之籍,这是仙界的传统,少主为何不肯?”
风魂笑道:“只是觉得没有这必要罢了,隐娘本就有成仙之分,瑶池女仙中愿意替她引荐三官的人应该有不少,入不入玉女之籍并没有多大区别。”
焰华仙子道:“那红线小姐呢?她若不入玉女之籍,早晚还需再度雷劫。”
风魂道:“无妨,让她走太阴炼形之道,给她一些磨砺也好。”
焰华仙子怔了怔,对风魂的打算实是摸不着头脑。先当金童玉女,再修仙业,这确实也是仙界的一种传统,就像托塔天王的三个儿子,其中两个都是一懂事便送到观世音和文殊菩萨身边去当金童,只把第三子哪叱留在自己身边。只要入了金童玉女之籍,就不会遇到雷劫,大可以慢慢积功德种善因,走三官成仙之路,像这一类的金童玉女其实便等同于“世家子弟”。所谓朝中有人好作官,只要不犯下什么大的天条,修成仙业也是早晚的事。
风魂现在既然已经封圣,又位列真王,红线是他的大弟子,先挂个玉女之名,再修善业,日后经三官考核时,天齐仁圣天宫也不可能不给风魂面子,又何必再去走度劫成仙这条险路?
风魂自然明白焰华仙子的疑惑,红线虽然是他的三个弟子中本事最高的,但以慧根而论,却也是其中最差的。灵凝自然不用说,而不出意外的话,隐娘也将会比她更早修成仙业。不过仙界一向也看重道统,红线不管怎么说也是风魂的首徒,作为太乙一脉第二代中的长弟子,如果走三官成仙之路的话,应该也不成问题。
郑老在旁边问道:“莫非少主是打算让薛姑娘在人间界广收门徒,开宗立派?”
焰华仙子立时也醒悟过来。
如果是打算让薛红线在人间创立太乙派的话,那她在天界挂个玉女名分确实是不太适合。木公既然传下道统,那太乙一脉开宗立派,当然也是早晚的事。风魂已被封作东天太真王,自然就不宜亲自在人间开创宗派,那将这事交给他的徒弟去做,也就很正常了。
风魂却摇头道:“虽然太乙一脉创派是早晚的事,不过此事我会交给灵凝去做。”
郑老和焰华仙子相顾愕然。
“先不谈这个。”风魂道,“还有什么其它要事么?”
焰华仙子犹豫了一下,道:“还有一件事……春郡主应该如何安排?”
第三部 太乙紫煞刀 第三十四章 朝雾散尽花滴泪
风魂来到青元宫后宫的阁楼,敲了敲门。
春静儿很快就开了门,惊喜地将他迎了进去。
阁楼内虽然安置了一些香帐梳台,但与她在丹凤宫时的日子自然还是无法相比。青静儿本就性情娴淑,亦不抱怨,也不习惯到外头和浴月她们游玩,许多时候,都只是静静地呆在这儿。
风魂朝她看去,见她穿着一件柳青色云光蝶舞束胸长裙,外罩一件浅蓝色窄袖对襟天蚕衣,头上秀发轻挽,还未结出花式,腰系蓝色丝条,结成穗状,脚登蓝色青底绣云鞋。
这种青蓝相间的打扮,让本就文静的她更显得清雅无邪,亭亭玉立。
风魂见妆台上还放着几根玉簪,知道她还在结髻,于是便拉着她到镜前坐下,让她继续,自己站在她背后看着。
春静儿挽了几下,从镜中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不由俏脸飞红,也不好意思再挽下去。风魂见她停了下来,沉默一阵后,问:“静儿……你可要回家?”
春静儿怔了怔,转过头来看着他。
风魂道:“苍天与高天原的纷争差不多已经结束,李逻也已经逃走了。如果你想回猗天阁的话,我可以马上派人送你回去,相信没有人敢为难你。”
春静儿低下头,道:“父王和秋野儿都被李逻害死了,我、我……”
话未说完,她便流下泪来。
风魂蹲下来,注视着她的脸,问:“怎么了?”
春静儿梨花带露地看着他:“我不想回去,我只想、我只想……”
她只想留在风魂身边。
风魂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意?他笑了笑,用手抚着春静儿吹弹可破的面颊,道:“我只是怕你跟在我身边会受委屈。”
春静儿道:“我不怕。”
风魂心知这女孩儿表面柔弱,内心却有坚强刚烈的一面,否则在猗天阁时也不会做出红拂夜奔这样的事来。他扶住春静儿的肩,让她转过身去面对着镜子,右手从妆台上取了一根玉簪,左手轻挽住女孩儿的秀发,他问:“可以么?”
春静儿羞红地点了点头:“嗯。”
她是在行笄礼的那天被风魂悄悄送出猗天阁。笄礼本是女孩子成年的重要礼仪,却因为金德王的遇害和李逻的奸谋而无法再进行。
所谓笄,其实便是玉簪,必须要用至亲之人亲手替她在发髻上插入玉簪,表示少女已经成年,可以行嫁配婚,笄礼才算完成。
风魂将玉簪缓缓插在春静儿髻上,然后伸手勾住她的双腿,把她抱在了床上。
不规矩的手隔着青色长裙抚摸着少女的秀腿,又沿着腿根、小腹,一直摸到她那纤挺的椒乳,风魂将脸凑了上去,问:“可以么?”
春静儿感受着心上人那略显急促的气息,羞得眼儿都不敢睁开:“嗯。”
风魂看着她那欲迎还羞的俏模样,腹间涌起阵阵热流,他坐在床边,用手解开春静儿窄袖对襟天蚕衣的胸前丝扣,把它分开挂在臂上,露出白白嫩嫩的香肩和纤巧诱人的锁骨。
解开胁下丝结,将长裙褪至腰处,在少女的胸腹间,还有一件半透明的淡黄色诃子,两座纤挺山峰在轻纱下隐现着,又有那掩不住的嫣红小点悄然透出。风魂将双手按在双峰处,轻轻揉捏,还故意问道:“这样也可以么?”
春静儿心如小鹿乱撞,撞得那柔软双丘在心上人的手中起伏难定。又被他问着,只好模模糊糊地应了声“嗯”。
一只手还按着酥乳,另一只手已用指头在乳尖动了一动,然而慢慢移过小腹,移到双腿间的羞人地带,隔着衣裙微微陷进那细细窄窄的花瓣。风魂问:“这样呢?”
春静儿咬着嘴儿张开眼,见风魂在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里知道他是故意要看自己害羞的模样,不由更是脸儿发烫,连应都不敢应了。
风魂却还不肯放过她,又掀下她胸前诃子,让那一对可爱玉兔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中,还低下头,将其中一颗嫣红小果含入口中,口齿不清地问:“那这样……”
话还未完,一道风声破了进来:“风魂,你在不在……咦!”
掠进来的竟然是许飞琼。
风魂虽然是故意捉弄春静儿,其实自己的体内又何尝不被勾起了无限欲火?正想稍为再挑逗一下,便将这美丽诱人的郡主吃掉去,谁知许飞琼突然跑了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便跳下床去,简直就跟被人抓奸在床一样。
春静儿见他被吓到,立时也忐忑起来,赶紧起身下床,将松开的衣襟紧捂在胸前,又见许飞琼睁大眼睛瞪着他们,心里一害怕,不自觉地也跪倒在地,泪水流了出来。她早就知道许飞琼与风魂之间的关系,只是听人说许飞琼脾气不好,不敢去接近她,现在被她看到自己与风魂的苟且之事,心里自然又紧张又害怕,又见风魂一看到许飞琼进来就吓得跳开,以为风魂真的害怕他的这位“准夫人”,更是心中生怯,有心讨好许飞琼,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做。
许飞琼见春静儿模样,以为她是心中委屈,哪里想得到她是害怕自己?立时怒盯着风魂,心想:“定是这家伙不顾她的意愿想要奸淫她,幸好我及时赶到,她心中凄苦却又不敢说,才会是这个模样。”
风魂倒不是真的怕许飞琼捉奸,只不过是在“关键时刻”突然被人闯入,下意识地吓了一跳罢了,见到许飞琼一副雌虎发威的样子,不觉好笑,又见春静儿被吓成那样,心生怜意,于是硬将她拉了起来,安慰了几句。许飞琼这才知道春静儿不是因为被风魂“欺负”而委屈,纯粹是因为怕她,倒也有些讪讪的,拉着春静儿的手称姐道妹地说了几句话儿,这才将气氛缓了下来。
让春静儿安下心来后,风魂便跟着许飞琼走了出去。路上时,风魂搂着许飞琼的腰笑道:“你看看你,露个面就把她吓成这样,母老虎也没你这么威风。”
许飞琼抿着嘴道:“你还敢说?定是你天天跟人说我的坏话,弄得每个人都觉得我是妒妇一样。”
风魂心想,这也用不着我说,谁看了你的样子,都会觉得你天性善妒。其实若许飞琼真的反对他跟别的女人生出瓜葛,他多半会听她的。毕竟男女平等,凭什么只能男人要求女人从一而终,女人就只能看着男人勾三搭四?
他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转过头去,却见许飞琼正盯着他,神情有些犹豫,不由笑道:“你想跟我说什么就说啊,什么时候起,你也变得这么不干脆了?”
许飞琼低声道:“你真的要我说么?”
风魂讶异地看着她。
许飞琼道:“我本来并不想说的,只是见你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实是在忍不住想提醒下你。这场苍天之争虽然算是赢了,伊奘诺尊和他的三贵子也没有再生出什么动静,天庭将你封作真王,这些日子来的人多了,歌功颂德的自有不少,灵秀和慧红、春静儿她们对你又好,其实我也知道,三妻四妾对于男人来说总是好的,只是……”
风魂停在那里,疑惑地看着她,道:“只是什么?”
许飞琼道:“凡事都不可过头,过了头便易生出事端,现在看来,你似乎是时来运转,一切都很顺利,却又焉知不会乐极生悲?更何况,大家本都是修仙之人,对情情爱爱及生死胜负,原本都应该看得淡些,富贵权势,妻妾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