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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稳住呼吸,眼泪‘啪嗒’一声从眼眶里滚落,毫无预兆。我心里甚至连悲伤都没有,为什么会哭呢?
感觉被拥入熟悉的怀抱,恰好的温度,细碎地填补了心中的缺口。我抬起头看他,泪眼朦胧,“安慰完了一个,还要再继续么?”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完全不复刚才下定决心时的心情。
“深蓝……”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他搂紧我,“你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统统都是谎话!”我冲着他吼出来,眼泪却越来越汹涌,双手紧紧抱住他,绝不给他再放开的机会。“混蛋!排斥我,什么都不说!堂堂五番队队长留的遗书还是给副队长的,还有你明知道我就在这里居然还那样。你知不知道,我怕死了,我真的以为会重演那个梦魇你知不知道!”
“没事了,别怕,有我在。”就像每一次被吓醒一样,他这样说。
因为太过相似的场景,我想起那个梦魇。声音柔软下来,彼此紧贴着,但是还不够。我要确定,这是真的。
“阿介……”
“我在……”
“阿介……”
“我在……”
“阿介……”
“我在……”
……
我靠在他的胸前,甚至能闻到一点血腥的味道,呜咽出声,“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丢下我,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错在哪里?”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说得又快又急,微微在喘。
他的手放在我背上,安抚着我,循循善诱,“相信什么?”
“相信蓝染 惣右介,相信他不会丢下我……相信他的心里是有我的,对吧?”因为哭得太凶说起话来抽抽哒哒,我看向他,我要一个肯定。
他用手轻轻抹去我眼角的泪,可是手指却被我的眼泪沾湿。无奈的笑,就像多年前一样。那一次也是这样,我一边哭,一边说‘我爱你’。可是,这一次他笑着点头,“对。”
我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凶狠地咬开他的唇齿,深吻下去。
这一次,绝对让你没有机会放开。
我语带哭腔,“不管了,反正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一秒都不可以!!”
他搂紧我,语带笑意,“好。”
究竟兜兜转转了多久,一步一步,步步紧逼。
他蓝染 惣右介,既然爱上了,就一定要全部得到,每一寸都要是他的。所以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藏着那么多的不相信。既然她最害怕的是这个时候,那么此时就要给她重重一击,卑鄙也好工于心计也好,他要的,不容许有一点点的不完整,他要全部,他要全部的深蓝。
最后一道心防,此时来打破,正是恰好不过。
深蓝,你若是害怕,我便逼迫你坚强。
深蓝,你若不相信,我便逼迫你相信。
他是狠心肠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即使伤害心上的人也不会停止。既然有心结,那么一定要解开,这一点,他是不会后悔的。
何况,他得到了,全部,一份完整的爱。
渐渐地,我停止了抽噎,但双手还是紧紧地抱着阿介,一点也不肯放开。
“啊啦,小深蓝,你再不放开我们的计划就被你耽误了呢,日番谷队长的灵压已经接近了哦~”是银带着调侃的声音。
我脸一红,胡乱抹了抹眼,换了姿势,站在阿介的身旁。紧挨着,不留一点距离,一手还紧紧握着他的手,“说了不放就不放。”
“呵。”看到我孩子气的动作阿介笑出声,他回握住我的手,迈动步伐,“银,走了。”
才刚刚踏出房间,身后就是雏森的尸体,冬狮郎已经喘着气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看着他手上的缎带,我紧了紧握着阿介的手。伤害,一般是要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的,现在的我要怎么办呢?
就算我忽略他的存在,也是没有办法忘记多年前那个柔软又安静的孩子的,那么我又要如何看着他受伤呢?
“哟,日番谷君。”阿介不动声色地笑着和冬狮郎打招呼,一边握紧我的手。他懂得我的不安。
“蓝染!怎么回事?你真的是蓝染吗?”冬狮郎不可置信,气氛剑拔弩张。
“当然,如你所见,是我本人。话说回来比预料的更早赶回来呢,日番谷队长。”阿介笑着侧头看向我身旁的银。
“真是抱歉,井鹤的推延战术还是太天真了。”
“什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不过是在讨论战术罢了。”阿介的语气轻松,“将敌人的战斗力分散是战术的基本。”
“你说敌人?”冬狮郎神色一变,“市丸银,十六夜……”他的目光笔直地射向我,“雏森,雏森在哪?”
我避开他的目光,默默叹息,看来是想起来了,其实他不想起来才比较好呢。
“在哪里呢?”阿介重复,不着痕迹地把我拉开一些。
阵风而过,冬狮郎从我和银之间恰好的距离穿过,看到我们身后的雏森,和一地的鲜血。
“雏……森”
“真遗憾被你发现了,抱歉,我没有压迫吓你的意思。起码应该不要让你发现而将他剁成粉碎才对。”
“蓝染,市丸,还有……十六夜……”冬狮郎握紧拳头,神色晦暗,一派杀气。“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合伙的,比装死还要早么?”
“当然是一开始。从我当上队长以来,就没有想过要银以外的人当副队长。而深蓝,就没和你解释的必要了。”
“那就是说你一直以来,对雏森,我,你的部下还有其他所有的死神……你骗了所有人吗!”他回过头来,杀意,盛。
“我没有想要骗人,只是你们没有人了解而已,我的真面目。”
“不了解……雏森憧憬你……想接近你所以加入了十三队,想成为你的助手发了疯地努力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副队长……”
“我知道,对自己抱有憧憬的人最好控制,所以我才推荐他当我的部下。这是个好机会,有件事你最好记住,憧憬是距离了解最遥远的一种感情。”
憧憬是距离了解最遥远的一种感情?我默默地重复他的话,阿介,什么样才算是了解呢?
突然,冬狮郎拔刀,灵压汇聚成团,从中间炸开。
游刃有余,阿介抱着我,瞬开,眨眼之间而已。
我抬头冲他笑,附在他的耳边说,“了解,用我的心够不够?”
“够,但是要全部,全部的心。”
“卍界,【大红莲冰轮丸】”寒气以冰块的形式布满周围蔓延至我们的脚底。
阿介松了我的手,瞬间我被银抱着瞬到了更加安全的距离。我从银身上下来,瞪他一眼,“我会瞬步!”银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一下把我拉到身后,以保护的姿态。
“蓝染我要杀了你!”
“讲话不要太虚张声势,这显示出你的软弱哦~”
清楚的也是短暂的,战斗。以冬狮郎被击倒为终。
“骗人……的吧?”
“真是好景色呢。虽然季节不对,这时候看到冰也不错。”阿介向我们走来,带着王者一般的微笑。
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冬狮郎,尽管知道其实阿介已经手下留情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疼。
“蓝染队长。不,应该不能称呼你为队长了吧,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惣右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卯之花队长出声,我看了她们一眼,却没有再关注他们说什么。
“到了尸魂界,安一定要记住,带着他来找姐姐,姐姐在静臁⒗锏饶恪!
“姐姐是好人。”
“姐姐能救他么?”
“……”
往事,都忘了吧。如果你不是冬狮郎,那么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可是,你是,所以,就当作什么都没有过吧。
阿介还在徐徐开口,我悄悄走到冬狮郎的身旁,蹲下身子。松开了一直绑在他手腕上的缎带,那曾经也是我亲手绑上的,那么就由我亲手松开吧。
用缎带帮他擦干净脸上的血迹,我把直直垂在身后的发绾起,用缎带束好。我慢慢走回阿介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此时银发动阵势,我倒是没看明白究竟是什么。
阿介看了看我头上的缎带,敛了神色,转头对着卯之花队长笑道:“最后还是称赞你一下吧,你为了检查而碰触我最长时间,本身就处于完全催眠之下,还能发现尸体的些微不同之处,真是厉害。卯之花队长,再见了,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碰面了。”
不会再碰面了,也许吧。
大势在即,一触即发。
王者,终将会走属于他的道路。
立于天上
当我们到双极之丘的时候,我被满天的黄土扑得灰头土脸,再加上刚才哭得很凶,眼睛肿得没人不知道我哭过,于是此时被阿介抱在怀里的我倒很像是被抢来的。
原谅我的不会用词吧,我实在不知道除了【被抢来的】这个词之外还可以用上什么华丽的词语修饰了。
阿介把我放下来,对着怀抱露琪亚并因为我们的出现而惊讶的阿散井露出正色,“把朽木露琪亚放下吧,阿散井。”
我暗暗咂舌自家老公果然是boss啊,一说话那个气势全出来了,所以居然完全把刚才自己也被他算计加逼迫的事情甩到脑后,开始看戏。
微微退开一步,我站到银的身边,悄悄在他耳边问,“深庭呢?”
他附耳过来,“送给狼外婆了。”
于是,头顶乌鸦飞过,‘傻瓜,傻瓜,傻瓜……’
我无奈地瞪他一眼,“你很无聊么?”
银无辜地耸耸肩,“深庭让我这么说的。”
我更加无奈地往四周看了看,“深庭不在这。”说完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脚。
这个时候,阿介已经给了阿散井一刀,笑带玩味,“你已经变得可以顺利闪过了啊,阿散井君。”
我吞了吞口水一边威胁着银,“别给我绕弯子,快说!”省下的一句是,好戏开始了。
“深庭在虚夜宫,去之前他刚好醒来,非要我这么和你说的。”银还是一脸无辜。
我一脸黑线地想着以后【小红帽】这种童话经典咱还是不要改编了,这个时候被气到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话说,我一个人在那里辛苦地思来想去,打击来毁灭去,可是另一边深庭都轻松自在到虚圈去了,而我还要泪眼婆娑地控诉【不可以丢下我】才混到一副【被抢走】的样子,内伤……
然而好戏在我和银的悄悄话之间如火纯青。
阿介冰冷地笑着,“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蓝染 惣右介是吗?”他微微转头,“很遗憾,那是你错觉,阿散井君,你所认识的蓝染队长打一开始就不存在。”
“咆哮吧,蛇尾丸!!”
看着要打起来,我开始全神贯注观战,对于被算计了这件事就秋后再算账吧。
可是实力不对等的战斗,实在是没有看头。阿介单手把阿散井的斩魄刀撕碎,残骸遍地的样子其实不好看,已经鲜血淋漓的阿散井还是不肯放下手中的露琪亚,倔强还有眼里的坚韧,都动人心魄。
我心里一惊,觉察到周围的灵压越来越盛,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红莲】,保护自己是基础,看戏要在基础上进行,我可不想被阿介的灵压压迫到腿软。
“我再说一次,放开露琪亚。”
“我才不会放手咧,谁会放手啊,你这混帐。”
“这样啊,真遗憾。”
镜花水月冰冷的刀刃扬起,锐利地挥下。
“砰。”刀剑相接的声音,刺耳而又让人呼吸一窒。
“哟……”一身全黑的一护挡在阿散井的面前,帅气微微抬头,还带着血的脸大盛光芒。
但是,这样的霸气只持续了一刻,接下来就是没营养的吐槽遍地。
“一护……”
“哦……”
“抱歉,让你出手帮忙。”
“啥?!光是抱着露琪亚跑你就弄得满身是伤,果然当只是逃跑也对你造成很大的负担对吧?”
“……”
我身旁的银,变了变神色,“不好意思。”随即又露出他万年不变的狐狸笑脸,“因为我想说不能出手,结果就没注意到那孩子从旁边冲了出来……”
“呵,没关系,不管扫掉的灰尘是一个还是两个,肉眼也看不出有什么分别。”
强大啊强大,我吞了吞口水把崇拜的目光从一护身上移到阿介身上,boss就是boss,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这么的强大啊,为什么他对着我的时候就不是哲学家呢?
气氛渐渐升温,灵压越来越盛,快要打起来了。
我睁大眼,不自觉地双手捂住胸口,一副‘我很期待我很期待’的样子,连眼睛都没眨。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黑崎一护,在我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卍解,而那时坐在电脑前的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现在也不例外,一身全黑的一护,手中握着卍解的斩月,正与阿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