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伯忘了,一时不周到的话,不必回我,林叔来信时你自己回了就成。”林伯忙点头,又说自己小儿媳妇还算伶俐,大姑娘来得匆忙,不若先将就着用用。秋水点头,笑纳了。林伯又说了一些话,才说道:“临江公子现今在府上住着,这些日子请医送药的帮了不少忙。”秋水说道:“恩,临江帮忙是他善心。但来者是客,林伯也是要尊敬些的。这宅子是林家的,林伯自己拿捏分寸就成了。”林伯应了,不一会也退下去了。络儿又是亲自送了出去。秋水就同曲兰说道:“我既已经敲打过了,他是个聪明的,你们以后敬着些。等会他儿媳妇来了,你们多问问府上的事,抓紧熟悉起来,旁的也不用她干活。”曲兰点头应了。
又过了几日,外头阳光正好。那媳妇叫人搬了两盆矮子松进来,说是临江公子怕秋水烦闷,特地送了来。秋水点头,看了一眼外头,笑道:“春光这么好,辜负了就可惜了。既这么着我们去外面坐坐,若错过了这时就该热起来了。”曲兰等人忙去取厚些的衣裳,又叫人在外头拦起帷帐,免得扑了风。秋水由着曲兰收拾自己,又对那媳妇吩咐道:“临江在这也住了些日子了,请他过来说会话吧。”那媳妇应了下去请临江不提。
秋水在外坐定,从络儿那接了杯热茶饮着。络儿笑着说道:“干坐着难免无聊,曲兰姐姐去叫人吩咐人送些点心果子来。”秋水笑笑点头。不一会临江就由人请上来了。秋水也不叫人退下,就叫她们在旁边随侍。临江坐下时,很是激动,但顾虑着下面站着的婆子丫鬟,也不敢露出来。便就是秋水,经了这么些事后也是红了眼睛。临江开口问道:“姐姐好些了吗?”秋水点头回道:“还是有些虚,再养养也就好了。你这些日子住在这里,可还习惯?令狐家可说了些什么?”临江忙道:“姐姐别急,我都好。我央令狐家的三爷帮我同夫人说情,夫人就叫我多陪着你,等你病好后我再回去念书也不急。”秋水安心点头,又招呼临江喝茶吃点心,问些近况。
临江忐忑的问道:“姑娘这些日子来都未叫人传话来,会不会。。。。。。”秋水摇头,说道:“没事的,贾家现今还不会动小玉,小玉是不会有事的。怕是这几天查得严,小玉才不写信的,我们再等等。”临江又点头。秋水看见他有些消瘦了,就问现今身子还好,以前送的东西可还合身。临江就红着脸回道:“姐姐以前送的东西都小了些,现今用着也好。”秋水就问:“你怎么不早说呢?”临江笑道:“东西小些,姐姐也能少做些不是?”秋水捂着嘴笑,说道:“也不差这一心半点呀。。。。”说道一半就咳了起来。临江忙将桌上的茶递过去,曲兰等上来顺气。临江
就说:“姐姐还是进去吧,我们以后再说话。”秋水摇头说没事。秋水喝了茶才继续说:“虽然现在我们住在同一府里,但是也不好常常见面。你我都大了,已是要避忌的。”一面说一面就有些伤感。临江何尝不是,强笑道:“恩,我知道分寸的。姐姐尽管放心。我今年是要参加秋试的,书已经在温习了,姐姐要不要考考我。”秋水擦了擦眼角,说道:“我们正经说些闲话,这些等我准备了在问,若是答得不好,今年可是没生辰礼了的。”临江笑回道:“今年生辰说不得我们能一起呢。我早前给姐姐也是准备了的,但都不敢送进去,等会我去取来,姐姐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临江和秋水那时还小,记不得生辰,秋水就随便说了八月初八。秋水摇头,小声问道:“你这些年知道令狐家和林家有什么交情吗?往日里我听小玉说起,不像普通同窗的情谊,但若是有什么亲戚情分,这么些年也没打发人来问过。”临江小声地回道:“好像先前是同宗,不是为什么分了出去,老爷在的时候,私下里都是有联系的。姑娘说我们要是万不得已也可去找他们。前几日夫人也是问了一下你的事,我没敢隐瞒,都说了。但是夫人也没说什么,只叫你安心养病。”秋水不知道林家从令狐家分出去,这么些年都是私下联系,怕是以前发生过什么大事。秋水想了想,就叫曲兰下去吩咐林伯准备些礼物,等会叫临江带去。一面又对临江说道:“那日用了令狐夫人的马车,你替我去告个罪。若是我病好后,夫人又得空,我再去当面致谢。我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也不必去求令狐夫人了。你好生在这住着,认真念书,平日里想和我说话,就去和林伯说声。”临江自是点头不提。
秋水便在这安心养病,平日里也就临江过来说会话,黛玉那也会零星的传些消息过来。令狐诚偶尔会来找临江来玩,也是林伯来招呼的。令狐夫人收了礼后,倒是派了个嬷嬷送了些补身体吃食过来。那嬷嬷也是向秋水请了安,说了一会闲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乘车回家有人给我让座了⊙﹏⊙b
☆、第二十八章
贾母王夫人一回来,换了身衣裳就叫人去请黛玉过来说话。黛玉那时正在看书,听了也不反应。紫鹃又说了遍,黛玉才放下书,淡淡地说了句走吧。黛玉进了贾母房内,向贾母和王夫人行足了礼。贾母叫紫鹃扶起,感伤的说道:“这么多年在府里,你没错过一点规矩,想是还未真正把这当成了你的家吧。”黛玉有些气,又是伤心,哽咽道:“我何尝不想把这当成自己的家?自我爹爹去后,这世上难不成还有比祖母更亲近的人吗?可这些年,话里话外,谁把我当成正经的官家小姐。”话说完,黛玉含着泪,硬是忍着。贾母也是心酸,问道:“这些年,我待你还不够好吗?想着你年幼无依,我事事皆想到了你,就是宝玉我都往后挪了。”黛玉擦了泪,哭道:“祖母待我是好的。可我想问一句,既是待我好,又为何这般对姐姐。这些年若不是姐姐护着我,我还不知怎样被人作践呢。祖母自己细想,在这府里,若是没有姐姐,我会怎样?祖母放弃姐姐的时候,但凡有一丝想到我,姐姐如今还同我一道向您请安呢。”贾母也是无奈,转头看了眼王夫人,就见王夫人低眉顺眼的立在那,好一尊菩萨的样。贾母气道:“罢罢罢,我只能白白做这恶人了。秋水那丫头是我对不起她,以后就当这里没这个人吧。”一面说一面就哭了起来。
王夫人只得上前去扶着贾母,小声劝慰着。贾母使性子推开她,说道:“不必在我面前孝心,我受不起。”王夫人脸上讪讪的,退到一边去了。黛玉自己也在哭,看到贾母在那哭得伤心,就自己上去,跪在贾母身旁,小声劝道:“祖母别哭了,都是玉儿的不是。”贾母一把搂住黛玉哭道:“我的玉儿,苦了你了。”一面哭,一面又指着鸳鸯吩咐道:“去和二奶奶说,以后林丫头的份例都从我这出,不必动用公中的。但凡宝玉有什么,都给林姑娘备一份。要是叫我知道谁苛待了玉儿,凭她是谁,别怪我那时不给脸面。”王夫人听了,忙上前劝止。贾母冷笑道:“我和玉儿还不差这么些钱。若是你觉得不好,只管去和老爷他们商量。”王夫人只得诺诺应了。贾母拉着黛玉的手坐在榻上,又细问了问黛玉这些日子的衣食起居,紫鹃在旁都回了话。贾母见没什么可问了的,就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姐姐还病着,就这样将她挪将出去,也不知道她身子受不受得住?”黛玉攥紧了帕子回道:“哪还有什么受不住的,到外头自有林家的人照料着。祖母且不必忧心。”贾母就问道:“林家还有什么人不成,那日闹得这样大,连安国公府都惊动了。”黛玉低下头说道:“我倒不知什么国公府,只不过是托了自家族兄来相帮罢了。”贾母就说是不放心,要细问问。黛玉就笑,说道:“等姐姐好了,自会有人传信来的。老祖宗那时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了。”贾母无法,又想说些贴心的话。黛玉就说:“老祖宗才刚回来,正应该好生休息着。横竖时间多的是,等老祖宗歇过来了,我再来和老祖宗说话。”贾母无法只得让黛玉先回去休息。
等黛玉走后,贾母看着王夫人,冷笑道:“现今这样,你自己去处理吧。”王夫人低下头回道:“我也是始料未及,也不知她们怎么会与安国公府有联系。不过,我们还是要和林姑娘好好说才好,否则外面闲话起来了,这府里主子的声名怕都是不要了。”贾母说道:“你本事好,这府里外头的流言,你能压下去。”王夫人不恼说道:“还是要老太太来裁决的。秋水的事,还请老太太示下。”贾母笑了,说道:“你自己瞧着办吧。”说完就叫鸳鸯扶着自己去休息。
紫鹃伴着黛玉回到□□馆,忍不住问道:“姑娘刚才。。。。。我怕老太太、太太心里不高兴。”黛玉笑笑,拍拍她的手道:“等过些时候,老祖宗会叫你过去问话。你下去准备吧。”紫鹃点头下去不提。
等薛蟠回来时已经是暮春时节了。薛蟠回房里稍事梳洗了一下,听了几个婆子小厮的话,脸登时沉了下来当即就叫人把薛姨妈的陪房王兴和她婆子绑过来。等人被推搡着过来,薛蟠坐着喝茶。那些人不知出了什么事,只是跪着。薛蟠瞅了瞅王兴,说道:“你跟着太太来薛家也有些年头了。我也不打骂你,自己收拾着滚到乡下去。”说完就有小厮拉扯着他出去。王兴家的就求饶,喊道:“大爷,小的从未做过不该做的?”薛蟠冷笑的看了一眼王兴家的,说道:“我用不着你,自然就打发你走。”王兴犹在挣扎,王兴家的却是知道了些,她低下头。小厮回说:“人不老实,我叫他们绑起来了。”薛蟠点头,又吩咐去叫人伢子进来,把一些听不懂使唤的人发卖了。这时王兴家的不在无动于衷了,求道:“大爷您不能这样,我陪着太太嫁过来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薛蟠笑笑说道:“这些虚的我不想听,你只说你们这一家子对我有用没用?”王兴家的最终还是红了眼,问道:“大爷想知道些什么?”薛蟠看着她没说话。王兴家的说道:“那天大爷对太太说想定下林大姑娘,太太回了房半宿睡不着。太太只你和宝姑娘两个孩子,自是千思熟虑的。太太虽有些瞧不上林大姑娘,却也是为了大爷和宝姑娘考虑。先不说宝姑娘的事,就单说大爷在生意上的事有时也是要亲戚帮衬着的。”薛蟠不耐烦的挥手,他自是知道
这个女人是薛姨妈做姑娘时就跟在身边了的,这么些年和薛姨妈一道熬了过来,忠心和心计是不必说的。薛蟠说道:“直说就是,不许有半点隐瞒。若是知道你在这出了些力,你们这一家子倒是能团聚的。”
王兴家的吓白了脸,说道:“我并没有,我有了孩子夫婿想的自然会多些。”小心的瞧了瞧薛蟠的脸色才继续说:“太太没法子就去了二太太处商量。二太太听了也是惊吓,冷笑道:“怕就是那遭游园的时候弄的事。那秋水素来不怎么爱走动,怎么偏那时候就跟去了,怕就是打的那主意。”太太就说道:“我仔细的审问过那天当差的婆子丫头,林大姑娘是同林姑娘一道,都带着丫头婆子,规矩得很。也不知蟠儿是着了什么道,非林大姑娘不可。”二太太就劝慰了太太几句说是林大姑娘狐媚本性,大爷还小没怎么经过事,等回头给大爷说门好亲事就会自己醒过来的。太太也只是点头说着希望如此。可过了几日大爷依旧不肯改变心意,太太就有些心软了。二太太就说道:“这么些年你也是能看出来的,秋水的手段好着呢,原本不过一个丫头,哄得林姑爷,林姑娘高兴,收了做女儿。等她嫁到了你们家还能让你和宝丫头好过不成?妹妹可别一时心软害了你自己和宝丫头。”太太也是怕,自己在那抹眼泪。二太太就说:“实不成咱们就想法子除了不就好了,做姐姐的怎么能见得你和蟠儿离心呢?”太太吓了一跳说道:“林大姑娘可不比小丫头,若是有个好歹老太太不会查吗?”二太太拍了拍太太的手说道:“咱们先前怎么对付的那些个侍妾,现在还是怎样。那法子隐秘的很,寻常人是查不出来的。手脚做干净点,老太太还能为了个挂着虚名的外孙女大张旗鼓得查?”太太就有些心动了。人手也是齐全的,二太太原就是买通了几个人的,只控制好剂量悄悄的下在林大姑娘吃食上就成。”说完也不敢抬头,趴伏在地上。薛蟠听了不禁暗恨自己思虑不周,心知这女人很聪明,把自己和薛姨妈都摘了,也不追根
究底,问道:“那林大姑娘的毒重不重?”王兴家的摇头说:“林大姑娘自己查了出来,后来的事我和太太就没再插手了。”薛蟠有些烦躁,说道:“你自己回了太太就说我知道了。好好回话,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