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藒~啊~~~太棒了,无法移开视线呢~~~”
我没有理会西索那发*情般的表现,专注于手头的工作。
眼看着我的血液融入西索的,接着只见断口的血肉开始生长、愈合、粘连,这过程就像是把切断手臂的经过倒退播放一般——不仅是西索,第一次治愈这种程度的伤口,连我自己也禁不住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慑。
血液的气味异常浓烈,浸满鼻间,我不由吸了吸鼻子,这样黏腻的空气令人感觉到不舒服,尤其其间还被西索那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的念压所包围,我下意识皱了皱眉,余光打量着沉浸在观赏治愈过程的西索。
他的目光专注而诡谲,嘴角含着的一抹笑意,几乎是冷冽阴鸷的,他那浑身紧绷的肌肉,让我感觉到一种蓄势待发的张力,充满侵略性的念带着强迫的意味毫无节制地向四周散发、蔓延……
面对这样的西索,我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勉强将治疗的工作结束掉,我突然有点烦躁起来,体内的念气在西索的影响下变得紊乱,我收拾好东西,打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西索还在“欣赏”着他那两条完好如初的胳膊,却不知为何,突然动身欺近过来,截住了我的去路。“小梨哟~~”
“你想干嘛?”我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忍不住了呢~~小梨实在太棒了~~我们来打一场,怎么样?”说着,他的指尖轻轻一滑,翻出一张红心A。
我坚决地拒绝了他:“不要。”
“为什么不呢?”西索靠近过来,泛着金泽的眼眸里透着嗜杀的光芒。
“你不是才刚打过一场?虽然你的胳膊是完整地接回去了,但稍微的休息也是必须的,何况……团员之间禁止内斗。”我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这个绝好的理由,虽然西索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蜘蛛,但在和库洛洛彻底摊牌之前,他应该多少会对收敛一些。
“团员之间?”西索似乎有片刻的发怔,但很快又恢复了笑意,“唔~~看来我果然错过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呢~~”
我默默掀起裤脚,露出左边脚踝上的“13号”蜘蛛刺青给他看。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但正因如此,我才清楚地看到,西索的视线在触碰到我脚踝上的刺青时,凝滞住了。
我相信他大概多少会感到惊愕吧,于是趁着他愣住的时候,拔脚往门口走。
“啊~~小梨真是冷淡呢~~这么久不见,没有想我吗?”西索的声音阴魂不散地黏在身后,在我握住门把的时候,巨大的念压从身后袭来,阻挡了我开门的力道。
该死!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这家伙那轻狂而浮夸的口吻所影响。
我回过头去,臭着脸迎上已经逼到跟前的西索,尽量无视他问题里的暧昧:“想你有用吗?”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想不想他的问题时,我突然有点恼怒,“如果不是我从来没有指望过你会真的说到做到,我现在大概已经是流星街上一具腐烂的尸体了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怒气和胆量,竟然把一闪而过的真实想法给说出了口,可能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种话,西索居然微微一愣。
但,随即挑眉一笑时的神情,越发的轻浮夸张:“小梨这是在抱怨~~我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吗?呵呵呵呵呵~~~真是抱歉呢,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小梨会这么在乎我~~啊——真是让我欣喜若狂~,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小梨会这么的‘了解’我~~!”
我很确定,西索的在说到“了解”两个字的时候,冰凉的杀意从我的皮肤渗透进来,“咚咚”,我感觉心跳猛然漏了两拍。
我看着西索,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害怕,又或许两者都有,我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Chapter…23
西索突然靠得很近,身后是墙,他双臂撑住墙面,将我禁锢在怀中,他附在我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像羽毛刷子一般拂过耳根,引起一阵酥麻。这一刻,他的声音出奇的低哑,他说:“别害怕。”
我想反驳说我没有在害怕,可是却被这三个字轻易的安抚,复杂的情绪忽然平息下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仍在颤抖……无法止住的微微的颤抖。
也许,是出自对这种亲密距离的不适。
“既然小梨不愿意打架,我们就来做点别的,如何?”西索的声音轻飘飘的,上挑的尾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别的?”我疑惑地低声反问。
兴奋中的西索,除了战斗,还有兴趣做别的事?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西索的指尖忽然抚上我的手臂,“嗯哼~~~欲*望,是分很多种的。”说着,尖细的指尖轻滑到我的锁骨,与此同时,他的头更低下去了几分,温热的气息一路扑洒,最终落在颈间。
痒……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但是,除了身体的本能动作之外,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
颈间传来湿热的触感,然后是细碎的疼痛,向下,停留在锁骨下接近胸口的地方……
我感觉到,毫不留情的几乎是情*色意味的吮*咬,浑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我一个激灵,从失神中缓过来,一把推开了低着身子伏在我胸前的西索。
不知道是不是力道太轻的缘故,西索只是微微停滞了动作,和我拉开了一丁点的距离,然而下一秒,他钳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摁在了墙上,仗着身高的优势,轻轻松松地制住了我。
西索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举动,让我陷入了毫无头绪的慌乱之中,我开始反抗,可是没有一点作用,他的吻带着侵略的意味洒满了锁骨、颈间……挣扎间,我感觉到T恤下摆被掀起,一只冰凉的手滑了进来,接着一把握住我的腰,爱抚般摩挲起来。
就在我屈膝想要踢他一脚的时候,他却先一步看穿了我的动作,将我压制住,随即膝盖用力一顶,强迫我双腿分开,昂藏的身躯贴得更近了,然后我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腹部。
我怔住了——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对着这副未成年少女的躯体,他也能硬*得起来……
在我分神之际,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进犯,T恤的下摆被撩得很高,腰腹被完全曝露在出来,几乎要露出胸……
“西索!”这样的触碰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是害怕,又像是别的什么,我不由拔高了声音,吼叫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到底在干嘛!”
“我在干~~我想干的~”他的声线轻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度忍耐一般,亢奋而压抑。
我终于意识到西索并不只是说说而已,顿时慌了起来,周身的气像是自发自觉一样向外扩张,包裹住我的身体……
“嘀嗒”——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胸前的肌肤上,我愣住了,昏暗的光线里,我清楚地看到西索的脸上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鲜红的血从伤口溢出、滑落,在经过唇角时,被他品尝一般舔去。
“呵呵呵呵呵呵~~~~~~~~~”他发出抖动诡谲的笑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念压,“小梨的念越来越厉害了~~能破除我的防御,嗯~~我好像更兴奋了呢~~怎么办哟~”
西索退开了一些距离,念压却在一瞬间膨胀,巨大的力道将我完全压制在墙上,奋力反抗的结果只是——我虽然挣开了念压的束缚,动作的速度却被削减了一大半。
这样的距离,我不可能跑的掉。
然而就在这时,头顶的灯管忽然发出“啪”的脆响,大概是西索的念压太过嚣张,以至于易碎的玻璃无法承受这样的强压。
周围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而我,被动开启了“夜视”的能力,然后我从西索的眼底看到了一抹疑似震惊的情绪,以至于他周身的念压也有瞬息的凝滞。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几乎是惊跳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西索推开了几步,然后迅速地跑走了……
片刻也不敢停留,搭了电梯往下,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才算稍微松了口气。
我坐在床上发怔了一会儿后,大脑里忽然蹦出来一个后知后觉的意识——西索刚才想对我做的那件事……他自己怎么形容来着?他在干……他想干的?
呸!下*流!我狠狠啐了一口,对着空气暗暗骂了句脏话。
突然,一个单调诡异的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我循声找到了塞在背包侧兜里的那支简陋的手机。
单色的显示屏上没有来电显示,只有一串乱码,其实我本来并没有手机这种东西,毕竟我在这个世界里的人脉,还没有广阔到需要使用即时通讯工具的地步。
但是离开旅团的那天,库洛洛让侠客给我弄了这支手机,“需要的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你”——这是库洛洛的的原话,但其中的深刻涵义是之后听侠客讲解了才算彻底理解。
这支手机只有旅团成员的手机能拨进来,而我无法主动拨出去,它既不会显示来电号码,也没有其他功能,换句话说,它的作用相当于是一个超远距离的对讲机。
至于给我这支手机的原因,侠客的解释是——“团长必须确保旅团的消息不能外泄,所以这点防范是必要的。”
既然侠客这么说了,那我就这么信了,虽说多了个东西拴着我,总感觉不太自在。
我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喂?”
“14号?”听筒里传来一个冷冷的女声。
我愣了愣:“你是谁?”
“我是玛奇。”
我“哦”了一声,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什么事?”
“事情办得如何?”玛奇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事情?什么事情?我愣了,随即大脑里才慢慢浮现了之前玛奇交代的通知西索旅团集合的时间和要求变更的事情。
糟糕……都怪西索刚才那一出变*态下*流的戏码,害我把本来该说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那个……”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和玛奇交代。“我刚才和他分开,不过……我好像忘了把这件事告诉他……”
“……”那边一阵沉默,随即语气更加冷淡了几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这件事情很重要,你最好还是现在就去告诉他,要是最后也忘记的话,会很麻烦。”
虽然玛奇说话时的口吻一向不冷不热,但我听得出来,她似乎在忍耐我的散漫。
我并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但玛奇也没错……要怪就怪那该死的小丑!
“我知道了……”我闷闷地应了下来。
正要挂断电话,电话那端的玛奇突然叫住了我:“14号!”她郑重其事的叫了一声。
我愣了愣,问她:“嗯?还有什么事吗?”
“你的名字叫……叫珈诺是吗?虽然不知道团长为什么会收你,但我尊重团长的每一个决定,所以,作为新晋同伴,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最好别惹西索,那家伙……很麻烦。”
啊……如果不是玛奇主动提起,我都快忘了她应当是旅团里和西索走得最近的一个人。
我想起那些从玛奇的视角对西索评价的内容:
他从不多话,也不提过去,因为他对过去没什么兴趣。
他永远独来独往,除了自己,他从不和别人在一起,因为他认为自己是最强的。
我想玛奇对西索的直觉可以说是完全正确的,思及此,我不由有些好奇,问玛奇:“你很了解西索吗?”
“别用那么奇怪的词汇。”玛奇淡然地说,“他的实力很强,又总是喜欢找麻烦,所以我很戒备他罢了。”
“这样啊。”我下意识地点点头,总觉得这样的回答很符合玛奇的性格,“放心吧,我很清楚西索是个怎样的麻烦人物。”
就连旅团,在西索眼中也不过是狩猎的对象罢了,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西索多么喜欢这种玩命的刺激,就好像走钢索的人,要么前进,要么坠落。
“嗯,那就这样。”玛奇冷淡地说完,果断挂掉了电话。
将手机随意扔进包里,我犹豫了片刻后,决定还是现在去找西索把该说的事情说完。
在西索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却半晌没有得到回应,这么晚了,他还出去?我皱着眉试着扭了扭门把。
“嗒”——房门被轻易推开,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只有落地窗外照进来的微光映在地毯上。
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听见浴室传来的“哗哗哗”的水声。
原来西索在洗澡……这个认知让我有一瞬间的大脑充血,随即耳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发烫,脑海里不自觉地脑补起西索的luo体……
该死!我捂着脸不由往后退——要不还是过会儿再来吧,这个念头浮现的一瞬间,浴室的门被打开,只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浴巾的西索走了出来,淋湿的红发贴着后颈,水滴正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