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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左思右想着,等缓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竟然被西索抱在了怀里。
惊讶之余,我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衣领,非常害怕他会恶劣地松开手让我摔下去——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不是没有可能的。“西索,你、你想干嘛?”我紧着嗓子问他。
西索低头看了我一眼,弯着眼睛笑了笑:“当然是替小梨清洗伤口哟~~背上都沾了泥土呢~~”
什么鬼哦,这家伙刚才还一副要我小命的样子,现在居然又化身成很会体贴照顾别人的绅士……果然不是一般善变。
虽然心里其实很讨厌他这种打一巴掌赏一颗枣的行为,但我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我自己也可以的。”尽管知道没有用,我还是忍不住这么说。
然而,西索却故意当作没听见一样,完全无视了我的话。他拉着我的手臂往后一扯,让我环住他的脖子,我整个人就被迫挂在他身上,和他贴得很近,只隔着两层单薄衣料,他那天生偏高的体温准确地传达了过来,与周围冷凉的空气形成反差。
暖暖的好舒服……
我一个没忍住,往他身上蹭了蹭,想汲取更多的暖意。
趴在西索的肩膀上,我听到几声呻*吟从他的嗓子里溢出来,接着他突然迈步往前走去,就着这个姿势一直走到了河中央。
河水不算很深,刚好过他的腰。但水的温度太低,冻得我皮肉刺痛,只能狠狠扒在他身上,企图借他的温度抵抗寒意。
“忍一忍哟~~”西索的声音很低沉,语气却是轻飘飘的,他说话的时候,胸膛传来微微的震动,因为和他贴得极近,所以感觉异常清晰。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掀开了T恤下摆,滑进去,用几近轻柔的力道将衣服向上推……
大概是刚才的扭打让伤口出血更严重,以至于和衣服粘连在一块,随着西索的动作,一种血肉被硬生生撕扯开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震,本来闭着的双眼一下子睁开来,下意识地死死咬住牙关,把闷哼吞了下去。
痛死老娘了!这种二次伤害比直接往大腿上插刀子还要痛好吗!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只能死死地瞪着被血水染出一小片殷红的河面,边庆幸自己在黑暗里能够看的更清晰,至少还能用视觉来干扰痛觉。
我正等待着更剧烈的疼痛袭来,却感觉西索似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有些疑惑地微微偏过头,鼻尖蹭到了他的颈侧,我往后仰了仰,“怎么了?”
西索寓意不明地笑了两声,问:“小梨还有其他衣服可以穿吧?”
“唔,怎么?”我愣愣地反问。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忽然感觉背上一凉,接着就看见几片衣料飘散在河面上,分分钟我的上身就只剩下内衣了。
只能说某人的扑克牌果然是无所不能,我:“……”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有几个屏蔽字眼,就修改了一下。
话说肉章的激*情铺垫已经放出来了,看官们要不要留言什么的表示一下你们愉快的心情O(∩_∩)O~~
☆、Chapter…44
在我的强烈坚持下,西索最终还是没有放过我上身唯一仅剩的内衣,被强行扒光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我几乎是……死命环住胸,完全顾不得别的地方了。
我不知道最后我那可怜的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冰冷的河水稍微麻痹了我的知觉,我紧紧地抱着身子,缩在西索怀里,脚下踩着圆圆的河卵石,不敢动弹。
什么鬼哦,洗个伤口洗出这种场面,河水又冻得我牙齿直打颤,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感染发炎痛死算了。
“好了哟~~”西索上挑的尾音含着浓浓的暧昧。
我感觉到他的指尖轻抚过我的伤口,发麻的微痛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只是这样子似有若无的触碰,就让我的耳根控制不住地发烫起来,就连冰凉的河水也无法帮我降温。
嘴唇有些哆嗦,不知是太冷还是太热,我结结巴巴说道:“唔……那、那……要包扎……绷带在我的、背、背包里……”
“嗯~?”身后的人发出一个佻薄的音节,就像是牵着嘴角从嗓子里挤出了逗弄的轻笑声,然后我被那家伙整个横抱起来。
“啊——”我吓得惊呼出声,同时整个人缩着埋进他怀里——不这样子,我绝对要被看光光。
“包扎之前要擦干身体哟~~~”
擦你妹哦(Д≡Д),我惊吓得忘记了控制面部表情,耳根滚烫的温度开始顺着脖子往下蔓延,没有了冰冷河水的降温效果,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这时候听到西索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和暗示的意味:“不要紧张~~小梨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了呢~~”
“……”∑(っ°Д °;)っ什么时候被看光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震惊过度以至于脑袋变得有些昏沉,我迷迷糊糊地想要挣扎,却感觉浑身乏力,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西索抱着坐下,仅仅穿着一条湿漉漉的小内裤的我,坐在他的腿上,被揽靠在他怀里。
我僵住了,大脑像是断片一样,身体的掌控权被一个梦幻般的错觉彻底夺走,我眼睁睁看着他轻易拉开了我护住胸前的两只胳膊,明明脑袋里叫嚣着要反抗要反抗,身体却违背了理智,顺从地接受了他的举动。
那一刻我绝望又感慨地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他的触碰。
于是接下来的过程,我放弃了抵抗,任由西索像是摆弄布娃娃一样,轻易地将我的身体翻来覆去,给我包扎伤口。
实际上对西索来说这只不过是1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但因为那家伙……完全把包扎的工作当做游戏,以至于前前后后被他戏耍挑弄了大概半个小时,才终于把衣服穿好。
像是玩够了,那家伙心满意足地一个人坐回角落里开始玩扑克牌。
合着这人根本就是拿我当消遣?(〃>皿<)死变*态、色*胚、流*氓、混*蛋!我在心里飙脏话把西索骂了个狗血淋头。
有气无力地坐在火堆旁——尽管火已经快要熄灭,即使靠得很近,也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天边泛出一丝光亮,差不多快要天亮了,但森林里的气温却还在持续下降,雾气越来越浓重,周围的空气快要比河水还冰冷。
脑袋的昏沉迟迟没有消散,我甩了甩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困意却一阵阵袭来……糟糕,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摸出个所以然,不至于吧,就算不能使用念能力,但从身体强度上来说我不应该这么容易生病,也许只是太疲倦了,睡一睡就好。
这样想着,我蜷在火堆旁,想睡一会儿,可是冰冷的土地和周围的寒气冻得我直打颤,根本无法入睡,无奈之下,我瞅了瞅靠着树干坐在树下的西索,默默地挪到他旁边。
堆着欲*望之塔的西索睨了我一眼,眼神不明,我估摸着这家伙也许并不喜欢被别人靠得太近,所以干脆闭上眼睛一下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紧紧贴近了他怀里。
我把脸埋在那堵厚实坚硬的胸膛上,大声说:“好冷啊,拜托借我抱一下,等天亮了就好了。”
一阵沉默后,西索突然抖着嗓音发出类似发情□□的笑声,听得我浑身发毛,不过他并没有推开我,有力的双臂环在身后,揽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紧紧包围住,“那就~抱紧一点哟~~”
我很意外西索会这么好说话,但仔细想想其实这很正常,这家伙本来就是时好时坏,总是让人无从揣测。既然猜不透,干脆别猜了,随便怎么样都好啦,反正……这家伙偏高的体温抱起来是真的很舒服就对了。
周身被热烫的温度所包围,我满足地叹了口气,迷迷糊糊正要睡去,忽然背上一阵尖锐的刺痛,条件反射地弹了下身子,抬头的一瞬对上笑意盎然的金眸。
“你干嘛?”我莫名其妙看着用食指在我腰背的伤口上左戳戳右戳戳的西索,再这样戳下去,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又要开始大出血了好吗!
“痛吗~~?”西索眯着眼睛问。
“废话。”我= =#。
“血的气味真棒呢~~”西索舔了舔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顿时很无语——这个兴趣恶劣的变*态!“你不睡觉吗?”
西索笑得神采奕奕:“不~”
“可是我要睡。”我叹了口气,打架的眼皮已经有点这撑不住了,“拜托……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后来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因为在那之后意识完全是空白的,大概是太累了,我睡得很死,以至于完全不知道西索到底有没有再虐待我伤痕累累的背。
啊……反正不管怎么样,等我一觉醒过来,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晌午了。
我本来一点也不指望西索会一直抱着我直到我睡醒,但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姿势不雅地扒在他怀里,身后是早就熄掉的火堆——也就是说,我们还在原地没有动过。
难道这家伙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变过?我震惊地仰起头,看着那轮廓分明的下巴,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了下。可惜这家伙正专心致志、不动声色地搭着扑克牌塔,完全不搭理我。
我打了个呵欠,“西索,你一直都没睡吗?”
“嗯哼~~◇”西索不置可否地一哼。
他看上去比我还要精神,这让我感到疑惑:“你都不困吗?”
西索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金眸转动,睇了我一眼,“对我来说,3到5个小时的睡眠就足够了,如果有必要,不睡也是可以的哟~~”
真是……精神充沛到让人嫉妒的程度啊。
我啧啧嘴,从他怀里离开,站起身来,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感觉身体有些僵硬,活动了一下筋骨之后,蹲在河边洗了把脸,总算清醒了些。
收拾好东西后,我和西索继续沿着昨天的路线穿过森林,朝飞艇坠毁的方向走,虽然卢卡这小子还算有些实力,但以当时飞艇爆炸的情况来看,如果他没有及时跳出飞艇,十有八*九已经被炸死了——不过我认为,以这小子的机灵程度来讲,应该不至于丧命于此。
沉默着前进了大约1个小时候,走在身后不远处的西索突然出声问道:“瑞文奇有没有提过,是怎么让小梨被封念的呢?”
我想了想说:“大概就是珈诺族的血液力量吧,就比如摄入他的血液之后,就会被封念之类的。”
西索发出几声诡笑:“听上去很有意思~。”
我耸耸肩,表示认同。
“那么,他又是怎么确定,小梨的血液里隐藏着除念的能力?”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也许跟他提过的那个什么‘复苏之子’有关吧,珈诺族血液里的力量,必须在某种特定条件下才能被激发,瑞文奇可能是认为,既然是‘除念’的能力,那如果我被封念的话,也许就能逼迫我强行领悟也说不定。”
“哦~~”西索的声音带着某种深意,“那么,小梨之前的治愈能力,又是怎样被激发的呢~~?◆”
某个人今天的问题还真是出奇的多哟,我回头看了西索一眼,见他正一脸兴味地看着我,仿佛在探究,又仿佛只是随口问的。
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因为我不认为他会对我的过去感兴趣,毕竟他连自己的过去也兴趣缺缺不是吗?
而且说起来,那并不是什么值得被提起的过往,尽管我不会为此记恨他,但不代表心里就一点也不介意。
那种差点死掉的感觉,其实是很刻骨铭心的记忆。
“怎么~~~不能说吗~?”
我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无语地又回头看了西索一眼,这家伙已经变出扑克牌,在手里摆弄着,我认为这是他想干点什么的前兆,摊开来说可能就是在威胁我。
撇撇嘴,我冷冷哼了一声,“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在临死的关头,因为不想死的念头太强烈,所以血液里的治愈能力就被激发了。”我特意避开了差点杀死我的凶手就是他这个事实,只挑了他感兴趣的部分说——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差点被他杀死这种丢脸的事情还是不提为好。
“临死~么~~?”西索眯起金眸,舌头一扫,舔过扑克牌的边沿,“嗯~~好像很有趣呢~~”
完全搞不懂他说的有趣指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应该赶紧终止这个话题,于是转身大步往前走,不再停留,“快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QUQ不知道说什么,么么哒。
☆、Chapter…45
从深浅不一的绿色的森林里穿过,头顶交错着时而稀疏、时而密集的枝梢,天空蓝得太过艳丽,阳光被分割成一束一束,洒在身上,温度正好。
我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得不远不近的西索,他不太说话,看见我总是回头看他,也只是眯着眼似笑非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太沉默了,我无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