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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发誓还不成吗?”卢卡举起双手,妥协道,“我之前是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现在心里有个底,我下次一定绕道走。”
“那你快走吧。”
撵走了卢卡后,为了避开小杰和奇犽被抓回基地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在附近瞎晃悠,说起来这个时候库洛洛也不在基地吧?他好像……应该是去找妮翁了吧,在这之后,妮翁的预言能力就会被他盗走。
说起来,既然派克的能力对我无用的话,不知道预言能力对我有没有用呢?
我边胡思乱想着,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穿梭,最后我绕进一个小巷子,往深处走了一点后,看见远处一个修长的身影靠着干净的墙壁,双手抱胸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人。
再走近一点,我看清了他的脸,愣住了——“西索?”喊出这个名字的同时,心头不自觉冒起一股邪火。
“嗯哼~~小梨的脸色不太好看呢,谁惹你了吗~”西索笑道,手指间夹了张扑克牌,递到嘴边,印下一吻。
邪火“轰”一下窜上来,我无法控制地朝他发起火来:“哈!你怎么好意思问这种问题!难道你不知道,你才是那个最惹人生气的人吗?哦——让我想想,我们是什么时候上*床的?哎哟,大概是一周前?也许连一周都没有!我当然没有奢望你会时时刻刻都表现得像个情人一样体贴温柔,我……也没有把你当成情人,但是!但是拜托能不能别那么恶趣味地总想把我置于危险之中?你就那么想看我狼狈的样子吗,我……”
话没能说完,腰间就忽然被一个力道扯了过去,猝不及防之下,我直接扑进了西索怀里——我只能第一万遍咒骂这该死的“伸缩自如的爱”!
恼怒地仰起头,想骂他个狗血淋头,却在抬头的一瞬间,被他掐住了下巴,接着被一个吻封了口。
温热的薄唇紧紧贴着我的,辗转、碾压,然后我感觉到捏住我下巴的力道微微加大,我不自觉地张口,西索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唔……”我闭紧了眼睛,脑中的意识开始有点飘忽,胸口的邪火憋着憋着变成了悱恻的闷燥,想要发怒,又好像更想要别的什么。
就在我已经被西索娴熟的调情技巧撩拨得已经昏头昏脑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下了吻,头往后一仰,我的视线就被下拉到他的唇上。
呃……那亮晶晶的质感……貌似是我的口水造成的……
好想捂脸……
“我只是想看看,小梨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秘密和惊喜,每当我认为已经足够了的时候,你却又给我更多~~更多~~的惊喜,让我完全不能释手呢~~。”
他这是在——表达心意吗?我愣愣地看着他唇角那抹轻微的笑意,如此浅淡的笑容,在他脸上很少见。
“既然不能释手,那么在我改变心意之前,我会死死地~~抓住你哟~~~◇”
我浑身一震,接着伸手狠狠拍掉某人那只很不规矩地捏住我左胸的手——拜托,所谓抓住是这么个抓法吗?= =#。
☆、Chapter…52
虽然不知道西索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但这确实让我的心情畅快不少,心中那股邪火不知何时消散了。
和西索并肩而行,走着走着,时间已经迈入夜晚,夜幕笼罩下的友克鑫市,即将赢来一场盛大的浩劫,“大闹一场”——库洛洛宣布这句话时那带着几分调皮又近乎残酷的神色,让我记忆犹新。
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又看了看走在身边的西索,我有点疑惑:“旅团就要开始大闹一场了,你不去吗?”
“没兴趣~~”西索一副兴致不高的口吻。
“你不是喜欢打架吗?”
“这种实力悬殊的战斗,很倒胃口呢~~”
也对,西索毕竟不是旅团的人,他虽然好战,却不喜欢这种单方面的屠杀,因为他觉得这种杀戮太无趣。
“那么~~小梨呢?你不也是成员之一么?”他变出一副扑克牌,开始摆弄花样。
“啊……”我挠了挠头,“那个,我是后勤人员嘛,这种体力活,当然轮不到我了。”和玛奇不一样,玛奇的念针除了拿来缝合还可以杀人,我的能力嘛……只是纯粹的治愈而已。
西索哼笑了一声。
我转头看他:“话说库洛洛对你还真是纵容,别人都在卖力,你却两手一摊完全旁观者的姿态,怪不得飞坦看你不顺眼。”
西索笑了起来:“呵呵呵~~要不是旅团不允许内斗,我可是很欢迎他来找我的麻烦~~”
我抽了抽嘴角,决定不和他探讨谁想找他麻烦这件事,于是闭了嘴。
刚好路过一家猎人酒吧,西索就指了指入口,问我:“去喝一杯吗~~?”
我看了看天色,估摸了一下剧情走向,最终点了点头:“好吧。”
这一夜,会很漫长。
*
酒吧昏暗的灯光里,我和西索面对面坐在角落的高脚圆桌前,打扑克牌……
从刚才开始,心里就一直隐约有些不安,不知不觉间已经喝空了四杯威士忌,没什么头晕的感觉,倒是让情绪稍微冷静了一些。
这时,西索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接起了电话:“喂~?”
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只是感觉西索的动作似乎顿了顿,随即表情里就多了几分兴致,“哦~?”上挑的尾音显示出他对这个事情有点兴趣。
“……”
“可以哟~~”
“……”
“随便你~”
“……”
“嗯哼~。”
几句简单到无法推测内容的回应后,西索挂掉了电话,又恢复到那副意兴阑珊的表情。
我忍不住好奇,问了句:“谁?”
西索舔了舔唇:“小伊。”
伊尔迷?可是他现在不应该……在去杀十老头的路上吗?杀手工作的时候还有时间给无关人士打电话的哦?
我正感到奇怪的时候,我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按下接通键:“喂?”
“我是卢卡。”听筒里传来卢卡略带焦急的声音。
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估计又惹事了吧?这才分开多久?连半天的时间都不到!我忍着不耐问:“什么事?”
卢卡咕哝了两声后,直截了当地说:“我遇到了点麻烦,可能需要出城避避风头,我打电话是要提醒你,在友克鑫市的这几天,你就和幻影旅团的人呆在一块吧,尽量别单独行动。”
不对……他说这种话,好像这次的麻烦不一般啊,“你还没有资格来担心我,小子,你最好直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卢卡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你被封念了,飞艇爆炸的事情之后,我就联系过瑞文奇叔叔了,他把详情都告诉我了,到目前为止你应该都还没找到除念的办法吧?不管怎么样,你听我的就是。”
我这是在被一小屁孩说教吗?真是让人来气!“就算我被封念了,我的脑子和身手也都还好好的,不至于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地步,你给我实话实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卢卡妥协道,“你记得我跟你说的飞艇爆炸和墨尔波有关吗?那之后他不知道从哪调查到我的具体身份,拍了一大批人来追杀我们,不过好在他目前为止只查到我一个人的信息,加上我们在飞艇爆炸事件之后就几乎没有碰过面,所以他应该暂时不会追查到你身上。刚才我坐出租车到高速路入口的时候,忽然被一群人袭击,其中不乏念能力者,我不能硬碰硬,只能先逃,现在我已经出城了,为了隐藏行踪,我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等友克鑫的事情稍微平息之后,我们再碰面吧。”
听得出来,这小子现在确实很急,他分析的也有道理,如果要藏匿踪迹,一个人行动确实比较有利,飞快地作出衡量之后,我同意了:“我知道了,那你一切小心。”
“嗯,对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刚才因为追击的事情导致高速路入口被碎石堵死,所以所有的车辆都无法通行,我逃跑之前转头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了那个面瘫杀手也在其中呢,想想看,如果他刚好要赶去执行任务却被我这出意外耽误了一点时间,你说他会不会被雇主扣工资呢?哈哈哈哈……”卢卡大笑着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塞回背包里,我看了看西索,这家伙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脑袋里将整个事情前后组合了一下,我试探地问道:“西索,刚才伊尔迷打电话给你,不会是在向你借飞艇吧?”
“嗯?”西索终于来了点兴趣,“你怎么知道?”
我抽了抽眉尾,“揍敌客家难道没有飞艇?”
“当然有~~只是我的飞艇刚好停在附近而已~。”
“这样啊。”我没啥概念地啧啧嘴。
但是三分钟后,我猛一下蹦起来,扔下一旁的西索,拎起背包直接冲出了猎人酒吧。
本来这件事应该只是简单的一个插曲——伊尔迷在去杀十老头的路上,因为卢卡被墨尔波派来的杀手追杀的事情而在路上耽误了时间,赶时间的情况之下,他打电话给西索借他停在附近的飞艇一用——这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感觉很微小,但如果联系之后发生的事,我却被惊出一身冷汗。
库洛洛和席巴、桀诺的战斗里,正是“伊尔迷在约定时间内杀掉十老头”这样的原因,才让战斗终止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如果再往后一点,这场战斗必然会伤及其中一方的性命。
再更仔细地分析一下究竟谁会受伤的话,无疑是库洛洛——因为他是在知道伊尔迷最终会杀死十老头的前提下才独自面对了揍敌客家的两大巨头,他的原意只是拖延时间,顺便试试桀诺和席巴的实力,看有没有机会能偷取对方的能力,所以他不会动真到下杀手的地步。
而另一边则不同,席巴和桀诺就是来杀库洛洛的,他们一定会下杀手。
想想看,如果因为卢卡和我的事情,破坏了原本千钧一发的剧情结构,最终导致严重失衡……我无法想象库洛洛因为我的原因而被杀死这种结局……所以,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抵达事发的大楼时,里面空荡荡的,黑帮派来的其他杀手估计都已经四散而逃了。搭乘电梯来到顶楼,我顺着气息往下找,在杀气最浓郁的楼层停住。
推开大堂的门,雄浑厚重的念气一刹那扑面而来,定睛一看,大堂的几根圆柱都倒了下来,周围墙壁上满是裂痕,碎裂的石块堆中间,桀诺正在和库洛洛交手,席巴站在一旁,似乎在伺机而动。
我的入侵只换来席巴无关紧要的一个回眸,随即他突然动身,攻向交战中的两人!
库洛洛已经被桀诺完全牵制住,此时已无法分神顾及席巴的攻击,而席巴这一下是瞄准了他的心脏!
那一刹那,脑海里不知道闪过了什么念头,仅仅是一瞬之间,我感觉到体内的念力像是火山一般喷发而出,浑身被一股巨大的能量所包围,与此同时,脚下飞快地向库洛洛的方向狂奔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赶在席巴的致命一击伤到库洛洛之前,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挥出“发”的一拳,直接粉碎了桀诺的牵制,然后一个反身抱住了库洛洛。
虽然已经用金刚石念气做的缠防御了心脏附近的部位,但席巴的这一击大概是用了全力,强悍到直接突破了我的防御,他的手从背后贯穿而过,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那只青筋凸起、却不沾一丝血红的手从我胸前伸出来。
画面像是定格住了,所有人都静止在原地,直到“嘀嘀嘀”、“嘀嘀嘀”的呼叫声音打破了诡异的死寂。
席巴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翻出电话:“伊尔迷吗?”
“……”
“嗯。”
简单的两句交谈后,席巴挂掉了电话。接着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抱歉,我可能要把手拔*出来了。”
我看了看眼前库洛洛脸上近乎愕然的神色,随即回头对席巴笑了笑:“那就请你动作麻利一点。”
伴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我咬着牙忍住那种让人眼前发黑的疼痛,终于让席巴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
这时桀诺也站了起来,“咔嗒咔嗒”地活动着筋骨,一脸的不爽快:“啊——真是不划算的工作,你我都捡回一条命呢,不过,这小姑娘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桀诺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看向了我,“虽然在最后一刻躲开了致命的位置,但被席巴的念力伤及筋肉,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有一点我必须承认,这小姑娘的身手很不一般。”
虽然胸口被捅出一个洞,但脑袋里的意识却特别清晰,桀诺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耳中,与此同时,库洛洛却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在了怀里。我抬起头打量着库洛洛的神情,从他紧绷的下颚看出,那似乎是一种可以称之为阴沉的愤怒,与西索的张狂、飞坦的暴躁都截然不同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