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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不乖哟~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嘟着嘴,有点委屈:“你问什么了,我没听清!”
西索笑了声:“我问~~小梨为什么要做血袋~?”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根本想过怎么回答来着……顿了顿,我开始瞎掰:“那还能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的血么,而且你不用担心,即使放在血袋里,那些血依然保有治愈的能力。”
“不喜欢哟~冷掉的血,很恶心呢~”西索冷淡地说。
我撇了撇嘴,心里有点闷:“那你别喝啊,你拿去扔掉不就好了?”
“自己做的事,要自己负责呢~~血袋的事~当然还是小梨自己来处理呢~”
我没有吭声,半晌有点来气:“你自己做的事,怎么不见你负责?”
“我有负责哟~”西索轻笑,“培养的果实~我都会很耐心地等待它们成长,然后摘掉~”
“……”你赢了。
不一会儿,西索开始堆起了扑克牌,至此为止我总算想起来到底哪里不对了!这家伙从刚才抱着我开始就一直没有玩扑克牌,有点不习惯啊!
而神奇的是,西索开始玩扑克牌之后,我就来了睡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一觉醒来,山洞外已经是天光大亮,风雪已经停了,气温也回暖了不少。
西索一如既往很有耐心地坐在原地,好像几乎没有动过,我从他怀里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这时才发现金不在洞里,“金呢?”我下意识地问。
“大苹果已经出去了很久了哟~”
奇怪,难道又去蹲点了?不用这么拼吧?
正想着,金就回来了,手里拎着几只野兔,看到我醒了一副开心的样子:“小梨你终于醒了,刚好我逮到几只野兔,饿了的话就升火烤了。”
我点点头,随即问:“你刚才就去抓野兔了?”
金说:“当然不是,我去查探附近的情况,发现昨晚风雪天的时候,很多魔兽在附近徘徊,这么看来,这一带是不会有贝萨兽的出没了,贝萨兽和魔兽一向水火不容,我想我应该往北走,深入峡谷。你们要一块吗?”
我挑挑眉——他说的是“你们”?之前不是还一直劝服我离开西索的嘛?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直白,金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尴尬:“那个,我发现那家伙好像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今早我弄出声响差点吵醒你的时候,还被他威胁来着,哈哈……那家伙好像还是挺在意你的嘛!”
我默了一会儿,随即轻轻“嗯”了一声。
我不否认西索在意我,事实上,听到旁人都看出来西索有点在意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却远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开心,也许我只是了解,西索的在意和他的性格一样善变。
他现在越是在意我,以后就会残忍得更彻底。
不过,也许我也不会给他残忍的机会了。
收拾了一下精神,我回归到金的问题上:“嗯,既然都来了,我们就一块向北深入峡谷吧。不过那里有什么特别危险的地方吗?为什么你先前不选择向北?”
金的表情凝了凝:“那里确实比这里危险多了,这里的魔兽虽然凶狠,但至少可以对付,但往北的话,那里的很多魔兽本身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比如致命的剧毒,被咬一口,几乎就没救了。”
我有些惊愕:“这么厉害?”那魔兽的牙齿岂不是等同于库洛洛的那把匕首?
“是啊。”金叹了口气,随即又露出笑容,“不过不用担心,我对那些魔兽还算有些经验,只要在它们群体攻击之前杀掉它们,也还不算多危险。”
我:“……”
一个小时后,我们离开了山洞,开始向维克托峡谷的北部行进。
当听到北部有很多危险的魔兽时,西索的念压又开始抑制不住地向外扩散,搞得金一副不爽的表情。
我有些无奈,这只变*态小丑真的挺幼稚的。
峡谷北部的环境远比南部的恶劣太多了,且不说走了半天也很难看到几棵绿色植物,光是那一直吹一直吹的大风就叫人心烦意乱。
我捋了捋头发,不自觉地紧蹙着眉头。
“可怕的魔兽~在哪哟~”某人还心心念念惦记着魔兽的事情。
金似乎也有点诧异这家伙追求刺激的执着,瞪了他一会儿,随即解释说:“也不是一定会碰上魔兽,有剧毒能力的魔兽通常是会飞的,会飞的魔兽习性都比较难捉摸,聚集的地方也不固定。”
“嗯哼~”西索哼了一声,也没表示是爽还是不爽。
不知道是不是西索这变*态一直在心里祈祷魔兽的出现,当我们走到山顶的一处断崖时,果真就遇上了据金说是非常难得一见的剧毒魔兽“弗莱鸟”。
虽然是鸟,但这些家伙却都长着一副野兽的嘴,张开口还能看到牙齿……我发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奇葩的“鸟”。
不仅奇葩,而且体积大得吓人,一只差不多有我半个大,而且这群弗莱鸟还是群居的,我随便一数都少说10只以上……
西索看到这一幕,念压像不要钱一样拼命膨胀开来,我一边忍受着这家伙的恶念,一边又对那群怪鸟万分戒备。
“呵呵呵呵~~~”西索却突然笑了起来,大概是弗莱鸟感觉到了他那可怕的念压,被激得飞了起来,向我们围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摸爬打滚赶在12点以前更新了……遇到危险了,接下来又要虐下女主的身体,不过同时也在虐某人的心哈啊哈哈哈6……
好吧不说了,往下还有1…2章峡谷的章节,然后要切视角进入尾声了~~
瑞文奇那边的故事会讲但不想占太大篇幅~所以要切视角~!
︿( ̄︶ ̄)︿飘走了,睡觉~~安安!
☆、Chapter…83
西索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我不免有些焦急,大喊:“西索!这些怪鸟有毒的!不要被咬!”
却不知西索听进去了没有,但那些怪鸟却比我想象的厉害很多,不是单纯的野兽和人的搏斗,那些怪鸟都是有念力的,西索的扑克牌射过去只能伤到一点皮毛,而且它们似乎会释放类似念压的气息,仿佛长刺的棒槌敲在神经上,尖锐的疼痛蔓遍全身。
我费尽力气才勉强在这种气息中保持镇静,再看过去时,金也已经加入了战局,而西索,虽然脸上的笑容已经诡谲得像发疯一样,但正因如此我才更加知道他承受的痛苦有多大——毕竟他这个变态本来就是越痛苦越笑得开心不是吗?
就在我也准备加入战斗的时候,忽然看到从左边飞来一只尤其巨大的弗莱鸟,朝着西索俯冲过去,西索此时正被其他几只弗莱鸟围攻,无暇□□。
脑子中忽然“轰”一下炸开一团白光,身体下意识地飞奔过去,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的手臂已经挡在了西索身前,抵在了那只巨大的弗莱鸟张开的血盆大口里,与此同时,另一手已经挥拳过去,一拳抡在它的脑袋上。
“嗷~”弗莱鸟发出了一声乖戾的嘶鸣,随即送开口,整个身体被拳头的力道击飞出去。
被咬的手臂已经鲜血淋漓,失去了知觉,我感觉到一种诡异的东西正在蔓遍全身,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有人接住了我,接着我看到漫天的血液夹杂着灰黑的羽毛飞溅。
似乎是金在旁边大吼的声音:“快抱她离开这里!不然……”后面的话渐渐模糊,听不清晰。
我有些吃力地想说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呻*吟。
眼前的光渐渐暗了下去,“……撑住哟~!”是西索的声音。
心一下子安稳下来。
失去意识前我在想,如果就这样死去,我这一生也算合情合理了呢。
*
没想到我终究还是没能合情合理地死去,我这该死的强大体质仗着诡异的排异速度,让弗莱鸟的毒没能对我造成致命一击。
不过,残留在体内的毒素却对我造成了暂时性的致盲,金很遗憾地告诉我,即使我的血液能力很特殊,体质的排异速度也比常人强大,但余下的残毒仍然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清除干净,而在这段期间……我将会成为一个体弱多病的瞎子。
好吧,瞎了也就算了,体弱多病是什么鬼!
我发誓即使是面临死亡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不仅失去了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视力,身体还染上了大大小小的病症,浑身忽冷忽热,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倒不如给我个痛快。
啊……不能这样想,能活下来其实已经是幸运了,我怎么能轻视自己的生命。
边安慰着自己,我边忍受着体内一阵阵冷热交替的感觉。
好难受,比血肉的疼痛还要难受千万倍,这种虚弱到快要死亡的感觉,让人绝望。
更可怕的是,此时此刻我竟然连流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要救我?”西索的声音忽然打破了周围的死寂,我这才发现到他已经坐在了我旁边——可是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有点发怵,我微微动了动脑袋,转向声音的来源。
“什么?”我反问。
事实上我觉得自己连思维也变迟缓了,不知道这毒素除了影响身体之外,会不会影响智商……
“我不需要小梨多事哟~~呵呵呵呵~~为什么多此一举~?”西索在笑,但我听不出他在想什么,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视线的助力,以至于我很难分辨他的情绪。
不被领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习以为常地撇了撇嘴角,“少来了,就是我也变成这样,如果换成是你被咬,早就死了好吗?”
我以为西索会笑,但他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床向下陷了一点——因为我受伤的缘故,西索就带着我离开了维克托,上了他的飞艇,于是我们就这么抛弃了金……好吧,我本来想反对的,可我现在的状况根本自身难保,所以也无暇顾及那位渣男大叔了——此时我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但相信我,我觉得我的四肢现在估计比床更软……
我努力想伸手去摸索身边的西索,费力地抬起手在空中挥了挥,就几乎用光了力气,我微喘着放下手,觉得自己很狼狈。
突然,一只熟悉的手拦住了我的颈后,将我的头托了起来。
“喝点水哟~”我听到西索说。
接着感觉到冰凉的玻璃贴到了嘴唇,我微微张嘴,微温的无色无味的液体就顺着唇齿流了进来。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西索是个很细心的人,给我喂水的时候他的力度恰到好处,不会弄洒一滴。
水流进胃里,却让我更难受,即使是如此温和的液体,对我现在的身体素质来说,竟然也有着一定程度的刺激性。喝了不到半杯,我就开始有点发呕,而后是撕心裂肺地咳嗽。
我陷在自己的黑暗里,周围沉寂得只能感觉到自身那虚弱到仿佛已经发出死亡腐臭的气息。
原来慢慢品尝死亡竟是如此残忍,此时我才明白,一瞬间死去才是最仁慈的死法。也许体内残余的剧毒还不能将我致命,可这正好无限放大了那些剧毒造成的痛苦。
没有视力,味觉、听力、触感也跟着下降,甚至连其他的感知能力都被削弱得像一只垂死的兔子,我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试图用脆弱的神经去触碰一丝外界的信息或者生机,可却连西索那平时极其具有存在感的气息也无法感知到。
好可怕……这种感觉,仿佛被全世界所遗弃,我用尽力气想起身离开这张像是棺材一样的床。
“做什么哟~?”西索的声音仿佛凭空出现一般。
我一惊,这才发现他原来一直就在我身边,可是我却感觉不到,如果没有切实的触碰,我没有办法知道他的具体方位。“西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有几分颤抖,也许我的声音此时此刻听上去也带着死亡的虚弱。
“嗯哼~?”西索轻哼了一声。
我费力地抬起双手,往右前方递过去——我只能大概感觉到他的声音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
我不知道西索会有什么反应,是惊讶还是不屑——因为我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依赖过,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我似乎已经没有逞强的资本了。
哪怕被他瞧不起,或者被他讨厌,我也想要抓住他。
不知道长达多久的沉默,我以为西索完全不会理会我,或者会对我发出嘲弄和讽刺,可是当手腕被一个力道抓住,然后床再次下陷的一刹那间,提到喉咙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
我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抱着,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能触碰到西索那独有的滚烫体温,我轻易地被安抚了。
原来我竟然能从他的身上找到这么多的安全感,不可思议。
安静地躺在西索的怀里,双手用力地环抱着他的腰,我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用所有注意力去倾听他的心跳声。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