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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了拧眉:“要是我不开门,你打算在这儿光着脚站多久?”
他扬唇一笑,有些调皮的明快和得意。
“你已经开门了。”
“……找我什么事?”
他将一只手伸向我,掌心是一部手机和一张银行|卡。
“方便联系,再来,日常家务拜托了。”他歪头淡淡地笑。
这是砸钱要我做保姆家务活全包的节奏?我眼角微抽,皮笑肉不笑:“对不起这位先生,我拒绝接受聘用当你的全职老妈子。”
他笑得眯了下眼睛:“那买菜做饭可以吗?”
“你自己为什么不做。”
“我不会。”
“喔,你也有不会的时候可真难得。”
他一脸笑意地依旧托着掌中的手机和卡望着我,温雅之中是难得的明朗轻快。
我从他手心抽出那张银行|卡收下,“就拿这个吧,手机我有。”
他黑眸轻眨表示不信要我拿出实物证明自己不是扯谎敷衍他。
“是真的,之前大公子把以前那部手机给我了。”
我掏出伊尔迷给我的那部老爷机让他看。
他看向我手里的机子,笑得温软轻说了句:“真遗憾。”这才收回手没再坚持将手机硬塞给我。
我看了眼手中的卡,发现这卡竟是当初我还他的那张。以他壕气冲天的尿性,极有可能这里面的两亿他动都没动过,而我却为了还这两亿到现在还在伊尔迷手下打工抵债,命运不公得我已经不想说话了。
“壕哥,没什么事在下要就寝了,您请回。”
我甩手就要关门,被他拦住。
他轻笑着说:“明天早上我想喝粥,小时候喝过的那种。”
“你小时候喝过什么粥我哪知道。”说完我一顿,想起他小时候为我受重伤那次我给他煮过小米粥,那天还被赶出去在门口蹲了一下午,就因为我给他换洗了小内裤惹恼了当时还是纯洁小正太如今已然成为极品渣男的某人。
“知道了。不过我可不保证能买到小米。”在原来那个世界,小米是由我兔国种花家传播到世界各地的,猎人世界不知道有没有。
他笑着颔首表示明白。
交流结束,我果断关门睡觉。
日子从那一晚开始就这么相安无事平淡无奇地过着,期间伊尔迷打来一通电话要我尽早回揍敌客打工。我与库洛洛的关系在这日常的朝夕相处中逐渐有所缓和,虽然并不明显。这种变化并不坏,至少面对他时心态好了不少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库洛洛如今失了念力,每日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客厅里看书,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对于暂时无法出去胡作非为这件事十分坦然地接受,一脸悠然自得地遨游在他的精神世界里。
这日,他照例靠沙发上看书,我坐在他对面实在无聊,随手拿了纸笔蹲在茶几旁胡乱涂鸦,画了几张猛然发觉不对劲,我干嘛要画他,还全部都画他!微懊恼地把笔一搁,刚想把画撕了,画纸却被伸过来的一只手抽走。
我抬头,发现某个讨厌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旁,手里正拿着我的画认真看着。我站起身想夺过画纸,被他闪身避开。
“还给我。”我低声不爽。
他边看边问我:“这画的是我?”
我冷哼一声。
他抬眸,指着其中一张速写问我:“这是?”
我一看,自己竟无意识把他在友客鑫色梅塔利大楼指挥蜘蛛全员大屠杀为窝金报仇镇魂的那一幕画了下来,不过只有他的肖像没有场地实景。速写里他泰然地站立,嘴角微扬噙着残忍的微笑,双眸轻阖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双手抬举双臂微张,优雅的起拍动作像在指挥一场华丽的魂葬音乐会,浑身挥之不去那一抹淡漠却肃杀侵人的优雅的残酷。
我瞟了他一眼,“音乐指挥家。”
他嘴角微勾,换了一张一脸肃杀的三白眼:“那这张?”
“黑化狂魔。”
他眼里露出笑意,“这张呢?”最后一张是Q版的小像,额缠绷带手捧盗贼秘籍一脸无辜无害的呆萌包子脸目视前方。
我撇嘴:“书呆子。”
“呵。”他轻笑出声,眼眸十分清亮。
我劈手想夺回画像,又被他闪开。他噙着笑看我:“原来我有这么多身份。”
我似笑非笑地呛他:“不算多吧,眠花宿柳的花花公子地狱黑蝴蝶我还没画呢。”
他倏然一笑,温情脉脉地凝视我。
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人家根本懒得跟我嘴仗废话,瞬间觉得自己的逼格low掉了。我无力地默默转身准备出门买菜,因为此刻不想见到这张藐视众生秒掉我逼格的笑脸。
“去哪儿?”某人轻爽如春风的声音好听地问我。
“买菜。”
“厨房还有菜。”
“顺便散步。”
“我陪你?”他提议地轻问。
“我拒绝。”
“呵,早去早回,晚饭还没烧。”这个心安理得的厚脸皮,还有脸笑!
“我拒绝!”
“不吃会饿。”
“饿死你最好,天下太平普天同庆。”
“呵。”
“……哼。”
作者有话要说: 团长专属撩妹技能: 回忆杀与温情卖萌并重☆~(ゝ。?)
安利“那年那兔那些事儿”,超级棒爱国心蹭蹭蹭飞涨啊~~~~~
☆、第 96 章
买了些鱼肉蔬果,我出了超市慢悠悠往居处回,住所那位什么都会唯独不会下厨的某人还等着开锅吃晚餐呢,估计饿得差不多了,那就再饿他一会儿,哼哼。
天色已暗,天上一抹微月使得夜色清寂而微沉,加深了秋夜的寥落清冷。
转过街角,前方路中央入定般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见我出现的一瞬其中一人骤然发难一跃而起迅而猛地狠攻向我,攻势连绵招招相扣,被我轻巧避开。
我冷笑,见我孤身一人外露的念力又微弱就托大单挑我?甩手将鱼肉蔬果一股脑儿砸向他们的肥脸,快得他们来不及闪避。让你们小看人。
这一交手,他二人已知轻敌,不敢大意,立即全力以赴齐齐向我攻袭。
两名彪形大汉出手狠辣每一招都直取我致命要害意图一击毙命,眼见屡次攻击都被我轻易化解,二人立刻改变策略采取保守攻防战略。我皱眉,他们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拖住我,看样子并不是一定要杀死我。这样做的目的……库洛洛!他们的目标是库洛洛!他现在一个人在家,要是遇到念力高手未必能全身而退。我心下一沉,当即召唤猫耳婴将我瞬移到库洛洛身边。一名大汉趁我分神一记杀招刚猛袭来,我心下涌出一股狠戾,杀心顿起,无数透明触手如藤蔓悄然迅速攀附缠绕二人身体同时发力收紧将其二人牢牢捆缚。突然的掣肘禁锢令二人还不明白形势已然逆转。
我冷言相告:“抱歉了二位,请去死吧。”
触手轻易拧断了二人的脖子,死亡来得太快,二名大汉怒目圆睁甚至来不及流露任何恐惧就瘫软在地断了气。
瞬移回到居所,我凭空出现在客厅里,一眼见七八个念能力者围站在屋内正中,各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室内一片狼藉,地上还倒着三具尸体,都是被利器割喉毙命。
听到动静,几名闯入者侧头看向我,有人还吹了声口哨。
“哟,美人情深义重回来陪着一起上路呢。”
“哼哈二将被她干掉了?切,真没用。”
透过人群缝隙,我看到库洛洛被两个喽啰左右架住挟制着,他身前站着一个棕色短发的高瘦青年背对着我对我的出现置若罔闻,看着像是这一群人的头目。他手上拿着把乌金匕首,一刀接一刀以阴毒刁钻的手法切割着库洛洛的血肉之躯往死里折磨他就是不让他痛快地死。
库洛洛浑身是血,对身受之极端痛苦视若无睹,看到我的那一刻却露出了笑容,漆黑发亮的眼眸凝视我,眼里竟像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脑子里的某根弦瞬间崩断,眼里一片血红丧失了理智。狂暴恶意的触手从体内窜出铺天盖地腾腾涌向不知死活的猎物,瞬间编织成死亡的蛛网将所有将死之物紧紧捆缚。
我迅疾穿透人群闪身至库洛洛身边,扶住失去支撑行将倒地的他,小心将他安置于一旁还算完好的长沙发上。他额上的鲜血淌落浸透了他浓密细长的眼睫便要流入他漆黑的眼睛,他却只含笑看着我。我轻手抹去他眼睫上的血水,转身走向前一刻还作威作福现在却像虫子般无力反抗瞪眼干杵着的那群惊恐鼠辈,内心一片冷酷。
“身体动不了,被什么缠住了!”
“凤皇,快想想办法!那个女人过来了!”一个矮胖子对着那棕发青年叫喊。
棕发青年还算镇定,一双灰褐色细眼紧盯住我,“失误,倒小瞧了你。”
我缓步到他面前,一招废了他右手夺过乌金匕首拿在手中细看,锋利的匕刃残留着斑斑血迹,匕身滑极,除非连续刃割且深透皮肉筋骨,不会留下如此浓重的血迹。
“除了你,还有谁动过他?”我盯着匕身的血迹,心头怒火炽盛,声音却意外平静。
棕发青年痛得脸色发白,却嘴硬地笑道:“没有别人,折磨他这么愉快享受的事自然是我自己来。怎么,这就心疼了?重头戏还没开始呢,被你打断真是可惜了。我本来是要将他的臭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再将他的贱骨头……!”
我瞬间欺近他,手上的乌金匕首一刀捅穿他左胸的心脏之地,眯眼盯着他极度痛苦的表情,周围是倒吸凉气的惊惧声息。
我笑眼近身逼视他:“怎么不继续说了?匕首没穿透你心脏,偏了一毫呢,你断不了气,就是痛了点,别怕。”
“要杀就杀,少唧唧歪歪!”他倒吸冷气冷汗如瀑。
我脸上笑意更甚:“别呀,看你折磨人侮辱人时那么享受,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呢?”
“你!”他气急败坏目眦欲裂,眼里却难掩惧怕的神色。
极缓地从他身体抽出匕首,他痛得腿脚发颤几乎瘫倒奈何被透明触手禁锢动也动不了。
刀势一变随手将匕首自上而下整个没入他肩胛骨,痛得他满脸扭曲,我空出的右手随即覆上他心口,掌心念火聚集,眼睁睁熔掉他胸前肌肉骨骼,在他凄厉的嚎叫声中手掌探入他胸腔掏出他心脏托在掌心,用毕方鸟的木之属性吊着他最后一口气不允许他即刻毙命。
我慢悠悠打量手中尚在跳动的心脏,轻鄙地笑:“巧舌如簧,还以为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呢,原来只是普通心脏,白费我力气徒手掏心。”
他惊惧恐怖地盯着自己的心脏,张大嘴粗喘大气。
将离体的心脏举到他眼前,我笑着一手捏爆,猩红血肉如数溅他脸上。怨毒惊悚的痛苦表情僵冷定格在他死不瞑目暴凸的死灰色眼里,尸身火起焚为一滩灰烬。
我冷眼晲着地上一堆灰黑,“凤皇?那就送你涅槃吧。”
周围死寂,所有人都感到死亡已经掖住了自己的咽喉而惊恐地无法发声。
我抬眸,笑着扫视面色骇然扭曲的众人。
“没什么好说,我就直接送各位上路吧,好走。”
话尽飞火,火蛇顺着蛛网般绵密的透明触手逶迤游舞化作火海炼狱,猎网中心垂死的猎物受火焚之刑惨厉哀嚎尽数活烧至死。
我眼望这死亡之火,看生命陨落消散,内心却只有一片冷漠的平静。
回身走向沙发上靠坐的人,我撕开他被鲜血浸透的血衣,身上纵横交错十数道深极的伤处,几乎都深可见骨,皆是被利刃所伤,所幸下手之人一心要他受尽折磨没有伤及要害。
我连忙拿了伤药绷带止血包扎,意外见他心口附近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疤,前胸后背相对,应该是穿透了身体,看着是道旧伤,什么人能把他重伤成这样?
我下意识抚上那道伤痕,皱眉:“这是?”
不见他回应,我抬眸看他,猝然对上他亮得耀眼的眸光,专注地含笑凝视我。
我心下一恼,恶意地对着他一处伤口施加重力,却见他弯了嘴角眸中笑意更深。
我瞪着他,最终无力地败下阵来,轻了力道专心地处理伤口。
他浑身重伤力竭,自己几乎动不了身体,给他伤口缠绷带时我只能抱住他让他整个人靠着我,他笑眯眯地由着我随意摆弄捯饬听话得不像话。
全部伤口处理完,累得我满头汗。他伤得太重如今又没念力护体,我不敢随意挪动他,回房拿了床毯子替他盖上,眼睛总是不自觉落到他胸口那道拳头大小的旧疤上。
“被一只大猫挠的,没什么。”他忽然开口,声音因重伤有些虚弱的微哑。
我不解地看向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倒要谢谢他这一爪子,及时分担了附近心脏的痛楚。”他笑着的眼睛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色,轻了语调,“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