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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殿下想的周道,那就加场祈福之舞,好在跳舞的舞女都是熟悉的,倒也不用担心,只是殿下,皇上这一病就是一月,宫内颇有些不好的流言,我已经将这些压下去了,但是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政君委婉的这么一提,太子岂能不知道这些流言是怎么回事么,有些事情,有些人,根本不知进退,看来水面已经开始起浪了,小鱼已经开始跳出来了。
“宫里的歪风邪气一定要压住了,你是太子妃,不要不敢做,哪怕是涉及到父皇的妃嫔,也要查,这种事情,父皇一定不会姑息,尤其是要查查,这宫里,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在作祟,有一个是一个,能查多少是多少,这几年仁慈太过,已经有人不识暴室滋味了。”太子这几句杀伐果断,政君表面上一脸崇拜的看着太子,充分满足了太子男人的自尊心,心里却在纠结,太子,居然和上辈子相差了这么大。
要知道自己以前只是想让太子对待傅瑶的那份特殊的态度挪到自己身上而已,可从来没想过,太子居然还有这样的潜质,环境和皇上对太子的影响居然如此之大,那么之后自己该何去何从,日后的事情还会如自己所知那样吗,是不是,傅瑶就不会有机会和自己作对呢,那自己的仇恨,到底要如何去报呢。就算是现在自己想要傅瑶死也不过是费一番功夫的事情,但是,政君明白,即使自己这么做了,也绝不会消除了内心的纠结仇恨,说不定还会成为一种摆脱不掉的另一个噩梦。
暂时想不到什么头绪,政君索性不去想,反正现在主动权在她手上,事情既然和前世不同,说明命运并不是无法改变的,既然如此,她还怕什么呢,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活的每一天都是赚来的。
心境影响气质,放开了心境的政君更动人了些,太子又不需要吃素,自然是过了个相当不错的晚上。
第二天等太子走了,政君就动了一部分人手查处宫中的流言,只是人云亦云的,都要领上几板子,那些别有用心的,有些被处置了,有些却装作被她们瞒过去的样子,然后暗中盯着她们的一切往来,看看到底是谁在兴风作浪。
另一边,陈美人那里倒是迎来了一个人,放下帽兜,原来是太子的冯顺常。
陈美人颇有些纳闷“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太子妃明里暗里的在查流言,宫中肯定四处都是眼线,万一被人发现你我之间的关系,根本说不清楚,引起了太子和太子妃的警觉就不好了。”
冯顺常叹了口气“我怎么不知道危险,但是这一趟我必须得来,陈顺常那件事的后续已经收尾的差不多了,现在太子妃盯得紧,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抓住把柄,剩下的那点,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就不用动了,陈顺常都已经下葬了,应该不会有人想着再去查她生前读过什么东西了,我们做的很隐蔽,我担心的还真不是这个。”
“那你在担心什么?”陈美人皱眉。
冯顺常拨弄着腕上的手串,一脸郁闷“还不是这个流言的问题,这宫中的势力不止我们一处,老爷所求的不过是个外戚的位置,我们的力量严格来说不算强,可是现在朝堂后宫都不稳,多少年来头一次,老爷担心会有别的变动,让我们先安静一阵,等分出了胜负再说,反正现在也没有人注意到你我,只不过,我们最近估计是不能见面了,让下面的人小心沟通吧,我倒是希望这个浑水,太子能够淌上来,否则我们,也没什么用处了。”
相顾无言,过了一会冯顺常就起身离开了,无论谁都没有发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们。
第二十一章
政君接到了消息,但是她的判断确是,流言未必与二人有关,因为她的人看着二人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大规模的流言,动用的绝对不会只是几个钉子,最近看着她们严了,也不过是因为陈顺常的死,那个时候流言还没起来,何况一个怀孕的太子妃嫔显然是不可能让那些人宁可暴露也要杀掉,所以她那个时候才怀疑,陈顺常的死和冯顺常她们有关。
事有轻重缓急,当前重要的事情,自然是平复流言,太子虽是嫡子,但是人言可畏……幕后之人的目的显然就是这个。
要么太子被非议,名声得臭不少,这样若是皇帝去了,太子登基的话,他这个做叔叔的反对就没那么无法让人接受了。如果皇帝站出来为太子澄清,那么皇帝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就会尽人皆知,看起来后者是损失最小的,但是如果皇帝的情况无人知晓,藩王之中就无人敢动,哪怕皇帝只有一口气,都不会有人敢动一兵一卒,但是如果皇帝的情况越来越糟糕,那么皇帝薨誓之日,就是他动手之时。
虽然皇帝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但是处理事情却依旧果断,他派去查探的那些人,既是探查又是送死。皇帝知道他是打算等自己死后趁着太子尚未掌控全局动手,所以最好就是逼着他提前动手,这样的话,派军迎战就是师出有名,而且,自己来动手铲除,总好过太子来担杀叔的不好名声。
皇帝还下令让鹰杨军借与成沧军换防的名义,选取最接近濂州路线,大军行进,压迫感十足,濂王自然很紧张,他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反心,造反这种事情除了需要个听起来不错的理由,更多的其实是要攻其不备。谁见过消息泄露还能成功的造反?
说实话,要不是皇帝身体不好,濂王有些急了,出了手昏招去离间太子和皇帝,而且司马良娣那里居然暴露了,简直要命。否则的话,真的等他积蓄了力量,边军遥远,京城周围的军队又甚少实战,每日只是训练,太子登基未稳,还真的难说会不会成功。
濂王手中不能明着积蓄兵力,但是前些年,年成不好,天灾不断,尽管官府一再开仓放粮免除税负,但是能够做到的官员却是凤毛麟角,开仓可以,放粮也可以,只不过层层截留,到达百姓手中的不过十之二三,有的合着野菜,还能果腹,碰上个食量大点的,就只能饿成皮包骨头,大人都吃不饱,小孩子更别说,而且就算家里的粮食可着孩子,父母饿死了,孩子还活的了吗,谁家能饿死自己去接济邻居呢。因此很是催生了一批流民,暴民。
百姓识字不多,遇事不明,看到有活干有饭吃,哪还顾得上其他呢,招朋唤友的就都去那给饭給钱的好地方,进去了才知道是当兵啊,他们都以为是正规的,当兵拿的都是卖命钱,但是现在能活一天活一天,怕啥。于是断断续续的,居然让濂王手里攒了不少的兵力。濂王将他们藏在山中,远离人烟,若是外出被人发现,遇上的人自然是死于“山贼”之手。
这么大的一批人,人马嚼用自然不少,然濂王自诩要练精兵强将以一敌十,因此人数虽少却兵强马壮,手下自有长史等人,招用幕僚,行贩货之举,南来北往,所收甚是丰厚,除了打点人马还能够发展人手探听消息贿赂官员。已经成势,并非那么容易完全剔除,所以皇帝才会行逼反之举,就像刀挖脓疮一样,将腐肉挖去,随一时疼痛不已流血颇多,但是腐肉已去,新肉遍生,艰难一时,总比遍地狼烟好的多。
濂州濂王府。
濂王不同于太子和皇帝,身材高大,颇有武将风范,此时高居上首堂中所坐,无不是心腹。
左边,王府长史兼军师谢长用,负责情报的张承,管着王府卫队的连明,还有负责提供财货的则是他的小舅子朱河。右边,负责整只军队的原边军明阳军的副将边预,副将谢停,文书许然。这里的这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他的心腹,各有各的分工。也是靠着这些人,濂王才能拉起这张大皮。
这些人跟着濂王玩命造反,所图自然很大,希望的就是濂王坐上王位,他们也都能位极人臣,享受荣华富贵,然后富贵险中求,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在朝庭那里折戟过,边预就是因为太过刺头,凡事都很冒进,所以当时的将军徐易给了个评价不堪大用,结果被他知道了,而他之前以为会得到重用,也没了下文,就觉得是徐易从中作梗毁了他前途,一怒之下就去落了草,结果被所谓的求贤若渴的濂王给揽到了麾下,希望日后能够扬眉吐气,踩上仇人一脚。
这些人看起来颇有章法,军队训练也好,分工也好,都和朝庭分工极为相似,这样做也确实让濂王在几年时间内就积蓄了如此大的力量,但是却也有弊端,要以一人之力抗一国之君,濂王又不能到处说我要造反了,你们都快点过来跟着我,有肉吃。所以,力量依旧不足,才想要找最合适的时机下手,只要手快,除了皇帝和太子,大可栽赃给某个皇子,言说皇子谋反,杀了皇帝和太子,结果他来勤王,手下不知分寸,居然杀了皇子,然后再三推四请的,就登上皇位了。
不服,可以,杀了便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再一一收服他们,总是有办法的不是。
因此这次奏报说周围发现了一些不明人士,才会引起他们如此警觉,濂王连忙找几人过来商议。
许然虽然在军中,但是确是个文士,自然不满意濂王经常听从王府长史谢长用,连忙应对“殿下,这些所谓的不明人士,可绝对真的不明,在人眼中,藩王是早就有名无实的,来窥探一个藩王府邸,也不是没事闲着的吧。再加上宫中司马良娣死了之后我们在太子身边的眼线就断了,尽管还有其他人,但是却比不过司马良娣的手段,我们收到的线索日益有限,仅仅从前些日子的消息就可以看的出来,皇帝的身体不好,肯定想在走之前查探查探藩王是否有异动,因此下官认为,这些人,定是宫中之人,我们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隐藏,绝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被人发现,否则我们会被鹰扬军和成沧君夹击,附近的府兵说不得也会插手。”
濂王点点头,眼睛却看向张承。
张承轻咳一声“人是宫中来的不需要怀疑了,我们准备行动如此机密,总不会是其他藩王派来的吧,不说别人,连和王爷关系最好的成王都不知道,其他藩王怎么会手伸的这么长呢。再就是,越是这种敏感的时期,皇帝越会装的高深莫测,只有这样才能拖着时间给太子查,如果我们先被定义为谋反,那么在百姓的眼中,王爷的皇位如论如何都得之不正了,这种污点想必王爷是不想背负的。而且就这么几个人,想必皇帝的人手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多,否则如果责令周围府军围上来,我们还真的就没什么办法,只能冲出血路了,所以我觉得,当前情况,更应该韬光养晦,静等皇帝薨逝,太子立足未深的时候才是我们下手之日。司马良娣既然死了,叹息也没有用,更应该多派人手监视皇帝和太子,必要的时候可以来个意外。”
谢长玉却摇摇头“皇宫中的钉子不要轻易启动,送她们进去也不容易,何况看起来插手宫中的人不止他们,万一只是皇帝并未发觉,但是我们动了,就相当于送把柄给皇帝,也许没等我们成势呢,先进牢狱一蹲了。意外更是不可以,你当皇宫中的人真的都是吃素的?司礼监是什么地方,皇帝会没有暗中力量?既然无法按照原定的计划来安排,那么就优先能够达成结果的来做。这些人,先让人看着他们,必要时绑起来,起兵时候用来祭旗也好。”
边预不支声,他知道自己斤两,没什么想法,人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就是了。
濂王听了之后点点头“考虑的确实很周到,我觉得皇帝的身体早年就并不是很好,很有可能这次不是假戏是真做,我那个堂兄,八成是病了,太子如此不孝,此时还想要抓住大权,做叔叔的总不能看着有小人奸佞作祟吧,自然要清君侧辅助皇帝了,还请诸位助我。”
几人连忙起来,说道不敢。
濂王就定下来,让人抓了这些人,严刑折磨,就像得出几个字,我们是皇帝派来的,只要他们能说,他就能让所有的功勋权贵,王爷郡王都知道,皇帝到底是怎么对待他们这些鹌鹑一样的藩王的,这样话,总能有几个曾经和先皇有矛盾的,会附和他们,师出有名,大吉大利不是。
第二十二章
濂王既然想拉拢宗室,自然不会忘了交好的成王,露骨的话自然不会时候,也就偶尔透漏了那么一下,太子如何如何,如果是我家王爷怎么怎么样,闻弦歌而知雅意,虽然濂王的行径和这句话完全搭不上边,但是成王又不是傻子,他只是没那么多的想法,判断还是有的,听了之后脸色刷白,几句话忽悠走了濂王的人,竟然一时腿软坐在了地上。他本来就养尊处优,身边又有人极善经营,金银不缺,吃喝跟得上,就有些发福,一时之间竟然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