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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赞打着哈欠走过来,刚好看见靖瑶在走廊上这样跳着走路,看了一眼本想当路人走开的,只是————
“喂喂,你的刀丢了吗?”
“诶?”靖瑶立刻双臂下垂贴紧,站的像军姿一样标准。转身看见库赞楞了一下,歪头想了想他刚刚说的话。“啊!忘了。”
放在房间里忘了拿了。
靖瑶伸手对库赞敬礼,然后转身回房间拿刀。库赞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说道:“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啊!完全不记得了,还是先睡一觉吧。
靖瑶拿着她的刀急冲冲的跑出去,橘平说了在等着她呢。橘平的家靖瑶来过几次,也算的上熟悉。站在门边拽了拽T恤的衣角,见没什么问题后靖瑶握拳敲了敲门,但是门好像没有关,露出一条缝。
从缝隙里只看到一片漆黑,靖瑶看着握紧手中的太刀,心中一紧。发生什么事了?轻轻推开门,靖瑶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啪”
“唰”
“唰唰唰”
靖瑶只走了几步,身后关着的门就被人大力关上,几把刀夹在她的脖子上,只要手中的长刀一挥动,靖瑶就会身首分离。
房间的灯被打开,靖瑶看到了站在中间的橘平。
“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呢,呐?”靖瑶看着橘平说道。“这么多人,是要开宴会吗?”
“…………”橘平看着靖瑶嘴角颤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就是你杀了我弟弟的啊!”
靖瑶的头发被人拽起,被迫仰起头看着,是一位黑色皮肤的大汉,他有着八字胡子。
“抱歉,我不认识你。”
“是你杀了我弟弟瑞哥儿的。”
“不记得。”靖瑶从来都不会记得她杀过的人。因为,太多了啊!
安德鲁放开靖瑶的头发,让手下的人把她给绑起来。靖瑶手中的刀已经被拿走了,但她不会这样坐以待毙的被绑起来。
双手被人按在背后,就在绳子绑在靖瑶手上要打个死结的时候她突然动了,脖子一圈被刀刃画出浅浅的伤痕,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的冒出来。下一秒,靖瑶就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移动,用太刀放倒在场的所有敌人。
他们砍人的速度还没有靖瑶放倒这些人的速度快。
靖瑶脸上带着血,手中的太刀就是收割了这些人性命的利器,她嘴角隐隐向上扬,看起来诡异而又带着血腥。
靖瑶向橘平的方向走了几步,她看见橘平脸色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靖瑶还没想明白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影蹿到她面前,靖瑶的手微微握紧手中的太刀,手腕一转。
“不要!!!”
是……弟弟的声音。
“不要,不要杀我母亲。”
“不要杀我孩子!”
两人的声音重叠,但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不愿意对方出事。
靖瑶停住脚步,头微微歪在一边,眼神透着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橘平。
“对,对不起,姐姐。是他们逼我的。”橘平眼中带着泪水,磕磕绊绊的解释道。是这些海贼那些母亲的性命逼他的,要求让靖瑶走进这个陷进里。
“嗯,我知道了。”靖瑶又向前走了一步,可是橘平还是害怕的往后退。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橘平还是小孩子,他是无辜的,不要杀他。”
“不,母亲不要,我不要你死。”
橘平和他母亲争着抢着要去死,他们都把靖瑶当成地上那群已经死了的海贼了,认为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可不是嘛,靖瑶就是这样的人。
靖瑶听着两人的声音突然感到厌烦,转身离开。
橘平看着靖瑶拿太刀的背影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他搞不清楚是什么。
心有些酸涩。
靖瑶拿着刀一步步的往前走,没有什么目的。等到天气快暗下来的时候靖瑶突然发现她又来的这颗树下。
靖瑶跳到上面,在一只树枝上坐下,怀里抱着太刀背靠在大树干上呆呆的望着这里的天空。这里是否和斯派达迈诺克鲁兹岛看着的天空一样。
“喂喂,小丫头,是被男人甩了吗?!”库赞坐在树下懒散的躺着,头上还带着黑色眼罩。
靖瑶看起来呆呆的。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约会啊!”
“不要!!!”靖瑶坚定的拒绝了,库赞也不在意,闭眼睡觉。
两人安静的待在这片地方,谁也有打扰谁。
过了好久,靖瑶突然开口。
“呐,库赞。”
库赞没有应声,但是靖瑶知道他有听到。
“杀人是不对的吗?”靖瑶很迷茫。
“…………不知道。”库赞也不知道,唯一明白的就是跟着自己的心走。
标榜着正义的海军当然也杀过去,穷凶极恶的海贼也救过人,谁能说得清。
“我除了杀人就只会杀人,只有我能够杀人,有用处了,才能够活下去,才能够保护好我的弟弟。”
“可是,他死了。”
“是士兵杀死他的?还是大炮?王宫里的贵族?王国?”
“我不知道。”
“我们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
库赞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因为靖瑶只是说给他听,等明儿个反应过来了,估计要杀他灭口了。
☆、少主
十年后
靖瑶走在大街上,她比以前长高了不少,头发也齐腰变得有些女人味,只是腰上还是十年如一日的挂着一把太刀,虽有些破旧。
进入一间药店,靖瑶把一张药房递给老板,要求按照上面写的抓药。
老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花镜仔细看了看,然后慢悠悠的说道:“这上面有几味药都是有瘾性的,必须有医院证明才能给你。”
靖瑶握紧手中的太刀不说话,脸上带着坚定。
“姑娘,我真的不可以私下决定。”老板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山羊胡子,苦口婆心的劝道。
“刷”
靖瑶拿着太刀架在老板的脖子上,眼中闪着寒光。
“小子,快把药方里的这些药准备好送给这姑娘。”老板吓的脸色都变了,态度大变。“快点!!!”
“是是是。”药店里的店员连忙应到。
罗背着双肩小书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抢劫的场景。
靖瑶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因为是个小孩子所以也就没在意。这时候刚巧店员把靖瑶需要的药品准备好了,靖瑶拿起这个大包裹然后把太刀收回刀鞘里,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币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罗西南迪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们大概会错过吧。
只是如今他们面对面见着了,谁也没有认出对方。
靖瑶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有过来的一个穿着黑色羽毛大衣的男人突然被门槛绊倒重重的磕在地上,那声音周围的人听着都觉得疼痛万分。
男人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抽,只是打火机上的火不小心把羽毛大衣给烧着了,他手忙脚乱的开始灭火。
真蠢。
靖瑶看着这一切默默在心中想到,然后从旁边离开?
幸好愚蠢是不会传染的。
靖瑶从罗西南迪身边走过,这时候多弗朗明哥也带着人走过来了,明哥看着从他面前的人丝毫没有认出来,注意力全在闹出蠢事的罗西身上。
“瑶瑶,靖瑶,买到药了吗?”芝兰看着靖瑶走出来连忙招手大声的喊到,然后小跑到靖瑶身边揽住她的手臂笑颜如花的说道。岁月虽然在芝兰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但整个人有种别样的风情。
“嗯。”
多弗朗明哥听到那个有点熟悉的名字不自觉侧头望去。
“没有为难老板吧。”芝兰很明显熟悉靖瑶的做事风格,偷偷笑的奸诈。
靖瑶不说话,脑门冒出冷汗。
多弗朗明哥看着靖瑶和芝兰的背影,红发的高挑女子穿着白色连衣裙,另一个黑发齐腰的女子穿着黑色长风衣,脚蹬着黑色马丁靴,左腰侧挂着一把暗红色的长太刀,左手一直握住刀身。明哥看的出来,这个年龄小一点的女子是个剑术高手。
那把太刀……
多弗朗明哥微微皱眉看着那把有些熟悉的刀。
“靖瑶。”耳边又响起刚刚那位年长的女子的声音。
“靖瑶…”多弗朗明哥轻声念到,语气中的熟稔让人有些惊讶,手微微抖动了一下。
靖瑶本来走的好好的,脚步突然停止,冷汗从额头冒出。
“怎么了?”芝兰奇怪的看着靖瑶突然停下脚步。
靖瑶不说话,只有茫然的看着前方。
“阿瑶!!!”
靖瑶垂下眼睑,不解的看着芝兰惊恐的模样。
“阿瑶,别动,别动。”芝兰双手摸上靖瑶的脸,擦掉她脸上的鲜血。可是没用,靖瑶眼睛、鼻孔、嘴角都就出血珠,越流越多,芝兰满手血迹,擦也擦不掉。
“发生什么了?”
“没有,没有。你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芝兰摇头,看着靖瑶脸上的鲜血留下眼泪。芝兰从靖瑶身上掏出透明的药瓶,里面一颗药都没有了。
“砰”
靖瑶倒在地上,表情呆呆的,好似还没有反应过来。
“阿瑶,阿瑶。医生,医生,快救救她,救救她。”芝兰脸上带着泪水向对面的老头吼道:“拜托,快救救她,救救她。”
刚刚被靖瑶‘抢劫’的老板拿着急救用品跑了过来,蹲在靖瑶身边查探。
“哪里痛吗?”
“…………”
“…………”
“我应该痛吗?”
老板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倒下的女孩口中咳出血鲜血,她的脸色却一脸平静,好似真的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
“她……她应该去医院仔细检查一番。”老板不知道这个女孩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她的身体各个迹象都显示生命要结束了,濒死状态。
“天空变成一片血红了。”靖瑶呆呆的说道,没有察觉并不是天空变成血红了,而是她的双眼被血遮盖。
“阿瑶,阿瑶,看着我。”
多弗朗明哥走了过来,弯腰拽住靖瑶的手臂把她抱在怀里离开。
“你要干什么?”芝兰拦住多弗朗明哥的路,瞪着他。可是马上就被人压制住,拽着胳膊退下。多弗朗明哥脚步没停,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罗西南迪看着多弗朗明哥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多弗朗明哥抱着怀里的女孩到他房间里,在柜子里面找了找,拿出一瓶装满白色药丸的药——célébrer。
手里拿着药瓶坐在床边,多弗朗明哥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她的五官比起十几年前张开了不少,也成熟了许多,可还是有明哥记忆中那个人的影子。
没有变多少。
白色衬衫面前不知何时沾到了红色的鲜血,明哥没有在意,从药瓶里倒出几颗药片,数都没数便塞进靖瑶的口中。
‘他们的存在就是替别人去杀人,替别人去送死,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因为是黄昏人种,所以可以随意抹杀。’
‘用药物使身体能力被开发至最大限度,不过却有强烈的隐性毒瘾,每日需要服用药物来抑制体内的毒性。可就算这样,他们的平均寿命也很低。’
多弗朗明哥一只腿曲起踩在床上,大咧咧的靠在墙上取下眼镜,伸手揉了揉眉头。
“多菲。”迪亚曼蒂走进房间里,门后面还躲着几个人在偷偷的看。
“什么?”多弗朗明哥把墨镜带上,看着迪亚曼蒂。
“你突然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是这个吗?”迪亚曼蒂直接问出口,伸出左手的小拇指,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
门后面有几个人略显激动,门被他们撞的砰砰响,傻子才不知道他们躲在后面偷听。
多弗朗明哥站起来,越过迪亚曼蒂走到门口。他的脸色没有一点笑容,嘴角下拉,一看就知道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只是个奴隶而已。”
多弗朗明哥平静的说道,语气里听不出来半点怀念的意味。明哥伸手,突然把门打开,外面躲着的几个人防不胜防,直接倒在地上,人压人。
“啊——多菲。”
“少主……”
☆、所以
靖瑶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她的刀还在身边。握紧手中的刀,靖瑶只记得昏迷前看着一个红色的血人。
是谁?
靖瑶把身上的薄毯掀开,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这里不知是地方很大还是人很少,靖瑶此时还没有见到一个人。
“唔……”靖瑶伸手捂住胸口,可能因为动作太大伤口又裂开了,靖瑶看着手上沾着的血这样想到,然后拿着太刀从二楼跳下去,脸色平静的离开这。
有个孩子走过来看见了拿刀的靖瑶。
“站住。”男孩拿着手上的木刀指着靖瑶。
“…………”
“我叫你站住啊!你这个奴隶没有少主的允许不可以离开这里。”男孩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