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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本就不太同意自己的女儿和哈利·波特走得太近,在她看来,女儿聪敏又温柔纤细,是该找个能愿意把她捧在手心里,爱护一辈子的男生的。大难不死的男孩虽然好,却肩负了太多的使命和责任,就如同自古配英雄的美人,哪个不在乱世战争中如浮萍般漂泊不定,受尽辛苦呢?
做母亲的不图女儿历尽千辛而扬名天下、光耀门楣,只愿她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可是,秋也有自己的想法,是以她一句未提她和哈利的事,又对张先生转学回国这一旧事重提打着太极。强捱到早饭结束,急匆匆回到卧室摊开实时信纸。
果然,上面已经出现了一页哈利的字迹,只是笔画潦草,分明是心思不定匆匆写就的。
伏地魔昨天袭击神秘事务司,确实是在打凤凰社监护几个月的那个预言水晶球的主意。昨天晚上凤凰社当值的是韦斯莱先生,匆匆通知了邓布利多及社里诸位后,还是没能抵过食死徒的猛烈进攻,身中两个恶咒,幸亏凤凰社的援军和魔法部的傲罗出现及时,捡回了一条性命,被连夜送往圣芒戈。
“我们马上也要前往圣芒戈探病,有消息会及时通知你,不要太过担心。”他在最后写道,“期待早点和你见面。”
秋的手指抚上那些字母,心思渐渐沉了下去。以她的了解,哈利不是那种确定关系就甜言蜜语黏上来的性格,之所以这样说,很可能是他遇到了什么写信交流不清或不愿纸上沟通,只能面对面细谈的问题。
原着中,正是哈利梦见纳尼吉咬了韦斯莱先生,才挽救了他的生命。
而现在,在经过这样一场夜袭后,他是不是又发现了,自己与伏地魔的某种联系?
附在他头脑内的那块魂片,果然与其他魂器是有所联系的。它越是活跃,越让秋觉那种潜伏着□□、焦虑不安的危机。
赫敏本是在圣诞假期和父母去滑雪,得知发生了意外后,连夜从营地赶了回来。秋知道后,找了去佩吉家做客这个借口,捏着把零钱坐着麻瓜的公交车也去了格里莫广场。
哈利看到她时,惊愕的表情闪过一丝气愤的神色,“你怎么能就这么跑出来?现在伏地魔已经公开露面,到处都危机四伏——”他手里攥着实时信纸,上面秋的字迹还未消退。
秋隔着半个广场,朝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跑出来的男孩微笑。
“好吧好吧,我是生自己的气,因为我的信件结尾措辞急了点,让你匆匆忙忙冒着危险赶了过来。”秋跑到他面前,没有说话,只笑容不变地盯着他看。哈利于是在秋含着笑意的弯眸注视下投降了。他放缓声音道,“你知道,最近尖叫棚屋的事情,还有韦斯莱先生的事情,我一直害怕有一天因为我让你受伤……不过,看到你能来,我其实很高兴。”他伸开手臂抱了抱秋,在她耳边小声承认道。
哈利有软化的迹象,秋自然从善如流地表示,不顾一切跑到这里实在欠考虑。说实话,当她是张阳的时候,战火连天、连外出都要慎而又慎的情节只发生在历史书上和新闻中与她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国家,自然没有真实感;而到这里来,虽然经历了几次恐慌,但到底也没有和危险正面相对过,选择当头时,她总下意识地忘记这里是恐怖组织大行其道,出门要小心提防的地方。
又有,格里莫广场12号变成了凤凰社总部,然而保密人邓布利多此时不在。因为赤胆忠心咒的守护,没得到允许的秋别说进去做客,就连看也无法看见隐藏在11号和13号之间的布莱克老宅。
哈利和秋面面相觑,最终,男孩红着脸表示,他身上有去小天狼星的另一套住处,他的舅父阿尔法遗赠给他的那套房子的门钥匙。不在总部时,他和小天狼星就去那里住,问她此刻愿不愿意去那里躲一躲寒风。
反正没有其他选择,与其站在这里吹冷风又增加暴露的几率,不如前往一个安全避风的房子里。
哈利拨弄了一下手表上的某个按键,示意秋握住他的手腕,一阵天翻地覆的熟悉翻转感随即袭来。
这是一套标准的英国风别墅,虽然不大,却五脏俱全。秋站在有着深色皮沙发和挂满照片(那大都是小天狼星和波特夫妇学生时代的照片,但也有几张的主角是哈利)的客厅里,看向窗外积着点薄雪的花园。隆冬之分植物凋敝,只剩几株冬青木还顽强地展现着绿色。错眼望去,客厅边上是摆放着橡木材质的餐桌椅的客厅,白色的旋转楼梯在客厅和餐厅中间,隐隐通向二楼的卧室。天花板被用魔法涂上了几只魁地奇球,眼下,一只金色飞贼正在墙上嗖嗖地掠过。
或许住宅的确是个太私密的地方,置身这个有两个男性巫师生活痕迹的地方,在有求必应室和哈利独处也没有感到不适的秋,竟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烧。
好的一面是,那个男孩似乎和她有同样的感受。
“随意坐吧,不要客气。喝茶吗?我去烧水。”他招呼秋坐下以后就连珠炮一样地发问,脚不沾地的冲进厨房,把自己忙成了一只家养小精灵。
哈利·家养小精灵·波特端着茶盘出现时,秋总算想起来自己今天外出的目的。
“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哈利倒水的手一顿。
韦斯莱先生因为和食死徒的战斗受重伤送入圣芒戈,所幸在昨天的早些时候已经醒来,但完全恢复自如的日期尚不得而知,仍需住院观察。这一消息对于韦斯莱一家显然是飞来横祸,最小的两个孩子,金妮和罗恩虽然极力镇定不拖后腿,也难免有所慌乱。而最让人意外的是弗雷德和乔治,家庭变故似乎一夜时间将沉浸在恶作剧产品和调皮捣蛋中的双胞胎催化成熟,两个人关起门来商量了一夜,今天早上平静地宣布,决定放弃学业,把自己的才能发挥到真正能够有所作为的地方,比如,开一家笑话商店。
韦斯莱夫人怒不可遏,要知道,在她眼里,成才的标准取决于Ws证书的数量。而眼下,两个即将面临毕业考试的儿子竟然扬言退学不务正业,简直鲜活地上演了移除临阵脱逃。尽管圣芒戈医院的治疗费用不菲,但也不至于让儿子为此退学做生意不是?!再说,两个人的店铺开在对角巷,那里的租金并不便宜,家中本就没有多余的金子,他们到底怎么搞到了一间店面?
“是我……”哈利小声跟秋坦白,“是我把三强争霸赛那五百加隆奖金给了他们,又游说塞德里克把另五百加隆也当做投资追加进去。我只是觉得他们两个确实有研究恶作剧商品的天赋,想帮助他们把想法一一实现而已。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选择在这一时刻,以这种方式说出来,你没看见,韦斯莱夫人有多愤怒,她哭着控诉他们两个,让她在失去珀西这个儿子之后又要再失去两个……我担心知道我也是帮凶会让她更加伤心,因此除了小天狼星和塞德里克知道我资助他们,就只告诉你了……”
“这件事你用不着自责。”说到韦斯莱笑话商店,秋觉得自己比哈利更有发言权,想一想第六部里面他们卖的那种种奇思妙想的商品,简直让全世界的读者都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去剁一番手。如此广开商路,对于韦斯莱双胞胎来说,可比困在学校里勉勉强强凑齐一把Ws证书有意义多了。“他们设计的那些产品在学校时我也见识过,尤其上个学期暗中对付乌姆里奇的那些花样简直让人拍案叫绝”,只可惜她和赫敏塞德里克先下手为强,群殴了癞蛤。蟆一通,让原着里用韦斯莱牌恶作剧产品耍得她晕头转向、学生们大呼过瘾的活体广告没有了上演的机会,但酒香不怕巷子深,相信这并不会影响他们的销路。“我猜他们开起铺子来一定远胜佐科。再说,他们已经成年了,这是他们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自然有他们的考量。难道你不认为他们那些奇妙的产品会风靡全校吗?”
韦斯莱出产的商品效果如何,哈利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见识过太多回了。原本递出五百加隆时也对他们信心满满,可见到知晓丈夫重伤都没有落泪的韦斯莱夫人为了两个儿子放弃学业流了眼泪时,忐忑不安也是关心则乱。冷静下来听秋仔细分析了几句,又让他重新放松下来,认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误。
而秋放下茶杯,挑起了眉。“韦斯莱双胞胎这件事是今天刚发生的,而你是在前天给我写的信。也就是说,当时你纠结的,根本不是这件事。都已经到这份上了,不如说说吧,当时让你纠结的,又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哈利:“老婆我错了我没经你允许就把咱家五百加隆花出去了。”
秋(眉开眼笑):“哦原来是投资韦斯莱笑话商店了,这个店前景好,简直日进斗金,老公有眼光,再追加五百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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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
哈利卷起个极淡的苦笑,“秋,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真不愧是拉文克劳吗?”他向后仰去,头靠在沙发背上看向天花板,许久,轻轻道,“我梦见,是我对韦斯莱先生下了让他受伤昏迷的恶咒。”
秋最初的猜想变成了现实,倒也没惊慌,愣了一下就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然而在内心经受了几天折磨的男生眼里,她这副镇定的样子倒像是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目光太平静,似乎一点没有因为这几天他的纠结和煎熬有所波动,“不只是梦见,那场景非常真实,我觉得我就是伏地魔——我施了恶咒之后还觉得杀戮的快乐——”那瞬间袭遍全身的快意让他觉得恶心,但却始终无法欺骗自己,他那一刻真的因为杀人而快乐。
他面色苍白,显然再回忆一次那晚发生的事情不是个什么美差。他倔强地盯着秋,仿佛因为她不能理解而迁怒,然而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隐隐的脆弱。
“哈利。”秋跪在沙发上朝他伸出手臂,男生迟疑了一下,到底没有挥开。秋轻轻揽住男生的双肩,用的是个支持和依赖的姿势。
“可是这不可能是附身,对吧,而且你更不可能掌握附身到伏地魔身上去的魔法,用逻辑想一想,哈利。”
“金妮也这么跟我说过,你知道,二年级的时候她被伏地魔控制过。”大概是秋的语气分外有逻辑,他似乎也被说服了,嘟囔道。
他在最初慌乱无措的时候找到了邓布利多,然而显然当时事态紧急,魔法部的混乱现场更需要这位老校长,因此他只来得及安抚他喝一杯有助于睡眠的巧克力牛奶,此后,仿佛忘记他还陷入彷徨害怕中一般,再没找他继续谈及此事;他也试探着跟小天狼星提过,他的教父在最开始的惊讶过后,信誓旦旦地安慰他那只是一时错觉。
可是他知道,那不是。甚至他知道,小天狼星内心深处也不信那只是错觉,只是他闭口不言,不想让他想太多。
可是,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心平气和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呢?在过去那几天被无法言说的焦虑和纠结堵塞的日子里,他想过被伏地魔附身的奇洛,想过被施了夺魂咒的乔伊斯,而现在,被伏地魔控制的人很可能轮到了他自己——那场景让他不敢想下去。他觉得自己仿佛被细菌沾染了,很肮脏,又可能在某个时候突然暴起伤害身边的人,伤害那些他看重的朋友们,罗恩赫敏,塞德里克,甚至,还有他的秋。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怎样也无法打消掉。他只觉得有人粗暴地向他的胃里塞了一大块冰,让他全身不适,害怕和绝望一瞬间笼罩了他,他甚至想着要回到女贞路4号,永远不见魔法界那些他所爱的人。
可是……就在前几天,他还无知而贪婪地向那个女孩索求了关于永远的诺言,当时的他那么愚蠢,信誓旦旦地认为只要她愿意伸出手,自己就永远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他突然觉得不甘心。
那是他的女孩,他见过所有那些她从未向外人展现过的美,她下厨时面粉粘在脸上的娇憨,哭泣时另一种惊心动魄得让他喘不上气的美丽,和柔软而甜美的唇瓣。如果他永远远离魔法世界,那必然也要远离他深爱的女孩。必然会有一天……也许让另一个人也窥探到她的这些美丽。他不甘心。
所以,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煎熬和渴求胁迫着他在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时,就在给她的信上写着“期待尽快与你相见。”他太了解那姑娘了,他知道因为这句话,她一定会奋不顾身地前来找他。事后他无数次唾弃着那个还在垂死挣扎、不肯放手的自己,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