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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程远偏头冷笑一声:“同学聚会了?旧情复燃了?大晚上的还难舍难分,你是不是还要感谢我给你勇气联系老情人呐!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有答应和他交往啊,是不是准备跟我离了婚跟他复合啊。”
狄庆阳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丽达举着颤抖的手瞪着程远,脸上全是泪水,语气里满是伤痛的说:“程远,你这么想我的?”语罢转身就走了。
程远抬手摸了摸发疼的脸颊,低笑一声,转身凝视着丽达的背影,泪水来的促不及防。
“你要是真的爱她,请不要伤害她。”狄庆阳在程远身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叹口气开车走了。
程远站在原地,听着海浪仰头看天,星光太碎,在明亮的灯光掩印下几乎看不见,可是,灯光太假,他都看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就像狄庆阳说的真的“疯了”吗?那些伤人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可是在西安时丽达说“我等的人已经不是你了”,如果真的不是自己,那要怎么办,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一起什么都经历过了,他做了那么多努力,怎么就暖不化丽达的心呢,他是真的害怕。
程远回去时,楼上楼下只开着暗灯,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已经休息了,他不知道丽达会怎样,是不是生气就真的会离开了。想到丽达要离开,他心口就一阵一阵的发紧,站在厅里呆呆的看着楼上,想知道丽达在干什么。
楼上卧室里,丽达已经睡下了,程远心里有她,她很欣慰,可是那样说她,她真的受不了。天知道她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睡了,却被一阵细碎的响动吵醒,刚一睁眼就被程远抱住了,程远按着她胳膊搂着她就吻了上来。
丽达躲闪不及,又使不上力气推他,只能任他落吻。程远贴着丽达的唇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又转而去吻她的粉颊与眼睛。
丽达这才能发出声音,“你喝酒了?”她问。
程远顿了一下说:“我没醉,我答应过你的再也不会喝醉,就一定会做到。”
卧室里连壁灯都关掉了,丽达看不清程远的表情,可听他说话的语气很认真。
“那你起来,放开我。”
程远迟疑了一会,真的就躺好,只是松松的抱着丽达。
丽达感觉薄被里程远是裸着上身的,这样被他抱在火热的怀里很难受,正要往边上躲,程远却收紧了胳膊。
“老婆,我想……”程远声音低低的碎碎的,手已经上滑去脱她的睡衣。
“程远。”丽达一个紧张,抬臂抓住了程远的手,她这一抓反倒刺激了程远。
程远呼啦一下翻个身整个人欺压在丽达身上,双手动作去拉她的衣服。
“真的要这样吗?程远,你…走开。”丽达有点害怕,伸手去扯被程远拉开的衣服。
“我…我会慢点的,老婆,你是我老婆,我们结婚都三年了。”程远已经浑身燥热血脉喷张,大脑有点不受控制了,倾身吻了下去。
丽达心怦怦跳的厉害,咬着嘴唇抓着被单想着“三年了,都做了三年夫妻了,若能一起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程远感觉丽达不再拒绝反而来抱他,又是激动又是高兴,唇舌游移向上,贴着她的耳朵说:“老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了。”
“好。”
得了丽达的准肯,程远心花怒放志满意得,越是胆大心细的活动。
夜里悄悄下起一场雨,为这燥热的夜晚带来了些许凉爽。
丽达白天本来已经很累了,晚上累得筋疲力尽,睡着之后梦都没做一个就到了日上三竿。
睁开眼,动了一下胳膊却扯的浑身都疼,边上空了,程远已经不知去哪里了,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慌忙起身,发现身上虽然很疼但是清清爽爽,睡衣也是换过了的,扶开被子发现被单也都已经换过了。她忽的就感觉脸上似火烧,靠着床头低下头双手啪啪啪把脸拍了又拍揉了又揉,心说自己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和个小姑娘一样害羞。烦躁的又溜回被窝,不知道一会该怎么面对程远。
程远呢,趴在书房的电脑前,啃着饼干盯着屏幕上睡美人初醒的可爱模样笑的乐不可支,只差没拍桌子了。心想自己实在太坏了,得赶紧把这个监视器拆了,不然叫丽达发现那就坏了。
☆、宿命轮回1
夜里悄悄下起一场雨,为这燥热的夜晚带来了些许凉爽。
丽达白天本来已经很累了,晚上累得筋疲力尽,睡着之后梦都没做一个就到了日上三竿。
睁开眼,动了一下胳膊却扯的浑身都疼,边上空了,程远已经不知去哪里了,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慌忙起身,发现身上虽然很疼但是清清爽爽,睡衣也是换过了的,扶开被子发现被单也都已经换过了。她忽的就感觉脸上似火烧,靠着床头低下头双手啪啪啪把脸拍了又拍揉了又揉,心说自己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和个小姑娘一样害羞。烦躁的又溜回被窝,不知道一会该怎么面对程远。
程远呢,趴在书房的电脑前,啃着饼干盯着屏幕上睡美人初醒的可爱模样笑的乐不可支,只差没拍桌子了。心想自己实在太坏了,得赶紧把这个监视器拆了,不然叫丽达发现那就坏了。
丽达梳洗好一步三停的下了楼也没看见程远,刚拍拍胸口吐气身后就有人说话。
“啊太太您醒了。”合子开心的说,“我去给您备早餐。”
丽达骤缩的心放下,说:“好的,谢谢合子。”
直到吃完早餐,还是不见程远出现,丽达这下子终于放心了,猜想他肯定去公司了,于是脚步都变得轻松了,噔噔噔刚上楼,程远就端着一个盘子出现在书房门口。
丽达惊的一愣,不知该怎么反应。
“今天想去哪儿玩呀?”程远闲闲的靠在门边,闲闲的咬一口饼干,然后闲闲的笑着闲闲的问她。
“你……”丽达想说什么,在看到程远的衣着形态后就忘了。程远是不打算去上班吗?穿的实在太家居太休闲了。
“我怎么?”程远奇怪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衣衫不整边幅不修啊,很帅很阳光啊。
“你吃的……”丽达看到程远再一次吃了块饼干后终于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我见你放在书桌上的,就吃了一点,还有大半袋呢。”程远终于抓住重点,急忙解释道。
丽达走过去默默拿了程远手里的盘子说:“饿了就去吃饭。”
“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就几块饼干而已,”程远看着丽达掠过自己走进去直往鱼缸便去了,抱怨道:“连鱼都比我待遇好有点……过分吧。”后面三个字只在嗓子眼里了,因为的的确确是鱼比他待遇好,鱼有丽达喂饼干,而他要自己动手。
丽达把饼干磨碎,一边撒在一盆文竹旁的小鱼缸里一边回头对目瞪口呆的程远说:“不要和鱼抢食,它们抢不过你。”
书房有添新布置,是程远去仰光后丽达周末一个人闲着无事布置的。
程远从石化中醒来,欲疯欲狂的挠门,合着自己吃了一早上的饼干是鱼食,“塞翁失马啊。”他表示很心痛。
“你还会讲成语?”丽达很惊奇。
“我……”程远一口老血喷涌,华丽丽的摇进门倒在沙发上挺尸。
“得了什么失了什么,”丽达走过去笑一笑打问,“福祸在哪?”
“……”程远心虚的瞥一眼电脑,想着哪天等丽达出门赶紧把那玩意拿掉,丽达不想着离开了,日后也用不着了。
“贼眉鼠眼不怀好意。”丽达瞪他。
“我是个正正经经的汉族人好不,在金蟾岛长到十岁了好不。”程远捂着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可是最一开始覃律师去美国找他回家时,他连汉语也不愿意说,更是指着覃律师鼻子让他称呼自己的英文名字;刚回来七叔拿他用刀叉就餐的事说老祖宗如何如何,暗讽他在程氏待不下去,想着这些程远真有“往事如风”的感慨,想想那时候自己真是混得不像样子。
“我没说你不正经,”丽达抓住程远话里的漏洞,表情故作认真的看着他说:“十岁也是,长大了啊,都不吃奶粉了。”
程远无语望苍……天花板。
刚出差回来按理说应该先去公司处理事情,程远没有去上班,他在担心一件事情。丽达靠在沙发里看书,她心里有点烦,一些话不知该怎么和程远说,现在她更是舍不得放弃现有的安稳。
程远走过去,手里拿着水和药递到丽达面前,有几分忐忑。丽达没反应过来,说道:“我吃过药了。”
程远默默坐下,轻轻说道:“我知道,把这个也吃了吧。”
丽达看了一眼程远的脸色,再看看他手上的药,就明白了那是避孕药,心里冲起一阵泪意,她放下书,缓缓接过水杯和药,张嘴将药吃了。
程远心里也很难过,抱着丽达说:“我们还年轻,以后再要孩子。”
丽达点头,过了一会说:“你去忙吧,不用在家陪我,我一会要出一趟门。”
“去哪里我陪你一起。”程远问。
丽达要程远去上班,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待着静一静,出门是随口说的罢了,要去哪里她根本没想,于是只得胡诌:“公司里的事情重要,我只是出去买点东西,叫闯闯陪我一起就好了。”
程远微笑道:“他们回来了?噢校庆,不过以前二姐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南小姐腿伤才一个月,怎么能麻烦人家陪你逛街呢。”
“阿远,你以后别再拿闯闯当嫂子了,”丽达打岔说道:“他们都会生气的,南小姐这个称呼更不能再叫了。”
程远撇撇嘴说:“我管她南小姐北小姐,嫂子还是外甥媳妇都随便,跟我关系不大,我出差才回来累着呢,你也别给我找事儿,公事明天再说,叫我今天休息一下,你说去哪里买什么咱们一起。”
丽达抬抬手不知道怎么说了,程远一套一套的话反倒让她没法接话了,要买什么啊,忽然看到书架旁桌子上的那盆文竹说道:“嗯,我是怕你不知道嘛,那些地方拐弯走巷的也不像你如今去的地方,我去买些花种而已,那个…书房里还是太单调。”
“什么地方啊,你能去我还去不成。”程远笑了。
丽达轻咬了长唇说道:“就是吉满老街旁的花鸟市场,你可能不知道,吉满村著名的不止金矿,六七年前开始经营花卉植被,后来边上就自然而然形成一个花鸟市场,市场是自发的所以很乱,喜欢去玩的都是爱热闹的学生或者退休垂暮的老年人养花种草逗鸟儿的。”
“吉满老街还在啊?小时候唱书的怪人还唱不唱了?”程远眯起眼睛笑的更开心了,说道:“我上次去吉满村可没注意到这些。”他是知道吉满村的花田很大,20世纪末的东南亚金融危机过去后经济单一就没活路,村民不能只靠着金矿,利用气候、降水和新技术种植花卉不知是谁开拓出的新路子,不过经营的很好,可是什么花鸟市场他还真不知道,让他惊喜的是小时候孩子们都喜欢去玩的吉满老街还在,十几年了整个金蟾岛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以为旧式老街早没了。
“肯定没唱书人了,想什么呢,小时候的经营买卖肯定不在了,”丽达故意好笑的提开他的手掌说道:“老街存在,你又不是不知道百年前第一座开发的矿山就在那里,当年标志性的建筑、后来的纪念雕塑群也不可能丢弃吧,现在是旅游景点了而已,老式的车子店子倒是还在,不过经营方式改变了。”
程远知道丽达是故意和他开玩笑,于是说道:“你看我都回来三年多了,自己家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可怜每天就是公司医院、医院公司的,你得赔我的损失。”
两人也不自己开车,丰俊把他们送到吉满老街,笑说:“这老街是外地游客和年轻人玩乐的地儿,您二位这是去干什么?”
“我们很老吗?”程远玩笑。
丰俊见着常年一张冷脸的程先生现在越来越多的笑容心里也高兴,陪他开玩笑道:“先生可把现金零钱备足了,老街上不是到处都刷卡的。”
老街既然叫老街就是保留传统。程远脸一灰,丽达说:“丰俊你可真是全职啊,嗯?哈哈哈,放心吧没钱被人扣下了叫‘先生’给你打电话。”
程远和丰俊脸齐齐变绿,丽达戴上帽子下车,叫一脸怪样还在呆愣的程远道:“你还不下车是舍不得丰俊吗?”
程远打一个激灵赶忙从车上下去,丰俊一身恶寒立即调转车头把车开走。
吉满老街上还是拥挤热闹的模样,不过和过去不同,现在街道变得宽广又干净整齐,街上的老式三轮车也还在拉客人,十多年前街边到处都摆摊卖的小吃如今成了一家家客满盈门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