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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如果太甜,我奶奶就不能吃了。”
培德夸了她一句:“瑟雅真是体贴孝顺啊。”
瑟雅的脸都红起来了。
培德细心的帮她把东西全都包起来,用彩纸装饰,上面还系着一个特别漂亮缎带蝴蝶结。
“阿姨您的手真巧。”瑟雅看蝴蝶结看得太入迷,钱包掉在了柜台上,培德帮她拿起来。钱包很可爱,是粉红的,里面夹着一张照片,应该是瑟雅和她的妈妈。
“你的钱包。”
瑟雅赶紧道谢把钱包接过去。
“照片上是你妈妈吗?长的真漂亮啊。”
瑟雅有点骄傲的说:“是啊,见过的人都说她是大美人。”
“瑟雅长的很象妈妈,将来一定也是大美女。”
瑟雅接过包好的袋子,坐到窗边去和爱利子京说话。听说子京在念法语专业,瑟雅惊喜的说:“我大学也想念法语。子京姐你现在学着感觉怎么样?学这个难吗?学校怎么样?”
看她们说的很热闹,子京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培德想,果然让她来店里是对的,多和人说说话,心情也会变好的。
说起优惠券,其实义利也帮忙在他的学校发了不少。他和爱利读的不是同一所高中,在同学中人缘也很好,优惠券通常能引人第一次走进来,但是能让他们一来再来的只能是美味和周到的服务了。
爱利走的时候都已经出门了,又匆匆跑回来:“姨妈。”
“怎么了?忘了东西了?”
“有件事忘说了,我妈妈说,让姨妈和子京姐还有世贤一起去我们家过新年,年糕汤的材料她已经都准备好了。”
要不是爱利这么一说,培德都快忘了,已经要过新年了。
新年不如春节一样隆重,但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了。
培德想了想,点头说:“好的,我们那天一定过去,帮我和你妈妈说一声。”
爱利笑着说:“姨妈你可要早点来啊,干脆前一天晚上就来好了,反正我们家住得下。早上起来我想吃姨妈煮的年糕汤,姨妈比我妈妈手艺好。”
“好,知道了。”
姐姐美香和姐夫应该是担心她丧夫后这第一个新年会伤心难过,才让他们全家一起去过新年的吧?
其实他们是多想了,培德对于原主的记忆都接收的残缺不全。那个死去的丈夫对她而言和陌生人没区别。
但是过年过节当然是人多热闹才好,家里只有三个人,过节也很冷清,子京和世贤可能也不会太高兴的。
回去还得把韩服找出来熨一熨。原主别的没有,就是衣服不少。子京去年的韩服可能已经不合身了,可是如果现做的话大概也来不及了。
当然也有卖成品的,但是成品的和定做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培德回过神来:“过新年的事,你的韩服收在哪儿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应该能穿的。”子京一下子就明白培德在想什么了:“妈妈,不用做新的,定做一套很多钱呢,而且如果我再长个子,那就只穿一两次就不能穿,实在太浪费了。”
“那也不能让你再穿我的旧衣服啊。这是韩服又不是别的衣服。”
“我原来那一套也可以穿。回去我试试,如果实在穿不上,我可以去外面看看,买一套成品的,现在很多地方都卖成品,做工、样子也都非常好,比定做的便宜多了。”
总之,子京是知道自家的经济状况的,一定不肯多花钱。
实在不行,也就只好买套成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有人生病去医院了,刚才回到家。
☆、爱在何方13
正在长个子的孩子衣服真是不好买。太便宜的质量不行,孩子也穿不出去。买贵的,只能穿一季,明年就不能穿了,又太浪费。世贤长的快着呢,幸好有姐姐送来的义利以前的衣服,男孩子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太明显的流行款式,质量也不错,给培德省了一大笔开支。
韩服也是一样,正好上次拿来的衣服里有一套义利以前的韩服。
世贤还是小孩子,可子京已经是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了,总不能太将就,去年的那套不行了,短了,最后还是买了一套新的成品来充数。
新年前一天他们就去了姐姐美香家,家里已经打扫过了,桌上摆着各种零食,培德还发现窗帘颜色不同了。
“换窗帘了?”
“是啊,原来的都褪色了,就换了新的。”美香一边解围裙一边迎上来。
“很好看啊,颜色很好,衬的房子好象都焕然一新了。”培德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叫你来你还买东西?”
“不是买的,我自己做的一些点心,给孩子过年吃。”
美香接过袋子和培德一起进了厨房:“子京和世贤呢?”
“他俩在路口看见卖烤红薯的了,世贤吵着要吃,子京带他去买了。”
“烤红薯又甜又热又香,别说孩子了,大人也喜欢吃啊。”
美香把袋子打开,一样一样拿出装在纸盒里的点心。
红豆糯米糕,蜜麻花,八宝柿子饼,还有一盒漂亮的象艺术品的韩果。
“天哪,这都是你自己做的?”美香大吃了一惊。
“一点儿小手艺。”培德笑着问:“家里其他人呢?”
“义利和爱利出去玩儿了,你姐夫今天还有事。”
“清河呢?”
美香说:“他那个工作跟一般人不一样,早就说过今年过年也不回来了。”
真是辛苦。别人看着明星特别风光,好象摆摆姿势笑一笑就挣钱了。但实际上这个工作相当的辛苦。清河从开始工作后没多久就得了胃病,去山里拍戏的时候还曾经出过意外受过伤。
两个姐姐在一起心疼过弟弟,美香顺口问:“上次你打听水原综合医院干什么?去那儿办什么事?”
培德想了想这件事,可能还需要姐夫帮忙打听,也不能一直隐瞒下去。
“我和子京去过一次,她很有可能是那所医院出生的。”
美香都惊呆了:“真的?这么多年前的事你们还能打听出来?”
“搬家的时候整理出世贤爸爸的旧东西,从上面找到的线索,有日期和医院的电话。”
“那确定了吗?你们查到了吗?”
“不能肯定。住院记录上只有母亲的名字,子京是不是在那里出生,母亲究竟是谁,还是不清楚。”
“要我说很有可能。去世的妹夫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在那个时候去医院的。你想啊,他们那时候多想要孩子啊,子京既然是那时候出生的,他们肯定把别的事情都放下全心全意的为这件事忙活。至少六成,不,我看至少八成就是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天有四个产妇都生了女婴,无法确定是她们中的哪一个。”
“没有别的线索吗?老家啦,血型啦,户籍管理处找不到吗?”
“只找到一个,已经去世了,不是她。”
美香点点头:“都这么多年了,城市变化太大,想找人很不容易。”
两个人边干活边聊天,美香倒了水和面:“等下汤你来做吧,家里人都说你比我做的好吃,你姐夫天天说我太懒,应该跟你好好学学。”
“姐夫最近怎么样?”
姐姐和姐夫之间因为年轻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所以这些年来感情不能说是太好,姐夫对外人总是很和气,对孩子也非常宽容,唯独一面对姐姐,马上变的象个火药桶一样。
“还能怎么样。”美香说:“就那样呗。我跟他说,孩子都大了,让他别动不动就指着我说话,让孩子看见了不好,可他说都是我自找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培德抬起头来。
她觉得好象有件事情忽然经过了她的脑子,可是太快了,她没有抓住。
本能告诉她那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怎么了培德?”
“我,”培德揉着额角:“我好象有点儿头晕。”
确实是有些头晕,美香赶紧扶着她坐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喝水?”
培德拉着她的手:“姐姐,当年你的那个好朋友,是叫什么来着?”
“你说谁?”
“就是那个以前你和我提过一次的,她是叫池英善吗?”
美香愕然:“你为什么提起她了?”
“是叫这名字吗?”
美香不自在的点头:“对。”
这件事就是美香和丈夫婚姻不谐的根源,也是美香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热的快晕过去了,电脑机箱尤其热,坐在跟前跟抱个火炉烤火一样。
☆、爱在何方14
当年她好友池英善被一个富家子弟追求,那人家特别的有钱,美香看着眼热,趁男方母亲反对的机会趁虚而入,还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这件事情最后是两败俱伤,美香的朋友被夺走了恋人,可美香自己没能如愿嫁入豪门,这件事情还成了她和现在丈夫多年来的心病。
美香的那个朋友,培德当年听说过。
她名字好象就是叫池英善。
被好朋友背叛和恋人分手的池英善,出现在水原综合医院妇产科的池英善,只是同名同姓吗?
天哪。
这个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事情过去多年,培德现在的记忆本来就不是很清楚,不然的话,也许她早就想起了这个相同的名字。
“姐姐,那是哪一年的事?”
“什么?”
“你的朋友和那个李洪波,是哪一年分的手?”
美香不愿意多提这件事情,但培德的记忆比刚才更连贯也更清楚了。
“是清河五岁那年,对吧?我记得那年他得麻疹需要人白天晚上的照看,可你老往外跑,我还为这个和你生气。”
就是子京出生的前一年,应该是夏天的时候。没错,就是夏天的时候。
如果两个池英善是同一个人,那时间上也能说得通了。池英善和男友分手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可能她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孩子在次年年初出生,池英善未婚生女,当然不能自己抚养,所以交给了没有孩子的金贤珠夫妻收养。
要是这样说,那子京成为孤儿,其实是姐姐美香间接造成的?
“姐姐,你有池英善的消息吗?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美香不高兴的甩了一下手上沾的面:“你干嘛总提她?没有。从她和洪波哥分手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她。”
“她老家是哪里?”
培德的追问让美香疑惑起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起她的事情?”
培德心里乱糟糟的,有句话不受控制的就从她嘴里冒出来:“姐姐,当年她和李弘波分手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她……”
“什么?”
“她有没有,有没有怀孕的迹象?”
这句话就象在厨房里投下了一个炸弹,美香的手一松,手里和好的面团落回了盆里,发出重重的沉闷的声响。
“什么?”美香都傻了,她重复着:“你说什么?”
培德自己还没理出个头绪,美香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说什么?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你为什么问我是哪一年……”
美香并不傻,她看着培德,瞪着眼睛,呼吸变的很急促。
“天哪,”她捂住了嘴,全然没注意手上的面沾了她一脸:“我的老天哪,这不会是真的吧?不会是真的吧?你是说,她当年怀了孕?她还把孩子生下来了?”
培德也无法回答她,这一切都只是推测。
“她没有结婚却生了孩子,所以她不能自己养,”美香就象梦呓一样机械的说:“那个孩子就是子京吗?她是池英善和洪波哥的孩子吗?”
“姐姐,你冷静点。”
美香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当年都干了什么啊。英善已经有孩子了,我还插足,怂恿洪波哥的妈妈反对她……”
“姐姐!”培德提高声音大喊了她一声,美香才如梦初醒,连声追问:“培德,你去水原医院查到什么了?你快告诉我!”
培德觉得嘴里发苦。如果是真的,那这也太巧了。
“那天生女婴的产妇有四个,排除那个叫郑恩贤的,剩下三个产妇之中,有一个就叫池英善。”
美香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她觉得天旋地转,两条腿软的站不住。“天哪,一定是她。”
培德尽管也觉得就是她,可看美香这样,还是打起精神安慰她:“姐姐,可能是同名的人,不一定就是我们知道的那个池英善。”
“档案上没有照片吗?”
“没有照片。”
“那年龄有吧?”
“24岁。”
美香的手劲儿太大了,掐的培德手生疼:“年龄也对上了。还有别的信息吗?血型,籍贯,住址什么的?”
培德摇摇头。
美香象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她:“去世的妹夫没和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