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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什么叫修成正果,难不成我这颗小豆芽,还能长成一颗参天豆芽菜……
八爷却笑笑,没吱声。
这些日子忙着照顾二爷,我巴掌大的小屋子许久没有收拾,在地上一跺脚都能扬起半尺高的灰来,我便寻了一天晚上,将衣服都叠好收进柜子里,拿着扫帚把屋子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厨房里为二爷准备晚餐,就听见青衣说二爷叫我,我去的时候二爷正坐在桌子旁,手边一壶清茶和一件白色的信封。
我见了那信封不由一愣,这不是我写给青衣的那封信吗,信上记录了二爷平时的喜好与习惯,还叮嘱她我走了之后,定要照顾好二爷。
可如今二爷的病刚刚好,哪里离得开我,离开红府的事早就被我抛到脑后了。
我心道,二爷定是误会了……
我一进去,二爷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我身上,盯得我很是不自在,二爷问我:“你想走?”
我张了张嘴还未说话,二爷就道,“是不是我让你去八爷府上,你不高兴了?”
我心想,的确是有点失落,可行动上还是摇了摇头,“奴婢不敢。”
“豆芽……”二爷叫我。
二爷最近总是叫我,可每次听起来都有心下微微一动的感觉,我以为二爷会叫我过去坐,可二爷没有,他只是抬起头轻轻的握住我的手。
二爷的手是练过功,下过墓的手,掌心上还结着厚厚的老茧,握在我的手上,总有种温暖的感觉。
“豆芽,你知道吗?”二爷和我说,“丫头刚走的时候,我本是不想活的,我以前只道,这个世上能让我牺牲性命来保护的,只能是丫头一人,什么民族,什么国家,如果没有她于我有何意义?”
我听着二爷的话有些哽咽,正想从怀里给二爷拿块手绢,可二爷的一双手紧紧的攥着,好像一松开,我就会逃走了一样。
二爷说,“可是我后来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在我喝醉的时候一夜一夜的守着,在我绝望的时候每一天逗我开心,在几乎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肯为了我的命,而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换。”
二爷道:“我若是就这么走了,那她又算得了什么?”
我知道,二爷说的都是心里话。
不知何时,我脸上的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心道,二爷你别说了,你说的我心里特别难受。
二爷站起身来,又拉着我向前走了两步,“所以豆芽,永远不要和爷说你要走,爷是不会放的。”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二爷就一把将我抱进怀里,二爷的怀里暖暖的,还有股清香的味道,二爷抱得有些紧,我的脖子卡在肩膀上,有些喘不过气。
二爷问我,“留下来好吗,爷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缩在二爷的肩膀里,用力的点点头。
二爷松开我,对着我笑了笑,我只觉得身子一轻,二爷一个公主抱给我抱了起来,二爷笑的温和,手上的动作却不轻。
我问二爷,“那你再也不让奴婢走了吗?”
二爷反问我,“我让丫头走过吗?”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
二爷笑笑,“那就是了。”
我听着二爷的话好像有点别的意思,可我却听不出二爷到底有什么意思。
可二爷很快就开始用行动证明了。
二爷才一出门,便有青衣和绢花来服侍我洗漱,我迷迷糊糊的被按进浴桶里,匆匆洗完了又被人捞出来,青衣给我拿了一身丝绸的衣裙,我穿在身上只觉得浑身滑溜溜的,很是难受。
青衣和我说,二爷平时就穿这个,我也就不吱声了。
我问青衣,洗也洗完了,衣服也换了,我是不是可以回房休息了。
青衣却笑眯眯地道:“豆芽姑娘,二爷有请……”
青衣将我推进二爷的房里,门关上便走了,二爷点了一盏灯坐在桌子旁,身上一件月白色底的长衣绣了大片大片的红水仙,我最喜欢二爷这身衣服,二爷穿在身上总有种风华绝代的感觉。
二爷似乎也刚刚洗漱完,头发还是湿的,手边一壶酒,二爷一开盖我便闻出了是女儿红。
二爷见我进来,招了招手拉我在身边坐下,我看着二爷的眼睛,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今天的二爷似乎有些不一样,与之前对我好的二爷还不一样。
我看了看二爷空空如也的酒杯,对着他道:“二爷,奴婢给你满上吧。”
二爷点点头,我拾起酒壶给二爷满上了,二爷看了看我身前的杯子,又看了看我。
我道:“二爷让我也喝?”
二爷只笑笑,没作声。
我只觉得二爷的屋里比平时亮了许多,却不知亮在了哪里,我轻轻一转头,便看见二爷的梳妆台前摆了两根明亮的红烛。
我才要举杯,二爷拾起酒杯,在我手臂之间轻轻一环,仰头一饮而尽。
这下我不淡定了……
我道:“二爷这是要喝交杯酒?”
二爷看着我,“怎么,不想喝?”
我抬头看着二爷,面上温和的很,可语气中总有种我不喝他就会吃掉我的感觉。
我忙道:“喝,喝……”说罢,我举起杯一饮而尽。
喝了交杯酒的后果便是,二爷一用力将我抱在了床上,然后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
二爷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黑黑亮亮的,好像被水浸过的黑宝石。
二爷问我,“豆芽,你怕吗?”
我道:“我不怕。”
有二爷在,我什么都不怕……
可当二爷吻下来的时候,我还是轻轻的抖了抖,二爷的唇太软了,沿着我的唇角一直吻到了脖颈。
(咳咳,以下几句见作者有话要说……)
经过这一晚,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喜欢二爷,想要爬上二爷的床,因为,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从今往后,我与二爷的命运就紧紧的连在了一起,谁也分不开彼此。
不过,除此之外那便是……
那一晚真的很爽。
简直爽到爆……
清晨,我醒来时就躺在二爷的怀里,二爷单手搂着我,那目光清清凉凉不含有一丝尘埃,我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绣花顶针。
二爷低头看着我,“豆芽,你醒了?”
我点点头,二爷的怀里真的很舒服,那衣料软软的,始终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我闻着闻着,二爷却忽然问我,“豆芽,你知道矿山的古墓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吗?”
我刚要开口,二爷不等我回答就继续说了下去。
“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古墓。”二爷说,“那青铜门内墓道的尽头,有一块巨大的天石。”
这是二爷第一次同我说墓里的事,我眨了眨眼睛安静的听着。
“这天石上有很多只容一人进去的洞口,我们从两侧的墙壁上去,可以进入到洞里。”二爷顿了顿,“这天石有巨大的能量,凡是进入其中的人,都能看到亡者的世界。”
二爷说,他在里面见了丫头一面,还问了她一个问题。
我问她,你介意我身边多一个丫头吗?
我问二爷,“那夫人怎么说?”
二爷不说话,反正从第二天起,我就搬离了原来那个黑乎乎的小茅房,府里的人都尊称我一句主子,倒是没人叫我夫人,我从始至终也没能住进夫人的房间。
但我并不介意。
因为,我住进了二爷的厢房。
自打那以后,二爷真的不叫我干活了,连他以前的贴身丫头青衣都送给了我,除了偶尔二爷想喝我煮的茶之外,我又做回了那只好吃懒惰的米虫。
偶尔,佛爷也会带着八爷常常光顾红府,喝上一杯我煮的浓茶,佛爷倒好,每次都不多说什么,八爷则缠着我不放。
“你看,我就说我算的准吧。”八爷道,“小豆芽,爷算卦可是很贵的……”
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耳朵不大好,不想听的从来都听不见,我道:“八爷您说什么?”
二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老八,你拿我家夫人开什么玩笑,豆芽,外边凉,进来坐吧。”
于是,二爷便拉着我光明正大的走回房间。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如我最初所想,始终常伴二爷左右,我只是一个小丫头,二爷厨房里的小丫头,能有此报,当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娘亲说我是贱命,贱命都是好活的,我心道,是不是贱命都无所谓,我只愿活的长久一些,可以让二爷此生不再孤独。
庭院深深深几许,
此情寞寞寞几时。
一生执念一对人,
一世痴情一场空。
琴弦锦瑟倾华壁,
花柳繁华郁相思。
醉起朦胧玄度月,
一月花开二月红。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二爷的手环过我的腰,腰带一松就掉下来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紧紧的顶住我的小腹难受的很,我手一伸就想把它弄开,二爷却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一蹭。
“这么快就找到了?”
我老脸一红,咳咳,那竟是二爷的……
我道:“二爷赎罪,只是你顶的奴婢有些难受……”
二爷:“……”
我见二爷不说话了,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知在忍受些什么,我心想,二爷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道:“二爷不必害羞,其实,奴婢早碰过了。”
这下轮到二爷不淡定了……
“你碰过?”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确定??
我点头。
二爷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在二爷受伤的时候,我给二爷擦过身子。”我道,“但奴婢没敢看,奴婢都是闭着眼睛擦的。”
“你紧张什么?”二爷听过对着我笑笑,“爷又没说不能碰。”
我:“……”
“既然碰过了。”二爷说,“那也不介意再碰一下。”
…………
二爷的身上越来越热,动作也不像之前那样轻柔,最终他拉着我的手带向了他的腰带。
“豆芽,服侍爷更衣。”
二爷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已经急不可待,可我手忙脚乱的,半天也没能解开。
二爷抬起头看着我,我只得委屈道:“二爷,奴婢不会……”
二爷:“……”
昨天jj真的是抽了,我等到12点,还是更不了,别走开,还有番外,但今天的番外晚上见微薄或者qq群,内容你们懂的。
我是14年签约晋江的,到现在两年了,第一次有这么多小天使追我的文,我看见你们真的和看见小天使一样,真心感谢这么长时间支持我,给我留言的读者们,没什么说的,我只能写更好的东西回馈你们。
☆、番外一 红花炖豆芽
么么哒~~
七夕节那天,二爷去佛爷府上待了一天,我一个人坐在二爷的房间里剪花,那一盆红竹都快让我剪秃了。
也不知二爷说了什么,府里的人一个个见了我都点头哈腰的,如今倒是不叫豆姑娘了,青衣走进来对着我拂了拂身。
“豆夫人好……”
我:“……”
青衣替我煮了碗莲子桂花羹,就欢天喜地的去找龙哥了,我望了望门外,还不见二爷回来。
我闲来无事就溜进了厨房,二爷最近越来越喜欢吃豆芽,蒸的,煎的,炖的,煮的他都吃,厨房里一盆一盆,都是白白嫩嫩的豆芽菜……
我心道,二爷还真是任性,以前喜欢吃面就天天吃面,如今喜欢吃豆芽,居然天天炖豆芽。
二爷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坐在二爷的房间里等的连脾气都没了,二爷走的急,回来时身上带着薄薄的一层汗。
二爷转身看了看院子,“怎么人都没了?”
我道:“今儿七夕,我叫有伴儿的都回去休息了,哪想到就剩我一个人。”
二爷皱眉:“难道,咱们不是男伙计多一点?”
“那我就不清楚了。”
二爷笑笑,“怎么不开心?”
我转头看向了窗外,院子里果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不知是谁点起了粉红色的灯笼,照着院里的海棠花都有了娇媚的味道。
二爷道:“豆芽,爷想洗个澡。”
我点点头,就要去烧水,二爷却一把拉住我,“不在这儿洗。”
“那去哪?”
“梨园……”
我还未反应,二爷就拉着我上了门外的黄包车,街上热热闹闹的,满街都挂上了粉红色的花灯,黄包车拉过了一段护城河,小河边一朵朵并蒂的莲花灯顺流而下,好像那璀璨的银河里一颗颗耀眼的明星。
河边好多人在放孔明灯,二爷转头问我,要不要放一个?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二爷爽快的付了钱,我选了盏红色的用竹枝撑好,二爷拿了支毛笔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二爷的字确实好看,就算是草书也写的秀气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