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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弄巧成拙?”
“还有,你知道吗?这时的你才是多么的无忧无虑,这时的你有多么的美丽......其实这一切你也一定想到了,只是你多少不甘心蓝梦蝶可以影响我们这么深,不知我们是一贯与他不谋而合,还是一贯喜欢使用他的方式来解决每一桩问题。否则昨夜你也不会发怒。”莫四小姐浑身一硬,却又被莫展柔柔的拥在怀里。
“蓝月儿目前大摇大摆的离我们山庄已不足百里。另外,我一直想说,这白衣十二相实则是蓝怀远送给我们的。若不是当晚在十人墓他首先说定这十人已经死了,以钱镠和徐知诰的机心,恐怕爹爹不会如此容易的就把他们带回本帮。”莫展定定的说道,却感到怀中的美人儿喟然一叹终于软软的伏在他的怀里。
“是啊,蝶先生都说他们已经死了,那么他们活着亦是死了,所以钱镠和徐知诰都不会计较,李嗣源亦会当做从来没有看见。”莫四儿缓缓的叹口气,却更加舒服的偎在莫展的怀里定定的看往山下。
良久,站在半山腰相依相拥的二人忽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等莫展略有些恼怒的望向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帮众已经十万火急的出现在面前。
“禀三少爷和大小姐!年关将至,江南洗剑池,江北一刀堂两派送上拜帖。两派掌门将在近期前来本庄见礼!而两派礼车却已由两派少主押送,往本庄而来!还请大小姐和三少爷定夺是否应禀明帮主!”
莫展呵呵一笑,略一颔首,示意这名帮众原路返回,然后亦看向笑意盈盈的莫四小姐说道:“你看,见礼。见礼的终于来了吧。就连手下的儿郎们都不知道父亲大人正在熟睡,这些人怎么就能知道呢?如今还没过年,这年拜的也太早了吧!我看大抵是来探病的。我们又如何是好呢?哈哈!”
没想到却被莫四小姐白了一眼:“本就没有打算能隐瞒多久,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招待嘛!你这个好战的家伙,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何必又来问我?”
莫展苦着一张脸,打碎牙往肚子里眼。大叹老天不公,恐怕这顶走漏父亲大人熟睡的消息的帽子是戴定了。虽然经过一番说辞,究竟是谁把这个消息走漏仿佛已经无关紧要。
但是总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挂在嘴边儿毕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于是莫展一撇嘴:“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个乱七八糟的天下还有人争?殊不知只有乱七八糟的天下,人们才有争来争去的勇气。以及,只有乱七八糟的天下,才会有你这乱七八糟的问题。”
说完后竟然摇摇头不再搭理莫四儿,莫展背起手叹口气来老气横秋的慢吞吞的开始往山下挪。
莫四小姐咯咯一笑,忽又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还没问到,一下子串到莫展的前面:“对了,小气鬼!你还没说十人墓底下究竟会有什么现世呢!”
“若不是这个乱七八糟的天下,你又怎么能知道十人墓下面有秘密?”莫展无奈停下脚步,看着这个再没有一丝上位者威严,发了一通脾气过了一个晚上就突然间就变回娇娇女的四小姐,一边欣喜伊人的可爱,一边却还得老气横秋的回答伊人的问题。
只是问问题的感到自己很认真,回答问题的却顾左右而言他。
至少听在莫四儿的耳中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莫四小姐很生气:“喂!莫三少!我在问你问题呢!”
“我不是回答了吗?”莫展看着越到近前的山庄后门,怀拥着痴缠不止的佳人,越看越糊涂。
“我在问你十人墓的底下有什么!”
“我又从哪里知道?”
“那你还说的那么肯定干什么?”
“只是想到一种结果,现在还不是处理这个结果的时候。不管十人墓底下又要出现什么,目前都与我们无关。”莫展一脚踏进后院大门,松开怀中和他插科打诨的莫四儿,目光转瞬之间却被一个很少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物吸引过去,然后又定定的说道:“目前,我想我们最好找二哥谈谈。大战就在眼前,他又怎能独善其身?”
莫四儿笑了,却瞬间变回那个不可一世的莫家千金,带着几分骄傲又带着几分感动的说道:“三哥,您能想到这么许多,真使我感到轻松不少。我想,二哥一定会答应我们的。“
“不是吗,二哥?”
莫四儿看着很突兀的出现在后院之中,负手抬头仿佛已经定定的看着苍天良久的莫家二少莫潜亦淡淡的说道。
“洗剑池和一刀堂的大掌门递上拜帖,近日要来给爹爹见礼。二哥,你说该怎样处理呢?你千万别说只是回来过年而已!”
只是心底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叹息,一切果真到了风起云涌的地步,就等着狂风暴雨从天而降了。
果真,莫潜那略显臃肿的身躯随着莫四这淡淡的声音缓缓的转了过来,只是所说的——
“就是我要探望父亲,你都不准我进入静室一步。如今你又何必来问我?况且不是还有蓝月儿吗?”
一句说完,莫家二少便挺着肚子往前院走去,丝毫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多一分变化,就如同他站在这里等上半天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话说完了,也便走了。
仅留下一旁苦笑不止的莫展和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忍不住大声叫道的莫四小姐。
“废物!小人!就会和自己的妹妹赌气,却是丝毫没有担当!”
只是忽又展颜一笑,回过头来把莫展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妹,你这又是想起了什么?”
“没有什么,二哥这番话说的,忽然让我想起一个人物!”
“什么人物?”莫展奇道。
“一个很有趣的家伙,或者他现在已经来往我们山庄的路上。洗剑池和一刀堂虽然没有开宗立派的豪情壮志,但也算是雄霸一方的旺族大阀。在其两派掌门来我处给爹爹见礼之前先把礼物让自家公子送来也算是依足江湖礼节。前来见礼,两手空空自是不行,但是江湖之上人心诡谲莫测,这礼物里面若是暗藏玄机,双方都不好收场。所以两派让两家少主先行一步将礼品送来,不外是自表诚心,若是礼物出现问题,我等自可将两家少主扣下,不是吗?哈哈”
莫四儿天马行空的说到这里,莫展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他,当初大哥莫连一统漕运码头之时,各门各派自是前来见礼相贺。就连莫连刚刚收归门下的排帮也不例外,但是谁曾想到排帮所送三十二坛佳酿坛坛有毒,自家兄弟大意喝下,功力低者顿时死伤无数!而排帮由于送礼之人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一战之后,梅帮码头元气大伤,
当晚,排帮便反出梅帮,仍旧自立码头与莫连隔江而望,不停的互相倾轧。
也就是此时莫连便被排帮牢牢的牵制在漕运码头,一步无法远离。亦让一向不可一世的莫连大为光火,立下重誓有生之年必杀排帮帮主熊自骁,必灭排帮于漕运之上!
所以从此往后,江湖路上便又多了一条规矩。
凡是送礼必须由其帮派重要之人相送,以表真诚。若是礼品出现问题,大可把送礼之人扣为人质!
“哦,小妹你可是说那被人称之为双手乾坤踏梦而来生在剑池不用剑一手乾坤踏梦掌已经出神入化的洗剑池少主石慕容吗?”莫展缓缓的说道。
“当是此人,也只有此人的古怪性格能与二哥一拼。”莫四小姐笑呵呵的说道。
“恐怕有一个人会相当讨厌他,我们对他倒是不足为虑。”莫展淡定的说道。
莫四儿一转眼:“你可说是蓝梦蝶?我若是蓝梦蝶,恐怕也不会喜欢一个叫做踏梦而来的家伙。”
莫展微一叹气:“不是蓝梦蝶,恐怕是蓝月儿。石大少爷就算不会在本庄大起事端,蝶门上弦月也会找他的麻烦。”
“冷若冰霜的外表,不食人间烟火的从容,凛然不可侵犯的上位者的气度。”莫四小姐一嘟小嘴儿咬牙切齿的说道:“谁能想到这是一个血月当空的家伙!可是这个死丫头怎么还是不见个人影儿,真是气死我了!”
莫展却纵情一笑:“管她是否不食人间烟火,只要相信二哥的话就好了,不是还有蓝月儿吗。哈哈!”
只是莫四小却不再理他,给了莫展一个好大的白眼儿。
“少给我提二哥俩字!”
一个转身,伊人消失在香风起处。唯独有莫展摇摇头暗自嘀咕:“到底是谁先提的二哥嘛。”
随后又一路屁颠屁颠儿的追着莫四小姐去了。
第六十八章 杀伐(上)
况且不是还有蓝月儿吗?
通往太行梅花山庄必经之地的禹王村。
一道如同刀锋猛然间劈下的闪电划开漆黑的天幕,已近亥时。
伴随着滚滚雷声,狂风起处,瓢泼般的大雨从天而降!
隆冬季节,年关将至,本应是鞭炮声声,辞旧迎新,一片祥和,瑞雪兆丰年的时节。
禹王村竟然下起如此的大雨来。
“冬雷震震下雨雪,此乃大凶之兆啊!若非这世间有天大的冤情没有化解,就是我禹王村又逢凶年啊!”禹王村的私塾先生王有五挺了挺略显伛偻的腰身,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冬雨,愈显的焦急来。
“突然间下这么大的雨,也不晓得他们怎样回来。拐杖也便罢了,可这么大的雨.....”王有五早年丧妻,唯留下独女阿秋与他相濡以沫。阿秋如今已经十八有余,出落得亭亭玉立,玲珑有致。不久前出阁,许配给了村东头陈铁匠的二儿子。陈铁匠的二儿子生的孔武有力,小两口儿配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恩爱非常。
能结成这门亲事,王有五也是老怀大慰。唯一有所不同的便是,禹王村虽然是个大村,盘山而建,但东西不过也只有十里。两家相距不过也只有十里。可女儿出嫁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回过娘家看看他这个老父。
直到今日才突然遣人捎来口信儿,说是今晚和姑爷儿一同返回娘家,看望老父。并要带来新姑爷亲手打造,也是今晚酉时才能出炉的龙头拐杖来。
王有五一面嘀咕,一面拿起墙上挂着的油纸伞。打开房门,一个趔趄便投入了茫茫的风雨之中.......
冬雷震震下雨雪,不是这世间有莫大的冤情就是又逢凶年,这是寻常人的说法。
可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却是例外。
一刀堂的少主宁海英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外。
冬雷震震下雨雪,赶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凶兆。对他来说却是一件再刺激也不过的事情。
因为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情,至少对他来说,没有一件事情能比得上这件事情更能让他满足,更能让他疯狂,更能让他畅快淋漓的发泄!
如此大雨滂沱,又如此雷声滚滚,如此一道道的闪电划破暗夜!还有如此的佳人,衣衫尽湿,曼妙的身姿如同水蛇一般在自己的手下挣扎!哭喊!绝望!
却是谁也听不见,滚滚雷声掩盖住了一切,掩盖住了绝望而又凄厉的呼喊,却掩盖不了得意的狂笑。
更是谁也看不见,一道道闪电所能耀射出的唯有女子一张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却是绝望苍白的娇颜!还有宁海英那已经极度狂热的双眸!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良辰美景,
还有什么能比在如此良辰美景强暴如斯佳人更加的刺激,更加的让人感到满足?
特别这被强暴的还是有夫之妇,而且她的相公还就躺在她的身边,只是除了汩汩的流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甚至连一句绝望的呼喊都不能喊出,美人在他的手下挣扎,她的相公则在烂泥挣扎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阿秋的一对儿玉乳映着狂暴的风雨在宁海英双手的下面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而宁海英那因为极度兴奋的脸颊更是因为这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碰而更添了几抹酡红!
“臭婊子!叫啊!再叫啊!你叫的越大声,大爷就越刺激啊!看啊!你怎么不看啊!把头给大爷扭过来,快看大爷是怎样让你欲死欲仙啊!哈哈哈哈!”
暴雨的冲刷,却冲刷出一股鲜血的腥气。宁海英一行二十来人,如今正有两个随从一左一右牢牢的架住姑娘的双肩,姑娘则是上身衣衫尽失,一对儿豪乳蹦出被宁海英把在手中恣意的玩弄。而下身更是在厚重的冬裤被人强行撕去之后,贴身的小裤和这暴雨贴做一处,更呈现出修长的玉腿和曼妙的身姿来!双腿扭曲在一起,而宁海英此时更是分出一只手来奋力的撕扯着姑娘的最后一丝防护!
在他的周围则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人,其中有他的随从,还有这个女子的相公
只是倒下的几个随从都死了,而阿秋的相公则是在一阵殊死反抗之后,最终被宁海英生生的挑断了脚筋,手筋,甚至割掉了舌头,却惟独留下一条命来。
无他,宁海英的随从都知道自己主子的这一特殊的癖好。暂时留此人一命,不过是要增加一些刺激,干起来更有味道。
自是这狂风暴雨的除了自家少爷如获至宝,其他人却都是苦不堪言。
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