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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事情,只有客观的看清事实的本质,才能推测出最接近的结果。
就拿这件事来说,此事的起因是什么?灵气减少。
需要的条件是什么?死人。死很多人,只有修士减少,灵气的损耗才不会那么大。
那么,哪类修士修行所需的灵气很多?自然是境界越高,灵气就需要越多。
如此一来,就可以推断出,这次战争的目的,是死人,而且是死高境界的修士。
在个人力量大于团队力量的世界,一个万物境界修士一天吸收的灵气,是几万个道一境界修士吸收的灵气。
死几万个道一境界的修士根本没用,只有死万物境界的修士,才能让下界的生存条件得到改善。
于是乎,每个势力中没有希望飞升的高境界修士,只能死!
而且是必须死!
他们的死,称之为牺牲,会被世人所称赞,会成为一种荣耀。
但是人族若是真的偷袭妖族,妖族肯定手足无措,很有可能会被一举歼灭。
死的,是妖族的一些修行者,这够吗?
不够!
他们必须清理一切有可能腾出来的资源,所以,他们不能真的歼灭妖族。
他们要故意给几个妖族大势力透露风声,约定日期做好战斗,然后那些老家伙们就去战斗,然后死亡。
这样,没有死去的那些人,包括妖族,都是下界中的精英,他们的前途最为光明,最有可能飞升上界,然后回来救援。
若勿邪对南月红说出这个观点,她肯定会问,为什么不灭光妖族的大修士,反正都是死那么多。
这里便是主观和客观的区别。
人族的修士自然是支持人族,不想人族的大能死亡,妖族的修士自然是支持妖族,不想妖族的大能死亡。
他们带着情感来思考问题,所以就会被禁锢。
要知道,在世界毁灭临近之时,人族和妖族没有区别,都只是一条微弱的生命。
此时,不可能还分种族界限。
若是灭光了妖族大能,等于把妖族中有希望飞升的大能也灭掉。
这便减少了飞升的可能性,所以,必须保存最有实力的大能,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家园。
这一点,相信那些老怪不会看不清楚,他们已活了数百年,心性上不会弱于勿邪,知道什么是主观,什么是客观。
由此看来,这次战争并不是南月红口中的机会,而是一次危机。
勿邪淡淡的看了一眼年少无知的南月红,没有再聊下去的**,带着小家伙转身飞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件小事的转变】………
“勿兄,何必走得这么急?”南月红追了上去。
勿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感觉有些烦躁,不知是因为有代沟,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总之,他现在的心情不怎么畅快。
两人飞到第三层,不再飞行,在夜色下走向院子。
院中安静异常,勿邪看了眼若风、方胜、叶仙的房间,门口处没有侍女。
他又看了眼王朗的房间,侍女恭敬的站在门口。
他皱了皱眉,有些心烦意乱,冷冷道:“一群连王朗都比不上的废物,也好意思自称天才。”
南月红也看出勿邪有些不对劲,问道:“勿兄,我见你似乎很是烦躁,不妨说来听听?”
勿邪的眉头越皱越深,淡淡道:“明天的交流大会,我是一名旁观者吧?”
南月红点点头,道:“若是勿兄想参加,也不是不可以。”
勿邪冷冷道:“明日我不会到场观看。”
“啊?”南月红皱眉道:“这不是很失礼?恐怕他们几人会不乐意。”
“哦?不乐意又会如何?”勿邪目中寒光闪烁。
南月红道:“他们可能会觉得勿兄对他们不尊敬,从而不再理会勿兄。”
勿邪冷笑道:“最好不过,我实在没有心情和一堆废物结交。”
说完,快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全然不顾身后无语凝噎的南月红。
“我又看错了,原来此人就是十分张扬,不,嚣张。”南月红在心底暗暗的道。
勿邪走到门前,侍女为其开了门,笑道:“公子。如果您需要奴婢做什……”
“砰!”
冰冷冷的大门被用力的摔上,代表了勿邪的态度。
勿邪回到房间中,躺了下来。
他忽然间想睡个安稳觉,可任他怎么把眼睛紧紧闭上,都没有半点睡意。
他拿起枕头往床脚摔去,睁着眼睛看着帐顶。说不出的烦躁。
能让一只千年老怪生出烦躁之意,肯定是一件让人烦躁的事。
能让一只千年老怪露出内心想法,肯定是一件让人棘手的事。
勿邪感到了棘手,感到了烦躁。
不为别的,就因为无邪说的话差点应验了。
他说自己会进虚无海,哪怕自己千方百计的躲避,始终会进去。
他心底不愿相信,却隐隐有些担忧。
若自己真的进入其中,岂不是证明了命运的存在。从而推翻了自己多年来的道心?
道心一旦不稳,目标就会崩裂,那还如何修行?
勿邪很不安,对于长生的不安,对于命运的不安。
他很不希望自己辛苦拼出的局面,却是走了别人的设定好的道路。
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一个棋子?一个玩物?
想到这些,他就会想起上界那段昏暗颓废的生活,始终活在别人阴影之下。那种感觉,就像是无法呼吸。就像是胸口发闷,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他不想,绝对不想再变成那样的人,一天到晚寻花问柳,谈琴作画,然后在灯红酒绿的意乱情迷中。过完浑浑噩噩的一天。
岂不闻借酒浇愁愁更愁?
他得了天灯后,感觉自己有了希望,有了前程,终于不再被人压着,可以舒心的吐一口气。
可却来了个什么狗屁命运!
勿邪绝不容许这等事情发生。若真有命运想要摆布自己,那自己便反着做,不得它意!
想到这里,勿邪从床上坐了起来,想找个让自己宁静的方法。
他来到古筝之前,手指轻轻抚上琴弦,谈了起来。
琴声幽幽传出,一如过去般娴熟,曲子很优美,音调很动听。
可怎么听,勿邪却听不到自己想要的宁静,哪怕曲子已经让其他人身处宁静的幽谷之中,他却还在滚滚的油锅中挣扎。
他伸手一招,门应声而开。
“进来。”
侍女久久没有动静,她在门开的刹那,就为曲子而陶醉,闭着眼睛,呆呆的站在原地,身子轻摇,好似要随那风儿飘去。
勿邪的手指顿时停下,侍女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勿邪大怒,手指猛的一弹。
“铮!”
刺耳的杀伐之音贯彻庭院,侍女吓了一跳,见到勿邪面若寒霜的脸,赶紧跪下,磕头道:“对不起,公子,我,我……”
“过来。”
声音清冷,侍女身子一抖,直感觉寒气扑面而来。
她小心翼翼的来到勿邪身前,恭敬道:“公子,您有什么……啊!”
勿邪猛的一把把她拥入怀中,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庞,冷冷的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试图和我扯上关系,从此跟在我身边,但是我告诉你,不要再用那种欲拒还迎的把戏。”
侍女被点出心思,顿时吓得脸色雪白,跪下磕头道:“对不起公子,我也不想这样。”
勿邪现在有杀人的冲动,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我宽恕你。”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侍女用力磕头,然后快速退了出去。
当她退到门口时,感觉有个什么黑呼呼的东西扑面而来,下意识的接住。
“你若不想再委身于人,便拿着储物袋中的灵石为自己赎身。”
门轰然关上,侍女看不见勿邪是什么表情,是冷漠?是暴怒?是同情?是可怜?她不知道。
她打开了储物袋,发现其中居然有三万灵石,一时间,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随后,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对着勿邪的房门不断感激的磕头。
“公子大恩,小女子一生不忘。”
……
勿邪坐在琴旁,不再弹奏,有些失魂落魄。
在刚才。他很想杀了那个侍女,莫名的想杀她。
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对于沾染过无数鲜血的老怪而言,他不会因为杀任何人而内疚,更别说只是一个侍女。
可是,当他听到她说:“我也不想这样。”之时。却突然想起,她只是个任人摆布的侍女。
一个悲哀的侍女。
勿邪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就像这个侍女一样悲哀。
大家都是可怜人,何必夺去她的命?
勿邪帮了她,更确切的说,他帮了自己。
他意识到,自己差点生出心魔。
就因为今夜发生的事情,自己快要走火入魔。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由沉思。自己的道心何时变得如此不稳了?
他想明白了,还是那个该死的无邪!
此人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探测到自己的未来,并且故意说了那番话,然后让自己产生迟疑。
如此一来,自己就绝不会去救小家伙,然后顿悟就会被打断,就不会死。
同时。自己就会思考命运一事,然后烦躁。然后愤怒,最终生出心魔。
一旦自己无法认识到心魔的诞生,就会被心魔控制,变成命运的拥护者,就会帮他开启那扇暂时还没有找到的门。
勿邪明白了,此人不是在帮助自己。而是在算计自己,一切的目的,还是为了那扇门!
“哼!”勿邪冷笑起来:“你能看透未来,可是你不知道,未来始终是未来。永远都没有发生。”
“你那时看到的未来,到了此时,出现了细微的变动,产生了偏差,所以你再也算计不到我,你想让我帮你开那扇门?妄想!”
勿邪拿出了那把钥匙,打开房门,想要扔出去。
可他却忽然顿了一顿,嘴角的冷笑再次浮现。
“莫非,你连这点也算到了,就等我抛出去,然后等某个蠢蛋捡去开启?”
勿邪冷笑着喃喃道:“或许,你算计我,就是等我这一抛,你根本就不指望我会开那扇门,你在等待那个人。”
“那个人,又是谁呢?”
勿邪目光闪烁不定,犹如星辰诞灭,猛然间甩手,“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只能说一句抱歉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这把钥匙,除非他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勿邪便离开了庭院,来到大街上,他准备买脱胎换骨丹和道三丹,以此突破道三境界。
明白了人妖两族将要大战之后,勿邪懂了为何掌柜会说如今的寿元丹卖不出去。
在战争中,老怪不知要死多少,谁还有心情去理会自己还剩多少寿元,要不要补充。
很快,勿邪就到了店铺之前。
……
庭院中,吴成、云可儿早早就到此等待,按照约定的时间,方胜、若风、叶仙等人也应该到了,可事实上,只有名婉和南月红来到此地。
“看来那几位侍女被他们三人折腾得不轻,都日上三竿了,还未从房间出来。”南月红没有一丝女子的娇羞,轻摇折扇,很是直接的点出了三人昨夜的经历。
这句话一出,顿时惹得名婉和云可儿一阵面红耳赤。
吴成微笑着,没有表达任何意见。他见过许多天才的风流事,就连他自己也经历过,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王朗则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轻视,看来几人自律的能力不是很高,不足为滤。
假以时日,超越几人不是什么难事。
可惜了几人空有绝佳的天赋,却一心想着过风流的生活。
难怪勿邪连来都不来。
王朗有些后悔自己浪费了大把的时间,来观看几人所谓的交流大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一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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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三人这才懒洋洋的从房中出来,伸着惬意的懒腰。
叶仙一身白衣,披头散发,背上背着古筝,不经意间流露出放荡不羁的孤傲。
方胜微笑连连,头发由白色发带束起,两条细发垂至两旁,手持一根玉萧,看去彬彬有礼。
若风一身灰衣,面无表情,低着头,目光幽幽,背着琵琶走来。
王朗看着衣冠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