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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那年,因缘巧合下进入炼器宗,很快就展示出自己过人的天资,不论是炼器还是修行,都进步神速,被门派大力培养。”
“期间,他回到凡间,杀光所有羞辱过他的人。”
“他在炼器宗度过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逐渐成长,成为小有名气的炼器师,并与炼器宗宗主的女儿传出诽闻。”
“一年之后,炼器宗遭到灭门之灾,只剩下醉尘子一人,醉尘子带着炼器宗的神秘宝物,被仇敌追杀不放。”
“可其不知利用什么办法,摆脱了仇敌的追击,隐藏起来。”
“这一隐藏,又是五十年,等他再出现后,他已是顶级炼器大师,利用自己的人脉联合势力,对当年灭掉自己门派的仇敌进行血洗。”
“在那之后,他便进入散修盟,终日饮酒寻欢,不思进取,修为停止不前,好在其的炼器水准蒸蒸日上。成为最年轻的顶级炼器大师,前途不可限量。”
勿邪看完,淡淡道:“没什么特别。”
“勿兄没看出什么吗?比如说,此人有仇必报,后来颓废,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死了?此人会不会是个恩怨分明。重情重义之人?”南月红道。
勿邪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勿兄,最好你能尽快参加百人战,只要你展示出实力,我就可以为你安排奇迹大会,高调的宣布你已经突破到了道三境界,为你造势。“南月红认真的道。
勿邪摇头道:“我需要先把醉尘子的事定下来,不管成功与否,都要先试试。”
南月红叹了口气,道:“醉尘子居住在西面的一家客栈里。要不要我带你去?”
勿邪摇头道:“不用,我与此人神交已久,肯定认识。”
勿邪离开了比斗场,独自一人向西面走去。
西面是一片巨大的休闲区,景色很不错,有些像江南小镇,一条河贯穿中央,两边是青沿白瓦。不时有座小拱桥连接两岸。
河面上,有几艘小船。
有的船上。是两个老友对杯酌饮。
有的船上,是青衣女子吹萧抚琴。
河水被船夫划出一道又一道波纹,轻轻荡漾。
两岸边,没有多少人,大多数都在参加比斗大赛,一些提前退出的才聚集在这里。
凡是女子。个个生得秀丽,凡是男子,个个生得俊朗。
尽管勿邪一眼望去,全部都是伪装的面具,但身临此景。也会一阵放松。
他沿岸走去,两边是花红酒绿的五色灯笼,胭脂柳巷数不胜数,许多是没有修为的凡人。
他们一生住在此城,多是些盟中修士的家眷。
在这里生活,穿暖吃好,不需劳作,生活得安逸而庸懒,使得他们这些凡人,个个细皮嫩肉,皮肤雪白,看样子很是滋润。
勿邪走到一座搂前,抬前一看,牌匾写的是满堂春。
里面不时传出琴声,调笑声,劝酒声,酒香菜香溢出大楼。
若是在凡间,恐怕就是青楼妓院之所。
但在这里,却是众人寻欢作乐之地。
男子来此期待艳遇,女子来此期待知音。
一但对上眼,该发生的就会发生。
很开放,若在凡间,该被打上伤风败俗四个字。
勿邪能一眼看出,自然是因为那段昏暗的岁月。
这里面生活的都是一些没有奋斗目标之人,或者说他们从生下来就不需要奋斗,游戏人间便可。
其中不乏某些男女特意去勾搭上某些修士,以此当作炫耀之资。
而想要了解醉尘子,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
勿邪微笑着走了进去。
他的到来并没有人注意,许多女子都是微微瞄了他一眼,见他相貌平庸,穿着一身黑衣,顿时失了兴趣。
倒是管理此楼的酒保颇有些眼力,看其一身黑衣,极有可能是仙师,于是恭敬的上前,对着勿邪一弯腰,笑道:“公子可要美酒?”
勿邪淡淡问道:“你们这里最贵的酒是什么?”
酒保答道:“我酿造的最好的酒,是由非常多种特殊的灵药制成,一壶要一万灵石。叫做宝花玉露。”
勿邪拿出储物袋,直接丢给酒保,淡淡道:“先拿三壶。”
此话一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众人怔怔的看着勿邪,然后把目光落在那个酒保身上。
只见那个酒保双目放光的盯着储物袋,可想而知其中的财富。
顿时,有一波自命不凡的女子就把目光搭在了勿邪身上,跟一位仙师擦出点火花,可是莫大的荣耀。
酒保赶紧带勿邪来到一张大桌子前,说道:“仙师稍等片刻,酒菜立刻上来。”
酒保一回去招罗,就有许多男女上来敬酒,一个个恭敬与巴结之意毫不掩饰。
同时,无数话题抛向勿邪,看勿邪对哪方面感兴趣。
勿邪来者不拒,多少酒都装下肚,无论多怪的话题,他都能侃侃而谈,兴趣之广泛,让人咋舌。
很快,勿邪的桌子就坐满了人,众人发现这位仙师太好相处了,若不知道他是修行者,还以为他也是经常混迹红尘的普通人,没有一点架子,又极为善谈。
几位女子更是在交杯换盏之际,与勿邪来个不经意的接触。
勿邪不知对这些有多熟悉,没过多久,就十分自然的搂住两个女子的柳腰,喝酒吃菜,谈笑风生。
席间一片和谐美好,更有人玩着雅致,行酒令,对对子,吟诗作赋,一个都不落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脸庞微红,醉眼蒙胧,有些人实在是喝得太尽兴了,于是开起了玩笑。
“仙师,您是我见过最和善的仙师了,能言,善谈,不做作,不在乎尊卑,比醉仙师好多了。”
勿邪目光一闪,故作不识的笑道:“醉尘子也经常来此?亏我还和他是朋友,竟然从未和我说起此事。”
“呀!您和醉仙师认识啊!”
“原来是醉仙师的朋友啊,我刚才没有说醉仙师不好,我只是单纯的赞美您太好了。”
众人一阵惊叹,刚才玩笑之人更是着急的为自己辩解。
勿邪认真道:“我与他岂止认识!还是生死之交!你们不要在意,他的坏话全部都和我说,我保证他不敢找你们麻烦!我正好要借这些坏事去激激他呢!”
众人见勿邪拍着胸脯保证,心想这位仙师实在是太和善了。
于是有一位就酒壮狗胆,当先说道:“醉仙师每次来这里,根本不愿跟我们这些男人说一句话,只肯与女子调笑,太伤人心了。”
勿邪点头道:“继续说,过两天我好有资本去刺激他。”
一人起头,其他人就舒心多了,纷纷说着醉尘子之事。
“醉仙师每天都要拎着一壶宝花玉露,倚在河边的栏杆上,拿着一张白手帕不停的看,应该是痴情于某个女子,可是他一到晚上,还不是要多风流有多风流,哪有点痴情人的风范啊。”
“还有,他好歹是个仙师,却天天穿着一件青色长衫,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衣服都穿得退色了。虽然不脏,可让别人一想,哪还有半点心情!”
这时,被勿邪搂着的一个女子幽幽的埋怨道:“你们可不知,醉仙师在行事的时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闷头自己享受,无趣死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莫非,你……”一位男子调笑道。
那名女子脸一红,嗔道:“我一个姑娘家,哪有那么花心,我是听姐妹们说的。”
勿邪点头道:“不错不错,继续。”
另一名女子见被人抢了风头,心有不甘,再次爆料:“我听人说,醉仙师在行事之时,会叫着其他女子的名字。”
“这算什么,我知道更多的……”
“你才不懂,我还有……”
众人难得能数落修仙者,个个争相说着自己的见闻。
勿邪听了这么多,已经大概对醉尘子有了个初步的认识,要知道,在这里听到的东西可比散修盟记载的有用得多。
听得多了,勿邪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带着几壶宝花玉露匆匆离开。
只剩下一堆幽怨的女子,与大惑不解的男子。
勿邪得知了醉尘子经常出现的地方,便拎着酒壶,慢慢的向前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依旧没有脱离河岸的范围,河下是绿水,河上是小舟,两岸是房屋。
勿邪来到栏杆旁,轻轻倚了上去,打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就这么喝着,喝着,忽然间,从旁边的巷子中走出来一个青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醉尘子】………
() 那个青年很是消瘦,穿着一件单薄的青年长衫,无论chūn夏秋冬,始终是这般穿着。
他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也不扎起,一张十分清秀的脸,却透着病态的苍白。
拎着一壶酒,一步三摇的走来。
他这个样子,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失意书生常年沉迷酒sè的场景。
只需一眼,勿邪就肯定他是醉尘子无疑。
他走了过来,见有个人竟然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学着他的样子,倚着栏杆,喝着闷酒,不由得一阵烦躁。
他走到勿邪三丈开外,喝起了闷酒。
勿邪没有看他,同样是失落的样子,从怀中拿出一块红布,睹物思人。
醉尘子微微瞧了一眼,眉头一皱,肚兜?遂不可理喻的转过头去,拿出了一块白手帕,静静的看着。
勿邪深情且无比追忆的凝视着手中的肚兜,回想着刚才那两个搂在怀中的女子,一阵落寞且颓废。
他没有怪她们不带手帕,这不是她们的错。
勿邪叹了口气,仰头再灌一口酒,任烈酒顺着嘴边溢出,也消不去心中的哀愁。
醉尘子微皱眉头的斜了勿邪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喝着闷酒。
勿邪也毫不落后,酒是一口一口的下肚,感叹是一声一声的发出,声声凄惨痛苦绝望,带着悔恨悲伤落寞的心情,无言的落下了痛惜的眼泪。
醉尘子怔怔的望着这一幕,打了个酒嗝,随意的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塞进怀中,转身就要离开。
勿邪好似喝醉了的人,一步上前拉住醉尘子,悲痛的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也是失意人,不是吗?”
醉尘子不悦的摊开了手,醉醺醺的往前走了两步,骂道:“白痴!”
勿邪找到了“知音”,哪肯轻易放过,上前再次抓住醉尘子,吐着满嘴的酒气,道:“你若不是失意人,为何对着一块手帕思念?”
醉尘子大怒,用力一推勿邪,不屑道:“我与你怎能一样,你盯的是肚兜,我思的是手帕!”
勿邪摇摇晃晃的后退,撞到身后的栏杆上,上身往后摆了又摆,差点就醉酒落水,直到稳住了身子,才不满的对醉尘子叫道:“你与我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失去挚爱,又不愿忘却,借着无人的地方,打开自己的回忆吗?”
听了这话,原本摇摇晃晃的醉尘子稳住了身子,喝了好大一口酒,才走到勿邪面前,一把抓住勿邪的领子,骂道:“你个白痴,别以为喝两口酒,偷两块肚兜,就能理解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勿邪吗?永远被人cāo纵的可怜虫!”
勿邪被他揭穿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我不只是想求你帮我炼器,只是因为你的过去让我产生共鸣,曾几何时,我也有爱人,可我不得不选择。”
“哈哈哈哈!”醉尘子一阵狂笑,由于笑得太过开心,眼泪都笑了出来,他看着勿邪,眼中流露出十分浓郁的可怜。
“你知道吗?我说你是可怜虫果然没错,你就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虫子,你为了要我帮你炼制法宝,编造出这么可笑的借口,喝着酒,装着颓废,甚至还拿着一块不知从哪个女子身上扯下的肚兜,说什么睹物思人,你还能再可笑些?再可怜些吗?哈哈!”
勿邪不置可否的摆摆手,道:“也许我真的颓废过呢?也许我颓废的时间比你长呢?”
醉尘子鄙夷的笑道:“你活了多少年,我活了多少年,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都还要多,我出生的时候,你的爷爷都还没生出来呢!”
勿邪微微一笑,道:“你想见识我颓废的样子吗?”
醉尘子指着勿邪,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不是痛苦,是太可笑了。
“来,小屁孩,给爷笑个。”
“恩……”勿邪抿了抿嘴唇,猛的一拳打在醉尘子的脸上,醉尘子措手不及,被勿邪的拳头直接打得肿起半边脸,身子飞得老高,然后又重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