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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邪沉痛的道:“当初我见王兄掉进虚无中时,本应该在那时就下去救他,可是……可是……”
勿邪痛心疾首的跺跺脚,懊悔道:“可是我猜想虚无中很可能没有灵气。于是我和吴兄等人去取水狩猎野兽,浪费了数个时辰。”
“最后我和吴兄、云道友几人毅然决然的进入虚无。试图救下王兄。”
“按我的想法,王兄才进去一个时辰,一定飞不远,可当我进去后……”
勿邪紧紧的握着拳头,两只泛红的眼睛流下泪来,懊悔的一拳打碎身旁的一张桌子。痛苦道:“可当我进去后,王兄已不见人影,我们在周围找了好久好久,呼唤着王兄的名字,可回应我们的。是空荡荡的黑暗,和无助的绝望。”
勿邪捶胸顿足:“我恨!我太恨我自己了!为什么我要耽搁那一个时辰,为什么我不能义无返顾的去解救王兄,我该死,我该死啊!”
勿邪悲痛莫名,身子不停颤抖,眼泪流了一地,伏案痛哭。
王副此时哪还有半点怪罪勿邪的意思,早已黯然的叹息,拍了拍勿邪的后背,安慰道:“不怪勿小友,是小儿的命不好,换做我是勿小友,恐怕都无法毅然救人。”
“不!不!”勿邪转过身来,抓住王副的手臂,悔恨交加的说道:“是我对不起王兄,对不起王伯父啊。”
“哎~”王副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勿小友,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小儿已仙逝,你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我有,我有啊!”勿邪抓着王副的手臂失声痛哭。
王朗这时候站了起来,对王副道:“王伯父,勿兄在虚无中一直饱受痛失王兄的煎熬,现在爆发出来难免有些悲伤过度,还请给他一点时间与空间,安心痊愈。”
“好吧,勿小友,伯父我暂且离去,改日再来看你。”王副悲伤的叹了叹气,走出屋子。
勿邪悲伤过度,以至于站都无法站稳,王朗只好掺扶着他,把他哄到床上躺下。
“勿兄,王兄的悼念会,过几日就会举行,您是否要考虑考虑,留点眼泪到那一天再用?”王朗叹息着道。
“不!为王兄,就算把泪流干又算得了什么?”勿邪啜泣着道。
王朗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吐出两个他一直想说的字:“无耻!”
勿邪面无表情的擦去脸上的泪水,微笑着拱手:“过奖。”
王朗坐在床边,目光微闪的道:“你不怕被那些老怪听到?”
勿邪从床上坐起来,淡淡笑道:“床的四周被我布下了隔绝神识的禁制,他们要想知道我是哭是笑,说的是东是西,必须强行攻破禁制,而他们一发动攻击,我便能立刻知道。”
“叩~叩。”
这时,大门再次被敲响,王朗摇了摇头,道:“你该不会哭一天吧?”
勿邪淡淡笑道:“那要看来什么人了。”
王朗走出去把门打开,见到一个青衣小童拿着份请柬,施礼道:“这是南天门送来的请柬。”
王朗接过之后,那小童就离开了。
把门关上,王朗把请柬拿给勿邪,勿邪翻开来看。
“今晚酉时三刻,请勿小友前往升仙城第三层赴晚宴。”
勿邪看了看,没有在意,随手丢至一旁。
“南天门派人来打探消息了。”勿邪道。
王朗目光闪烁着道:“恐怕不止于此,他们会见吴成与云可儿之时,把他们招进了南天门。”
勿邪目光微闪道:“他们打算让我入门?”
王朗点头。
勿邪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没赴宴?”
王朗道:“没有。”
勿邪目光闪烁,思考其中利弊。
“叩~叩。”就在这时,门又被敲响。
“这次又是谁?”
王朗淡淡道:“散修盟。”
说罢,王朗走过去打开了门,刚刚离去的小童又站到了门口,施礼道:“散修盟送来请柬。”
王朗接过,关上了门,然后回到床边,递给了勿邪。
“你可以看看,很有意思。”
勿邪笑道:“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不能看了?”
笑着,打开了请柬。
“今晚酉时三刻,请勿小友前往升仙城第三层赴晚宴。”
勿邪眉头一皱,这张请柬的内容和时间都与南天门送来的一样:“确实很有意思。”
王朗目光微闪道:“一个是南天大陆的一流势力,一个是遍布天下的一流势力,在同一时间邀请你,你该赴哪个宴啊?”
“你别跟我说,当初你哪个宴都没赴。”勿邪饶有兴致的笑道。
王朗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勿邪道:“那你可把两个一流势力都给得罪了。”
“不。”王朗道:“我推掉所有的宴席与邀请,便不会得罪任何势力。”
“如此说来,我已经接触过王家、吴家、昊天宗,如果把两边都推掉,岂不是要得罪两边?就算我赴了一家的宴席,还是要得罪另一家。”勿邪痛苦的摇了摇头。
“你难道没想过这一点?”王朗淡淡的道。
“怎么?你认为我早就想好一切?我可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要我选择势力。”勿邪笑道。
“可是我也没见你感到挣扎啊。”王朗目中精光一闪。
“没什么好挣扎的,既然要站队,那就站最好的队。”勿邪道。
“那你选择在哪边?”
勿邪笑而不语。
……
酉时三刻,天色昏暗,太阳西沉,只剩一片火烧云照耀西方。
第二层是通体黑色的房屋,完全由黑色的吸光石打造,所以在此处,已经是黑夜,街上挂起了无数的灯笼。
勿邪离开第二层,飞向第三层。
升仙层一共分了好几层,进入第三层需要有道三境界的修为,偶尔有些情况可以例外。
比如受到邀请的勿邪,凭着请柬就能进入此处。
穿过一片低矮云层,一道道明亮却不刺眼的柔和光芒迎入眼帘。
勿邪飞到了第三层,眼前一亮。
此处与第二层完全相反,所有的建筑是由白色的反光石建造而成。也因此,这里还是白天。
但却不是一片圣洁的白色,而是无数反光石反射着夕阳红霞,映满了整座城池。
眼前的世界,是一片温暖红润的海洋。
但反光石的妙处绝不在此,整座城池完全由天气和阳光的强烈变化颜色,有时是绿色的城,有时是橙色的城。
这时,两个小童走到勿邪面前,他们各代表了南天门和散修盟。
“勿道友,您准备好赴宴了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家有陋妻?】………
勿邪点点头,道:“没错,请带我去散修盟的宴席。”
南天门的小童听到此话后,施了一礼后离去。
散修盟的小童则带着勿邪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勿邪很平静,好似他真的早就算到了要站队,其实不然。
他确实算不到这些,只不过他两相比较了一下。
南天门是南天大陆的第一大门派,传承了几千年的时间,正是鼎盛之时。
门派中的资源定然无比丰富,只是门派中的规定与条例十分繁琐,不适合独来独往惯了的勿邪。
散修盟则是完全由散修组成,也不知存在了多久的岁月,底蕴不比南天门差。
更重要的优势则在于,散修盟并没有分门分派,而是由全天下散修中的精英组成的联盟。
委托堂大部分就是出自散修盟之手,不得不说其势力的分布广泛和强大。
勿邪选择其,自然是因为散修盟并没有繁琐的纪律与条例,今日加入,若觉得不适合,可以在第二日离开,不会得罪任何人,也不存在名声有损的问题。
只不过天下没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一旦离开散修盟,日后必定不被散修盟所接受。
而若是加入一个门派,再退出,难免有些闲言碎语。
勿邪当然是无视一切的流言飞语,但是他看重的是一个组织的长久与稳定,以及组织的宽容程度。
对于一个有秘密的人,散修盟绝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而门派却会调查。
这就是两个组织最大的不同。
除此之外,其他都相差不多,都要为组织服务。为组织赚取利益。
所以对于一身上下都是秘密的勿邪来说,加入散修盟是不需要思考的选择。
两人一路行去。
升仙城第三层的面积很小,整个升仙城有些像金字塔,越往上,面积越小。
这是符合了自然界的金字塔定律,越强大的人。数量越少。
若说一切世界的格局,无非就是大多数人为少数人服务。
勿邪在街上行走,也不能说是街,更确切的形容,是巷子。
这里的范围只有镇子大小,各类商铺也只有一间,不会出现两家出售丹药的商铺。
大街上很是冷清,见不到什么人。
两旁是一栋栋独立的大殿类建筑,每间大殿都有极强的阵法和禁制。给住在里面的人提供了极为良好的隐蔽性。
而勿邪,此时来到了一座门户大开的大殿门前。
小童对勿邪施礼道:“勿道友,我家公子就在里面。”
勿邪负手而立,慢慢走进其中。
大殿中没有什么景致,不过由反光石反射出的五颜六色倒是把此处衬托得十分梦幻,好似置身梦境。
在大殿的中间,有一张摆满了酒菜的桌子,十名貌美如花的侍女站在酒桌两旁。在酒桌的正首,坐着一个人。
那人生得十分美丽。明眸柳眉,琼鼻樱唇,皮肤白皙水嫩,白里透红。
那人穿着一身白衣,手拿折扇,轻轻摇动。两条垂在耳边的秀发随风飘起。
那人满头黑发,由一根蓝带束起,蓝带无风自动,飘飘洒洒间自带着一股不羁。
他见到勿邪,“啪”的一声合上折扇。哈哈一笑:“传闻勿道友善于察言观色,今日一看,果然不错,刚一进门就眼观六路,把大殿中的一切都看了个通透。”
此人一身男子打扮,偏偏声音尖细如水,犹如山间小溪般潺潺流来,很是悦耳。
勿邪多看了他几眼,不请自坐,自顾自的倒上一杯美酒,闻了一闻,果真香醇浓郁,怕是什么灵汁酿的,遂一口饮尽。
甘露已下腹,唇齿却残留余香,回味无穷,勿邪赞道:“好酒,只可惜以宴席的形式,落了俗套。”
“好!”那人双目大亮,轻轻拍了拍手,十名侍女立刻把桌上菜肴撤下,只留一壶酒,两个小杯。
“勿兄是喜欢直接拿坛喝,还是以杯喝?”
勿邪随意的再倒一杯,笑道:“君子以风雅,男儿以豪爽,我猜阁下偏爱风流,就算吃酒,也不能不顾形象。既然如此,我只好入乡随俗,做那风雅之事。用杯。”
那人双目微微闪烁光芒,轻轻一招手,酒壶便从勿邪这边飞到他手中,自倒一杯,也不叫干,自饮自酌。
一杯下肚,那人白皙的脸蛋微微红润,甩开折扇,轻轻摇着:“勿兄果然好眼力,这份识人的能力,真不像修行两年不到的少年,反而像久经风月的徐娘。”
勿邪轻轻挑眉,微微笑道:“那阁下的眼力可真不行,在下一介男儿,怎么会是风尘女子?倒是阁下,一身男儿正装,行的是君子风雅,却不见喉结,莫非……”
“正是,我便是散修盟南天大陆堂主的女儿,南月红。”南月红微微一笑,坦然承认。
勿邪微微摇头,他早就猜出来此人的身份,若论当今赫赫有名的怪癖女子,怎能少了她?
南月红虽是女儿身,却极喜好男装,行事风格也与男人无异,果断狠辣,却又风流倜傥,最爱挑逗其他的女子,真是吓坏了不少妙龄少女。
而其的修为,却已是道三三层,资质达到了逆天的级别,比王朗还高。
勿邪的资质在其面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当然,她的资质在天灯面前,也是笑话。
就这样,两个笑话推杯置盏间,已是深夜来临。
勿邪告诉了她所有一切关于虚无中的“事实”,她总是微笑着轻摇折扇,哪怕听到惊奇之处,也不失半分礼节。
随性而率真,没有半点做作。
到了深夜十分,大殿中亮起微弱的五彩微光。柔和的披在两人身上。
酒壶不知喝空了几次,但两人根本没有一丝醉意。
南月红的酒量非常好,除却熏红的脸蛋外,根本没有一丝醉意,反而双目越发明亮,闪闪发光。如渡上了一层水幕,盈盈可人。
勿邪与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