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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亩薄田闯天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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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跟柳厚敲定了价格,又接到了第一笔订单,方翔只觉得是意气风,只想大干一场。不过一想到具体的情形,却又有些挠头。以往腌制咸蛋,他都是瞅晚上的空闲时间来忙活。他的空闲时间倒是不少,前段时间还轻轻松松腌制出一百多枚咸蛋,可一百枚跟三千只,差的可不是数字那么简单,那可是需要腾出数倍乃至数十倍的时间来挑蛋、熬汤、腌制。这张记咸蛋也与普通腌蛋不同,刨除熬汤这最关键的工序不说,即便是挑蛋与腌蛋也都有不小的学问、耗费不少的工夫。

    方翔一个人忙不过来,只好找老张太太商量。

    “有人买蛋了?嘿嘿…”老张太太挪动着瘪嘴巴,笑得那叫一个欢快,满脸的褶子都舒展开来,可一听到方翔的具体困难,老人也是犯了愁,要是往常年她身子骨还健壮的时候,可以帮着忙活,可眼下不成了,风一吹就倒的人了,何况她也知道,就是她想帮忙,方翔也不会答应。

    老张太太微一思量,有了主意,一拍床沿,笑着道:“简单哪。咱张记咸蛋,需要保密的就是这老汤的熬制手法还有这黑疙瘩,其他那些挑蛋跟具体腌制的法子,虽然也是经验之谈,可终归不是啥保密的绝活。这样吧,你找些婶子来,我教教她们。以后你把汤熬好了,让她们替你挑蛋腌蛋。千万别找男的,这大老爷们毛手毛脚的,不是干这细致活的料。”

    老张太太这一开口,问题就算是解决了。方翔找到柱婶,让她帮自己雇几个婶子。柱婶人缘好,办事利落,很快就找来六个中年妇女。要说柱婶是真有心眼,找的都是些老实本分、家里有困难的婶子,照柱婶的话,这样的人舍得下力气干活。

    老张太太亲力亲为亲自教导,可一上手才知道,这可比当日教导方翔困难多了,方翔毕竟年轻,脑瓜子聪明,很多东西一点就透,记忆了也不错。可岁月不饶人,这些老婶子干活舍得卖力,学习起来那精神头就不行了。尤其是腌制咸蛋过程中一些繁琐的步骤,经常是忙了东头忘西头。这些老婶子学习过程中,方翔是一边熬汤,一边过来帮忙指导,忙的不可开交。后来还是铃铛帮忙,才算是解了围。铃铛小脑袋瓜子聪明的很,在旁边听老张太太教上一晚上,立马记得滚瓜烂熟。第二天就亲自上阵跟老张太太一起教导这些奶奶辈的妇女,如此忙活了几天,在方翔熬制好老汤后,这些老婶子终于可以出徒了。

    六个老婶子,一人五百枚的量,挑好腌制后就放在养殖场的仓库内。

    腌制这批咸蛋,方翔也存了一个心眼,想把味道稍稍降下一点,日后也好腌制出走精品路线的顶级咸蛋,可巧柳厚也有这个想法,只是提出一个要求:味道不能降的太大,最少要保有八分成色。

    方翔把这个想法跟老张太太一说,老张太太登时乐了:“这简单啊,我不是教你每缸咸蛋腌足二十一天吗?其实第七天这蛋就进味了,到十四天,就能拿出来吃,味道也不错。到了十七天,这味道就已经大好喽。以后每天都会提高那么一点,到二十一天味道就顶尖了,照你说的那个词儿就是饱和了,再腌下去光进咸味不变香啦。要想分出档次,十七天往后的咸蛋分批取出来就是了。”

    到了十八天,方翔解开坛口的封装,拿出来品尝了几个张记咸蛋,果然与之前的稍有距离,只不过依然可口诱人。

    三千只咸蛋是小生意,可货物交接的时候,柳厚却是亲自前来提货。不是他小题大做,而是因为这咸蛋若是成功了,就等于给他开了一道生财有方的门路,他不能不重视。随机品尝几个,柳厚是赞不绝口。在柳厚的要求下,方翔让婶子们拿真空薄膜将蛋挨个封装好,然后柳厚一手提蛋一手交钱。

    柳厚走后,方翔也开始着手进行‘张记咸蛋’的商标注册申请,几天后,商标注册的事有了着落。

    方翔只觉得这段时间事事顺利,心头大为高兴。清晨起床,正想打电话询问一下柳厚咸蛋的销售情形,蓦的,微风中传来一阵干嚎的哭声,抬头望去,就见对面的养殖场聚拢着一堆人,那嚎啕大哭听来有些熟悉,好像是翠凤出来的。



………【第一百十八章 倒闭:疯狗四的彻底败退】………

    以前老曹在的时候,时不时的来方翔这边逛逛,聊一些野鸭子养殖的心得,做个简单的交流。

    自从老曹被栓柱气跑之后,两家养殖场颇有几分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方翔约束柱婶她们少到栓柱那边闲逛,一来是避嫌,二来是也怕这些从小对自己高看一眼的老婶子为了维护自己而跟牙尖嘴利的翠凤起些冲突。栓柱也从不到方翔这边来,他怕看到方翔这边红火热闹的场面后会气得睡不着觉。他本事不高可心性高,第一批鸭子输了,这心里头就总赌口气,想kao着第二批扳回面子,也赢来前程。

    栓柱的第二批野鸭子前几天出笼,虽说栓柱夫妇名声不好、小气刻薄又不孝,可瞧在刘大壮夫妇的面子上,还是有不少人去帮忙,一万五千只刨除病死的还剩一万三千只。

    一大早晨听到翠凤在那嚎,方翔皱起了眉头,远远望去,对面养殖场围了不少人。铃铛跟蒜头也从房间里走出来,瞪圆了大眼睛,一脸的茫然。

    “我去看看。”蒜头来了精神,瞧它那鬼头鬼脑的样子,方翔就知道这小家伙恐怕又在幸灾乐祸了。

    “慢着,你老实呆着,那里人多。不安全。”方翔随便找了个理由制止住毛躁的蒜头。蒜头虽说调皮捣蛋,可向来听方翔的话,此刻满心不乐意,到底没有轻举妄动,却是急得伸长脖子,烦躁的从方翔的左肩跳到右肩,又从右肩跳回左肩。

    “安静点。”方翔好笑的在它小脑袋。上轻轻弹了一记,将铃铛抱在怀中,和声道,“铃铛,你爸妈那边可能出了点事,要去看看吗?”

    铃铛噘着小嘴,默然无语。她自。小对父母没什么印象,也难怪,栓柱与翠凤在她刚断奶的时候就把她扔给了爷爷奶奶,而栓柱夫妇天性炎凉,加上铃铛又是个女孩儿,所以平日里很少过问铃铛的生活。铃铛对父母没有半点印象,今年好不容易盼到了爹娘回家,却因为蒜头而挨了栓柱一巴掌。这一巴掌就把铃铛打蒙了,即便自己不小心把价值一千五百块的蒜头弄丢了,翔叔都不舍得打自己反倒是好言好语的安慰,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爹妈明明做的不对,却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把铃铛打疼了,也把对爸妈的幻想打消了,后来,在铃铛的心里头早已规划好了自己真正的父母——爸爸是方翔、妈妈是谢玉音,不过这是铃铛的小秘密,除了蒜头,她谁都没‘告诉’。

    此刻方翔问起铃铛,铃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方翔也知道铃铛是在生父母的气,可对面这两口子千错万错,总也是铃铛的父母、大壮叔的儿子儿媳,那边如果出了大事,自己也总该去看看。方翔刚琢磨着,就见刘大壮一溜儿烟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拉着柱叔跟柱婶,远远的就听到柱婶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嚷嚷:“哎呀他大壮叔,你倒是让我喘口气。已经这样啦,你先稳住架啊。”

    说话间,刘大壮已经跑到了方翔面前,二话不说作。势就要跪下,方翔吓的一激灵,赶紧单手扶住,把铃铛放在地下,这又换成双手扶着气喘吁吁的刘大壮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一脸的后怕:“大壮叔,你可别害我,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这么一跪,要是我爸知道了,我少不得又得挨一顿胖揍。”

    说‘揍’那是夸张了点,不过以方庆的脾气,不论缘。由,要是方翔受了这一跪,一顿臭骂是逃不过去了。

    刘大壮眼圈潮。红面色煞白,胸口起伏不定,哆嗦着伸手指着铃铛,嘶声喊道:“铃铛,你替爷爷跪下,求求你翔叔救命哪。”

    刘大壮来这一手,铃铛吓坏了,小嘴一瘪,眼泪就像是断线珍珠似的簌簌落下。

    “铃铛乖,不哭,你爷爷跟你闹着玩哪。”柱婶赶忙把铃铛抱起来搂在怀中,好生安慰着。柱叔则虎着脸,没好气的数落着刘大壮:“大壮,不是我说你,你这是干啥呢?大人的事儿你折腾孩子干啥?瞧你这点出息。”

    刘大壮捶胸顿足摇头,却是急得说不出话,柱叔一摆手,忙道:“你别说了,栓柱的事儿我跟玉娃说,万事由玉娃自个拿主意,你别倚老卖老压玉娃就行了。”

    “柱子,你这呛我啊。我就是再不要脸,能压玉娃吗?”刘大壮总算是缓过气来了,嘴角1ou出一丝酸涩的笑容,眼眶中泪水滚动,却是强压着没有滴落。

    “嘿,你别多心,我就顺嘴这么一提。”柱叔本意的确是拿话呛住刘大壮,见刘大壮这架势,他也没敢往狠里说,耍一花枪后,望着一脸迷惑的方翔,叹道:“玉娃,你大壮叔是急火攻心啊,糊涂了。这事儿我跟你说吧。栓柱的鸭子一只没卖,冯四那边急眼了,说如果栓柱赚不回本钱,就让他赔偿,如果没钱赔,他就把栓柱告上法院。”

    刘大壮这阵也缓过气来了,嘴角抽搐着,更是泪如眼下,“唉,栓柱这傻孩子,他哪玩得过冯四啊…”

    刘大壮一哽咽,又说不下去,柱叔接过话来解释着:“我也才知道,栓柱养第二批野鸭子的时候,冯四让他签了一合同,说这批鸭子利润三七分,如果赔本,就让栓柱独力承担。人冯四玩的是稳赚不赔的把戏,可栓柱这傻小子还巴巴着好事儿哪,傻乎乎的签了。结果呢,鸭子卖不出去又都拉了回来,赔钱赔人工,一溜儿跟头就把自己栽冯四的陷阱里去喽,唉。”

    在刘大壮面前,柱叔总要替栓柱说话,可即便这个胸无点墨的老庄户人也知道,冯四跟栓柱之间的合同,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初没人逼你签合同,真个中招了,也别总怨疯狗四狡猾。

    此时刘大壮也断断续续的将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是希望方翔能拉帮拉帮栓柱,别让这唯一的儿子去坐牢。方翔觉得这事挺棘手的,可也不好不想想办法,这就让柱婶留在家里哄着铃铛,自己就跟柱叔、刘大壮一起,到对面的养殖场瞧一下。

    拖拉机上,野鸭子还没卸下来,翠凤还坐在地上干嚎,咒着黑心的冯四、骂着自家男人没本事。栓柱双手捧着头,颓丧的坐在拖拉机的地盘上,半天不一语,野鸭子7o日龄后,就会躁动不安呈神经质状,采食锐减没有饥饿感,体重下降。他手头的野鸭子眼瞅着就快7o日龄了,栓柱当真是急得头都白了。手下工人也一个个没精打采的,聚在一起抽着烟,方翔从旁边经过,听到了‘赶紧要工资’之类的字眼。

    翠凤瞧见了方翔,一扫往日那冷漠的样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不住嘴的抽泣着:“玉娃,你救救我跟栓柱吧,以前我们总站在冯四那边跟你作对,那是我们混账,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帮我们一回吧。”

    “你先起来。”方翔刚将翠凤扶起,栓柱又扑通跪下了,不是他想跪,而是在中州市的这五天,他实在是受尽了白眼,磨的他最后一点火气也没了,一想到坐牢这个字眼,他更是吓得头皮麻,实在没辙了,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方翔身上。

    “栓柱哥,嫂子,你们别跪我,我受不起。”方翔将栓柱夫妇扶起来,望着二人那仓惶不堪的样子,叹道,“先把你们跟冯四签的合同给我看一下吧。”

    合同立马取来,方翔认真看了一遍,白纸黑字加上栓柱夫妇的手印,这鸭子卖不回本钱,栓柱与翠凤是没得跑了。

    栓柱在翠凤的捅咕下,嗫嚅着道:“玉娃,中州市的野鸭市场,就认你的货,要是能借着你的名义出货…”

    方翔尚未开口,刘大壮先火了,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个鳖犊子,你不停的哄我去找玉娃帮忙,说你知道错了让玉娃拉帮你一下,原来就这么个拉帮法啊?你这是存心要把玉娃创下的牌子砸掉啊?你算个什么东西!”

    刘大壮自觉的上了儿子的当,而当着这么多人,自己也是百口难辨,直气得耳鸣眼花,面色一红一头朝地面栽去。

    “大壮叔!”方翔眼明手快的扶住,见刘大壮面如金纸牙关紧咬,一时间着了慌乱了分寸,倒是柱叔有经验,用力掐着刘大壮的人中,大力搓捻着他的虎口,刘大壮这才缓过气来。

    “玉娃,这事你别管了,栓柱是想害你。”刘大壮一醒来,就是老泪纵横,“你别误会你大叔啊。”

    刘大壮这一流泪,方翔也很不是滋味,正要安慰他几句,不妨栓柱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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