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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里了,一身的陈腐气。”
“七爷,您是老当益壮。”被称为小五的男人仍旧恭敬地垂首站起,笑着恭维老人,“七爷的行事为人,那道上是无人不心悦诚服,我们这些小辈要是能学到您的一星半点,就够我们受用终身了。”
七爷笑着摇摇头,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似乎对小五的恭维很是受用。
见哄乐了老爷子,小五话锋一转,面上带着不忿地说着,“可是,七爷,道上却有一些人仗着自己年纪轻,很是不懂规矩,让他们再这样胡搅下去,道上就要乱了。”
“哦?”七爷眉毛一抬,眼中夹杂着兴味,“是什么人不懂规矩?”
“别的不说,就说那个炎帮的林为炎,肆意妄为,再怎么说何正雄都是老资历,青帮与炎帮又井水不犯河水,他竟然一意孤行挑起事端,还说杀就杀,这道上谁不知道何正雄曾经在您老的手下待过,他这样做完全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小五说得是唾沫星横飞,但见七爷还是一脸高深莫测,他不得不又加一剂猛药,“这一次警方的行动,指不定就是林为炎搞的鬼,道上谁不知道警察就是他林为炎的爹,二十四孝,整得跟一个龟孙子似的,畏畏缩缩……”
七爷一边听着小五数落林为炎的行为,一边微微点头,直到小五说完,他才笑得慈祥地下结论,“林为炎对青帮的事情是做得过了点,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注意拿捏分寸。”
“是,七爷,您放心!”小五一听,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只差没有拍着胸脯保证,眼中的得意根本掩藏不住。
吩咐完事情,七爷就让人领着小五离开,他自己又闭上了眼,靠着躺椅悠闲地晒太阳,唯有站在七爷身后头发斑白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轻声地说:“七爷,这个黎准恐怕野心很大。”
“野心大?”七爷微睁开眼,浑浊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明锐利,“我就是怕他的野心不够大,扳不倒林为炎。”
看到七爷的表情,头发斑白的男人心中一寒,但他立刻恍然大悟,“老爷,您这是在为孙少爷铺路。”
想到自己那不为人知的孙子,七爷眼中闪过笑意,“我老了,一辈子就打拼下来这点家业,总是要人来继承的。”
想到自己的孙子,七爷面上露出真实的笑容,而离开了别墅的黎准也在笑,没有回头看别墅,坐进自己车里面的黎准冷笑地眯起眼,老东西,拿他当刀子使,就不怕刀子太锋利,割伤了自己的手!
第15章:夜袭
紧闭的房门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外,装饰华丽的房间中只有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拉起的窗帘遮住了外人的视线,房间中隐约有压抑的喘息声和低低的抽泣声响起。
搂着一个面容清秀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身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单手勾起少年尖尖的下巴,他低下头,半白的头发扫在少年的脸上,中年男人毫无顾忌地啃咬着少年殷红的唇,他的另一只大手也肆无忌惮地在少年青涩的身体上游走,少年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料在男人的动作下,变得更加凌乱。
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暧昧音乐,秀气的少年睁大眼睛,迷茫绝望地望着上空,任由男人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动作,在这个封闭无人的房间中,少年早就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随着中年男人更过分的动作,少年的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轻颤,他张着嘴轻喘,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
少年的反应明显取悦了搂着他的男人,中年男人哈哈地大笑着,又狠狠地搂紧少年纤细的腰,他低头在少年的脖子上发狠地咬了几口,白皙柔软的肌肤那美好的触感刺激着男人的味蕾,他毫无顾忌地啃咬着,直到尝到嘴中腥甜的血腥味,才满意地放开了少年。
“贺爷。”乖巧地靠在男人怀中,少年惨白着脸,微微发着抖,喃喃地叫着贺翼的名字,那如同幼猫般软绵细柔的声音,成功地挑起了贺翼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暴虐。
“韩昭,你真是个宝贝。”贺翼喘着粗气,又一口咬在少年的肩头,手也摸进了韩昭的裤子当中。
“贺爷。”疼痛让韩昭轻颤,他发出如同幼猫般的喘息,怯生生地将双手环上贺翼的脖子,清秀的少年仰起头看着贺翼,微微一笑,眼中带泪,瞬间展示出来的妩媚诱惑生生夺去了贺翼的呼吸。
看到贺翼浑浊的眼变得迷茫空洞,韩昭低低笑出声,等了这么久,他总算是有了单独接近贺翼的机会,韩昭得意地微笑着,他状似无力地靠着贺翼,轻声地问:“贺爷,告诉韩昭,你今天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贺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韩昭的眼睛,木然地回答着少年的提问:“七爷吩咐,我去了……去了……”贺翼重复了两句,就停了下来。
“去了哪里?”见贺翼在关键的地方停下来,韩昭不免有些焦急地开口询问。
“我去了……”男人似乎在思索着,忽然,他咧嘴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浑浊的眼中射出阴森森的光,趁韩昭还没有反应过来,贺翼猛地伸出手,重重地掐住韩昭的脖子,贺翼面露凶光,“韩昭宝贝,你想知道我今天去了哪里?”贺翼大力地抚上韩昭的脸蛋,看着他白皙的脸上的红印,贺翼冷笑,“黎准还真是舍得,这么个宝贝都愿意白白送给我贺翼!”
“你!”听了贺翼的话,韩昭脸色一白,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韩昭收起了脸上的柔弱,阴着脸,直接反手抽出藏在身上的刀,就想向贺翼身上扎。
咔嚓一声,贺翼硬生生地折断了韩昭拿着刀的手腕,看到少年清秀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着,贺翼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他的眼中全是兴奋的红光,“宝贝,你怎么能这么不乖?”贺翼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得意和愉悦,那种含着残忍的语调似乎能把人拖向地狱,“放心,宝贝,我一定会把你原原本本地还给黎准。”
韩昭痛得身体不停地发抖,对上贺翼赤红的双眼,韩昭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一想到他自己落到贺翼手中有可能会遭受的可怕待遇,韩昭就忍不住发抖,就在他拼命咬牙忍住痛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后脑一阵剧痛,韩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咔哒一声,是子弹上膛的声音,快得来不及反应,额角的冰凉就让惜命的贺翼放弃了所有反抗的动作,感觉到压在额上的威胁,贺翼眯起双眼,保持着抱着韩昭的动作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贺翼僵着身体,就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从容地走了进来,红木大门在他身后合上。
走进来的人有一张算得上斯文秀气的脸,眼中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嗜血狠辣明白地告诉别人,他的危险性有多高,修长的四肢,优雅而充满力道的动作,这个人是程崎!看清楚来人是谁,贺翼心中一个咯噔,他一边在心中猜测着程崎来此的原因,一边阴沉着脸,拿出冥堂老大的气势呵斥:“程崎!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视贺翼眼中的凶光,程崎无声地笑了笑,没有去理会贺翼的叫嚣,他直接抽出一把刀,利落地一甩手腕,寒芒闪过,一个极为细微的声响,飞出的小刀扎在贺翼所坐的沙发上,锋利的刀刃正对着贺翼的大腿根部。
“程崎,你疯了!”贺翼一愣,被人蔑视的愤怒让他火冒三丈,贺翼面目狰狞地对着程崎狂吼。
“惹到我这个疯子,那是你疯了。”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枪,程崎好整以暇地装好消音器,然后将枪头对准了贺翼的右手,压低的声音透着让人胆寒的杀意,“我很好奇,不知道贺爷的身体能挨得住多少枪子,贺爷,我们要不要来赌一赌?”
“程崎,你敢!”被一个小辈威胁,贺翼双目大睁,他恶狠狠地瞪着程崎,狰狞地叫嚣着,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右手就有一阵剧痛传来,贺翼痛得是满头冷汗。
“接下来是左手。”程崎面不改色,平静地说完这番话,就将枪口对准贺翼的左手。
“程崎,炎帮和冥堂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坏了道上的规矩,你就不怕给林为炎带来麻烦?”贺翼握紧了拳头,额上的冰凉让他一动都不敢动,他咬牙质问程崎,希望能借此拖延一些时间。
面对贺翼无谓的挣扎,程崎只是冷冷地挑了挑眉,他毫不犹豫地又是一枪,看到贺翼的整张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在一起,程崎又将枪口慢慢地往下移。
“程崎!说出你的目的!”从程崎从容不迫的举动中看出隐藏的无情,贺翼痛得牙齿打颤,却不得不松口,这个男人比他还狠,能爬到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贺翼反而开始怕死了。
回应贺翼的是又一声枪响,看了看贺翼扭曲痛苦的表情,程崎面无表情地把枪交交给手下,他挑眉看着贺翼,就像是在看一个将要死去的人,眼中没有任何波动,程崎冷淡地开口,“我今天来是要多谢冥堂对炎帮的关照,也代替我大哥多谢贺爷的照顾,我们是小辈,贺爷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不需要拐弯抹角。”
程崎的话听得贺翼心中一惊,他看着程崎,心中多少有点惊疑不定,程崎是如何知道跟踪的人是他派的?他明明是让藏在黎准手下的暗桩做的,难道炎帮一直对他的举动了如指掌,还是他被黎准那王八蛋摆了一道?有些惊疑的贺翼刚想出口反驳,但是当他对上程崎那双冷漠无情的眼瞳是,他竟然说不出半句狡辩的话。
又拿出一把刀细细地把玩着,程崎向来是一个直截了当的人,“我想,贺爷应该是一个知情识趣的人。”
明显的威胁语气让贺翼阴沉着脸,他看着程崎手中的刀,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光,贺翼脸色数变,在脑海中无数次斟酌过得失之后,贺翼一咬牙干脆地说道:“你要我怎么做?”
“其实不是我要贺爷怎么做,而是贺爷你想不想有一个七爷一直压在你头上。”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过河拆桥?”程崎抛出的诱饵,让贺翼心中一动,忍着满身的痛,贺翼喘着气,艰难地说着。
程崎眉眼微挑,冷冷地看着贺翼大汗淋漓的脸,平静的语气中充满了无所谓,“难道贺爷能拒绝?”
很明显,程崎摆在贺翼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合作或是死,被威胁却不得不答应的贺翼只能咬着牙应了下来。
见贺翼咬牙切齿地答应下来,程崎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重新将刚才两人的对话放给贺翼听,“我相信贺爷是聪明人。”
“好!”贺翼咬着牙,双眼冒火,“炎帮的程崎,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面对贺翼略带嘲讽的话,程崎没有任何反应,他冷漠地看了贺翼一眼,就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
等程崎离开以后,放松下来的贺翼痛得差点晕过去,没过多久,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大堆人冲了进来。“贺爷!”冲在最前面的人看到贺翼浑身是血,吓了一大跳,他急忙跑上前扶住贺翼。
“把这个小子给我关起来,我的事不许声张,谁要是传出一个字,老子就毙了他!”愤怒于手下的无能,让自己过了一回鬼门关都没人发现,贺翼咬牙切齿地恨骂,“全是一群饭桶!”
第16章:风起
夜空中银月如钩,远离繁华市区的郊外别墅区显得格外幽静,连排的树木枝叶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夜间的风极大,阴森森地刮过,带来的凉意让刚下车的程崎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闷咳声在孤寂的夜里回响,格外地渗人。
“崎哥,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晚上风大,还是多注意一些为好。”跟在程崎身边的人眼见着程崎咳嗽,忍不住担心地开口。
程崎又猛咳了两声,才勉强压下了再咳嗽的冲动,深吸气缓解肺部的难受,喉间的干涩微痒让程崎忍不住微微皱起眉,他朝身边的人轻轻地摆了摆手,开口说话时,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没有褪去的暗哑,“我没事,你们先回去。”
“是,崎哥。”听到程崎的命令,一向听命于程崎的男人点点头,很干脆地打开车门上车,车门关上后,车子干净利落地转了一个弯,别墅外的铁门无声滑开,数辆轿车就在月色下悄然离开,只留下程崎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前,佣人们已经闻讯迎了出来。
等程崎缓步走进别墅,就看到林为炎正坐在沙发上面,单穿着衬衫和西装裤,米色的西装外套随意地丢在沙发扶手上,林为炎修长有力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他正拿着一杯酒细品,酒红色的液体在剔透的酒杯中轻晃,柔和的光线柔化了林为炎侧脸冷凝的轮廓,让一切凭空多了几分温暖。
“炎哥。”看到是林为炎,程崎的脸上不自觉卸下原来的冷漠,带上一点温和,他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