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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皇*被东西堵住了!我想冲她说不要这样国骂好不好,有损国人形象,而且人家国际友人也听不懂,但考虑到她火药味正浓还是不要刺激她为好,于是忍着没吭声。这时,那个泼妇从我面前挤过去,来到洗手间门前,用力捶着板门,我感觉那扇单薄的门板差点都要被她震下来似的。就在她还要用力捶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她失去平衡,一个趔趄一头跌进了厕所里,差点将从里面准备出来的伊藤静撞倒。伊藤静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どうしたかな(怎么啦)?
爱上日本扇子(19)
19.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那个泼妇爬起来,我像拎小鸡一样把伊藤静拉出来,迅速冲进人堆里,沿着楼梯赶紧爬到最上层。伊藤静一边气喘吁吁地跟我跑,一边不停地问我道:鄭さん、一体どうしたですか(郑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我估计那个泼妇一下子应该找不到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问伊藤静道:何でそんなに時間がかかりましたか(你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没出来)?
伊藤静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说:あ、すみません。ちょうど生理が来ました(哎呀,对不起,正好来月经了)。
听了这话以后,我觉得我的表情比伊藤静还要不自然,这样的事要是中国女人肯定不会说的。难道日本女人说话不会委婉一点都这么直接吗?于是我就把那个泼妇如何着急,如何骂街,如何敲门讲给她听,但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拽着她赶紧跑不是因为怕那个女人,而是不想跟她理论,顾及我们中国人的面子,不能让小日本说我们素质低下。伊藤静这才明白,自言自语道:なるほど(原来如此)!
不知何时,游轮已经调转方向往回行驶,外白渡桥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更加神迷,海关大楼、和平饭店、招商银行、光大银行高低错落,罗马式、哥特式、巴洛克式等风格迥异的建筑就像穿着民族服装的少女一样展示着她们迷人的身姿,令人仿佛置身世界建筑博览会流连忘返。这时,江面上刮起了风,伊藤静手里拿着照像机对着万国建筑群一个劲地拍照,身上的碎花裙和一条黑色腰束随风飘荡起来,更加增添了我对她的几分向往。于是我对正在和西原奈美说话的松田明子说:撮って貰えませんか(能不能帮忙拍照)?松田明子说:いいですよ(好呀)。我迅速走到伊藤静跟前,对她道:一緒に撮りましょう(一起拍一张吧)。伊藤静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OK。照片拍完后,老D、蔡哥陪着铃木、石原有说有笑走了过来,铃木一看到我非常兴奋地说:鄭さん,认识你两位朋友非常高兴,刚才我们一起谈生意了,我们决定开一家日本料理店,你要不要参加?我说好啊,算我一股。铃木接着说那今年7月份我再来上海,到时我们一起开店吧。我说好。
从外滩回来已经将近夜里11点了,蔡哥好像意犹未尽,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老三,你问一下三个女的想不想唱卡拉OK?我回过头来,对坐在车后排的伊藤静她们说道:蔡さんは皆さんを招待したいです。一緒にカラ?堡诵肖蓼护螭ú滔壬胙氪蠹页ɡ璒K,不一起去吗)?
三个女的面面相觑,相互看了半天,没有一个吱声的。我对蔡哥说看来她们对我俩还有戒心。蔡哥说我不管,老三,你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你干脆去富士康跳楼。从蔡哥渴望的眼神和急切的语气里我明白今晚无论如何得把这三把扇子拿下,否则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于是我再一次扭过头对她们说道:蔡さんは日本人が大好きですが、今まで、出会った事ないです。今日は皆さんと知り合いになって、とても嬉しかったです。もし一緒に行かないなら、彼は切なくて、多分泣きます。だから、お願いします。一緒に行きましょうね(蔡先生很喜欢日本人,不过直到现在都没有机会认识一个,今天能够和大家相识他非常开心。如果你们不一起去,他会很伤心,而且可能会哭鼻子的。所以拜托一起去吧)。 。 想看书来
爱上日本扇子(20)
20.
三个日本女人听我这么一说,都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蔡哥,可能都在想怎么一个大男人还哭鼻子呢?西原奈美第一个开腔了,对伊藤静和松田明子说道:一緒に唄いましょう(我们就一起去唱唱吧)。其实我心里也非常想跟伊藤静能多呆一会儿,就拿眼盯着她,伊藤静还算给面子,说:OK。我像领了圣旨一样兴高采烈地对蔡哥说扇子们同意了,去哪?要不要喊老D、铃木他们?
蔡哥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对我说老D不喜欢唱歌,就不喊他了,你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让他把铃木送到宾馆后回家睡觉去。我说好。于是我开始联系老D,电话接通后还没等我开口老D就发火了:木头,你俩捣什么鬼?铃木我已经送到了,三个女鬼子呢?我告诉他说我和蔡哥陪三个女日本去唱卡拉OK,你回家搂尹兰睡觉吧。哪知道老D一听这话,有些急了,对我说道:我们可是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的啊。我说老D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破锅底嗓子,就不要在国际友人面前丢人现眼了吧。老D还想说什么,我把电话切了,估计电话那头的老D要气破苦胆。
我问蔡哥歌厅联系好了没有?蔡哥说他妈的今晚邪了,问了两家都爆满。我说蔡哥我们平时去的歌厅不能去,得找量贩式的。蔡哥问为什么?我说我们常去的那些地方小姐穿的比阿娇还少,上来再给你个熊抱,没进门就把小日本吓跑了,还以为我们要把她们卖到妓院里去呢,有损我们兄弟形象。还有,她们不会汉语,得找家有日本歌的歌厅。蔡哥一拍脑袋,对我说对啊,我成猪脑子了,把这茬给忘了。
就这样,蔡哥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联系。上海歌城、钱柜、游歌,所有知道的量贩式KTV都打了一通,还是家家爆满。眼看快到深夜12点了,我们还在人民广场附近转悠。就在希望变成失望,失望变成绝望的时候,蔡哥的手机响了,就听他连说好好,迅即喜笑颜开,猛地踩了下油门,冲上了南北高架。
以前就经常听说上海夜生活是从夜里12点开始的,只是我每次来总是匆匆过客,没有太多留意,当我们赶到兰溪路上海歌城时,才第一次感同身受,潮水般的人流蜂拥而入,让深夜的电梯都显得疲惫不堪。到包房后,蔡哥要了五杯鸡尾酒,一瓶皇家礼炮、两筐喜力、还点了些鸭脖、鸡爪、爆米花、西瓜汁和水果,然后对大家说今晚开怀畅饮,车子不开了,明天再来取。我一面为他翻译,一面说既然蔡哥兴致这么高,我就舍命陪君子,喝。
一开始,伊藤静她们一个劲地推辞说不喝,我和蔡哥不好硬劝,就两个人喝起来,她们三个也不点歌,只是僵坐在沙发上。为打破沉寂,蔡哥对她们说我说句日语给你们听听是什么意思?我睁大眼睛看着蔡哥问:你什么时候学过日语的?蔡哥嘻嘻笑着没回答我,接着说: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区去挖,一挖一麻袋。我差点把喝到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不要说还真的像日语发音呢。就看三个小日本愣在那里,纷纷摇头说:分かりません(不明白)。
我给她们解释说蔡哥说的是汉语,把意思翻译给她们听后,她们感到很诧异,说真的和日语很像也!随着气氛慢慢融洽起来,西原奈美首先打破僵局,她点了一首キロロ的《未来へ》,蔡哥一听,调子和刘若英的《后来》一模一样,没等西原唱完,他拿起话筒和她表演起了二重唱。等他们一唱完,我就给他二人端了满满两杯酒,祝贺他们演出成功,蔡哥一扬脖子一饮而尽,西原犹豫了一下也干了,我们在一旁唏嘘鼓掌。接下来,蔡哥又和西原连唱了三首中日合璧的歌曲。
爱上日本扇子(21)
21.
为博得伊藤静的好感,我使尽浑身解数开始卖弄起来,先后唱了福山雅治的《桜坂》、大泷詠一的《幸せな結末》、松浦亚弥的《なごり雪》、中岛美嘉的《雪の華》。伊藤静似乎被我感染了,拿起话筒唱了一首平原绫香的《Jupiter》,就听她歌中唱到:
Every day I listen to my heart,一人じゃない(不是一个人)
深い胸の奥で繋がってる(在心的深处相连着)
果てしない時を超えて(穿过无边无际的时空)
輝く星が出会えた奇跡教えてくれる!(闪烁的星星告诉了我邂逅的奇迹)
……
蔡哥和松田明子、西原奈美玩起了掷骰子,谁输就罚喝一杯酒。我担心蔡哥从来没有和东洋美女玩过,高兴过头找不到北,一喝多又会历史重演,就劝他少喝一点。哪知道蔡哥根本不理会我,和西原、松田PK得如火如荼。眼看着酒瓶东倒西歪,西原走到点歌器前,按了几下键,房间里立刻充斥着撼人心肺的迪斯科音乐。西原奈美主动拉蔡哥一起跳舞,松田明子随后也加入进去,就见西原和松田在摇曳的灯光下晃着身子、摇着脑袋、扭着屁股、一前一后把蔡哥夹在中间疯狂地跳着,一开始三人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跳着跳着,竟然屁股贴屁股粘在一起*我好色的神经,让我热血沸腾,*膨胀,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三人在做*游戏。我受不了这种感官刺激,把伊藤静拉到一边,让她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我大着胆子用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虽然我十分想把她勒紧到怀里,十分渴望得到她乳房的温暖,但我怕引起她的反感,还是留了能放下一块玻璃的距离。就这样,我们一直疯到筋疲力尽,时针指向了凌晨2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酒这个东西就是好,它可以让人飘飘欲仙,也可以让人色胆包天。我拉着伊藤静的手一路狂奔,跑到一处鲜花盛开的花丛里,我一边狂吻她的嘴唇,一边粗鲁地褪掉她身上的外衣,然后熟练地从背后解开她黑色的蕾丝乳罩,两个山东馒头一样的乳房白花花竖着,我急不可待地用嘴巴在两只小樱桃之间穿梭。伊藤静好像比我还要着急,忽地一下跃到我的身上,将我压在她的身下,然后我就觉得有一股暖暖的热流袭来,很是*。我刚想动一下身体时,手机铃声响了,才发现原来是个梦,一摸腿裆,湿了一大片。我心里那个骂呀,哪个龟孙子这么早就打电话!不想接,却一直响个不停,无奈将手机摸到手里,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来就听到老D的破锅底嗓子喊到:木头,搞定没有?我说老D,我操你二奶没长*,刚想爽一下,就让你给搅了。老D说:搞到手啦?我说搞你个头,刚做梦了。老D哈哈笑了起来,说:你就这点本事,搞不到人家,自己搞自己。我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伊藤静我要定了,下次你要喊嫂子。老D说她让喊我再喊,你说了不算。我说好好,总有一天我说了会算的。你说吧,这么早来电话,是不是票搞定了?老D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我会心地笑了。
今天是世博会开园第一天,进园必须凭指定票,我让老D想方设法搞票。一开始老D觉得有些为难,我鼓励他说:凭你老D在上海混这22年,什么时候被困难吓倒过?董存瑞炸碉堡,黄继光堵枪眼时眼睛都没眨一下,你老D如果不是孬种,就当一回烈士给我看看。老D反问我道:他们眨没眨眼你看见啦?烈士我不当,要当你当。我说你要相信组织,如果你牺牲了,我肯定买个大号的骨灰盒盛你。 。 想看书来
爱上日本扇子(22)
22.
当我们一行8人赶到世博园时,太阳闪电入夏,中国馆前的广场上除了人还是人,没进园就已经汗流浃背了。我在心里大骂铃木这个龟孙子,为何选这个时候来上海!好在身边有三个东洋美女相伴,要不然真想把铃木往人堆里一丢就回去。
经过昨晚的热身,蔡哥和西原奈美、松田明子好像成了久未谋面的恋人似的,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蔡哥像个哑剧演员一样,穷尽一切肢体语言和她们沟通着,俨然我这个翻译显得多余。伊藤静却恰恰相反,有意无意地在回避我,我想捕捉她的目光,可是从早上到现在她都没正眼看我一次,而且总是躲着我,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我反思我什么地方做错了惹她生气了?难道是因为昨晚跳贴面舞?可是我没有过分举动啊!虽然昨晚那么渴望能够和她颠鸾倒凤,甚至还想过*她,但最终我不是坚持住了么?况且当时我不也跟她解释过,我不会跳舞。上大一时一个女同学曾对我说过,四年内一定要让我变成什么王子,结果毕业时她对我说:我失败了,四年来最郁闷的事就是教不会你跳舞带来的打击!
我是一个非常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