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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门被施勋一箭破开时起,唯有攻至内城时见到了行宫的守军,可却也是稍作抵抗便四处溃逃,躲进了行宫之中。
如今大军逼宫,赵王不但没有出逃,而赵行宫处却也是一片风平浪静之象,当真是古怪至极。
穿越至今见过的怪事繁多,施勋倒也不怎么慌乱,想着难不成这赵王还要学着诸葛亮唱一出空城计?
不过这样一来,孔明的空城计可就算是抄袭来得了。
“将战俘看好了,分出五百小队,随我上前查看。”想了想,施勋吩咐道。
五百精兵成锥形阵向着赵行宫处缓慢靠近,然而队伍走了不过几步,施勋的脸色却猛然一变,大惊道:“停下!都给我停下!!!”
话音刚落,施勋由背后抽出一箭直朝行宫大门射去,只见那铁箭刚一触到大门边缘便似被人抓住一般,“嗡”的一声从两端分裂开来,瞬间化为飞灰!
门前金光一闪而逝,隐现天地开阖之意,化为一道柔和的气浪,徐徐逼至施勋身前这才消散。
面色不愉的看着那带着几分熟悉的阵法,施勋微一抿唇,试探道:“不知师傅何时来了赵国?怎么也不跟徒弟说上一声。”
这赵行宫前所布的阵法明显出于鬼谷,怪不得赵王躲在行宫中不急的逃走,原来是有所依仗,只是不知这阵法究竟是早先布下,还是鬼谷子已来到赵国。
施勋的声音远远回荡开来,话中的意思听得众人不禁一惊,然而等了片刻,行宫内却还是无甚动静。
看了片刻,施勋眼眸微眯,下令让众人离得远些,手中长剑出鞘,缕缕真气环绕于剑尖之处于半空中画出道道符文。
金光由剑尖处散开,那符文逐渐汇聚为一巨大圆盘,瞬间覆盖于行宫上空,铺天盖地的伸展开来,竟是又有压下之意!
“停!停停停!!!”
行宫大门倏地开启,一中年男子大喊大叫的推门而出,满头大汗道:“住手,住手,又想毁了这行宫不成?!”
收剑入鞘,施勋翻身下马,白净的面上现出一丝奸滑,满不在乎道:“你若是不解释清楚,我便毁了又能怎样。”
鬼谷子面上一怔,意识到施勋恐怕不是在开玩笑,便打着哈哈道:“这赵行宫跟你们无冤无仇,怎么一个个都想着要毁了它,好了好了,你先停停,我有事要跟你说。”
施勋才不吃他这套,晃了晃剑,说:“行,你先把这阵法解了,我去里面逮了赵王,再说你的事。”
施勋虽面上随意,与鬼谷子笑谈商量着,然而双眸却紧盯着他的动作,不敢有半点放松。
鬼谷子从大门出来后,这行宫里面总算是有了点动静,远处的城墙上明显能看到人头攒动,显然是赵王有些不安,派人出来查看了。
摆了摆手,鬼谷子上前两步,低声道:“我不是不让你攻下邯郸,只是如今你一但破邯郸,魏国大军自然一拥而上,如此一来,这赵国在历史上的地位就尴尬起来了。”
“况且我此次来赵,其实也是有些事情要告与河洛……”
这家伙每次出来都没什么好事,听鬼谷子这么一说,施勋不由警惕道:“你又想跟河洛说些什么。”
鬼谷子连连摆手苦笑,“不说什么,不说什么,你赶快先退兵,等河洛来了再说。”
游疑的看了鬼谷子一眼,施勋蹙眉道:“不能退,一旦退了会惹人非议的。”
想了想,施勋招收换来一亲兵吩咐了几句,这才说:“你去让赵王写份和书出来,我派人送去给魏王,这样一来能托些时间,等河洛到了之后在做打算。”
“至于这几天……”四处看了一看,施勋随口道:“我们就现在这邯郸城处住下了。”
点了点头,鬼谷子毫无疑义的反身回宫,准备去向赵王讨纸文书,而施勋则让人在城周围看守好后,带着一小队人马住进了邯郸城内秦使馆处。
三日后,得到了消息的河洛率大军一路攻至邯郸城下,准本进城于施勋汇合,与此同时,接到了赵王和书的魏王则下令派出一半军力占领邯郸,其余兵力则由施勋带领向着茬丘而去,准备顺势攻下卫国。
同一时刻,齐国·临淄
接到赵国发来的求救信笺,齐威王第一时间召集了大臣,将此事告予众人。
然而此时说后,大臣们虽反应不一,但终究却还是不主张救援,更有以邹忌为首的一帮老臣们建议齐王坐山观虎斗,在赵国被完全攻下,而魏国精力困乏之际在行出击。
伸手制止了众人的争论,齐王手下一点,指住殿旁一角,问道:“不知先生有何见解。”
大殿倏尔一静,紧接着群臣纷纷扭头看去,盯住了那安坐于一旁,抿唇而笑的青年。
微微一愣,似乎才注意到齐王的提问,青年手上微动,扶着身下轮车缓缓而出,行至了大殿中央。
发无束冠,衣无锦绣,青年面庞温润俊秀,双眸漆黑而内敛,一身素色长袍与这朝中官员颇有些格格不入之意,然而周身气度,却又沉稳至极,气定神闲。
抬眸扫视一圈,见周围人似乎都在等自己给出个答案,青年微一莞尔,道:“救与不救,还要看王上的想法。”
齐王:“先生此话何解?”
青年答:“魏军此刻已将邯郸攻下,却并不返魏而是停留于邯郸,料想其应当是在等魏王指示,而一个精力困乏的军队却是不会有这种举动的,那么,究竟是明哲保身给自己树立一个强敌,还是主动救援,为己方增添一个盟友,这就要看王上的了。”
微微一窒,齐王沉声道:“那听先生此意,却还是救得好了。”
微一点头,青年笑道:“正是如此。”
“王上,不可!”
“魏军兵力远没有如此强大,若是贸然救援,恐削弱国力啊。”
“孙膑之言不可听信,战与不战,岂是一等小儿决定。”
霎时间,朝上如炸开锅一般嚷嚷了起来,矛头皆指向那坐着轮车的青年。
那青年确是孙膑无疑,慢悠悠的敲了敲车壁,孙膑闭了闭眼,冷声道:“诸位可是忘了,那攻赵的大将军可是膑的师兄啊。”
“鬼谷庞涓之名诸位恐怕都是听说过的,此次攻赵由他带领,赵国必定是手到擒来,魏与齐之间相距于赵,一旦赵国归魏,那齐魏两地之间便再无庇护。”
蓦地一笑,孙膑问,“恕膑之言,若是与庞涓对上,你们之中又有几人能与他相抗衡?”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片刻之后,一武将不服道:“不过是懂些排兵布阵而已,又不是舌鬼牛神。”
这一句话,倒是连带着孙膑一同嘲讽进去了。
挑唇一晒,孙膑嗤笑道:“我这师兄,可不像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抬眸看向齐王,孙膑黑漆漆的双眼中带了些许暗沉,低声道:“倘若今次不阻止了他,那么此后便再无方法,可以将他……握于掌中!”
作者有话要说:师弟要发威
第86章 战国十七 围魏救赵
“鬼谷子把你叫过去都说了些什么?为何非要你单独一人过去。”接过河洛递来的布巾;施勋随意摸了摸脸颊,似是不经意的问着。
施勋的眉眼被水珠沾染的湿漉漉的;白嫩的如同刚剥皮的鸡蛋;在火光的映衬下显现出一种别样俊秀。
河洛有些忍耐不住的撇开眼去;随后接过布巾,一边捞着施勋的头将他脸上未擦干净的烟尘擦去;一边漫不尽心的答道:“没什么;就是让我小心一点,说是怨憎髓一出来,孙膑的怨恨也就大了。”
点了点头,施勋放松道:“有我替你分了一些,应该没什么问题;孙膑的怨恨是因为我出来的,我也确实是对不起他。”
“此次大战齐国势必会派人前来攻打。”想了想,施勋沉吟道:“孙膑八成会跟过来,到时你就别跟着了,有孙膑在此战估计是赢不了的,到时我派虚兵前去试探一下,直接撤兵回梁,也不算违背历史。”
魏王的书信昨日已经传到了施勋手中,施勋未看书信便也知道魏王是何用意。
魏王野心颇大,在受到赵国的和书之后便将主意打到了卫国上,如今兵力正是充足,倘若此次能趁势将卫国攻下,那这之后,魏国便再无所畏惧。
然而施勋却知道,此次攻卫他胜不了,他也不能胜。
“你说,孙膑会用什么法子来解赵国之危。”敲了敲河洛,施勋笑道。
疑惑的看了施勋两眼,河洛好笑道:“我应该是将战国的历史都传给你了的。”
微一挑眉,施勋晃着脑袋哼了哼,“那都是字面上的东西,我又怎知会不会真是如此。”
知道施勋又在耍赖,河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几世以来,何曾变过。”
“那也好,我正好也可以见识一下。”眯着眼,施勋莞尔道:“围魏救赵这一千古名战光是听说的了,三年过去,也不知孙膑究竟成长到了何种地步。”
眸色微微一沉,河洛唇角微动,却终究未曾开口。
战国夜色辽远而深邃,千年前的天空未曾遭受一丝一毫的污染,即便是在夜晚,也通透的仿若染上墨色的明镜,点缀上一颗颗幽亮的繁星。
施勋从窗口处一眼望去,恍若跌进了千万年的银河彼端,清亮的眸中映出墨色间半边月圆。
唇角勾了勾,施勋冲着河洛招了招手,推开房门,扯着他七拐八拐,拐到一处脏兮兮的小院子里去。
小院里杂草丛生,走廊上到处是落下的木屑,角落里更是布满灰尘,挂着几个残破的蜘蛛网。
毫不在意的找了块干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施勋拔了根杂草冲着河洛晃了晃,嘻嘻笑道:“我今日便将使馆处逛了个遍,没想到这里面的布局倒是跟百年之后没什么变化。”
施勋穿越伊始,所记得最清楚的地方便是这破破烂烂的小院子,而这小院子便是第一世时那秦使馆的后院。
秦国燕丹,三国周瑜,再到战国的庞涓,两人历经三世,兜兜转转却又回到了这最初的小院子里,由历史长河中观万里明月。
“刚到这地方时,我却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如今再看这地方,倒还真是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嘿嘿一笑,施勋微叹了口气道。
单膝跪于施勋身旁,河洛沉默半晌,低头吻了吻施勋的面颊,“师兄,此世过后,一切便都会结束。”
“我听你和鬼谷子说过这话。”眼眸微微一颤,施勋说,“你还说你会离开。”
施勋曾经在谷中偷听到过河洛与鬼谷子的对话,也是那次之后,河洛便瞒着他悄悄离开了鬼谷,更甚是只身来到魏国去推动历史。
然而由始至终,施勋却从没问过河洛那话中的意思,怨憎髓从孙膑体内取出来后施勋本以为这因果便算是完结,但此次赵国之行,鬼谷子的出现却是又让施勋的产生了些许不安,关乎河洛,亦是关乎孙膑。
所以,施勋才会不由自主的抵制着鬼谷子的出现,甚至是对于河洛的话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担忧。
“不会的,不会的。”看出施勋的不安,河洛轻抚了抚施勋的额头,坚定道:“师兄,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你只要记得这点就好,你我,永不相离。”
轻应了一声,施勋抬眸看了看河洛,心中似有什么感情压抑的他整个颤抖了起来,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手指轻轻捻住施勋的下巴揉了揉,河洛略带迷恋的深吻了上去,直到将施勋的整个唇瓣嘬的泛红,这才转移了目标,急不可耐的褪下衣物便顶了进去。
施勋略带压抑的哼了一声,随后又沉浸在那带着刺痛的舒服中去,沿着河洛健美的肩颈嗅来嗅去,鼻尖净是阳刚男儿身上那带着情|欲的汗湿味。
心中疼的发紧,施勋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去,按耐不住的磨蹭着河洛的鬓角。
河洛扭头轻吻了吻施勋的唇角,温柔的低语,“师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想带师兄游尽这天地山河,赏千山独岭,观万古长流,秦时长城万里至三国滚滚长江,这历史长河中的一切皆可为证。
深吸了一口气,河洛颤栗般吻着施勋面颊,反反复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