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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一道冰刀划过苏函的脸颊，但是苏函却没有一丝的动摇。
“他们太弱了？不，是你太弱了，你的内心太弱了，只会用这种借口来欺骗自己，欺骗自己不用感到悲伤，欺骗自己不需要抱有仇恨，用这种欺骗让自己好受一些罢了。”
“如果你真的不感到仇恨，为何在你强大之后，要杀死那只杀害你母亲的危险种。”
“那只是因为那个地方只剩下了它！而且我又足够的把握杀死它罢了！”
“那么，为何要将杀害你父亲，你族人的北方异民族40万军队全部斩灭？”
“杀鸡儆猴，节约成本，那些垃圾，带着只会消耗帝国的资源罢了。”
“并不是这样的吧，你并不是感不到怨恨，只是用借口将它们封在了心里而已。”
“可笑，我自己都感觉不到的怨恨你要强加给我么？”
“真的感受不到么？那么，歼灭北方异民族时，为何不像你覆灭西南那反抗帝国的异民族一般，在那名优秀的皇子身上刻下耻辱的烙印，让他带回再次复仇的火种，而是选择将他们全部歼灭，让北国一百年内都无再次入侵的可能呢？”
“以你平时的性格，放掉那名皇子，让他变得更强，然后再度**他，彻彻底底的从身体到内心完全打碎他对你而言才是最高级的拷问吧！”
“……”
“如果不是帝国的诏令，你还会继续进军，直到彻底埋葬整个北方异民族吧！哪怕因为北方的严寒造成士兵无意义的损耗！这不是复仇，又是什么！”
“是吧！也许吧！也许我内心中的确有着仇恨！那又如何！我强大，因此我能做到我想要做的事情！”
“看来，欺骗自己太久了，你完全无法理解复仇真正的含义了啊。”将拳头握在自己的胸膛，苏函看着艾斯德斯，一字一顿的说道：“复仇，其实就是变了质的守护啊！”
第二百九十六章 反派总是话太多
ps：1万的会员点击，1万4的书友点击，600的推荐，书呆简直就是同人区的奇葩，70：3的点推比啊！别人都是10：1；5：1；甚至还有丧心病狂的2：1的，为什么书呆这边70：3啊！
为什么大家都不投票呢！书呆很伤心的说！一万多个收藏里面喜欢书呆的读者就那么少么……推荐榜也掉出前十了……大过年的，书呆开心的去旅游几天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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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是无意义的，杀死仇敌失去的依然失去，不可能回来，然而，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去复仇，这是为什么？！追溯源头，复仇的形式为何是杀死仇敌？！”
“是为了守护啊！用这种无意义的行动告诉悲痛的自己，自己已经拥有守护他们的力量了！如果当时自己就如同现在这般强，自己就不会失去他们！复仇，就是这种拥有了力量却失去了守护对象的变质的守护！”
“那又如何，为了复仇变强，变强了去复仇有什么不对么？”
“那么，我问你，如果是现在的你的话，在母亲快要被那特级危险种杀死时，你会去杀掉那只危险种，救下你母亲么？”
“……”
“如果当时你就有着这样的力量，你会把入侵的北方异民族全部消灭，救下你的父亲和族人么？”
“……”
“你会的吧，但是，这和你的之前的说法不同啊，他们那么弱，让他们死不就好了么？这不是你一贯的主张么？”
“……”
“想清楚了吧，你会去救你的父母，那是因为他们是你的亲人，你会去救你的族人，那是因为他们与你朝夕相处，是你的友人！生死并不是一句他们太弱了就能够带过的事情，因为对失去感到悲伤，因为害怕失去，人才会变得更强啊！”
“从刚才开始就说个不停还以为要说什么大道理。”将手中的剑指着苏函，艾斯德斯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动摇：“救或者不救的前提不都是力量么？强大的人拥有一切，强大的人才有选择权，当时母亲也好，父亲也好，族人也好包括我也好，都是因为太弱了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
“不正视悲伤的强大根本不是真正的强大，不为守护什么而变得强大，只为变得强大而去强大不可能真正的强大！”
“不能信服啊！你说我不是真正的强大那就打倒我！打倒我！我就信服你所说的话！”
“结果还是变成这样了么……对手是你的话，我可做不到手下留情。”
“安心吧，我会手下留情的，我们立下一个赌约如何。”将指挥刀立于身前，经过了刚才的对话，艾斯德斯的表情反而放松了很多：“既然语言无法分出胜负，就用实力来分出胜负吧，到底是你的信念强大，还是我的作风强大，战斗结束之后，一切就都知道了。”
“那么，赌注呢。”
“我赌上我自己，如果你赢了的话，无论是我的尸体还是我余下的生命，都是你的东西了。”
“那么，你想要什么？”
“如果，我赢……不，没有如果，我赢了你之后，苏函你就放弃你那可笑的信念成为我的人吧，有着坚定信念的你实在是太迷人了，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人。”脸上挂着一缕绯红，艾斯德斯看着苏函的眼神无比柔和：“我放弃让你对我言听计从的打算，同时也放弃同时拥有你和塔兹米的打算了，你会成为世界上唯一与我平等的人的。”
“赢的人，会是我。”苏函摆好战斗的架势，没有否决这个提议，就算是默认了！
“不，就在刚才你答应下来后，你已经输了。”端着指挥刀的艾斯德斯从没有过的认真，美丽的淡蓝色眼眸中散发出幽蓝色的光芒：“摩珂钵特摩！”
世界，改变了颜色，一切的一切都变为了幽蓝的深蓝，拎着手中的指挥刀，艾斯德斯一步一步的走向同样染上深蓝色的苏函。
“果然苏函你很强，从来没有人让我使用这个奥义后消耗得如此严重，不过，也到此为止了。”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苏函的脸，艾斯德斯的右手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嗤！”
刀刃入肉的声音。
“嗤！”
“嗤！”
“嗤！”
从前无数次的拷问让艾斯德斯甚至比外科医生还要熟悉人体的构造，什么地方能让人致命，什么深度的伤口能让人无力她都一清二楚。
细长的指挥刀在艾斯德斯手中运行得无比流畅且精准，分毫不差的在苏函身上刺入，拔出，最终指向苏函的心脏。
艾斯德斯左手从苏函的腋下伸入，随即轻叩在苏函的左肩上，就如同亲密的恋人一般轻轻的搂着苏函，然而，她的右手，却稳稳的抓着那柄指挥刀，那指挥刀伸入苏函的胸口，穿过了他的肋骨，哪怕再往前半寸，也会刺破苏函的心脏。
色彩在一瞬间回溯，世界从单调的蓝色变回了本来应该有的颜色，随后，立刻又添上了一抹血色！
“噗嗤！”
“啊！”
“不要动！”随着苏函的痛呼，艾斯德斯也是立刻大喝一声：“哪怕你稍微抖一下，我的刀也会穿透你的心脏。”
“什么时候……”全身上下在苏函艾斯德斯出现在自己身前之后就猛地炸起一片血花，四肢传来的痛感与无力感都告诉苏函，他基本已经丧失战斗力了。
“我冻结了时间，本来是为了防止塔兹米再次逃跑而研究出来的奥义，却用在了你身上啊，不过，我并不后悔。”轻轻的在苏函耳边吹着气，艾斯德斯继续说道：“好了，认输吧，从今以后，你就属于我了。”
“我还……没有输……”
“逞强是……你！”
艾斯德斯的脸上浮现出了惊恐，瞬间离开苏函的身前，但是，那被苏函紧紧抓着的右手，以及右手握着的，已经彻底穿透苏函的身体，透体而出的指挥刀却是根本无法拔出来！
第二百九十七章 胜负已分
ps：感谢初音の以及请叫老朽数字君书友的打赏，昨天一**荐是很给力，但依然还是险险吊在第十名那里，大家在加把劲的说~书呆不想最后一天被爆下前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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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宁可选择死亡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么？”艾斯德斯脸上挂着名叫悲伤的表情，洁白的军服上浸染着苏函的鲜血，持剑的手依然被苏函抓着，但她也没有抽出去的意思。
“那好吧，你安心的去吧，‘夜袭’里面都是你的朋友吧？放心，你在底下不会寂寞的，我很快就会让他们去陪你。”轻轻抚摸着苏函的脸颊，语气无比的温柔。
“咳……”吐出一口血沫，内出血让苏函满嘴的血腥味，不过艾斯德斯并没有伤到他的肺部，所以苏函还能够正常的说话。
“那样我会很困扰的，而且，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苏函下垂的手猛地抬起，强壮有力的手掌毫不犹豫的包裹住艾斯德斯洁白纤细的脖颈：“我这可不是自杀啊。”
“什……什么……”随着苏函缓缓站起，艾斯德斯也被苏函举了起来，双脚离开了地面，单手按着苏函的手臂，让自己能够多呼吸到一些空气。
“心脏被刺穿为何还能站起来，而且你的手……”艾斯德斯话还没说完，她便看到了苏函手肘部位的那一道伤口，那是她留下的，因此长度和深度她都一清二楚，但是，如今那个伤口虽然还在缓缓的淌血，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变小……
“这种恢复力……”仅仅是从这一小小的伤口，艾斯德斯便能通透的知晓事情的经过，她留下的伤口十分精准，不会致死但会让苏函失去战斗能力，不过这是建立在普通人的恢复能力下的，以苏函这种速度的恢复能力，只需要几分钟，便能够再次拥有战斗能力。
“我的话太多了么……”
“后悔么？我就是这么无赖的一个人。”一手握住艾斯德斯持刀的手，不让她有任何扩大伤口的行为，另一只手就这么捏着艾斯德斯的脖颈，以苏函的握力，在一瞬间就能彻底捏断她的脖颈。
“后悔？不，无论决斗也好，战争也好，失误就是失误，没有什么无赖的说法。”脸色潮红，即使苏函没有特意用力，被这么单手吊着艾斯德斯也开始呼吸不畅了：“那么，你打算怎么办，杀了我，带着我的尸体回去，还是，让我履行之前的约定呢。”
“你会遵守之前的约定么？”
“谁知道呢？或许杀了我会更好。”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苏函，即使深陷这种状况，艾斯德斯嘴角依然挂着自信的微笑。
“……”盯着艾斯德斯的眼睛，苏函动作没有一丝的变化，一语不发。
时间流逝，艾斯德斯原本潮红的脸上开始变得铁青，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小幅度的挣扎，但表情却是一丝都没有变化，也没有任何求情的意思，挂着她那高傲自信的笑容，就这么与苏函对视着。
“唉……”
“咳！咳！咳！”
随着苏函的松手，艾斯德斯跌落在地上一面大口大口的呼吸，一面又在不停的咳嗽，而苏函，则是站到了一旁，将胸口插着的军刀猛地抽了出来，血液随着心脏有力的跳动猛烈的喷射出来，就如同一个小型的喷泉。即使捂住前面也没有任何意义，背后的窟窿依然喷着血色的水柱，直到几秒种后血柱才开始变小，而苏函也是脸色苍白的躺倒在地上，刚才刀插在胸口虽然内在不断流血但至少那没有血槽的指挥刀也起到了不少止血的作用，加上用拳气硬撑还是能够行动的。
现在因为拔出指挥刀而失血过多，在心脏的伤口和血液恢复之前，苏函都要持续这种脱力的状况，不，不止是这样。
眼前越来越黑，因为失血导致供氧不足，思维也开始陷入沉寂，随着苏函身下的血迹越发扩散，苏函也闭上了眼睛。
如今苏函的这种大量失血心脏停止的状况，在医学上已经可以判断为死亡了，不过，并不用太过担心，只需要十分钟左右，蓬莱药的作用就能有将心脏的破口补好，血液也能够再次生成，这还是因为苏函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