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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玉,你扶我坐起来。”她嘱咐道。
“奶奶,你躺着吧,躺着舒服点。”晓玉扶着她的肩膀。
奶奶并不理会,自己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晓玉赶紧扶她坐好,又将枕头垫在奶奶的腰下。
“文光。”她说,又喘着气,“你去把那个什么章丽华叫来,我要当面问问她,如果是我的孽障儿子犯了错,我绝不会轻饶。该送派出所就派出所,该送给她赔礼赔礼,反正不会让她不明不白地受委屈。你去。”
奶奶态度严肃,目光威严,丝毫没有一丝让步。
谌文光坐着没动,没作声。
“文光。”奶奶又叫了他一遍
谌文光只好站起身来,低了头,穿着拖鞋踢踢趿趿地出了门,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以及谌文光不耐烦地声音。
“进去啊,刚才不是和我说挺在理的吗?这会儿当着我妈与我弟弟的面,怎么不能再说一次。”
门口的脚步声踟蹰不前,谌晓玉与谌文辉对视了一眼。
谌晓玉走过去,撩起门帘,迎面就遇上了章丽华的脸。
章丽华的半侧内容隐藏在黑暗里,另外的一半,被屋内的强烈光线猛然一照,有点惨白。
她瞪着看着谌晓玉,眼中的恨意一瞬即逝,转眼之间就是泪光盈盈。
真的是好演员,不去考电影学院可惜了。
谌晓玉心里感叹。
“丽华,你说吧,我妈在,我弟弟也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清楚。”谌文光坐着角落里点了一根烟。
奶奶看着她,“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文辉怎么了你了,别怕,有我给你做主。”奶奶端坐在床上看着她。
章丽华未启唇便已经抽抽嗒嗒地哭来。
谌文光不耐烦地催促道,“你说啊。”
章丽华低着头不说话,红着脸,一味地哭泣。
“好吧,你不说我说。”谌文光说,“今天一天我有事在外面跑,晚上回到家,丽华就哭着说,今天天热,她中午在家里烧水洗澡。。。。。。中午那会儿,家里只有文辉。”他瞥一眼文辉。
“她在家洗澡与我有什么关系?”谌文辉哼了一声,“难道她洗澡不关门窗?”说着,斜了那章丽华一眼。
“你。。。。。。。”谌文光气呼呼地指着谌文辉,那边章丽华的哭泣愈加凄惨。
“奇怪啊,怎么就是文辉一个人呢,奶奶不是在家里吗?”晓玉不解地说“我想不明吧,中午天热,阿姨在家里洗澡,可是奶奶在家里,难道你洗澡的时候奶奶不知道吗?”
谌文光一怔,看着章丽华,“丽华,是啊,今天姆妈一直在家。”
“中午的时候,阿姨睡觉了。”章丽华小声嗫嚅着说,“我就在后面这个房间洗澡的,洗着,洗着,看到一个人影贴着窗上。。。。。。。。当时我吓死了,赶紧不洗了。。。。。。”
“你只看到一个影子,凭什么就说是我?”
“我听见外面有人喊他的名字,然后那个人就离开了。”章丽华期期艾艾地说,
“什么?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你就认为是我在偷看?你?不是有毛病吧?”谌文辉吃惊地瞪了她。
“文辉。你说什么话。”谌文光呵斥道,又问,“那你那会儿在哪儿?”
“我凭啥要告诉你,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污蔑我,我凭什么要说。”谌文辉嘀嘀咕咕,这屎盆子扣得莫名其妙。
“文辉,你也说清楚,你那时是在哪儿?”奶奶问。
“姆妈,我那时候在哪儿你不知道吗?我不是去了邓师母家里拿中药了吗?本来是要中午回来的,可是遇到邓一楠就说了会功课就耽误了,根本就不在家,至于你听到有人在窗外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我不在啊?你凭什么就说那是我?”谌文辉心里憋屈啊,这无端端被人扣了一个这么龌蹉的帽子,让他一个单纯的心里怎么能容忍?
“你这么说,难道我是在诬赖你吗?我与你无仇无怨,凭什么要诬赖你?而且我会用我自己的清白来诬赖你?”章丽华突然不哭了,直视着谌文辉狠狠地说。
谌文光此时却是看了一眼章丽华那突然翻脸的样子,愣了愣,若有所思地吸着烟。
谌晓玉眼波一闪,心里有了数。
第39章 命运之手
谌晓玉一看那章丽华先是哭得梨花带雨,对质之后又一番恼羞成怒,心里已经是明白了几分。
章丽华这一招儿看似聪明,却是破绽百出。
谌晓玉估摸着她起先知道了谌文光今日白天不在家,不仅是谌文光不在家,自己也不在家,奶奶又卧床休息,家里能活动的人物就是一个谌文辉。
能逮着机会教训的,自然是他。
女人对付男人的招儿,也就是利用着身体上的弱势。
一般人谁会去想,人家女孩子会哪能够自毁清白,血口喷人。
谌文辉有嘴也说不清。
而其他人,谌爷爷与谌奶奶两人,一个迂腐文酸,一个胆小怕事,还能怎么样呢?
这种事儿当事人越是含含糊糊,说不清楚越是让人生疑,所以,章丽华只是哭哭啼啼,绝没有一口咬定是谌文辉,但是含沙射影就是谌文辉。
谌文光果然上当。
当章丽华哭哭啼啼,含含糊糊,欲盖弥彰地说了这事儿,他就跟炮弹一般冲了出去。
谌晓玉在心里骂,真的是属炮仗的,火药芯子短。
只是章丽华没想到的是,这一家人老小,竟然一定要她说个水落石出。
一说细节,她就没了折儿。
谌文光沉思了一会儿,将手里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站起身来,“丽华,你先冷静一下,这事儿你也没看清楚,不能一口咬定就是文辉。我看,就算了,天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算了,凭什么就算了?”说这话的是谌文辉,“她说是我就是我?我平白无故被她诬赖,这会儿你说算了?你还是不是我二哥啊?”
“文辉,刚才我态度不好,先给你道歉,这事是个误会。”谌文光火药芯子短,炸得快,灭得也快,这会儿是大大方方地道歉了,有错必改,还是好兄弟啊。
“不行,道歉就算了?不行。得说清楚了。”谌文辉瞪着他哥哥,眼圈微微泛红,他年轻气盛,家里排行最小,上面两个哥哥从来没委屈过他,如今竟然为了外面女人的一句话,兄弟的情分都没了。
真的是委屈得难受。
谌文光转了头避开他弟弟的目光,沉默着没说什么。
那边章丽华此时又开始小声地抽抽嗒嗒。
“好了,别哭了。”谌文光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一把拖着章丽华,“走,我送你回去,今天就回你自己家里。这段时间就别过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连拖代拽,不由分说,硬生生地把章丽华给拖走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开始,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谌晓玉站在一边看着,实在是有点无语了。
不过,她是有点放心了。
经过这么一次,谌文光是绝对不会将章丽华与爷爷奶奶,谌文辉凑在一起了。
以后也不会了。
“哎,就这样算了?”谌文辉还在满腹委屈地嘟囔着。
“不算还能怎么样?!”奶奶蹙着眉心,冷冷地道。
就是啊,不算还能怎么样?谌晓玉白了她小叔叔一眼。
小毛孩,就是道行浅。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反正章丽华是不来了,谌文光忙着筹备他的小饭馆,成天忙里忙外的,不见踪影。
说起开饭店的事情,爷爷是极力反对的,说什么“工农兵学商。这商人的社会地位是最低等的,咱们谌家怎么能出这样的,老祖宗的脸都要丢尽了。”
这老爷子就没有不反对的新生事物,可是反对又怎么样呢,如今他这二儿子在广阔天地锻炼了十来年,早已经不是他几句训斥就可以改变主意的,吹胡子瞪眼睛,拍桌子打板凳都没有用,谌文光根本就不理他的茬儿。
“我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有什么丢人的。”理直气壮。
难得奶奶在这事情上看得开,劝着爷爷,“你气有什么用,他都二十大几岁的人了,自己不管自己的生活,靠谁去?靠你吗?你好意思给,他都不好意思要。老祖宗的脸面丢尽了就丢了呗,反正老祖宗又没给他饭吃。”
最后这句话是她那天听谌晓玉嘀咕的。
这孩子现在满嘴都是古里古怪的名词,有时候听得听十分别扭,可是细细一琢磨,又觉得很有道理。
私下里,奶奶又去问了邓师母,“你说,我们家晓玉是不是还没好清?”
邓奶奶看着不远处活蹦乱跳的谌晓玉,蹙眉,“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担心着什么呢?”
“我是说她的这里。”奶奶指了指脑门,担忧地说,“自从上次失忆过后,就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是怕她的脑子还没好。”
邓奶奶想起她上次搭过这孩子那奇异的脉像,心里也有些犯嘀咕,可是若是真的说哪儿不对吧,却是一点也说不出来。只好安慰地拍了拍谌奶奶的手臂,“这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就是医生也是说不清楚,你也别多虑了,只要这孩子没病没灾,好好的,不影响学习,也没什么关系的。”
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她的脑子影响学习了吗?”
奶奶摇了摇头,影响学习?现在这孩子的学习简直是如有神助。
也许是一部分脑子失忆了,另外的一部分就增强了,就也是晓玉经常说的,凡事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那你没什么不放心的。”
“要开学了。”奶奶低低低自言自语,心里真心舍不得。
是的,要开学了。
谌晓玉就要回家了,谌文彬与邵兰茵来接她的时候,此娃正在屋里忐忑呢,好不容易熟悉了刚刚开始的重生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另一个生活,学校,老师,同学,还有即将到来的小升初考试。
她如愿地能考上一中吗?
上辈子没考上,这辈子她是一定要考上一中的,最少不能再回原来的学校。
上辈子她上的那学校虽然没有一中那么有名,却也是个区重点,是个体育示范教育基地,并不是像刘璐璐以前上的十三中那么烂。
“晓玉,这一年是你关键的一年,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了,千万别大意了,现在大家都说,要是能上到一中,就是一只脚迈进了大学。你明白吗?”邵兰茵谆谆教诲。
她现在对自己的女儿调高了期望值,人生变得充实起来。
谌晓玉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声地说,“明白了。”
她着着实实地明白着呢。
于是,这一年重生的谌晓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度过了最后一年的小学时代。
终于如愿以偿地跨进了一中的大门。
与她一起进去的还有刘璐璐。
果然谌晓玉慧眼识画,刘璐璐的画获得了儿童画比赛的三等奖,她就是凭着这个奖,作为美术特长生进了一中。
拿到一中录取通知书的谌晓玉终于如释重负,感觉到自己终于是逃过了一劫。
以后的人生之路,尽在掌握。
不过,等等,命运之手,哪里是因为你是重生的,就够脱离了它得掌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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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小屁孩的儿童时代,马上要开启了她上下闹腾的时代,将更为精彩。。。。。。求收藏啊,求点击。。。。。
第40章 一版猴票
一中是百年教会学校,坐落在一条僻静的深巷里,巷的两侧是高大的梧桐树,绿树成荫,遮天蔽日,校园内的标志性的哥特式建筑,气派庄严,从校门前路过,无不被这浓厚的历史与文化积淀所吸引。
可惜这样高大上的路程只有短短500米不到,出了这巷子,便是闹市街头,菜场,小卖部、理发店,小饭馆,热闹喧哗,红尘千里,充满了市井气息。
绕过菜场的后面是一座灰色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