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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序 极恶之神
黑影盯着女孩,他的双腿间有些发抖。他在紧张!
“我长得很漂亮吗?”女孩笑着说。
夏初拾看向女孩,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也许不用任何装饰。细细的小腿外套一层薄薄的短裤,她的头发被精致的盘了起来,没有自然垂落。不过夏初拾觉得,要是将它放下来的话,也许能到达传说中女神程度的长发及腰。
“喂,还有你,看什么看!”她注意到了夏初拾也在一旁看他,略微显得有些心烦。“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了,有必要露出这样奇怪的眼神吗?”
被黑影挟持的夏初拾一惊,脑中又浮现起另一个身影。他悄悄地将两者一比对,似乎是有些相同。同样的黑紫色头发,同样的长发及腰,同样的身材。
“尚铭!?就你一个人?”夏初拾有些惊讶,不然有些大声叫。
这个尚铭是林纤偌的好朋友,也是那晚夏初拾碰见劫匪抢劫的那两个女孩之一。在夏初拾原来所读的高中,两人被称为校花。因为两个人无法比出来谁更漂亮,各有各的好。夏初拾与林纤偌关系好,林纤偌与尚铭关系好,两人自然也算是好朋友了。
尚铭比了比嘘的手势,纤细的小手一挥,数个身着作战服的男人从黑夜中显现了他们的容貌,都是清一色的光头大叔!
夏初拾心说你还好这一口,白看清你了。
“想什么呢?”尚铭再次将目光转向他。
惊得夏初拾暗暗发冷,这妞还会读心术!他这样想,一边盘算着以后要怎么怎么样对待这位恐怖的读心术大殿下。
“还不放下吗?”夏若生冷冷的说。
黑影慢慢放下了利刃,悄悄推到了夏若生的背后,“刹帝利殿下,清理他们?”
夏若生摆摆手,用小声的语气说:“我哥哥还在这里,不能让他知道这些事,他暂时还不能知道,引开他们。”
黑影点头,忽然一个暴跳飞进了旁边的草丛。
大殿下不理旁边的夏初拾,招呼着人就向着黑影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不过她自己没有走。
“你应该认识他吧!”女孩看向夏若生。
突然,夏初拾感觉脑后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打击,又渐渐失去了意识。
夏若生脱下身上的风衣,慢慢地套在夏初拾的身上,“是的,他是我们的人。”
尚铭对这个打倒哥哥的少年感到有些兴趣,“你不想让他知道?”
“你不是也不想让他知道吗?他毕竟还只是一个人类的男孩,虽然他是我哥哥。”夏若生走到与林纤偌对立的地方,这是传说中的高手对战择一路保一生。他在选择最佳的退路,或者最适合的进攻道路。
“你其实刚才并非怕冷,而是想偷偷留下来解决我们!你早就发现了我们!”尚铭说。
夏若生点点头:“你不也是吗?偷偷在我哥哥的汽车里面做手脚,致使他的汽车没到目的地就没油了,你害我们走了四五公里的山路!你是什么时候注意我的,我的血很吸引人吗?”他挽起衣袖,露出里面的一块擦伤,这是进入派出所的时候被警察不小心弄伤的,上面还有一点血凝结。
山风拂过两人,带来些许的凉意。
其实并不算很冷,也许真如她所说的吧,自己当时并非是怕冷吧?不过为什么心里有些刺骨的凉意呢?夏若生心想。
“李riotanc!”尚铭大声叫,她不怕有人听见,因为这是一个特殊的领域。
一个身着小礼服的男孩腾空出现,手里抓着一把利刃,眼神如光,扫视整个宝塔。
男孩有些不屑,不过看身材可以隐约显示出他的年龄。这个少年与夏若生一般大,也许可能还小一点。
“你跟他打还是跟我打?”一旁的尚铭指着李riotanc问夏若生。
夏若生摆摆手,打了一个响指。一把利刃出现在他的手里,与李riotanc的一模一样。
“我不与弱者对战,除非惹怒我。这是属于我的骄傲!”
尚铭有些恼怒,他这是在说自己弱小,不过她也认了。确实她的血统不如李riotanc精纯,能力自然也没李riotanc强大,即便她比李riotanc年龄大。
李riotanc不语,默默地坐在地上,吟诵着古老的密咒。
“禁·夜雨迷落”,李riotanc只是吐出了这一句话。利刃浮空,一串咒印附在了利刃之上。
“腐蚀?”夏若生说。
李riotanc点点头:“认识它的人不多了,你值得做我的对手。”
夏若生有些玩味,就算李riotanc比尚铭厉害,他也没把李riotanc当做可以比试的对手。“我其实没有心情陪你们玩啦,这几天与哥哥玩的很愉快,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你们非要出来坏事,不然我兴许还能再跟哥哥住几天。”他有些愤怒的表情。
“让你这样的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是一种罪恶!”尚铭大声说。
“也许吧,不过人类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也是一种罪恶吗?瞧这根美丽的塔,若不是人类的贪婪,它能像是垂死的柳树?别开玩笑了,将文明建立在失败者的坟墓上,你们人类可真是伟大!”夏若生微笑。
一把抓住“腐蚀”利刃,李riotanc静静的站在原地。
“你那表情真是让我感到厌烦,好了我们下次再见面吧,你们自己跟我哥哥解释吧!”夏若生对着夏初拾打了一个响指,然后从宝塔旁边的森林滚落下去,“真正的腐蚀已经不存在了,你拿把是仿制的青铜短剑。”
李riotanc扣了扣利刃,外面装打上的银制层被抠破一块,露出里面青绿色的铜锈。
这是一把青铜短剑,夏若生说的一点也不错。
“就这样让他跑了吗?你不会不甘心吗?”尚铭问。
“他很强大,不过这里有他的一个弱点,不然我们都活不下来。”李riotanc平淡的说。
尚铭看了一眼旁边倒在地上的夏初拾:“你是说他?按照我们的情报,他与夏若生才没认识几天。”
几个光头黑衣人回来了,他们一无所获,他们没有追到那个黑影。
“也许是有什么特殊情感吧,那得问他们自己。血缘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他的血统也不低,应该是‘侍’级。”
“他!?”尚铭惊呼,不过长官的话不容置疑,这是原则上面的问题。
李riotanc点点头。
他向着外面走去,擦了擦腐蚀的仿制品,“有兴趣就跟总长汇报一下吧,先带他回他的家或者你那个朋友的家。理由什么的,尚铭小姐应该很会编吧。”
尚铭跺了跺脚,“该死,每次都让我擦屁股,你就不能找个大点的纸巾吗?就这几个人能够用?”
……
李riotanc已经走远,山风呼啸而过。风开始变冷了,有着寒意,这在夏末秋初很常见。
“再见,也许我这个穷凶极恶之人,真的不适合呆在你身边呢,好好照顾自己!”
在夏初拾的耳边,悄然响起这句话。无声无息,叶落秋林。
第九序 潜龙勿启
上海,一个僻静的郊区,一个别墅群建立在这里。除此之外,有的只是无边的密林。
一辆一辆的高档轿车停在一栋中央别墅的车位上,这些本应该出现在闹市中心或者高档场所的车辆,都停在了这个地理位置并不算优越的地方。
别墅大门,一个个黑衣人把守着。就像是上世纪某些黑帮或者有权有势之人出行一样,亦或是背叛者,外出总要带上一堆保镖,谨防被锄奸队什么的暗杀。
一辆奔驰驶入,从前排下来的侍者打开了后门,一位穿着定制阿玛尼套装的老人慢慢地走下车。他将一只手伸给了侍者,侍者立刻会意并搭上一只手扶着老人。
老人走入大厅,这里满是穿着小西服晚礼服的高档人士。好吧,也就是西装革履,风姿翩翩啦。他轻轻咳嗽两声,整个大厅的人都安静下来,呆呆的看着他,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名的惊吓。
“您……您还活着?”一个穿着嘻哈混服的年轻人走了上来,凑近老人低声询问。他还带着真空耳机,考虑到老人年龄,他将耳机摘了下来,悄然关闭了手机,以示自己的尊敬。
老人点点头,慢慢步入大厅正中央:“没错,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在座的各位也都是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能人之一,我也不必隐瞒了。对于我还活着的问题,我想不必再研究了,我站在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大家请看屏幕。”他从兜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对着大厅的投影仪对了对。
投影仪快速开启,三个人影人影出现在了众人眼中,随之还有一座高耸的宝塔。
“李riotanc!”许多人惊呼。他们都是属于这个圈子的,对于圈子里的名人肯定是略知一二。李riotanc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众多的名人之一。
拿着遥控器的老人没有说话,旁边的侍者示意大家安静,继续看下去。
画面中出现的是李riotanc、夏若生与尚铭之间的决斗,应该说是对话。
投影仪随着最后一个被担架抬走的画面结束而终止播放。老人收回了遥控器,笑着看着众人:“想必大家也看到了,这是一位全新的皇者,那个神秘组织的人物刹帝利,这将是一个重大的秘密。哦不,现在应该不算重大了,也许一秒钟或者一分钟之后它就会传入整个世界的情报网中,当然是我们的情报网。”老人从容不迫,摆了摆手,侍者立刻抽出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zipoo悄然打开,火光点燃了雪茄。“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位强大的皇者,也被一同发现了。”
众多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难道是李riotanc?”有人询问。
老人摇头,“李riotanc确实是一位优秀的血裔,不过他还没有到达那样的程度,不然我们早就发大了。我指的是最后被担架抬走的那个男孩,他是上一位皇者的哥哥,他理应也是一位皇者。所以我们将他带回了研究室,研究了他的血,最终我们获得了一个更惊喜的事情。”老人顿了顿,突然又显示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悲伤感。“他是一个不完全的皇者,他现在只是一位侍级的血裔。”
突然,周围露出了许多贪婪的目光。许多人其实都知道,这条消息若是真的,老人肯定不会公之于众。然而即使是这样的说法也引起了许多人的质疑,他们中的一些人相信夏初拾是一位皇者。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我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很英俊。”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慢慢的走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直起了身子,不过看上去像是要折断一样。旁边的人很想上去搀扶,可他们知道这位老人生气时一个是一个什么概念。
“是啊,上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在澳大利亚,那时候我才17岁。乔赫尔·蒙,你还是这样的阴魂不散啊。”
对于这个一下暴露自己姓名的人,乔赫尔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他也采取了一点点的报复。“你也不差,时光没有折磨死你这个守墓者?威尔纳·洛克菲勒,作为一个古老家族的霸权者,你可真是让人羡慕啊。你的家族给予了你一笔雄厚的资金,使你获得了强大的支持,以此吸引了一股强大的血裔。作为这个圈子里的暴发户,你不应该请大家吃顿饭庆祝庆祝吗?”
威尔纳咳嗽两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好吧,我们说正事。关于老朋友之间的问候,到此为止吧。”又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一个隐秘的房间推门而出,他手里拿着一个煤油灯。其实这里并不黑,反而很明亮。
“威尔纳,我们应该商量商量这个血裔的归属问题,你们不应该再独占了。”他的话有些沙哑,带着岁月的味道,仿佛他比在座的那两个老人还要老。“我的意思是,他属于哪个组织,应该由他自己决定!”
这话带着极强的威胁语气,仿佛你要是不答应我立刻开枪干掉你的那种,令人无法抗拒。
“好,这次我们不做强权者,决定权在这个年轻人的手里。不过他是我们发现的,即使他现在只是一个侍级,将来也不是没有成长的可能,血统这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说是生来注定的,但对某些人却会另开一个门。我们觉得这个年轻人就是拥有着额外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