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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是她离开后,做梦也不敢想像的时光。可能是上天垂怜吧,让她满足了这份魂中的奢求。
手指停留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愁思爬上心间。
不!
这一刻不该是她贪恋的,早在她离开的那秒起,就切断了他们之间美好却短暂的缘份。
是她亲手斩断这份情,是她亲手拿着无形的刀伤了他,不理会他卑微的祈求,毅然决然地离开。
如今,她还有什么资格妄想他的爱。而且,她已经失去了这样的权利了,不是吗?
悄悄地掀开被子,身无寸缕地暴露在空气中,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从小她就怕冷,尽管生长在气候怡人的亚热带地区,她依然每到春冬季节便浑身发冷。
在她还未起身时,一双大手自背后搂住她的纤腰,一个不注意,惊呼一声,沈静仪整个人跌入一赌温热的胸膛里。
“我记得你以前很爱赖床的,现在才七点多,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浑浊的男性气息吹在她颈项间,敏感的肌肤泛起一层玫瑰红。
“我习惯了这个时候起床。”忽略不掉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是吗?看来这些年,你的习惯还真改变了不少。”大手要她裸露的纤腰上作怪,沈静仪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放开我,我上班快迟到了。”微弱的抗议,听在谭旭辉耳里是心虚的逃避。
“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的碰触。”厚掌往上摸去,握住了她胸前没有遮蔽的浑圆。
沈静仪在费尽全身的力气,才能不让呻吟溢出口。但力求平静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的颤抖:“放手,你以前不会这么无赖的。”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的我,你需要重新了解。”霸气的话音刚落,薄唇便印上她光洁细滑的裸背。
“嗯……”控制不住身体自然地反应,一阵快速掠过,全身止不住地痉挛起来。
第1卷 七年后 平静以待
见沈静仪自然地反应,谭旭辉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趁她被感官占据的时候,更加费力地取悦她。
“看来,你的身体比嘴巴老实多了。”魅惑地笑着,将她扳向自己。手指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谭旭辉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沈静仪体内的骚动,清丽的水眸直直望他,不染一丝**。
“旭辉,昨晚的一切就当作一场梦吧。以后,我们还是各自过各自的生活。”淡淡的话却激怒了谭旭辉。
“一场梦?你当我是应召牛郎,还是一夜情的对象?难怪,这些年来,你都以这样的试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怒极的谭旭辉如同受伤的狮子,只想攻击对方,发泄心中的苦闷,而不去考虑对方的感受。
“既然,在你心目中我是这么下贱的女人,那么,你又何必苦苦纠缠不放呢?”眨掉眸中泛起的泪光,沈静仪故作一脸平静地说。
用力抓起沈静仪的下颚,迫使她抬眼面对他,森冷的语气里掩不住那份被刺伤的痛:“你这么急着想摆脱我吗?现在我可以给你一切,供你过上一个贵妇的生活。名车,豪宅,钻石,珠宝……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满足你。”
沈静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觉,悲哀吗?是的,在他心里她竟是这般肤浅的女人。
心痛吗?是的,二年的恋情,半年的婚姻,只换来他这样的评价。
然,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不是吗?当初执意离开的人是她,给他留下这样的印象,也是她当初的选择。
所以,尽管他的话如盐水浇在她撕裂的伤口上,她除了默默忍受之外,根本没有喊痛的权利。
下颚传来一阵阵疼,却盖不过心头漫开的血雾,清丽的眸子闪着坚定:“旭辉,我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天真无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了。也许,曾经向往过灰姑娘的生活,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幼稚的想法已经离我而去。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而且,我很满意现在的状态。如果你还念着那半年的夫妻情份,请放了我吧!”
谭旭辉如豹般的幽眸紧紧攫住沈静仪的脸,他试图在那极度平静的表象下,找到一丝丝说谎的迹象,哪怕是一点点慌乱。
可是,没有,他找不到。她平静得如一潭千年静湖,连一丝丝风吹过的涟漪都看不到。
“为什么?”这句话藏在他心中已经整整七年了,纠缠了他多少个孤独的白天和漆黑的夜晚,他已经不记得了。
只有这简单的三个字一直萦绕心间,挥之不去。
谭旭辉不敢相信曾经为了他不惜与父亲绝裂,脱离父女关系的她,会因为吃不了苦,而改投别人的怀抱。
可是,不争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否认也抹杀不了那令他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一幕。
沈静仪知道他在问什么,可是,她不能回答。“旭辉,很多事是没法解释的。”
“如果我非要一个答案呢?”浓浊的男性气息吹在她脸上。
第1卷 七年后 不可以
尽管此时此刻身上未着寸缕,沈静仪还是镇定得如同身了最华美的礼服一般。
“旭辉,过去的事就让它淡淡的随风吧,再去追问又有什么意义呢?”丽眸直视着他的眼。
“小仪,你怎么能将我们的过去说得那么云淡风轻,难道,我们曾共同经历的种种,在你心里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那么不值一提?”谭旭辉沉声问道。
不,他不能相信。那两年的恋爱时光,他们是那么快乐,他们的爱是那么浓烈而深刻。
她甚至为了他作出人生最艰难的抉择,在父亲的愤怒和指责下,毅然决然舍弃了亲情,舍弃了富裕无忧的生活,甚至于连她的梦想都一并舍弃,而选择了和他这个一文不明的穷小子在一起。
难道,那一刻的爱是假的,只是一时贪图新鲜?
不,他不能相信,也无法接受自己会爱上这样的她。她是那么美好善良又纯洁,她绝非一个虚情假心,贪慕虚荣的女人。
“旭辉,很多事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再重提又有什么意义呢?”微敛下眉,挡住水眸一闪而过的痛楚。
“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不是吗?”自从再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这种想法便一天天疯狂滋长。
不管是七年前清纯天真的她,还是七年后成熟淡然的她,都一样能轻易撩动他的心。
于是,他忘了自己的誓言,忘了那些因她的离开而痛苦难耐的日子。只要她能够回到他身边,过去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
从一旁抓了一件睡袍裹住自己单薄清瘦的身子,下了床。她实在没有想法**地和前夫躺在一张床上谈事情。
“旭辉,很多事结束了,就难再开始。”短短几个字道出自己的选择。
“为什么?七年前你离开的原因,我现在通通可以满足你,甚至于超过你的要求。为什么你还要拒绝我?”谭旭辉有点恼怒地低吼着。
“人是会变的,我们都已经不再是七年前的自己了,不是吗?”身着睡袍的沈静仪却端庄得犹如修女。
“难道,你喜欢洛亦浓?”洛亦浓细心帮她夹糕点的画面,令他妒嫉得握紧拳头。
“是不是又怎么样呢?我现在不再是谭太太,而是沈小姐,我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如果这样能让他死心的话,那么,再抹黑一个自己又何妨?
“是吗?沈小姐……”谭旭辉一把掀开被子,精康的古铜色肌肤在阳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结实的肌肉,看得出是长期喜欢运动的结果。
不顾自己的**,怡然自得地站在沈静仪面前:“你信不信,我可以地毁掉整个洛氏集团,让洛亦浓分文没有。”残酷的话说得云淡风轻。
“不可以,你不可以那么做。”他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冷酷,沈静仪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以他今日今日的财力和实力,要想毁掉‘洛氏’并非不可能的事。
只是,猛虎相斗的结果除了两败俱伤外,不会有第二种结果。沈静仪惊骇极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借口竟会惹来这么严重的结果。
“我可以。”托出她的下巴,醺热的气息吐出冷血的三个字。
第1卷 七年后 输了
沈静仪不可思议地瞠大眼睛瞪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褪去年少轻狂的轮廓上刻画着岁月给予沉稳内敛。
其实,岁月对男人总是特别厚待的,它并未在谭旭辉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多年的商场磨砺,使他多了一股王者的霸气。
水眸里倒映一张桀骜不驯,充满戾气的俊脸,怒意使他身上完美的肌肉线条贲张起来,更多了几分力与美。
只是,曾经忧郁孤独的王子,如今已是她不能理解的一方枭雄。双眸对视间,谁也不服输,因为这是一场无声无息无硝烟的战役,谁先低头,谁就是被俘虏的那一个。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然只有静沈仪心里清楚,她输了,输在他的威胁里,输在他的霸气里,或许输在他的昨夜的温柔里……
其实,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一个输家,以前输得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现在则……
“你为什么非得这样逼我?”无奈地轻叹。
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因为你是我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七年前,我没有能力留住你,七年后的今天就算用尽全天下最卑鄙的手段,我也要将你绑在身边。”刹白的牙齿闪着森冷的光,看得沈静仪如坠冰潭。
任由谭旭辉将自己拥入怀中,沈静仪已无力去反抗他了。“为什么偏偏是我?”喃喃自语,似问非问。
耳尖的谭旭辉将她的呢喃,解释成无助的抗议,心中的火苗越蹿越高。任凭他如何温柔劝诱,放下身段轻求,她就是不为所动,却在他搬出洛亦浓的时候,轻易地妥协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无情。是她逼他忘情弃爱的,是她不屑他的爱,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
一把扯掉她的睡袍,纯棉的白色袍子瞬间开成一朵圣洁的花儿,在地上摇曳着纯真。
然而,从这一刻起,沈静仪和谭旭辉之间的关系已然不再单纯。
粗鲁地在她洁白的细肩上啃咬着,吸吮着,烙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的印记。既然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留住她的人。
她是属于他的,一辈子都是,下辈子也是。谁都休想抢走!
闭上眼,身上传来的刺痛哪敌得过心口上的疼。事情不是他想像的那样,但除了默默承受他误会的盛怒外,沈静仪不能解释,不能辩驳……
谭旭辉狂肆地将她推倒在大床上,埋入她胸前,用唇舌挑逗着她敏感的蓓蕾。闭上眼睛的沈静仪感官却益发清明,昨夜禁锢已久的**已经被他唤醒,现在的她全身非常敏感。
“嗯……啊……”不由得弓身迎向他,像是在祈求更多。
“这么快就懂得取悦我了,看来,洛亦浓在你心中的位置还真重要。”愤怒地挺进她干涩的体内。
“啊……”沈静仪难受地痛呼出声。
谭旭辉快速地抽动着:“怎么样?洛亦浓能给你这样的快感吗?用力感受我,我亲爱的前妻,看是洛亦浓比较能满足你,还是我能让你到达极致的巅峰!”谭如辉用尽一切语言羞辱她。
仿佛想借由这样的谩骂来宣泄心中压抑的苦闷,两个曾经深深相爱过的人,在这场男女的游戏里,究竟谁伤得更深?
第1卷 七年后 精神恍惚
早春的阳光散发着淡淡的温暖,一寸寸延展着希望。干枯的树木上偶有一两片嫩绿的叶子,在枝头招示着生机盎然。
沈静仪依然是一身利落严肃的职业套装出现在‘洛氏’总裁秘书的办公室里。熟练地打开电脑,先处理一些昨天没有回复的邮件,再逐一列出今天的行程表。
看似依然冷静精明的姿态,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给C公司回复的邮件她差点寄给了D公司。
这是她工作两年以来从不曾出现过的低级错误,甚至将洛亦浓中午的餐会,给定在午夜十二点。
沈静仪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思绪里满是那个猖狂受伤的身影,她自己知道伤了他,但她不能说啊,就算让他误会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也不能说,不能说……
“静仪,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洛亦浓欣长的身影将她团团围住。
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迅速起身,膝盖却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痛得沈静仪弯下了腰。
“静仪,静仪,你没事吧?”一把推开笨重的办公桌,蹲下来察看她的伤势。
只见肉色的丝袜已经破开一个洞,白皙的膝盖肿了一大块,看起来有点吓人。
洛亦浓着急地说:“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