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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的声音。
黑色的琴盖上那一枚钻戒极是耀眼。
温宝看着钻戒,小心的瞄了一眼温灏,带着丝气愤的怪叫,“这个严施,这不是无赖吗?”
温灏的表情带着毫不掩饰的落寞,他想掩饰也掩饰不住,索性就把感情放在脸上。他捡起钻戒,看了看,很轻的问:“他跟你求婚了?”
温宝点点头,“二哥……”
温灏摆手,不让她说下去,拉过她的手,将戒指放在她手心,然后握住她握住戒指的手,“不用说,不管你决定是什么,二哥都站在原来的位置,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我。”
温灏很轻微的笑了一下,却瞬间让整个琴房都充满了悲伤,那种笑,让人心疼。他抬手,像往常一样揉揉她的头发,然后,抬着沉重的步伐离开琴房。
温宝握着那一枚戒指,在他走到门口的那一刻,还是喊了一声,“二哥。”
温灏脚步一僵的顿住,片刻,他扬起手摆了摆,快步离开。
温宝叹息,一个人坐到琴凳上,打开琴盖,单手一下下敲打着旋律。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有一点酸,有一点疼,还有那么一点的甜蜜。她轻哼着上一次让温灏帮她修改的歌,“有点酸有点甜却不忍看你的脸不去想不去问感情谁又说得准一点点一滴滴不知不觉动了心 动了心才发现原来你还在原地可是我已经回不去……”
……
回不去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温灏站在天台,何尝不想回到过去,回到七年前,不管要放弃什么,他会拼一拼,哪怕最后仍然是一无所有。
转身快步走下天台,跑到琴房,温宝就就坐在那里,可是他的脚步却沉重了,缓慢的走到她的背后,躬下|身子,从身后抱住她。“温宝,你要嫁给他吗?”
温宝停下弹琴的动作,闭上眼顺从的靠到他的怀里,很轻很轻的点头,却很重很重的在他心上划了一刀。
温灏抱的的更紧,极力压抑着什么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叮咛,“那就要很幸福的过日子,让二哥知道你比谁都幸福才行。”
“二哥,我会。”眼眶不自然的湿了,她哽咽起来,喉头似乎被压住。转过身,把自己全部都埋到他的怀里,她说不口,她也想让温灏很幸福,很幸福,可是她知道,最没有资格让他幸福的就是她自己。
一滴泪落在她的头发,可惜她看不见。
温宝,只有让我看见你在那个人的怀里比在我怀里幸福,我才能心甘情愿的放开手,让你走……
……
每个女孩似乎都要经过伤痛才能成长,流过眼泪才能珍惜快乐。她忘了琴房的那一夜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当她从自己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身边的枕头是凹陷的。不过枕着它的人已经离开,只有那一枚戒指静静的躺在那里。
她笑了笑,拿起戒指套在自己的无名指,老狐狸,你还是本性难改,习惯掌控一切,连求婚被拒,都能想出这个法子。
不过……她眯着眼笑的狡猾,看了一眼昨天背的小包包,起身把包包里面的重要东西掏出来,然后直接丢进房间的垃圾桶,换了衣服下楼。
一家人整齐的坐在餐桌上,见她这么早下来,温湛立马叫:“下红雨了,咱们家宝贝不用叫就能起来吃早餐了……哎呦……你,你们打我做什么?”
温湛捂着脑袋,左右瞟着小妈跟大哥,不过根本没人理他。
温宝坐到温灏身边,甜甜一笑,然后冲着温湛做个鬼脸,“爸爸早,小妈早,大哥早,二哥我要喝粥。”
“我呢?怎么不问我?”温湛被忽视很不服气的乱叫。
温宝看都不看他,一桌子人都笑了起来,就连给温宝送碗筷的佣人都抿着嘴偷笑。
温宝抬手接碗筷,无名指的钻戒一闪而过,温湛坐在她正对面,自然没有错过。只见咱们三少,眼睛一亮,“卡索?”
“什么卡索?”
温湛站起身,隔着餐桌拉起温宝的手,细细端详一下,灰常肯定的说,“温宝的戒指。这枚戒指叫‘卡索’,上个星期在巴黎刚刚展出过,不过我没听说它被出售了。”他眼睛一眯,“小妹,你不会是戴着的仿品吧?要是被狗仔拍到就不好了。”
卡索?温宝皱皱眉,她对首饰还真是没有什么了解,只是分好看跟不好看而已。没想到它这么有名。
温灏站起来,拍开温湛抓着温宝的手,拉着温宝坐下,云淡风轻的道:“严公子送的,不会是假的。”
温宝点头,严施的确是不可能送假货的。
“严施送的?”温海潮端起来的咖啡不小心漫出几滴。
“严施?!”温湛跟温瀞都是惊讶的微张着嘴。
涂黎姿没说话,可是瞪着眼睛明显也是对这个事实有些不能接受。
三个人直勾勾的看着温宝,温宝点了点头之后,众人又唰的一下同时转向温灏,温海潮拧着眉头,“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老二你知道了?”
“知道了。”
“温宝,他跟你求婚了?”温海潮眉头皱的更紧了,见女儿点头,很是不高兴的放下杯子,离席而去。
桌子上的人都被吓着了,只有温灏,拍拍温宝的手安慰着,“没事,哪个爸爸要嫁女儿之前都是这样的。”
“是吗?”她还真的有点不确定。
涂黎姿笑了笑,附和着温灏,“只要是爸爸就都是这样的。好了,别管你爸,先吃早餐,吃完了你给他端一份进书房,哄一哄就好了。”
Part 55 狐狸的捉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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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端着早餐走进书房,温海潮并没有办公,他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听见她的脚步,叹口气,转过头。“温宝,你爱他吗?”
“爱的呀。”她笑着答,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羞涩。走到父亲身边,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的腰,“爸,我知道自己的心,知道跟谁在一起最心安。”
“可是他比你大那么多。你想没想过他的经历,他的背影,他的年纪。爱情也许是两个人的,可是婚姻就是两个家族的,爸爸很怕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
“爸,你在娶小妈的时候,考虑这些了吗?你考虑过你是在抢严广厦的女人,你考虑过小妈已经跟他有过一个孩子,你又考虑过自己的事业吗?”温宝的声音很轻,可是却让温海潮整个人都震住,哑口无言,无法应接。她站直,看着父亲的眼睛,眼睛里的坚定让人无法忽视,“你没有,因为你爱小妈,你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你可以不在乎小妈的过去,更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事业,那时候,你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想要跟她在一起,就那么简单。而我跟严施,也是那么简单。”
“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在乎,他的爱,也感受到自己的在乎,自己的爱,只是这么简单。”七年前,他们都不懂爱情的简单,拼命的把它复杂化。等待让所有人都沉淀,静下来,回忆过去,看着如今还能站在身边人,募然发现,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爱情,不过是三个字——在一起。
温海潮久久不语,最后释然的一笑,拍拍她的手。“温宝,爸爸真舍不得你嫁出去。”
温宝弯弯嘴角,“我不会太早出嫁的,虽然肯定了那个人,并不代表我就立马嫁给他。”
“哦?难道戴了人家的戒指还不嫁?”
“他又没看见我戴!昨天严施的确求婚了,不过我拒绝了,这戒指是他偷偷塞进我包包里的。”
“哎,你们年轻人啊!”温海潮一叹,看着女儿开心,一想温灏,继而重重一叹,缘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温宝离开书房,涂黎姿就走了进来,微微一笑,牵住丈夫的手,两个人对视而笑,岁月静好,因为你在身边。“黎姿,后悔嫁给我吗?”
“不嫁给你,才会后悔。”因为在没有男人会为她义无反顾,什么都无暇考虑。掌心很温暖,暖到心里,一点一滴。她微微侧头,看着温海潮略微斑白的两鬓,有一天,他们会满头白发,却还手牵手,与子偕老,才是幸福。
“温宝真的长大了。”她感叹。
“我们也真的老了,还要儿女提醒自己当年的勇气。”
“你不是老了,是舍不得女儿吧。”嗤笑一声,点点他的头,“老顽固。”
温海潮板着的脸终是破攻,勾起嘴角,把妻子抱进怀里,好似受了委屈一般。“黎姿,等温宝跟严施结了婚,他们会不会去纽约啊?”
涂黎姿笑,却开口道:“咱们都老了,去哪里住不一样,温宝要是跟严施去纽约,咱们就也过去养老。”
“可是严老头也在那边?”
“你呀!”这么老还吃醋,“老不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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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一进休息室,就看见春风满面的严大少众星拱月般的坐在她的位置上,周围的工作人员人手一份的热咖啡加“诱惑点心”的面包圈。
“尘矜,录完了?”小谁放下吃了一半的面包圈,走过来帮她把胸卡摘下来。
严施起身,小谁自动退散,毫不避嫌的帮她拨弄刘海,“累了吧,一会儿去吃日本料理好不好?”
温宝摇头,“没心情。”说着走了进去,其他工作人员打声招呼都离开休息室,她拿起桌子上没动过的面包圈咬了一口,又丢了回去。
严施皱眉,连一向爱吃的东西都没兴趣,谁惹她了?“刚才录节目不顺利吗?”
“不是。”温宝摇头,摆弄着小手指。
严施抓住她的手,“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了你也帮不上忙的。”她努着小嘴,很是纠结。
“到底什么事,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
温宝推开他的手,“我给田梨儿新填的曲子全丢了,你能给我找回来吗?”
“在哪里丢的?”严施很认真,“报警了吗?用不用我去……”
“在家丢的,现在已经被丢到垃圾海了。”
“额?”那么重要的东西在家怎么会丢?
温宝懊恼的抓抓头发,“都怪我不小心,把番茄汁洒到了包包上,还随手就丢在了琴房。佣人打扫琴房,以为是我不要的东西,就给丢了。等我早晨想起来,垃圾车都走了一个多小时了。”
严施刚想安慰她,却忽的想起了什么,神色紧张的问:“是你跟我吃饭的时候拎的那个麻布背包?”
“对的呀,怎么了?”温宝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严施瞪大了眼,又一次确定,“整个包包都被你丢了?”
“对的呀。”
“你没打开包包吗?”
“没有啊,若是打开,我不就把乐谱拿出来了吗,还至于现在这么烦心吗?”她被问烦了,起身转进了更衣室,很大声的一甩门。然后,贴着门板屏住呼吸。
不一会儿,只听外面骂了一句脏话,接着似乎某个人比她这个丢了东西的人还烦躁的在暴走。
死死的捂住嘴巴,才没让笑声流泻出去。
老狐狸,你也有今天?
哈哈哈哈哈……
整理好表情,温宝垂着眼皮出了更衣室,略带抱歉的跟严施说,“今天我真的没什么心情吃饭,我要回去跟二哥一起把曲子补回来,梨儿已经看过草稿了,若是知道丢了,一定很失望。”
严施已经没力气再说什么了,比起失望,大概没人比得上他吧!“真的找不回来了吗?”
“你认为被丢到垃圾海的一本乐谱有找回来的可能吗?”
乐谱那么大都找不回来,何况钻戒!看着严施纠结扭曲的脸,温宝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灰心丧气,满面失落的样子,狠狠的一叹气,“算了,大不了今晚通宵,你不用送我回去,我做保姆车回去就行。”
温宝一离开,严施立马打电话给特助夏歆佑,“夏夏,G市的堆填区在哪里?”
“……”
“所有的垃圾都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