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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遮不住。
亲自送她上场,紧张的气氛让她的肌肉都跟着收缩。直到她唱最后一首歌,眼泪像是压抑不住的掉下来。
压轴的是温宝自己创作的新歌——原来我爱你。这一首简单的小情歌不仅仅让胖姐湿了眼,更是让得到告白的严大少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从没有想过,她的小狐狸会用这么高调的姿态告诉他——她爱他。
而站在高台另一边的温灏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涩跟落寞,田梨儿已经卸了妆,不知何时站到了温灏身边,“这回你可以放心了。”他要她幸福,现在她的幸福全世界都看到了,那么他也会幸福吗?
温灏不语,转身,离开会场。
依然爱你,只是不再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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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结束后,自然是庆功宴,从庆功宴逃出来的两个人一路飙车回到严施的公寓。
打开公寓门,来不及关门,温宝就被按到了墙壁上,狠狠的亲了一通。她被吻的小脸通红,直到差点窒息,才被放开。
“温宝,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严施低低的说,说完又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含了一口,细细的辗转吸允。
温宝推开她,跑到厨房,冰箱里放着一早就准备好的蛋糕,打开盒子,点上蜡烛,“老狐狸,恭喜你又老一岁。”她笑的挪揄,“快许愿吧。”
严施弹弹她额头,倒也认真的合掌许愿,只是刚合上手掌就睁开了眼,“生日愿望会实现吗?”
“当然。”她回答的毋庸置疑。
严施眼睛一转,许下愿望吹熄蜡烛,端着蛋糕拉着她去了小客厅,“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吗?”
温宝转着眼珠,以为他要逗自己,故意一副不好奇的样子道:“不想知道,你千万别告诉我,说出来该不灵了。”
严施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眼,徐徐一笑,放下蛋糕,抓着她的手,“不说出来,才真的不能灵验!”他看着她,单膝跪地,“温宝,我的愿望是,你答应我的求婚。”
那一枚经历波折的“卡索”在他的拇指跟食指间捻着,昏暗的壁灯下,它依旧耀眼。
温宝感觉眼睛被闪到了,酸酸的想流眼泪。
“温宝,嫁给我吧。我会把你当成孩子一样宠,当成至宝一样珍惜,当成小狐狸的一样爱。”
严施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咬的很清晰,每一个字落在温宝的耳朵都重重的敲击着她的心,一下一下,终是没忍住的掉了眼泪,然后哽咽的回答,“好。”
在没有比这个字更让人高兴的了,把戒指套进她的手指,然后紧紧的抱着她,这一刻,好似在云端,美妙的不真实。
“严施,其实……只要你不嫌我小,我就不嫌你老。”她吸着鼻子说,话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可就是这软糯的声音一下子就勾住了严施的心。
他捧着她的脸,“怎么办,还没吃蛋糕呢?”
温宝一怔,“那就吃呗。”
“可是我已经想先吃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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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灏离开会场直接驱车去了市区里有名的夜店,田梨儿追上的时候,他已经坐到了VIP包厢里。
包厢里满是酒气,温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灌酒,他喝的不快,可是一杯接着一杯,一刻不停。
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把自己灌醉。
“何必呢?”田梨儿站在门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是你要成全他们的,是你要看着温尘矜幸福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是何必呢?”
温灏抬头看了眼她,然后轻轻的摇头,“你不懂。”他的手指温柔的在酒杯的杯壁上摩挲着,好似握着的不是酒杯,而是世间珍宝,“我想她幸福,真心的想她幸福,可是……梨儿,我更希望自己是给他幸福的人。可惜,我不是,所以我只能看着她幸福,看得心疼了也要看着……”
包厢里只挂着一盏水晶吊灯,周边的射灯都没有开,光线很暗,暗的人更加伤心。温灏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面前的玻璃大桌上摆满了各色酒品,他举着酒杯,抬头对她笑了笑,光影下,他的眉眼因为这一个浅浅笑容变得更加落寞凄凉。
田梨儿抬步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将他抱进怀里,温灏没有动,过了许久,那轻不可闻的呜咽声,像是一只虫子钻进了她的心,啃咬着她的肉。她不敢眨眼,怕一眨眼,眼泪就掉下来。
这一刻,田梨儿想做一个女超人,让自己无比强大的包容他的疼痛。
她在他耳边很轻说,“喝吧,就醉这一场,我陪你醉。可是,醒了以后,你就只能是温尘矜的二哥,因为,从今以后,你是田梨儿的男人。”
陪君醉一场……
Part 65 梨儿我爱你 。。。
“温宝……温宝……”所谓酒后吐真言,这一场醉,温灏醉得彻底,不过,酒品尚算不错,除了念叨着温宝的名字之外,他算是一个听话的醉汉。
“这边,往这边走。”田梨儿吃力的扶着他上了车,甩上车门,坐在驾驶座位喘着气。等歇够了,她侧目看向闭着眼睛还不断念叨着的男人,真想一棒子打晕他,“温灏,我忍你最后一次,下一次你要还敢这样,我就……我就……”
她也不知道她能干什么!
灰心丧气的吐口气,打火发动车子。田梨儿,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犯贱啊!
可是,当他们进了酒店,田梨儿发现自己竟然还能更加的犯贱。
温灏进了房间竟一把将田梨儿拉到怀里,他自己醉的脚步不稳,这一折腾两个人双双倒到了地毯上。他的眼睛亮的不像是酒醉,不过,下一秒,他看着她,轻轻的喊:“温宝,温宝,二哥疼你好不好?”细碎的吻无比珍惜的落在她的脸上,最后那薄唇轻轻的蹭着她的唇,不深入,抵着她的嘴唇低喃,“让二哥疼你好不好?”
这是温灏第一次深吻她,像是迷雾,一下子就把她迷惑了,田梨儿竟鬼使神差的应了,“好。”
这一声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温灏的锁。他急切的攻城略地,发狂般亲吻着她,舌头闯进牙关,纠缠着她的舌尖,带出一丝的涟漪挂在嘴边无比的诱惑。
欲|望像是深壑难填,他解开皮带把裤子推到膝盖,撩起田梨儿的裙子,手指顺着蕾丝的边缘一下子就滑了进去,那里涩涩的暖暖的,细细的捻着珠蕊,一股温热慢慢的流出来。
加入一指猛的一刺,田梨儿被那带着刺疼又热痒的感觉弄得身子蜷曲起来,“温灏……”
身上的人发出低低的笑,有点恶意却带着疼惜,“别怕。”说着,手指已经抽了出来,她瞬间有些空虚,却对这陌生的情|欲难以诉说。身子向他挺了挺,“温灏……”不确定的唤着他。
下一秒,那低唤声被猛的冲刺,疼的变了音,她咬着牙关,倒抽着气。下面好似被坚硬硬硬的捣了进去,生生的撕裂一般,真……真他妈的……胡说八道!!!
田梨儿想到自己曾演过的所有床戏,剧本上全是女人在那个时候多么的难以忍耐的呻|吟低喘,怎么就没一个说XXOO能这么疼。
温灏突然停了下来,低头吻吻她的眼睛,却说了句让她更疼的话,“温宝,忍忍,忍忍就不疼了。”
田梨儿真想骂脏话,可是除了撇过脸,她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她疼着,可他却喊着别人的名字。
温热的吻一下下的在她脖子上轻啄,那酥麻的感觉渐渐的缓解疼痛,身下的滑液越来越多,温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不想出声,不想应他声声唤着的名字。
可是温灏却似故意般,重重的顶进去,然后一节一节的退出来,直到听见她喊他,才再一次的顶进去,故意折磨她。田梨儿妥协了,她意乱情迷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
温灏也逗够了,一边加大力度的直进直出,一边湿热热的吻她,咬开她衬衫的扣子,撕烂她的内衣,一口含住那红色的一点,舌尖一舔,接着咬住,吸允。
“啊……疼……不要……要……”
他松了口, “要还是不要?”
“不要……”她晃着臻首。
“哦!”身下的运动立即停下,她正式敏感,此刻一停,瞬时空虚的挠心。“要不要?”他坏笑着问。
“……要……………啊…………”一个大力冲撞顶进去,直接抵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体内瞬间痉挛起来,花液倾泻。
田梨儿从不知道温灏也可以这么坏。
也从不知他体力那么好……
不知道是第几次在□中迷失,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晕过去,可是很快,做着活塞运动的某人告诉她,晕倒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身子被按在床头,她半跪着,温灏每一下都让她差一点磕到头。可是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坚硬让她已经顾不得会不会碰到床头了。
酥麻的感觉越发的让她颤抖,伴着那酥麻的还有疼痛,不似第一次的那种劈开般剧痛,只是一丝丝的,刮过皮肤,因为体内被灌进了不知多少的液体,让她还有涨涨的疼。“温灏……疼,不要了……”她抽搐着叫唤。
温灏贴着她白嫩的后背,一只手把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丰盈,下|身像是一个马达,重重的冲进去,再快速的出来,他亲吻着她的耳根,低低道:“快了,就快了……”
温灏被那紧致吸的发麻,又一次大力的捣进去,,灼热的液体有力的喷射出来,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软下来的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下|身还是连着的,有一些白色的浊物顺着变软的□满溢出来,期间夹杂着些许血色,散发着暧昧的味道。
田梨儿已经累得连喘气都觉得困难,就贴着他的胸口一动不动,身后的人休息够了,拉过丝被盖上他们赤|裸的身体,嘴唇贴在她的肩头,轻轻一吻。
“……睡吧。”
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听见最后两个字“睡吧”,而她也真就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温灏起身下了地,走进浴室先是弄湿了毛巾给床上的女人清洗,她是第一次,而他却异常的粗鲁。花瓣有些撕裂,内壁似乎也擦破了,随着他的擦拭,不断的流出来带着血色的滑液跟白浊。
而累坏了的她只是皱着眉“哼”了一声便又睡了过去。
帮她擦拭好,温灏简单的冲了澡,洗好了,他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久久不语。最后,重重的一叹,上了床,从身后揽住她,轻轻的,低低的,“梨儿,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这是你想要,那么我愿意骗你一辈子,作为补偿你的爱……
闭上眼,他忍不住的咒骂自己,“温灏,你就这这世上最混的混蛋!”
Part 66 温宝我爱你 。。。
田梨儿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睡了就睡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自我厌恶的念叨着,可是不管怎么说也改变不了,她逃跑的事实。
是的,她逃跑了……当第二天早晨,她清醒过来,感觉自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揍一顿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也不是哭天抢地的让他负责,而是很窝囊的衣服卷卷,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溜之大吉。
田梨儿想:自己真他妈的疯了,也真他妈的犯贱。
“……梨儿梨儿。”
“啊?”被人猛地一推,田梨儿恍然转头,见是助导小黄鸡,且是问:“怎么了?”
“导演喊你好几声了,梨儿姐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小黄鸡是剧组里最年轻的助导,虽说也二十好几了,可是除了个子高点,那脸长得就是十几岁的孩子,正太一枚。组里都拿他当小孩子。
田梨儿媚眼一勾,抬手掐掐他的小脸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想男人呗!”
“哪个男人?温二少吗?”小黄鸡很八卦的问,周围的工作人员虽还干着手上的活,可是注意力明显被吸引了过来。
梨儿一笑,裹紧裘皮站起身,姿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