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村镇,就是这里的“不冻泉”,可实际上只是在路东侧有一片土房的断壁残垣,显然遗弃许久,没有一点人活动的迹象。。昆仑泉不仅澄澈清冽,晶莹透明,甘甜醇美,洁净卫生,而且含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矿物质和微量元素。现在,人们已利用这里的优质泉水办起了一座果酒厂,生产出各种优质的果酒供应市场,并受到了消费者的欢迎和好评。格尔木市矿泉水开发公司推出的“昆仑牌”矿泉水曾获全国银质奖,销往全国各地及港、澳市场。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现建有昆仑泉亭,亭内立有昆仑泉碑,是世界屋脊汽车探险线的必经之地,昆仑山道教圣境寻祖游的重要景点之一。我把我知道的不停的讲给红听,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这是一个为我付出得太多的女人,在任何时候我都会对她呵护有加的。不冻泉这小小的插曲却并没有能缓解红和其他几个高原反应特强烈的人的症状。路还得走下去………
只是希望能有一个小镇或者是一间小屋我就会让大家立刻停下来的。
我的西藏 03
车行一段后感觉躺在我身上的红的呼吸要均匀多了,看看手表:海拔降了400多米,这才知道车是在走一段很小的下坡。说实话把车交给向导开我还真是犹豫了一会,要不因为红的高原反应强烈,我是不会把车交给别人开的。见红呼吸好点了,眼也睁开了,就逗了逗她怎么不想开开车呢。其实红拿照的时间也不短了,但她说有人开车的时候她是定不会开车的,也不会单独一个人开车的。我也知道红是不喜欢开车,不喜欢开车的原因是她承受心理太差,这是她的理由。而我知道的却是女人对机械操作的笨拙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至尽了,只是我没有给她揭穿而已。上天给人类分工的时候该是多么的智慧哟。天,在变暗,温度还在降底,窗外夕阳的余辉象一个油画家正在结束他完美作品一样,正象四周的雪山涂抹最后一笔金灿灿的神来之笔,不时出现向西方行走去拉萨朝圣的人也被夕阳斜射的光在身后投下了长长的背影。多么协调而完美的一副亘古不变的高山图画。也许在人类还不知道爱情是何物时,这副画就在日复一日的演变了。人类的爱情呢?有如此之协调吗?恐怕就没有这大山,夕阳,雪景这样幸运了。一场爱完美而没有风骨,还不如有风骨而让世人去误解。可是有谁能做得到呢?往往是能爱不能给,不能爱反而能给,能爱不能给的到是有悖常理,不能爱反而能给的却是天经地义。如果谁陷入了这样的爱中,那个中的心魔又是何等的无限?谁能解其中之苦涩与甘甜呢?记得印度有一篇叫舞蛇者的小说,说是一对靠舞蛇为生的夫妻在一次舞蛇表演中双双被毒蛇咬中,就在他们快要断气前,他们相拥而卧,双双同时说出了生命终结前的做后一句话,那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的男人,我的女人。我想他们是在生活的艰辛中读懂了我爱你这三个字的苍白无力。
在我读完那篇小说时心中不由多了些许酸楚。我的男人,我的女人这中间包含了太多的怜悯,太多的相互依衬,太多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被现代人说乱了的我爱你已经成了游戏词了,就象那一纸结婚证书一样,维系的只是一场游戏的规则罢了,然而内心深处的游戏是不需要规则的。
车的前方出现了一根内地常见的水泥灯杆,灯杆下停靠着一辆红色的摩托车。车上盖着一块在沿途都能随处可见的黄色布块,据说这只有皇室御用的黄色是文成公主进藏时太宗特别御赐的。灯杆顶上一块约一米宽半米高的蓝底牌子上赫然写着三个白色的大字:五道梁。
海拔4415米;被称为“到了五道梁;哭爹又叫娘!”的五道梁并不象人们传说中的那样的荒凉,停下车我们相互搀扶走在这小镇上,这个被世人称为“生命禁区” 小镇居然还有几家招待所,几家饭馆,这可真是太好了,可以好好吃一餐暖和的东西了,我们选择了一家外型酷似龙门客栈叫交通旅社客栈,刚刚进门,红就开始大口的揣着粗气,呕吐,呼吸困难,赶紧给她服下高原安、氨茶碱。我进西藏有过充分的准备,高原反应的症状早就暗熟在心,我知道红现在肯定还有着头昏、头痛、心慌,倦怠、乏力、恶心,手足麻木等,但我也知道内心的痛楚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就象在黄山她身体的体能消耗到极限后也决不说出来一样,她只是坚强的在走下去。小鸟依人的女人固然可爱,可象红这样让人怜的女人在心里是无法有人替代的,这是一种成*人的风情。哪怕她心里苦楚得无法承载她也会把她最快乐的一面留给你。另一女眷也出现了与红一样的症状。男士们也轻重不一个开始了反应。这就哭爹又叫娘的五道梁呀。店主告诉我们他店的楼上有房间,让我们送俩女人去房间休息,见我们半信半疑面露难色,他又表示他会把我们点的饭菜送到房间去的。我立刻弯腰去抱红,刚一用劲就觉一阵眩晕,险些摔到。向导刘立刻制止了我,过来我和一起把红架了起来,一步一挪的上楼进了房间,他们也学着我们进了房间。房间内居然还有一个带烟囱的小煤炉。安置红躺下后。店主也把饭菜送了进来,我们悄无声息的吃着饭,惟恐吵着静静休息的俩女人,看他们漫不经心的吃着,我知道几个男人的身体也快到极限了,而我却食欲很旺,这就是我,越是恶劣的环境我的身体状况越好。我告诉他们你们也休息40分钟,40分钟后看俩女人的身体情况再决定走还是留。然后我和向导刘借步去了外面,我想知道能有休息地方的下一站离五道梁有多远,刘告诉我有一个叫雁石坪的地方离这有四个小时的车程,那的海拔比这要低一点,并且一再声明,今天是无论如何过不了唐古拉山口了的。“生命禁区” 五道梁不能长时间停留,唐古拉山口今天又不能过,那就是唯有赶到那个雁石坪了?我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红能在40分钟后好转起来。
加完油回到客栈下车后我也感觉就好象在棉花堆上行走似的,我知道我是不能躺下的,要不那帮人定会囔囔着不走了。这被人称着“一脚阴来一脚阳”的五道梁万万是不能留下来的。那帮整日里养尊处优的,整日灯红酒绿,整日花天酒地的都市小幸福者们,我得安全的把他们带回去。
我突然听到一种低沉的闷闷的轰鸣声,脑海里瞬间就蹦出无数地震呀,雪崩呀,塌方呀,山体滑坡呀这样的词汇。向导刘双手搬着的肩膀,给我来的一个180转身,我这才知道是我身后公路约100米处一群黑压压的动物在穿越公路。刘告诉我这是藏羚羊,一个与可可西里索南达杰联系在一起的一种动物的名字。我这才知道五道梁地区是青藏线一带最大的藏羚羊聚集区。每年春季产崽季节,该地气候一年分两季;10月中旬至次年5月中旬为冬季,6月到9月底为春季,我们正处在这个地区的春季头。此时的藏羚羊成群结队由东而西穿过公路,成为一特殊景观。青藏沿线建设者们每年这个季节专门停止施工让道,为藏羚羊的迁徙创造条件。当地政府还建有为动物迁徙专门设置的通道,青藏公路全线共设置野生动物通道百处。可想人们对自然生态保护的意思已经远远伸触到了这天路的腹地了。这是一种四肢匀称、强健,尾短小、上部淡棕褐色,夏深而冬浅,腹部白色,额面和四条腿有醒目黑斑的野生动物。它们象精灵一样的在公路中穿梭,完全看不清它们清楚的身体,只能虚幻的看见一条不间断的棕褐色带状。当这条不间断的棕褐色带状的尾端闪过公路后,低沉的闷闷的轰鸣声也随之离我漫漫的远去了。店主说能见到藏羚羊的迁徙过公路的人是会有好运的。红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身后响起,原来我刚才太过专心的在看藏羚羊了,也不知红什么时候在后面轻轻的环抱着我的腰站在我的身后。我感觉到她的气色好多了,说话也有了些力量。她告诉我她是被一阵轰鸣声给吵醒,说自己好多了,我感觉也是这样,看来高山反应最好的的办法还是卧床休息。出发?出发!我在红脸上就看见了出西宁后很难看见的那种健康的阳光的笑脸了。她告诉我我们现在吃饭的地方就是50年代那部很有名的“昆仑山上一棵草”电影拍摄现场的前身,很遥远的一部电影了,是一部比我们还大几岁的黑白时期的电影,我们看见这部电影时,还是在这部电影被解禁后。当时就觉得世界上还有环境那么恶劣的地方吗?真想去看看。那时小,不懂世界。也不明白那些人怎么会选择那样的地方去生活,更不懂上海的女人怎么会被很俗气的高山女人所说服。但不管怎样,还是对个性鲜明的主人翁惠嫂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随着年岁的增长,在遇见或喜或悲或忧的事情上多了些许见地后,才对很多的文艺作品有了不断的重新的认识,才知道人们做的很多事情是没有逻辑思维的,但是却总有一个合理的逻辑解释。才会对小崔不久前做的那当再现“昆仑山上一棵草”电影故事的事情很平淡的笑笑了。我问红是店主告诉你的?她狡诘一笑,你以为就你什么都知道?见红的精神好了许多,我开始接着开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的西藏 04
天穹的最高处是淡红色的,中间是暗红色的,天与雪山相接处是紫红色的;雪山的顶上是雪白色的,中间是深翠绿色的,下面是与地连成一片的赭色的。景色的宜人也阻止不了太阳的西沉,太阳,大山,雪景终究还是得在不同的时间段扮演它们不同时间段的角色。这和人类日常生活中的细节又是多么的相似。扮演儿女的角色时,你就是儿女的角色,你永远是不明白父母们那个年龄段的内涵的。汽车的灯光在这广袤的大山中失去了在平原中的威力,黑暗的大山是让人恐怖的深邃,从红紧紧抓着我的手就能感受到她的胆怯。这黑夜的大山比你一个人掉在深淼的大海里还要觉得可怕。山啊,你也有这样阴暗的一面吗?我曾经在半夜被困于大娄山的娄山关处,好在那次有多人相伴并无一丝怯意,况且身边还有许多红色战士的精灵在陪伴着我们,只是感觉到了雄关漫道的巍峨。我不明白青莲居士既然是从碎叶进入到中原的,难道他走的不是这条路吗?只有不是走的这条路,他才能写出蜀道难的句子,抑或是他走出时还只是一个不暗世事的孩提?也许他走的是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如果这样,青莲居士该是给后人少留下了多少比蜀道难还要更绝的美句?
看看手表已经是六点多了,定位仪告诉我到雁石坪还有240公里。现在车速最多平均只能跑30码,240公里这样跑下去要8个小时,到雁石坪就半夜两点了?可怕。赶紧找找了还有没有更近的村镇,结果沱沱河镇的公路数跃然屏上:150公里。按现在跑了40多公里,在三个小时应该能到。“海拔反应”实在是成了一种时刻无法躲藏的痛苦,包括红在内的几个人又开始了反应。而我却在这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原上驾车的奔驰体验着难以言传的激动和*中忘却了。其时我们还在青海的公路上,离我的西藏还远着,一种对这个神秘的地方的向往也是我们的动力所在。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天空竟然又飘起了雪花,雪花不大,但是很密集。车的灯光在艰难的穿过这些密集的雪花后还是被漆黑的大山给吞没了。车速一慢再慢。红说我知道她来了,坐直了身子的红给我说。我知道红是非常喜欢雪的,但是她说她知道下雪了,难道真有这种人与自然息息相通的的神奇的现象吗?但是我确实是没有告诉红在下雪呀?我轻轻拍了拍红的后脑,没有说话,我知道我这时只要和她一说雪的事情,她肯定会说个没完没了的。得让她保持平和的心气。红知道我拍她的意思,就在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双眼紧紧的盯着车前方的与车迎面而来的雪花。人可能都有一个特别的爱好,象红这样特别嗜好雪的人也应该大有人在,但是很多却是叶公好龙而已。红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喜欢为那些煽情的电视剧陪陪眼泪,也喜欢看看于丹解说的易经,有时也喜欢坐在我的车里,在飞着白色的柳絮,飘着嫩绿的树叶,下着细如发丝的小雨,伴着邓丽君的歌声的春天的乡间公路上陪我一起漫游。我常常戏谐她这是小资的典型生活。与红的相处除了那些世俗无奈的杂念,偶尔在心里泛起的对未来的莫名外,一切都是那么心悦。我也有我的喜欢,我喜欢山,喜欢那些深不可测的大山,当我展目凝视着这些无限广博的高山时,不得不承认自己或者人类的渺小。纯净的湖蓝色天穹和低低悬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