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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大爷和曾扒皮来找麻烦了。
打牌时,难友儿们的性格截然不同。刘芒这个北京人有着南方人的机敏和狡诈,惯于审时度势察言观色,甚至能猜测出别人有叫(听)没叫、要胡什么牌;邙寒则有勇无谋,打牌不过脑子,总是遭点炮;俄衮谨小慎微,自己一有叫就紧张得不行,他的烟隐也是在这个时候染上的;百尺则浑浑噩噩,对输赢没有多少概念,他之所以打牌是图个热闹,寻个刺激;奋单打牌起初是要说钱,不说钱就不玩,后来输过几次就不再说钱,说钱就不玩,还不让别人玩;水重很怕输,越怕越输,平时的急性子折磨成了慢性子,老半天才能出张牌,所以除非是三缺一,否则难友儿们断然不会叫他。
他们更不会不叫我,因为我不太喜欢打牌而喜欢上网泡MM,最要命的是一上桌准赢多输少,还有一个原因则是我用武力统一了打牌的规矩,把红中发财、东南西北风等统统扔进了垃圾桶,让成都的“血战到底”真正成了血战到底。
难友儿们沉溺于麻将之中,没人跟我抢电脑,我便可以长时间上网打游戏、泡MM。那段时间,我玩的《传奇》从27级升到了58级,还和N个MM举行了网上婚礼,和N个MM网下见了面。后来对见面有些厌烦的我便不再玩这种游戏,可有些MM却乐此不疲,只要和我视频过后就一再想和我网下见面,据说我的眼神和梁朝伟的眼神有得一拼。那些MM经常一不小心就掉进我的眼神里了,害得后来我都习惯性地不与不钟情的女孩子对眼。
唉,怪不得现在报纸上报道网友被*,被抢劫的案子这么多啊!
唉,只能怪我老娘了,谁让她要把我生那么帅,当然,也应该要怪我那可恶的父亲。
实在应付不了的情况下,我只好便宜刘芒那小子了,结果不是他逃之夭夭就是人家找借口逃遁了。
每天坚持熬夜“血战到底”,以致我们上课老是迟到,俄衮有一次终于在课堂上睡着了。正好是据说是释伽转世的唐圣副教授的课。
唐圣副教授是佛协会员,加之刚刚把一个秋波足以将任何能够心动的男人杀死的靓女弄入了婚姻的围城,所以对学生也相当客气。
唐圣副教授放下课本,极其关切地与我们讨论起是否要叫醒俄衮。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最终举手表决,结果大部分同学都认为不能任其堕落,一定要把他叫醒,而就在这时候,下课的铃声响彻了整个校园,俄衮也终于被吵醒了。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哦?怎么一下子就到教室里了呢?”他问我。
我慰问了他一个拳头,然后笑容可掬地问他疼不疼。
他揉揉了被我拳头慰问中的地方,咧着嘴说:“原来真是我睡着了。唉,看来那个小MM说的也是梦话了,可惜啊!”
曾扒皮可就没有唐圣副教授那么好心了。
曾扒皮把俄衮叫去,决定好好惩治他一番。别看他对学生控诉胡所置若罔闻,对学生可是很有一套。
正当我们为不幸成为出头鸟的俄衮哀悼的时候,他却欢快地蹦着迪斯科回来了。我们立马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这才得意洋洋地道出了原委。
原来是他小子和曾扒皮攀上了半个老乡,而且曾扒皮曾在与俄衮的老家相距不到一公里的农村当过知青,虽说不是在一个村子里,但却是在一个区呆过。结果曾扒皮老泪纵横地和俄衮谈了半天俄衮的家乡的变化,反而把叫他去的本质事给忘记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这次事情过去不久的一个礼拜天下午,刚刚和三环分道扬镳的刘芒从市中区回来,兴奋得大嚷大叫:“e over! e over here; quick!听我的,把麻将、扑克牌和象棋统统扔进厕所里的垃圾桶。” 我们是英国语言系的,但对话时一般只把其中一部分用英语说,俄衮说这么说足以表示咱们还是爱国的。
我正聚精会神和一个本地MM聊得劲,被刘芒突然这么一吼着实吓了一大跳,心中大为光火,“扔了?你们还玩什么鸟鸟?那要把电脑也扔了吗?这个我可以代劳。”说着的同时我提起了电脑主机。
“蹦迪,蹦迪!”刘芒忙双手按住主机说。
“蹦迪?要钱耶,而且学校附近也没有啊。”俄衮说。
“我跟你们说,”刘芒极其响亮地朝地上吐了口痰,“蹦迪的好处可多了,可以锻炼身体,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和MM来点小插曲,一不小心去开房也是有可能的。”
“是吗?那还不如去洞洞舞厅跳揩油舞,只要你亮出处男和大学生的身份,保证有人倒贴钱都想跟你上床。”不知道为什么,我最喜欢和刘芒抬杠,当然这与他有N个女朋友是两码子事。
“真的有吗?”奋单像个世外桃源里的人一样对“洞洞舞厅”充满了好奇。
“真是农民!”刘芒骂了句城市人爱骂的,我称之为城骂的话。
我白了他一眼,郑重其事地对奋单说:“同学,不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看黄碟。如果你打算请客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是否牺牲一点宝贵的陪MM聊天的时间陪你去潇洒走一回。”
“那就算了,我可还是处男,不能就这样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献给Prostitute(*)吧?再说了艾滋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特效药可治。”
“去,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想找MM又前怕狼后怕虎的,现在的处女都少得可怜了,你还在做处男梦,干脆一辈子都当处男算了,不过好像还是有可能会染上艾滋病呵。算了,懒得再理你,龙大少爷觉得还是Net play(上网)泡MM最重要。”
我的QQ是五位数的,曾经有人想买但我舍不得,因为这是我泡MM的好武器。曾经有一次被人盗去过,但我的一个哥们儿帮我找回来了。可别小看我那哥们儿,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中国红客联盟”的一个分站的站长。不过那小子也太不厚道了,经常破译我的网上密码,最万恶的是他还时不时用我的身份和我已经搭上的MM眉来眼去,据说有一次居然把一个MM搭上床了。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没敢开通与Money有关的网上业务,生怕他把我给洗得一穷二白了。
我和老家的一个MM聊上时,刘芒他们已经在讨论本校的舞会了,还说本校舞会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是学生一族花钱不多,最值得一去的地方。
“我跟你们说,”刘芒又极其响亮地吐了口痰,“跳舞的好处也很多,咱们以后要想融入上流社会就得会喝酒,会吸高档雪茄烟,会跳舞,还得会玩高尔夫。”
“高尔夫?这玩意儿上哪儿学去啊?”
“牧羊马山啊,你娃娃真TM孤陋寡闻,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还梦想泡MM,我看你这样子就只有一辈子打光棍了,哼!”我又插了一句。
“甭管他!高尔夫球这东西咱们暂时就不说了,等毕业后有机会再学。现在主要说跳舞的事。”刘芒一把拉起邙寒,自己却坐在邙寒的椅子上。
邙寒想发火,但忍住了,转身躺在刘芒背后的床上。
“不吸烟行吗?”宿舍里唯一一个不会吸烟的难友儿奋单小心翼翼地问。
“烟可以不吸,但舞却不可以不跳,否则你还是乡巴佬。再说了跳舞也可以锻炼身体,可以明正言顺地摸MM的手,搂MM的腰,说不一定还能够和MM打打Kiss,更说不一定能够和她去开开房呢。”
“哎,哎,打住,打住!”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拉了一下正说得唾星四下飞扬的刘芒,“我说流氓教授,你会跳吗?国标?交际?拉丁?还是抱腰舞?”
老家的MM说我们以前好像聊过,说我给她的印象是很幽默,她喜欢,还问我怎么会申请得五位数的QQ号码。
我说上幼儿园的时候我用了整整三颗水果糖才跟腾讯的马总签约好给我这个特号的。看来还是在网络中瞎掰好玩,就算你说自己跟外星人上过床也许都会有人相信,但前提是你得把故事编得圆滑。就像闻名于世使科学家都深信不疑的“麦田怪圈”据说大都是人为的弄虚作假。
“对啊,咱们谁会啊?举起手来!”邙寒一骨碌儿翻身爬了起来。
当然没有人会举手。
“抱腰舞,我喜欢,那我们现在就去。”正在水重床上找书的百尺立马跳下床来。激动不已的他显然忘了自己是在上铺,结果摔了个狗啃泥的惨样,磕掉的两颗牙齿至今都没有找到。
我们纷纷跑过去,抬屁股的抬屁股,提脚的提脚,抓手的抓手,捧头的捧头,搂腰的搂腰,开路的开路,火速把他送去医务室,请那个满脸雀斑的老医生叫那个长得如西施一般却有冷面杀手之称的Nurse(护士) MM检查处理。
待Nurse MM为百尺检查处理后,老医生又为百尺开了两天的消炎药,我们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医务室。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百尺用餐时都只能生吞硬咽,常常哽得喘不过气来。害得我们自觉与不自觉地离他近近的,以便在他哽住时能以最快速度送他去医务室,好趁机与那个Nurse MM聊上两句。
百尺似乎很享受这种待遇,经常与我们一道回忆磕掉牙齿那次的那个Nurse MM为他检查处理时的温柔,这与冷面MM对待我们从来都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反差,弄得我们也想生点小病,弄点小伤让那个冷面MM温柔一回。
很多MM都说我们宿舍是全校最有名的色鬼之窝,我无法否认。有刘芒那小子和我在,想不成色魔之窝有可能,但想不成为色鬼之窝却是断然不可能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也。再说十个男人九个色,还有一个性变态,要不人类早就灭绝了,哪能还有祖国的花朵。不过,我之色与刘芒之色截然不一样。刘芒之色是不管对那个MM有没有感觉,只要长得不像晚上不用装扮就能吓人的那类MM,他就会想方设法弄上床去折腾数番,但最终就像蜜蜂或者蝴蝶那样并不会独恋上一朵花儿的;而我之色应该与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些类同,要不然我就用不着那么努力想找到那个叫何哓燕的女生了。
一回到宿舍,百尺把手中的药一扔,大着不遮风的嘴巴让刘芒继续说Shake a leg的事。
“你?!免了吧!”刘芒又极其响亮地吐了口痰,说:“就你现在这付猪八戒的模样还敢去丢人现眼?人家MM会让你摸手搂腰?哼,不两脚把你踢飞才怪呢。”
“怎么?还得在地摊上买套名牌货再去吗?”我睁大着眼睛,盯着显示器,手指头发出信息想和那个说我很幽默的老家MM视频。现在的我变聪明了,总是等对方先把视频传过来。如果是美眉就把摄像头对准自己,要不然就对准正在血战到底的那帮家伙中的任意一个。
“去,别瞎起哄,写你的破诗,泡你的网上MM去吧。你属于那种幻想主义分子,没有八元钱(发言权)。如果想去再给你八元钱。”
“说正经的,要准备些什么行头?” 百尺继续问道。
“皮鞋一双,袜子一对,裤衩一条,衬衣一件,领带一根,领夹一个,西装一套,还有活人一头,表示对Dancing partner(舞伴)的礼貌与尊重。最最重要的是口袋里面的Money可不能少。”我边敲击键盘边说:“真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
老家MM发来讯息说不同意视频,还说用五位数QQ的人大都比较年长,还怕我的长相会吓得她晚上不敢睡觉,白天不敢出门,造成精神失常也是有可能的。
我暗自一笑,只是不知道她是长得白天看着都吓人的Dinosaur(恐龙)级别的人物,还是没来得及去做变性手术。我便问她是不是在幼儿园工作?
这一次她倒回得很快,说你怎么知道?难道我们真的认识?
我说本人强烈建议你给你的男学生们每人申请一个QQ号,教会他们上网聊天,反正你只喜欢和小脸儿粉嘟嘟的小娃娃谈情说爱。另外强烈建议你白天睡觉,晚上出门当当什么陪小姐,赚取点外快。
在她还没来得及把最最恶劣的话通过ADSL传过来的时候,我先一步把她打入了黑名单,然后把QQ设置成“离线”状态,从虚拟世界回归到现实,继续与刘芒他们瞎掰。
“这个,这个,”百尺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真的不会,你们谁会呢?教教我。无论什么舞,只要能泡上MM都是好舞。”他下了个经过篡改且不成立的定论。
“呵呵,不会跳?!哪你还跳个毛啊?!”我又即兴吟风弄月:“我欲乘风去,可叹东风力不足,西风又不吹……”
“打住,打住!你没有八元钱。”刘芒向我一摆手;又把百尺的肩头狠狠一拍,其劲道之大险些让百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