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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百尺和邙寒异口同声地答道。刘芒甚至还念念有词:“自由诚可贵,兄弟价更高,若为美眉故,两者皆可抛。”
我吓了一大跳,万一这帮见色忘友的家伙对何晓燕有什么想法可就惨了。
在水重决定一个人负责三个礼拜宿舍卫生的任务后,我们以五比一的多数决定了原谅他。过了两个礼拜,看俄衮的心态也有平息的趋势,水重把白糖带来宿舍,向她介绍我们。每介绍一个,她就点头微微笑一下,就像是一位将军正在检阅她的士兵,只是介绍到俄衮时,俄衮别过头去没有理睬,终于给了这位将军一点下马威,可这位将军明显没有把这个尴尬放在心上。
白糖是我给白玉棠改的名字,当然没经过她的同意,水重倒是找我理论过几次,但不管用,因为别人也开始这样叫她。
自打来检阅过少得可怜的部队后,我们宿舍随即便成了白糖的第二故乡,比刘芒的三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总是在每天早晨六点便来敲门,水重给她开门后,她就进来帮水重叠被褥,然后坐在桌前的床上看书等着水重洗漱完毕好去锻炼身体和吃早点。
我们被他俩折腾醒了却不敢掀被子,只好躺在床上装睡,心里却盼望着那两个混蛋早点出去。他们一走,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蹦起来。俄衮还会骂两句:“妈的,他们快活,老子遭罪。”我们都理解俄衮的心情,往往也附和几句:“就是,就是,要是我们俄衮就不会这样对待大伙儿了。”
白糖有时也到我们宿舍吃饭,往往一顿饭要吃上一个半钟头。我和俄衮他们便只好重返食堂吃,吃过之后还不能回宿舍,他们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表演太让我们想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还好,晚饭后他们会去图书馆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不会再像中午那样在我们的宿舍里瞎折腾。每天的半夜三更,水重才会欢快地迈着“8”字步回来,每每这时我总想提醒他注意一下身体,因为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但我也知道就算是我也听不进去的,便只好罢了,任其发展下去。
水重和白糖令我更加佩服初来成大时帮我拖行李的那个学长的狡猾。水重睡在上铺,白糖上下极不方便,而且上去后稍稍一动就会弄得床吱吱作响。睡在下铺的邙寒被折腾得差点儿精神崩溃,险些在他们出去后把床铺给来个翻天覆地。
有一天,刘芒、水重和俄衮都不在,我们就议论起三环和白糖谁更漂亮。
“这个……这个还是白糖,”百尺说:“很……很像林黛玉。”
“你真是白痴,水肿是贾宝玉吗?也不用脑子想想。”邙寒说。
“什么林黛玉,一脸苦命相,祥林嫂还差不多。”我说。
“天上……天上乌鸦满天飞,地上处女何处追?管她长得什么样呢,”百尺一付井底之蛙望着井外天的样子,“反正……反正是女的就行。”
“真他老娘的没追求,”我骂道:“老子看二环路口那个乞讨的老太婆正合你的品味。”
没想到百尺的回答却差点儿让我晕厥过去:“同……同学,不要整天埋怨成大无……无美女,恐龙咋就那么多。实话……实话告诉你,现在的中国正处于阳盛阴衰的时候。106比100啊,哥……哥们,能有一个跟随你就不错了。再说了,美女……美女不过是青春期的花瓶,到了人老珠黄时那反差可就大了,到那时娶美女……美女的就只有捶胸顿足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娶个一般的好,不是有话说老婆要能把家丑陋一点的好,小……小蜜要够*漂亮一点的好。”
“呵呵,看不出呵,咱们的百尺同学并不白痴呵,对女人还是挺有研究的嘛,怪不得直到现在都还不着急找女朋友呵。”我笑呵呵地说得百尺满脸通红,不再搭理我。
于是乎,我们便开始着重讨论起有关女人的问题。由于是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在此略去。
正说着,水重回来了,我们便看着他不说话。他不解地问:“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花儿盛开吗?”他急忙跑到大镜子前。我想他应该熟习我们的这种目光,当百尺一个人吃独食时我们就是这种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