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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然的声音,南昱若谷掀开车帘,一身鹅黄的俏皮少女,跟漪然如出一辙。
葛漪然似乎感觉到了一抹审视,看见了掀开车帘的南昱若谷,眼睛焕然发光了“若谷姐姐,真的是你啊?”
。。。。。。理不清剪不断,但她还和斐然一样,没有什么本质的改变。
“漪然吗?这没想到,在这也能碰见你,斐然,这是我朋友,让她上来吧。”南昱若谷歪头轻笑着,无意间瞥见了在树下乘凉的一抹红色,撑着把素色的遮阳伞,看不清女子的样子,可不容忽视的气质让南昱若谷锁了锁眉睫,树下的女子抬起了伞,抬起了头,双眸对视着,一双带着戏谑,一双瞳孔微缩,一模一样的,她是谁?
不经意间,漪然已翻上马车,还回头鄙视了一眼葛斐然。
“南昱若谷,不要说一句话。”千镜无声息的坐在了南昱若谷的身边,马车又开始颠簸了,不用看也想得到此刻的葛斐然一定又一副委屈样。
“想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我们会长的一模一样,好奇吧,”千镜摸了摸伞上的花印,顿了顿,接着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千镜,是你的前世,我是你,你也是我。”千镜双眸充斥着笑意,葛漪然似笑非笑的处于俩人之间。
前世,能再混乱点吗?
“不要说话,记得噢,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看得见我的人,漪然和你是唯二可以听见我说话的人,我是个亡魂啊,我们可以合作,我知道你的一切,帮你解决一切,而你,要帮助我重生。”千镜直戳重点,唇角勾起幅度。
极度相像的两个人的存在,不是永远的朋友,就是永远的,敌人,每个人都希望是独特的。
第五章 深信不疑
重生?
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啊,只有南昱若谷才能完成的心愿吗?南昱若谷扯过千镜的肩膀,俯在耳畔低语:“看来,是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的愿望啊,合作,总要有诚意些。”南昱若谷同时染上了笑意,松开了手,又再次保持安全距离。
莫名的像两只随时准备厮杀的猎豹,一触即发。
葛漪然清晰的感觉到了诡异的氛围,咽了口唾沫,双眼飘动着,虽然她看不见千镜。
“还可以告诉你,我可以借用你的身体,随时随地,只要你同意,提前声明一下,我在三界之内意外的抢手,通缉令下达了三界,悬赏额还意外的不少,我需要你,你也同样需要我。”千镜若无其事的讲述着灭顶之灾。
前世的我究竟创了什么祸,三界追杀,南昱若谷又头痛了,顶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还真是危险。
“还有一点啊,我们之间剪不断的结缔,你生我生,你亡我亡,这安全保障,还不够合作的诚意嘛!该说一句,不愧是我吗?”千镜伸出右手,眼眸是那样灼灼,合作与否,两个人都没的选择。
“合作愉快。”南昱若谷附上了右手,还真是和谐的场景,就是两人的内心可一点也不和谐。
“都是姐姐啊,感觉还真是亲切,又多了个亲人。”葛漪然挂着两个深深的酒窝庆祝着两人的“和好”
“前面的是葛斐然,是你的哥哥啊?漪然。”南昱若谷望了望赶马生者闷气的葛斐然,刚刚还避讳怕听到谈话的几人也无了芥蒂,要说她们三个人啊,葛斐然是闷骚正太,葛漪然是傲娇萌妹,最小的葛菁然是冷傲御姐,这三个人确定有血缘关系吗?
“那么小气的哥哥,我才不要呢!”葛漪然故意提高音量,让葛斐然听到。
以前的她们两人也是常常斗嘴,把对方当作死敌,可心里却是百般在意,菁然总是默默无闻的抱着一直纯白的小猫,看着两人吵架。。。总还是有着温馨的家的味道。
马车连夜赶紧城内,夜市一片繁华,城内没有门禁时间,总的来看,一定是个不错的,上位者。对于上位者,果然还是很敏感的。南昱若谷挑开旁边的车帘,打量着一都的热闹。
“姐姐,前面有个客栈,今晚现在这里过夜,明天再启程,预计明天日落时分就到了。”葛斐然报告着行程,几人从马车上陆续下来。
“斐然,还记得你有两个失散的妹妹吗?”南昱若谷立定在葛斐然旁边,葛斐然只比自己小几个月而已,已经高出自己半头了。
对于南昱若谷突然提出的问题,葛斐然只是张了张嘴,话又咽到了肚子里,看着葛斐然哑然的样子,南昱若谷想起了在马车上从她们嘴里得出的消息,同样是场泥石流,却硬生生隔断了三人的行踪,也许是自己没有及时出现的缘故,导致了一场悲剧。
南昱若谷拉住正在四处放光的葛漪然的手,郑重的向葛斐然介绍说:“斐然,这是妹妹葛漪然,漪然,这是哥哥葛斐然。”
说实话,估计葛漪然是第一次见自己吧,可她的目光却一点也不陌生,反而更加温暖。也不知道突如其来的介绍,对于两人来说,会不会造成什么打击的。千镜肯定对漪然提过,但斐然没有打过预防针。
“那有这样的哥哥/妹妹!”两人几乎同时对吼着,看来,南昱若谷是多虑了,远处的千镜也放宽了心,两人一瞬间默契的对视。
或许,她们深信不疑着南昱若谷的话,或许,是深信不疑着同一血脉的跳动。
第六章 客栈深谈
望江客栈,因为位于国土边界,成了各路人士交流信息的根据地,几乎一天从未断过来者,老板娘庐槿,年芳二十六,算不得太大,便成了寡妇,好歹,膝下还有一个女儿。
“三位,打尖还是住店?”忙碌于人海之间的店小二眼见的看见三位气质非凡的客人。
“三间上等的客房,一晚。”葛斐然作为三人中的男人,打点着。头一次,千镜对于存在感这的东西很在意了。
“客官里面请,上了楼后,左转到路尾的三间相连的客房,人手不够,伺候若有怠慢,还请多多包涵。”老板娘庐槿招呼着,一身清淡的蓝色华服,高绾着发髻,,眼角上着浓烈的蓝色眼影,可却是一种高雅的气质感,风韵犹存,南昱若谷打量着,微微颔首,回了一句:“有劳了。”
“庐娘!”一声粗旷的高吼在杂乱的交谈声中响起,庐槿向几人笑了笑,表示歉意,就侧肩而过。
千镜同时目不斜视的看着庐槿,直到眼珠已无法触及那么艳丽的蓝色,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猜猜望江客栈的幕后操纵是谁呢?”没有人回应,因为这不能叫问题,几人同步上楼。
“大家好好休息,漪然,你打算跟着我们吗?”南昱若谷在楼梯口回望着,几人脚步一顿。
“姐姐在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漪然面露招牌微笑,姐姐又是那个姐姐呢?南昱若谷深刻的感觉到一种都不属于我的感觉。
葛斐然撇了撇嘴,没说什么,但还是高兴的吧,楼梯上的脚步印又规律的响了起来。
掩住木门,坐了一天的马车,骨头都要散架了,南昱若谷靠在窗前,狠狠的将头扬上,望着夜色降至的天空,说:“千镜,苏慕熙是谁?”
“一个我不顾一切去爱的人。”毫不避讳的回答,因为是自己对自己说的吗?
南昱若谷依旧望着天空,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也不想去追问:“告诉我,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千镜坐在木椅上,把玩着手中的陶瓷杯,在双手中摩擦旋转:“要说的话,我们所有人所相识的纽带是十七年前的一次宫变,不过一届山间草莽之辈,借着当年的尚瑝国与敌国昌芸国交战,高喊着因战争所受的压迫,带着被压迫者们,屠城,受夹击的尚瑝国,一夜之间被灭,南昱一族是一座城池,本是中立的存在,却成了新国棠国与昌芸国和好的牺牲品。”
尚瑝?南昱若谷揉了揉发酸的后颈,合住了窗,相识的纽带?太多的谜团容不得她多想。
“草莽终究是草莽,压不住棠国的暗势力,我们就是蠢蠢欲动的存在。”千镜抬头对视着南昱若谷,眼眸突然紧绷了一下。
破窗翻滚来了一抹浓重血腥味的身影,南昱若谷向旁边退了几步,但还是擦过一阵利风。
月色照入屋内,一切都带这些柔和和安逸,看不清来者的面孔,一身青衫上绽开着触目惊心的血花,半跪在窗前,缓回冲力后,才慢慢站起,那种王者的风范,散落的有些狼狈的青丝,已经不安份的在发带的约束下,带着张狂,在后颈尾部扎住的小马尾,搭在了右肩上,在胸前摇摆,斜着的发帘因出汗,紧贴着额头,男子才微抬着撇过头,放荡不羁的眼眸,刺激着南昱若谷。
没想到,眼前桀骜不驯的人,是他。
第七章 无法忘怀
“尚瑝霁!”南昱若谷还是惊叫出了声,不可置信,唯独对于他的存在而不可置信。
呼啸而过的风停留在了南昱若谷的喉咙处,他对她刀尖相向,未干的血迹顺着剑面划下,溅到枯燥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消失不见。尚瑝霁眼中的陌生的打量,叫嚣着我不认识你的信息,那双带刺的双眼,不是他的,而是眼前的尚瑝霁的,剑刃又向上提了几分,逼迫着南昱若谷轻扬着头,千镜放下茶杯,蓄势待发的静候着什么。
“你是谁?”尚瑝霁微眯着双眼,质疑着,一滴血珠从额上滑下,顺着曲线,从下颚滴下。
无法回答的南昱若谷丝毫没有反应,两人这样僵持着。
“你,还好吗?”南昱若谷的嗓音有些轻颤。
“我们认识吗?”尚瑝霁的回答带这些虚浮,看来是受伤了,还不轻。
我认识你就足够了吧,这样狼狈的尚瑝霁挫败着南昱若谷的心,以前,我就是这么冷漠的对他,他却一直一直追寻着,他了解自己的一切,而对于他,什么也没有过问过,这是报应吧。
突然尚瑝霁的收手,放下了刀刃,反光在月夜下的匕首从窗外飞入,刻在了屋梁上,擦落了一缕尚瑝霁的头发,尚瑝霁用剑抵着地,身影开始颤动,体力不支了,又是两道翻滚的黑色身影飞入屋内,剑刃直指尚瑝霁,而尚瑝霁此刻不在状态。
“千镜!”南昱若谷看着蓄势待发的千镜,叫着。
一抹古红色穿入南昱若谷体内,南昱若谷一个旋转夺了尚瑝霁手中的剑,一个反砍切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上,鲜血渐出,染在南昱若谷的脸上,而此刻眼中嗜血的光芒正悄然无息的夺取着他们的生命。两把剑同时劈来,南昱若谷双手紧握剑柄,三把剑摩擦着,感觉涌入胸口的热气,双手攥的跟加紧了,双手反力劈去,一阵剑风逼退两人很远,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翻窗逃去。
千镜从体内离去,南昱若谷和千镜都呼吸不匀,汗珠还挂再发梢。
南昱若谷顾不得自己,转身看着倒在地上的尚瑝霁,血已经染湿了一片头发,南昱若谷把人拖到床上,虽然体力不支,但绝不能放着他不管。
千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床畔的南昱若谷:“是天山雪莲研成的粉末,对于外伤疗效应该不错。”
“谢谢。”南昱若谷接过,拔出红塞,拨开鲜血染湿的发帘,露出了铜板大小的血洞,南昱若谷又起身洗了洗铜盆中的手巾,擦拭着尚瑝霁额上边缘流出的血。
“以前,我和漪然一直住在雪山上,一年都在下雪,地上也长满了雪莲,就跟这里的野菜差不多,本来是一路找你要经过荒岭,怕漪然受伤,就带着几瓶以备不时之需,看来,派上用场了。”千镜看着一脸认真的南昱若谷。
南昱若谷手蘸着白色粉末涂抹在伤口上,尚瑝霁眉头轻颤了一下,南昱若谷也抹得更轻了。
“你知不知道,你们的立场是对立的呢?”千镜转身又回到了木椅上,偏着头看着一对璧人。
“是你跟他立场相对,而不是我。”南昱若谷调整好了刚才的疲惫,回头撇了一眼千镜,用什么包扎好呢?本来打算撕下一截袖子的南昱若谷手一顿,从袖口里掏出一截长而细的丝绸带子,虽然不知道带着这个是干什么用的,但看来现在派上用场了。
“怎么不撕了,要知道,那带子可是很名贵的,用来绾发的。”千镜笑的一脸狡诈,她明白她的目的。
南昱若谷将带子毫不迟疑的敷上伤口,一层层在额上穿插着:“我要他不能忘了我,永远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