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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演义`49-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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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语]龚淑瑶深深地抽了一口气:真是风云幻变,世事沧桑!

  [评说]晚年,生活对龚淑瑶孜孜以求的一生回报了一份难得的清闲,却也留下了十分的冷漠!

  [场景2]孙女来客

  孙女端着面条上楼来,进门时,她回头叫喊:“你们快上来呀,我奶奶说了,欢迎你们常来作客呢,怎么忸忸怩怩的,赶快上来吧!”

  “谁来了呀?”龚淑瑶问,“还得你替我致欢迎词...”

  “他们是我的同学,难道你不欢迎?让客人感到害怕可不好,”孙女放下面条,“我对他们说,我奶奶最好客,特别是我的客人——你吃面条吧,我让店老板给你多加了一小瓢酱油,我说你最爱吃了——看来,得让我去揪那小子上来才行。”

  “我可没说过爱吃酱油啊,你自己才最爱吃!”孙女飞跑下楼去了,龚淑瑶坐下来,打开了食盒,“啊呀,这够我吃一整天了。”

  孙女的客人只是她的一个男同学,以及这位男同学拉着的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妹子。

  客人见过老革命镇长奶奶,孙女立即介绍:“奶奶,这就是吴董事长家华姑姑的小儿子,我的同班同学,这乖妞妞是他的小侄女儿,介绍完毕。”

  镇长老奶奶仍然没有弄明白这是小镇上哪户人家的子弟:“你说的吴董事长是那家店铺的老板?多大岁数?我怎么就不认识呢!”

  “你怎么能这样糊涂!”孙女嘲笑奶奶,“小镇上谁不认识大名鼎鼎的石材厂吴董事长呀!人家现在还打进了国际市场——咦吔,那天吴董事长不是来过我们家,说她很感谢你,奶奶你不也跟她说,这改革开放就是好吗?怎么一下子又忘记了!”

  “是,是,是你奶奶糊涂了呢,”龚淑瑶高兴地笑起来,“你就不会说,这同学是你国芬阿姨的外甥子,或者,说他是华玉姑妈的小儿子呢?你这么一说我不就明白了!啊,小同志你快坐,快坐吧。”

  [投缘]这‘小同志’的叫法让两个中学学生忍不住发笑,好在那小妹子长得乖巧,很招镇长老奶奶的喜欢,当奶奶东找西寻那些在平日里被她收藏得不知去向了的糖果糕点时,孙女儿乘机招呼她的男同学:“帮我去楼顶上凉衣服!”

  龚淑瑶找出来好几种食品、玩具,哄着小妹子玩耍,和她说话,龚淑瑶太需要有人来陪伴了。

  小妹子一会要背,一会要抱,一会拉屎,一会撒尿,让龚淑瑶累出来一身大汗,可她心里高兴。小妹子告诉说,她最不爱爸爸妈妈,他们经常骂她,只有一点点爱舅外婆,因为舅外婆给她买回来许多好吃的,而她最爱的则是舅外公和小叔叔,他们经常带她玩耍。龚淑瑶觉得这小妹子的话说得可怜:“那你就天天来我这里玩吧,我也给你好吃的,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那我也爱你,”小妹子高兴地答应了,“只是,只是,晚上我得回家睡觉。”

  “你晚上与我睡不好吗?”龚淑瑶逗小妹子,“你这九是不爱我了啊。”

  “可舅外公答应了给我讲故事呢,好听死了!”小妹子回答,“你也会讲故事吗?”

  “我啊...”龚淑瑶抱起小妹子来,“那你让奶奶想一想,奶奶给你讲一个最好听的故事...”

  龚淑瑶小时候很少有人给她讲故事,偶尔听到过的几个故事早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而那个印象稍深一点的‘仙女思凡’也模糊得无法复述,至于她后来自己经历的故事则称不得好听,“唉,奶奶还是教你唱只儿歌吧——小蜻蜓,穿花衣,三姐妹,一般齐,能上天,能下地,大姐出嫁红漆床,二姐出嫁黑漆箱,满妹子出嫁零打光...哟,这妹子睡了呢!”

  龚淑瑶抱着孩子,轻轻地拍着,在房里转了几圈,小心地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她把小妹子护在怀里,一会,两人都安然地睡着了。

  [解说]退休下来的老人,他们对小孩往往会流露更多的慈爱,龚淑瑶也许更甚,因为她更清闲,也更孤独。

  [哄闹]楼顶凉亭里,孙女与她的男同学在嘻嘻哈哈地说笑,一阵风来,把凉在绳索上的衣服吹得哗啦啦飘舞,还刮下一件来满平台地旋转,让两个孩子追得跌在一团。

  男孩子说:“玩半天了,我们下去吧,别招你奶奶的骂!”

  孙女说:“奶奶肯定睡了,不然早就会叫唤的!”

  果然,这两个中学生推门进屋时,只听奶奶房里鼾声如雷,便又轻手轻脚退了出来:“先给我奶奶订酒席去,她今天生日,也正好让我招待你呀!”

  [场景3]未了情缘

  [评说]在龚淑瑶的晚年生活里,另有一层心境或许不为人知。有一个人让她醒里梦里难以忘怀,那就是此时她守护在身边的这个小女孩的舅外公张炳卿。虽然他们曾经有过不少的恩恩怨怨,也不乏思想观点的分歧以及工作实践中的争斗,然而,就个人之间的感情而言,他们相互并非全无理解与宽容,现在,静下心来,回首以往,龚淑瑶感到自己一路而来,对张炳卿分明还怀揣着一份难了的情思。

  [回顾]近年来,每天傍晚,总有一位老人独自或者拉着一个小女孩在溪流对面的山麓来回散步,从龚淑瑶卧室朝北的窗口望去,那只是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但不必问人,她却能够肯定那就是从县委机关退休下来的张炳卿。自此,龚淑瑶几乎每天都会按时在这里守望:唉耶——近在咫尺,怎么就不来坐一坐?她心中的万千感慨化作了一声低微的叹息!

  其实,张炳卿的下台与龚淑瑶的上台一样,并非纯属偶然,而是历史在一定阶段的选择,既使没有那次的你上我下,类似的命运遭际以后也会再来。

  张炳卿离开小镇后,他与龚淑瑶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党校学习结束,张炳卿争取参加了治湖工程,随后几年,凭着他的能力与劳绩当上了县农村工作部部长,但合作化一来,张炳卿又很快落马成了‘右倾’分子,并多次受过批判斗争。

  [解说]直到退休下来,张炳卿才算真正明白过来,原来社会的发展有其自身运转的逻辑,人们经受的是一种历史性的磨难。

  赋闲的张炳卿不识棋牌,不懂玩乐,而且,国芬的石材厂也不少他去管事,幸好对门街坊兄弟彭石贤常来找他闲聊,还想着要写出本书来,这立即引发了张炳卿的兴趣,而且,一沾上手也就变得难以收拾。其实,张炳卿并非不想来龚淑瑶这里,他也有话想说,只是他的书稿还没有写完。

  [返回]时近中午,龚淑瑶身边的小妹子醒过来了,她迷迷糊糊地擦着眼睛:“我要舅爷爷...”

  [场景4]祝贺生日

  正好,孙女与她的同学也‘通通通地跑上楼来:“奶奶,奶奶,吴董事长来接您去过生日了,她要为你祝寿呢,汽车已经开到了楼下!”

  果真,吴国芬与张炳卿一道推门进屋。他们不只是听龚淑瑶的孙女说起这事才作安排的。

  吴国芬说:“我家炳老大经常唠叨,说要来你这里坐一坐,还非得让我陪着不可,我说,完全应该,但你们退了休,我却刚出山,时间真不好安排,不过,今天凑巧,你儿子刚才与我通了电话,我们早有业务联系,他在南方几个城市里经销了我们厂相当数额的石材,他说起了你的生日,为多年不能回家给你祝寿感到内疚,应该说,这也是我疏忽了自己的责任,这个企业从一开始就得到你了的支持,何况我们们原本姐妹一般呢,淑瑶姐,你今天就给我个补偿的机会吧!”

  张炳卿说:“国芬这话平时也跟我说过,我也早想约几个老同事在一块叙一叙,今天,她吴老板想要来付账是好事,大家都为能够借你镇长的生日在一块热闹热闹而高兴,这也叫大团圆吧!”

  事情来得有些意外,龚淑瑶只是连连说 “贵客,贵客,你们真是贵客”,却不知该不该接受他们这份盛情,只得含含糊糊地“这怎么好,这怎么好呢...”。

  “怎么不好呢?太好了,太好了!”孙女为奶奶解了难:“你还磨蹭什么,司机在搂下等急了,我们先走了,你们就快点动作吧!”

  [宴会]新近开张的青石宾馆张灯结彩,五光十色,宾客盈门。

  吴国芬为龚淑瑶预订了两桌宴席。张炳卿聚集了龚淑瑶原来的一些老同事簇拥着她来这里了。

  门口拉了一条横幅:祝老寿星生日快乐!

  同时在这里开宴聚会的还有好几起,龚淑瑶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又是鞭炮,又是致辞,一路的礼仪小姐,一路的鞠躬,一路的“生日快乐”,把人送进了一个大包房,这也叫得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她感到新奇、激动,还有点手足无措:“哎呀,这如何顶当得起呀!”

  姜信和说:“顶当得起,顶当得起,哪有老功臣顶当不起的道理,没有我们的昨天,哪来他们的今天!”

  流浪哥说笑:“今非昔比,鸟枪换炮,镇长,已经到了这里,您就千万别再推卸吴老板这片盛情好意,那会连累了大家啊!”

  这顿饭吃得随意、尽兴,龚淑瑶受宠若惊,很是激动。

  只是,东道主吴国芬考虑到来客多是上年纪的人,下午的安排又比较紧,便只摆了瓶低度酒,承诺晚餐一定各取所需,一醉方休。

  宴席过后,这些人又乘车参观了吴国芬的石材厂,这实际上还包括一个近年发展起来的规模不小的石雕艺术厂。

  回到张炳卿家里,大家从小镇眼下的变化又扯到了小镇的过去,张炳卿与彭石贤还就他们所写的书稿向在座的老干部、老同事提出了一些问题,以至引发了非常热烈的争执和讨论。

  [场景5]醉酒失态

  晚餐比中餐更加丰盛,龚淑瑶年轻时能喝一两杯酒,退休后,则每天限量喝半杯风湿药酒,今天特别高兴,喝的酒竟不下三四杯,散席时,她已有了点醉意,却还颇有兴致地去看了那些年轻人的“卡拉”、“OK”与“迪斯科”。

  未了,吴国芬与张炳卿才一道送龚淑瑶回家,司机把车一直开到了办事处宿舍楼下面。因为吴国芬还得去一趟石雕艺术厂,便让张炳卿扶龚淑瑶上楼去:“你那写书的事,不是还得与镇长谈谈吗?一个小时之后,我与司机再来接你。”

  龚淑瑶说“没事,不用扶”,可下车时却十分明显地摇摇晃晃。

  “我能写什么书?那不过是给彭石贤供些材料——”张炳卿赶忙上前把住了龚淑瑶的手说,“镇长,你别摔倒了!”

  “镇长,是流浪哥想灌醉你,最后那杯酒不喝便好...”吴国芬上了车,“不过没关系,这还不算醉——那我走了!”

  上搂就成了一件颇费力气的大事。龚淑瑶喘着气,上一级,要歇息一会,她满口酒气熏人,倚着张炳卿,身子老往下沉,到上二楼,龚淑瑶连脚也提不起来了,张炳卿听到了她的心跳在加速。

  “没大事吧?”张炳卿只得停下来,他提出;“那就让我背你上去,好吗?还有两层搂呢!”

  龚淑瑶摇头,却伸手抓住了张炳卿的肩膀:“你背不起我的,我发福了。”

  张炳卿并不十分相信龚淑瑶真是醉得这么厉害。

  [再现]当年,在龚淑瑶房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幕:

  ‘流浪狗’嚷着上楼来:“镇长又拿出什么好吃的东西来了,可别让炳老弟一人独吞了啊!”

  “快放手,”张炳卿挣不脱,很是紧张,“我这不是想不想...可是,你,你不能让我对不起国芬呀,我求你了!”

  ‘流浪狗’上了楼梯,龚淑瑶突然站起来一口气把灯吹灭,搂着张炳卿左右开弓,‘叭’了好几口:“你爱你的国芬,我爱我的炳哥,各爱个的,互不相干!”

  [返回]但是,张炳卿知道龚淑瑶确实患有风湿关节炎和心脏病。而且,他也不愿在这昏暗的楼梯间被人撞见:“能背得动的,前两天我还爬过左青石呢!”

  “是吗?”龚淑瑶仰起头来,头上的灯光不太明亮,落在她的脸庞上,那朦胧,那浑然却足以显现出她内心的愉悦与满足,特别是她那闪着习习幽光的眼睛:“那,不要背,你抱我上楼吧,不行?”

  张炳卿没有回答,却鼓足勇气把龚淑瑶抱了起来,龚淑瑶双手紧紧攀着张炳卿的脖颈,其实,这个女人并不太沉重,张炳卿一口气就抱着她上了四楼。

  让张炳卿惊讶的是,抱起龚淑瑶时,她早已把一串钥匙抓在了手上,这时,不必放下她来,她伸出一只手,方便而又准确地开了大门,又开了房门,张炳卿把她放上床去,她搂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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