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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人不解。
“既然要交朋友,名字总该告诉我吧?我总不能,交一个连姓名都不清楚的人当朋友。”我眸中带笑。
嗬,真是被他们的天真打败了。
“我叫向日岳人,他是芥川慈郎,我们都是冰帝网球部的正式部员噢!”他的语气依然欢乐,甚至有些小骄傲,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冷了下来。
冰帝网球部,正式部员?
那么,应该和迹部很熟才是了。
见我一脸陌生,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我:“怎么,你都不认识我们吗?”
我望了望他的脸,重新展露出一个笑容:“是,我是今天才来的转校生。”
“啊!”一直未曾说话的慈郎忽然开口,一脸艳羡。
“那么你就是那个开着莲花跑车进来的人咯,真厉害!”
见他一脸无邪,我心中对他人这等话语的鄙夷瞬间消失不见。
还真是可爱呢,这个叫慈郎的男孩子。
“是啊,我便是了。”我点头,含笑应答。
“不扯远了慈郎,”向日敲了敲慈郎的头,“莲花跑车就莲花跑车吧,言归正传。”
“这位同学,你是否愿意和我们交朋友呢?”他睁大眼睛,一脸希冀。
心头笑意连连。还真是服了你们了,吃货。
“我叫玖兰墨,3年A组,请多指教。”
“诶?这算是同意了吗?”慈郎双手攥拳,兴奋满脸。
向日又敲了敲慈郎的头,一脸嫌弃:“当然是同意了啦,笨蛋!玖兰桑好!”
慈郎大声呼痛,表情可爱到极点:“知道了岳人,不要敲我头了,好痛的说。”
因为没睡醒,眼睛还雾蒙蒙的,加上柔软卷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
我的脸上牵起两个梨涡,低头,笑容如春风般温暖。
“小姐似乎很开心呢。”久未说话的黛薇开口,双目温和。
我看了看那两个令人喜爱的吃货,抿着唇点点头。
“那么玖兰桑……”慈郎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我。
“什么?”我一脸和煦地看向他。
“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吗?”他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似乎要用这笑意把我融化掉。
我扶额,笑得无奈,能不能有点出息?
见眼前两人看着菜肴不断压抑掩饰心中的渴望,我哭笑不得。
罢了罢了,反正今天的菜过量了,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不如就迁就他们吧。
“All ;right ;,help ;yourselves。”【可以,自便吧】
“你说什么玖兰桑?我没听清楚。”慈郎再一次天真无邪地眨巴眨巴眼,向我表示疑惑。
向日已经对他无语,终于还是赏给他一个暴栗:“玖兰桑说可以啦,笨蛋!”
来不及说完,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用手想要去抓银芋团了。
“诶诶——”我叫住他们,笑得颇有些无语。
“什么?”他们同时睁大眼睛,无辜地望向我。
我一耸肩,颇有些无力地道:“先拿筷子啊。”
◆◇'墨色哀凉'◇◆帮打圆场
°【今日第一更】
见一旁的黛薇都忍不住轻笑,我有些无奈地抿紧了唇。
这两个活宝,别忘了这可是在公共场合啊。真是吃货,有了吃的连形象都不顾了。
唉,叫我说什么好呢?
“对哦……吃饭是要用筷子的呀!”慈郎一拍脑袋急急忙忙地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自取台那里拿了两双筷子,又小跑会来,递给向日一双。
向日急切地接过筷子,脸上露出一个得偿所愿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银芋团来,吧唧吧唧地咀嚼。
“真好吃……”他含混不清地说着,嘴里的东西还未完全吞咽下去。
“诶你不要跟我抢啊慈郎!”
我轻笑出声,心情也轻快起来。却又在一瞬间,笑容凝固在脸上。
远方三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我微微别过头,不看他们,自己进食。
其实我对忍足的成见并不是很大,毕竟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而他,只不过是自恃有几分聪明,才来试探我罢了。
我想,与他做朋友或者会比做敌人更好。
而对于其他两人,性质则完全不同。是打心底的厌恶与痛恨。
两者相较,避开为宜。
反正,报仇也不急在一时。慢慢地折磨,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才是我想要的。
但……感觉到他们越走越近,我有些嫌恶地闭上眼。
真是讨厌什么来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啊嗯?”迹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只淡淡扫他一眼,并不多言。
“在吃东西啊你没看见么迹部……”慈郎只一个劲儿地吃东西,和向日抢得甚欢。
“是啊是啊,这个蜜汁梨球很好吃的,迹部你要不要尝尝!”向日虽这样说着,手中的动作却一刻没停。
“吃别人的东西,还真是不华丽。”
察觉到迹部面有不豫,我不动声色地露出一个微笑,片刻间压下。
忍足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在我听来却有些打圆场的意味:
“对他们来说是以食为天,玖兰桑都没说什么,迹部你就不必介意了。毕竟,岳人和慈郎的心性,你也是知道的。”
余光瞧见迹部闷哼一声走开,而伊藤莫咬了咬唇便急匆匆地跟上。我勾了勾唇角,眼中波光流转。
无意中抬头,正撞上忍足的视线。
他并未跟上迹部二人的步伐,只是对着我偏偏头,一笑。而后转身,朝着迹部所在的桌位走去。
我一愣,见他的桃花眼中波光潋滟却不乏友好,心头一动。
冲着他露出一个似是感激却非是感激的笑容,我面色似乎有些不自然起来。便也低头不语,不再看他。
心头却在那一瞬有一股欣喜涌上,感情不明。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改变了。
自嘲般地摇摇头,似乎是在嘲弄自己的多心。视线复又落在仍然抢食甚欢的两人身上,不禁宠溺地笑笑。
看来这个地方,也不是我想的那么差嘛。总归,还是有些乐趣在的。
日头高起,阳光明媚璀璨,不甚欢欣。
连带着心情,也好了起来呢。
◆◇'墨色哀凉'◇◆随他去吧
°【今日第二更】
吃饭的速度一向很快,不多时,从黛薇手里接过纸巾,便算用餐完毕。
两个吃货仍不停歇,我无奈,对着黛薇吩咐:
“等他们两个吃完之后再收拾餐具吧,我先走了。”
“Yes,my ;master。”黛薇并未有任何疑义,低头应答。
我颔首,站起,旋身出了餐厅。
却未曾发现,某人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直至门口消失不见。
忍足放下手中的刀叉,一边用餐巾擦嘴一边魅惑地勾勾唇,望向迹部,缓缓道:
“我吃完了迹部,先走了。”说完便欲起身。
“你今日吃饭的速度似乎要比平时快一些。”迹部如是说着,眸子里却隐隐泛着寒光。
忍足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挑挑眉,便也出了餐厅。
坐在他对面的凤长太郎似乎有些迷惑,可又不明所以。
“忍足前辈今天似乎有些奇怪呢,平日里在餐桌上他可是最爱侃侃而谈的,今日却不发一言啊。”
迹部睨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门口,冷哼一声。
“随他去。”
*
闲庭信步,甚是悠闲。
不过……我扶额,这似乎是在冰帝校园。
这散步,就当饭后消消食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怎么走的,竟走到一处古朴的房屋前。
我心生惊讶,四下一望,已是无人。
有些头痛地皱皱眉,表示无力。
怎么办,我可是路痴。明明没过多长时间,怎么就迷路了?
这样想着,不自觉咬紧了唇,努力回想着来时的路,却怎么也记不起了。
喂喂,不带这样的吧?
我思索良久,最终自暴自弃般地跺了跺脚,又撅了撅嘴,决定进去看看。
至于为什么?反正都迷路了,不看白不看。
双颊泛红,有些气恼地走进去,却没察觉一旁的树下有个人在轻笑。
忍足的镜片幽幽地闪着光,眸中笑意深深。
发脾气的样子也甚是可爱呢。看来玖兰,也不像是平素里表现得那么冷艳嘛。
终究,还是一个小女孩啊。
心里又羞又气,羞自己的方向感,气老天爷在这时与我做对。愠怒一下子上来,我用力地踹开了里面的木门。
一股灰尘迎面扑来,我连忙用一手捂住脸,另一手不停地扇走灰尘,却还是忍不住咳嗽几声。
灰尘如此之多,想来定时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
不,不是打扫,应该是连一个人都没有踏足过。
定睛一看,发觉周围的装饰物都有些年头,却并未坏掉。
而房间中间,赫然摆着一架古琴。
顾不得四周灰尘漂浮,我心怀好奇,快步走上前去,细细打量起来。
这琴是用红衫木做的,表面的漆略有脱落,但光泽仍然很好。
而这古琴表面的刻字则是用的行书,下面还有正楷章刻,细细辨别便知是唐朝的琴。
西汉时开始有古琴的记载,唐朝琴文化极盛。
能保存至今日,已是无比珍贵。
想至此处便来了极高的兴致,用纸巾粗粗擦了布满灰尘的琴凳,便端坐在凳上,手触琴弦。
◆◇'墨色哀凉'◇◆我不会说出去的
°【今日第三更】【第四更和第五更分别在七点半和八点左右】
信手撩拨起琴弦来,指尖飞快弹奏。
右手拨弦,左手按弦,配合完美。顷刻之间,琴声泠泠,如水一般倾泻而出。
时而轻快,时而缓慢。时而柔婉和美,时而慷慨激昂。
头微微偏向一边,眼神专注,发丝随手上不停歇的动作而微微飘散,竟有种谪仙的意味。
嵇康死后,广陵散绝矣。我费尽心思,也只找到广陵散的原谱。
尽心弹奏,虽颇有造诣,但终究赶不上嵇康当日辉煌。
不由得微微叹息,真是可惜了。
心下有些叹惋,手中的动作依旧未停,双目微闭,满心陶醉。
忍足斜倚在门外,含笑静静聆听,心生讶异与赞赏。
本来是想看看玖兰准备做何的,却未曾想她竟懂得弹奏古琴。且信手拈来,便是十大古琴曲中的广陵散。
音韵之美,在她手中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
自己学了如此久的小提琴,恐怕也比不上她在古琴上的造诣。
还真是多才多艺,名门闺秀啊。
抿嘴含笑,不经意之间,发出低低的笑声。
我眉心一蹙,双目睁开,手指从琴弦上收回,双手一下覆在古琴之上。
琴声,戛然而止。
深吸一口气,我的语气平淡无波,目光却一瞬寒冽:“出来。”
是我看见古琴太过欢喜,以至于没有发现有人在身旁。
低笑声更甚,我一抬眼,却见忍足抚掌浅笑,自门外进来。
有些冷寒的目光不自觉竟柔和了几分。
“玖兰桑好耳力,在专心弹奏广陵散的时候,还能听出我在门外。”
我微微一哂:“好耳力谈不上,只是习惯使然罢了。不过……忍足桑一向都喜欢跟踪别人吗?”
“哪有哪有,”他笑着摆手,并未有解释的意思。
“我只是看见玖兰桑似乎迷了路,好心地想来带路而已。”
听得他这么说,我的脸上一瞬间泛上两股潮红,一时间措手不及。
刚刚的一切,他都看见了?
我最是骄傲,是路痴这种事情难以启齿,只有贴身的寞颜知道。
因而在美国的时候,只要是我去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