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是惹了我,哪怕只有一句话。不管是谁,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现在的玖兰墨,绝不是以前的苏墨宸。
为了那可笑的爱情,放弃家族,放弃尊严,只为求得他的相信。
他现在信不信我,都无所谓了。摆出一副怀念和深情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只不过徒添笑料罢了。
得到了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觉得叹惋。
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那样的怀念与珍惜,还真是可笑呢。
我绝对不会原谅的。
而一言不发的忍足,则自刚刚宫本崎接电话时便冷静地瞧着,此刻的眼里更是平静无波。
即便有一丝讶异与淡淡的不可相信,心头仍然沉静。
玖兰的手段果然厉害,能够让宫本崎手足无措,让宫本家主亲自打电话来质问她。
这性质想必很严重了。
想来宫本家在日本商界呼风唤雨叱咤风云那么多年,也是够了。
风水轮流转,得意风光的日子向来都不会长久。
不管怎样,终归是要到头的。
而这,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玖兰只是向前推了一把,让他们跌得早了一些,也重了一些。
这一跌落,便是万丈深渊啊。
他心底没有惧怕和惋惜,反而有些高兴啊。
这种感觉是叫幸灾乐祸吗?还真是愉快呢。
◆◇'墨色哀凉'◇◆跪下求原谅
°【今日第二更】
待到下课,已是三点钟。
我抿嘴一笑,这个时间,刚刚好啊。
睨了一眼手足无措正死死咬着自己下唇的宫本崎,我自顾自地拿出两个小罐——里面装有咖啡粉和砂糖。
将它们倒入随身携带的咖啡杯里,我拿着杯子走向教室前方的饮水处。
随着热水的加入,咖啡的香气扑面而来。不多时,氤氲了整个教室。
走回座位,轻呷一口浓醇的咖啡,我淡定地等着宫本崎过来。
果不其然,她面露犹豫。但是在挣扎许久之后,她的脸上显出一种坚定的表情。
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
她站离座位,咬了咬牙,径直走向我所处的位置。
笑若三月暖阳,我的眼底却是一片冷然。
“玖兰同学。”她走至我的面前,有些迟缓地开口。
我的眼角微微上扬,眸深如海:“宫本同学有何贵干?”
“请……”她闭了闭眼,似乎是怕眼泪又掉下来。
“请你放过宫本家。”
我面露讽刺,对她这番话十分看不上:“你是在说笑话吗?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
“不,不是……”她慌忙摆手,表情急切。
随即眸光一黯,垂下眼睑:“我知道是我错了,一切都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顶撞你,不该口出妄言,对不起玖兰同学。”
我只是蔑视地瞧她一眼,再抿一口咖啡,面露不屑:
“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这世界上还要警察做什么?”
这话说得难听,明摆着就是拒绝她,让宫本崎本就发白的脸颊更失了血色。
咖啡的香气缭绕,清晰可见。
见她无话可说,我徐徐补充:
“况且你当时得罪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你后果了。你不听,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
“对不起……我不知道……”虽然听到我说对不起没有用,不过现在的她似乎只会说这句话。
心底掠过一阵阵讥诮。
宫本家的大小姐啊,不是很得意么,不是很骄傲么,你的自尊你的自豪都到哪里去了?
我淡淡开口,语气里却是显而易见的讽意:
“你不知道?你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我,还是不知道我已经告诉过你得罪我的下场?”
眸光幽暗,却锐利如剑:“亦或是,不知道我的身份?”
闻言,她的身体猛地一震。
战栗的颤抖让她几乎站不稳。
是啊,她的身份。
眼前的这个女生,这个对自己面露嘲讽和极尽轻视的女生,竟然是世界第一大财团JEWEL的执掌人啊。
当父亲告诉自己这个事实的时候,自己几乎要昏厥过去。
自己竟然得罪了如此大的人物。
怪不得,怪不得她敢用那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怪不得她敢那么狠辣地扇自己巴掌,怪不得她敢有底气叫所有财团都与宫本家断绝关系。
怪不得,她说会让自己跪下求她。
等等!跪下?
现在对她说对不起显然不受用了,但是宫如今本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眼见就要垮塌。
若是再求不到她的原谅的话……
没有迟疑,她‘扑通’一下跪下。
“玖兰同学,我请求您的原谅。”
◆◇'墨色哀凉'◇◆自取其辱
°【今日第三更】
她的语气卑微之至,话语中充满祈求。就连对眼前人的称呼,都从平辈的“你”,变成了尊称“您”。
而她突如其来却又毫不迟疑的下跪举动,则让全班咋舌。
一贯低调却心怀骄傲的日本第一财团千金宫本崎,竟然向一个刚来一天的转校生下跪了。
仅仅是为了一句话而已。
而就是这一句话,让她赔上了自己的自尊和荣誉。
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却又讽刺至极的事情啊。
高傲如她,也会有如此丢脸的一天。
交头窃耳声不绝,如蚊子般嗡嗡吵闹。
宫本崎安静地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尖锐的疼痛一阵一阵从膝盖上不断传来,让她难以忍受,可她必须得继续跪着。
在没有求得原谅之前,她不得不保持不动的姿势。
听着周围或是同情或是惊讶,亦或是冷嘲热讽的话语,她只能无奈苦笑。
心上的疼痛,远甚于膝盖上的痛楚。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脏被人一刀一刀划过,然后用力地撒盐,再一次次地缝合般。
从未感受过的屈辱,今天饱尝了。
嗬,这能怪谁呢?
要怪,只能怪自己自恃过高,怪自己眼力不够。
此外,她还能够埋怨谁?
正如玖兰墨所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是自己,自取其辱。
见她如此做,我并没有任何意外,本身我的意图就是让她下跪,这无可厚非。
因而,我也只是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在桌上,眼睫轻颤,显露出一个饱含讥诮和蔑视的眼神。
而后,阴阳怪气地假作惊讶:
“哎呀呀,宫本同学你这是做什么。冲我下跪,还称呼我为‘您’,还真是折煞我嗬。”
这话虽客气,但任凭谁,都不难看出我在做戏。
心头冷笑,那我就变本加厉好了。
眉峰一挑,眼中隐隐闪着光亮:
“我这个不知羞耻的人,还真是担当不起呀。”
在听到我这样说的时候,她的脸色愈加惨白,身体一晃,似乎要支撑不住。
显然,面前的人丝毫不领情。
即使自己用敬称称呼她,即使自己已经抛弃身上所有的骄傲和尊严下跪求她。
她仍然不为所动,不屑一顾。
怎么办……
嘴巴一扁,情急之下,宫本崎竟哭出声来。
我不动声色,却厌恶地闭上了眼睛。
一旁的迹部早已眉头紧蹙,身后的忍足却仍然保持着一脸笑意。
围观的学生们本以为她会继续固执地跪着乞求原谅,却没曾想,她抹干眼泪,做出了一个让他们惊骇万分的举动。
“砰!”“砰!”“砰!”
巨大的声响让我心生好奇,睁开眼睛,却见宫本崎不住地朝我磕头,语含抽泣: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冒犯您。是我不知羞耻,是我!”
“您怎样惩罚我都好,请别让我的家族一蹶不振,那是我的祖父辈一辈子的心血啊!”
“我下跪,我磕头,我向您赔礼了!放过宫本家,好不好!”
看着她的额头乌青,渐渐变成紫红色的淤血,我勾勾唇,不为所动。
并非是我冷血,只是我一早前就说过了。
得罪我的人,必然会付出代价。
◆◇'墨色哀凉'◇◆得饶人处且饶人
°【今日第一更】
目光平静无波,我用手抚摸着咖啡杯的杯沿,淡然道:
“宫本桑,你这是想用苦肉计来逼我就范吗?”
她倏然抬头,让我看见她的双眼已然红肿,而其额头已经惨不忍睹:
语带哭腔,她看向我的眼中有深深的乞求和绝望:
“没有,没有,您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恳求您能够放过宫本家,”
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我抢先道:
“你有什么资格,什么资本来请求我?就凭下跪磕头吗?”
冷笑一声,我漠然地看向她:
“你要知道,在商场上,绝无同情一说。且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不可能现在再去通知那些财团叫他们继续和宫本家来往。那样不光会让我失去信誉,还会让我颜面扫地。”
“你说,是你们宫本家的荣誉荣誉重要,还是我的脸面重要?”
听我这样说,她原本脆弱的心灵防线顷刻之间全部崩溃,脑中发愣,呆呆地向后倒去,颓然地坐在地板上。
怎么办,求饶没用,下跪没用,磕头没用。
她还能怎样呢……已经无力回天了。
我正欲偏头,却听见一个娇娇糯糯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玖兰桑,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宫本桑都已经向你赔罪了呀。”
转过身去,见伊藤莫一脸担忧,眼中流露出同情来。
而宫本崎,朝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
我心底不禁寒笑。
怎么,伊藤莫,这个时候你来做老好人了?
那么刚才她磕头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恐怕也是在饶有兴致地看笑话吧!
惺惺作态,你也只不过是为了讨得全班的好感罢了。
“赔罪?”我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让她心头一颤,霎时不敢再说话。
“若是我说伊藤桑不知羞耻,毫无教养,然后企图用家世欺压你。你会因为这些举动,而原谅我吗?”
她似乎未曾想到我会这样问她,一时间竟无言可说,只能以不甘的眼光望向我。
目带寒光,嘴角冷冷地牵起一个笑容:
“既然连伊藤桑你都做不到,为什么要强求我放过她呢?不能以身度人,却要求别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真是无稽之谈,可笑之至。”
听得这话,她的面色更加难堪起来,连忙用手拉了拉迹部的衣服,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心头越发不屑起来。
只见他安抚了伊藤莫一阵,而后面色凝重,对着我缓缓开口:
“宫本家是日本的第一财团,就连政府也多加保护,处处给予优待。若是玖兰桑一意孤行,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严重后果啊。”
语毕,他脸上隐有得意之色。
而伊藤莫和宫本崎闻言,也稍稍松了口气。
我的笑容却愈加粲然,并未曾因为他这一番话而感到丝毫害怕。
站起身来,我转向忍足那面,身体倚着课桌,十分闲适。
而后,对着迹部曼声道:
“我既然做了,就已经考虑周全了后果,关于这一点,迹部桑根本不用担心。”
◆◇'墨色哀凉'◇◆绝非日本
°【今日第二更】
我的语气最是平淡,却隐藏着狠辣:
“而且,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啊迹部桑。我既然有能力通知各大财团孤立宫本财团,那么我也有能力让日本政府闭嘴。”
眼神略扫过全班,目光中隐隐透着蔑然:
“宫本财团有日本政府撑腰,我也有。”
轻笑一